她看着自己所站的地方,滿臉狐疑,這時我打了一個岔,問道:“你們既然是L市的人,來到這兒的時候,難道不知道這兒叫八封村嗎?”
她眯着眼睛搖頭說道:“我知道八封村是L市的一個地點,1968年的時候發生過一件怪事但進來的時候確實不知道,就知道這是一荒村。”
文玉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叫道:“你是L市的人,出了這種怪事難道都不知道這兒就是八封村嗎?”
她不解的搖頭,然後說道:“難道在這兒出了這種事,就一定想到的是八封村嗎?我怎麼感覺你們說話越來越奇怪。”
文玉疑惑不解的看了我一眼,又看向吳鈴,說道:“八封村是中國的第一鬼村,難道你沒有聽說過嗎?最近這兒幾乎成了網絡的焦點。”
“什、什麼?中國第一鬼村!八封村!難道就因爲1968年那件事,成了第一鬼村!”她驚訝的望着我們。
我立刻覺察這女孩不對勁,她知道1968年八封村發生的枕邊鬼臉事件,竟然不知道後來的一系列事件。我好生覺得這女孩不像是故意隱瞞,她也懂網絡,但竟然不知道八封村發生的那麼多事。
我再一看女孩,她身上穿的是衝鋒衣上面標着2002。還有奧運五環,這是2002年產的衣服,看着還挺新的。我試探性的問道:“現在是多少年了。”
她皺眉看着我,聽到這個問題,吳鈴和文玉都紛紛轉頭看向我,對此非常的不理解。女孩的眼睛從我們三人臉龐上掃過,說出了一句令我們震驚的話:“這是2002年啊。”
聽到這話,我們三人都感覺不寒而慄,而我的背脊骨竟然不覺有些發涼。文玉和吳鈴久久的對視,兩人都無言以對。見到我們的一度反常,她立即問道:“怎麼了?你們這是什麼表情?難道我說得有什麼不對的嗎?”
我使勁嚥了一口唾液,頓時感覺臉都發麻了,問道:“你知道現在是公元多少年嗎?”
她聽這話覺得不對勁,立即一臉正色的問道:“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不是2002年嗎?”
我目光從吳鈴和文玉的臉上掃過,眯着眼睛示意她們說,我已經說不下去了。文玉看懂了我的意思,舔了一下嘴角低聲說道:“你說的2002年已經過去十年多了。”
聽到這話,和我想的一樣,女還連連退了幾步,表情木然的從我們三人臉上掃過。睜大了眼睛十分驚訝的說道:“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這就是2002年,。我到這兒才那麼幾天,怎麼就到十多年後了,你們幾人騙我,一定是在騙我。”
她此刻已經十分茫然,先是自己的同伴消失,又是發現自己身在多年以後。而我們也是同樣震驚,這女孩竟然是十年以前的人。我看見她的時候就覺得有些地方不對勁,但總是說不上,現在總算知道了。
見到表情慌亂的她,吳鈴鎮定了一下自己,對着女孩說道:“你先不要急,冷靜一下,先冷靜一下。讓我們來給你理理,讓我們給你理理。”
聽到這話,她搖頭不可置信的說道:“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我沒有激動,讓我再好好想一想。這不可能,這太難以置信了。”
說完之後抱着腦袋她就跑了出去,我醒了一下腦子,叫道:“快出去看看,不能讓她出事。”跟着她跑到了外面,只
見她直直的朝更裡面跑去。
我趕緊的追了上去,不知道什麼因素,她的速度很快。回頭一看身後的文玉和吳鈴,她倆正在跟着跑來。我不禁加快了速度,心裡還在爲剛剛女孩那事犯嘀咕。
既然她是十年前的大學生了,這樣算來,現在的年紀可能在三十歲左右了。怎麼看上去年紀還是和以前一樣,二十來歲的年紀呢。還有她身上的衣服,十年前的衣服,穿着怎麼像新的一樣,並不像經歷了十年。
這十年到底是怎麼過來的?難道就像她所說的,大概是五天前嗎?不可能,這句對不可能。想要知道這一切,一定要追上去弄清楚,於是我便加快了步伐跑上去。終於在不遠處見到了蹲在地上的女孩,這是一塊平地,她這個抱着腦袋蹲在地上。
我放慢了腳步,慢慢的走近她,這時後面傳來了吳鈴和文玉的腳步聲;看到女孩之後,也放慢了腳步。我來到女孩身旁,她口裡正發出嗚嗚嗚的哭泣聲。或許是聽到了我的腳步聲,立即站了起來,猛地一把抱着了我,口裡喊道:“不是真的,這一定不是真的。”
場面有些尷尬,我扭頭看了一眼文玉,她有些失落的望着我和這個陌生女孩。吳鈴低下頭去對文玉說道:“沒事的,讓他安慰一下她。”
文玉沒說什麼,只是望着我和女孩。良久之後,女孩停止了啜泣,擡起頭來望着我說道:“我叫秦輕柔,謝謝你,剛剛對不起啊!”
我搖頭說了句沒事,正在等待着她的下文,這時文玉和吳鈴也慢慢的走了上來。只見秦輕柔眉目思索,然後說道:“我感覺這一切就像是幾天前發生的,我的記憶並不覺得有幾十年,你們感覺我老了嗎?”
這不就正是我質疑的地方,吳鈴和文玉當然也覺察到了這些不對勁的地方,吳鈴搖頭說道:“你沒老,或許你進入了時空隧道,所以這一切在你看來只是幾天,但是在外面已經發生了很長的時間。”
“什麼?時空隧道!”秦輕柔還沒說話,我就驚訝的叫了起來。
秦輕柔皺眉望着她,隨即文玉解釋道:“時空隧道就是平行時空失調,就像兩條平行線突然之間就撞到了一起。在他們結合的那個地方,就發生了時空交接,一個人就被空間稀釋,多年以後突然恢復了平心,又被彈了回來。”
這可是我從來沒有聽過的,因爲從小就和老爺子一起在山上學道,當代的科技真是一竅不通。文玉和吳鈴是大學生,關於這方面的知識或多或少還是知道一些。原諒我是個科技文盲,只是在道術上面略懂。
還沒等文玉說話,秦輕柔接着說道:“你說的時空隧道我也看到過相關的報導就像美國國的一架載人飛機於19世紀末期消失在了空中,當時勘察不到任線索。可在七幾年的時候突然進入了一個機場,並且全機的船員都沒事,並且沒有變老的跡象。
時隔六十年都沒有變老,這也是當時科學的一個奇蹟。類似的報導還有很多,我也很喜歡關注這方面的報導,但一直以來我都認爲這是炒作。但現在竟然發生到了我的身上,這、這真的是時空隧道嗎?難道我真的進入了時空隧道!”
她一臉狐疑,比起剛剛那個瘋狂的秦輕柔好了很多。我雖然不懂什麼時空隧道,但還是打了一個岔,說道:“現在討論這個關於時空隧道的問題可能已經沒用,我們只會越來越迷
茫。要趕快醒悟過來,這樣說吧,既然你的記憶停留在十年前,那關於那時候發生的事一定還記得還清楚。”
“什麼事?”秦輕柔問道。
我一針見血的說道:“關於你同伴消失的那件事,我想知道你在這裡發生了什麼?你的同伴們是怎麼消失的?”
聽我那麼一問,她的表情又變得有些駭然。十年前的八封村不像現在,那時候人們知道八封村唯一的一個事例就是1967枕邊鬼臉事件。而現在層出不窮的報導相繼報了出來,怪事也越來越多,這裡也越來越熱。
如果十年前就發生了這樣的怪事,並且秦輕柔是受害者,還進入了時空隧道。記憶一直存留在多年以前,這時有個疑問,爲什麼秦輕柔不在小月月還有獵鷹那會出現,爲什麼要在我的到來之後纔出現?這是巧合?還是有人故意這樣做的?
無數的疑問襲上心頭,我怎麼都猜不透。這時秦輕柔突然開口說道:“我們進入了剛剛所在的那間屋子裡面紮營,當時那屋子裡還有一張太師椅,不,那是兩張太師椅。那兩張椅子很新,上面還刻着字,但都是奇怪的文字,我並不認識。
那時我們幾人都十分好奇,於是就分別坐到了一張太師椅上拍照。拍着拍着有個同伴說好像聽到了什麼聲音在外面,但我們都沒有聽到。他叫我們一塊出去看看,我們都不去,畢竟天都快黑了,我們要打探這間新發現的屋子,準備紮營住下。
過了一會兒,他又說聽到有人求救,是個人在求救。我們都認爲那是他的惡作劇,誰都沒理他,但是他說那聲音越來越急,就像快死了一樣,要我們出去看看。儘管他已經十分焦急,但我們真的沒聽到什麼聲音。
無奈之下他自己跑了出去,我們不以爲然,都認爲那是他是惡作劇,也沒跟出去。大概過了一個小時,不見他回來,我們又說看他能玩到什麼時候。就這樣一直到了九點左右,還不見人回來,這時大家都開始急了,認爲這不是惡作劇。
於是出去尋找這名同伴,但找了大概一個小時,我麼都沒有找到這名同伴。這時唯一的男同伴就說明天再找,現在先回去養足精神。於是我們回到了那間屋子裡,可就在這個時候,怪事發生了,屋子裡只有一張太師椅了。
剛剛的堂屋中央還放着並排的兩張,一模一樣的太師椅,可現在卻只有一張了。關鍵時候還是男人鎮得住,他冷靜的說道:“先不急,我們現在這兒休息一晚,明天找到阿冬就回去。千萬別害怕,沒事的。”
得到了他的安慰,我們連連點頭答應,這一晚我們睡得都不是很好。因爲在帳篷外面老是會發出一些奇怪的聲音,有時候像是有人在帳篷外面踱來踱去,有時候像是有人坐在太師椅上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音。
我總是感覺這個地方不太平,阿冬聽到奇怪的呼救聲跑出去,我們都沒有聽到。晚上聽到這聲音,是不是其他人都沒有聽到呢?我開始質疑起來。
不知到了什麼時候,感覺自己太困了,於是就緩緩的睡着了。第二天一早,我們都說出了昨晚的見聞,三人都驚得不得了,原來不僅僅只是我聽到這些奇怪的聲音,其餘的兩個同伴也都聽到。
這個奇怪的荒村越發讓人覺得心慌,我們今天就想要離開這裡。於是開始尋找阿冬,幾乎找遍了整個村子,都不見阿冬的聲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