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集的叢林裡如果沒有指南針或很強的方向感會迷路這是每個攀登者都有的常識,著名登山愛好者兼知名民營企業家郝貳先生如是說。
半天的時間我們才翻過第一個山頭,越往裡走人類的蹤跡就越少,這得益於近些年**對森林的保護力度加大。
曲鋒指着遠處的一座高聳入雲的大山告訴我:“那裡就是內山,殭屍族也在那附近。”
我看着那座山差點沒吐,這他嗎就是傳說中的直直的小路直直的走?不過曲鋒和侯三在前面走的穩穩當當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我也只好跟着。
“還要走多久啊,”二狗有些不耐煩,“我不想走了。”
前面的曲鋒聽到二狗抱怨停了下來,我看了看錶說:“12點多了,還要走多久?”
曲鋒想了想說:“按照現在的腳程恐怕需要過夜,董事長你看是不是先休整一下?”
二狗早就惦記着曲讓包裡的東西,聽曲鋒這麼一說立馬就放下了背上的裝備:“我累了我要吃東西!”
我一看這小子坐在地上怕是不吃點東西是起不來只好先休整了、
這次朱胖子準備東西有了經驗,二狗的大肚子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所以整整一包的補給中多放了不少的肉乾,二狗一見這些肉乾就直流口水,搶過去一包自己躲在一邊吃,衆人見二狗憨態可掬都開心的笑了,各自拿了些食物坐在一邊吃。
“你是誰?”
正當我快吃完的時候二狗的聲音突然響起,聽到這句話我立馬凝出了道劍,侯三更是一下站起護在了我的身前。
所有人都第一時間看向二狗,二狗擡頭不知在看什麼,面前卻空無一人。
我不敢掉以輕心又怕驚動什麼,小聲問道:“二狗,別亂動,你看到什麼了?”
二狗回頭看了我一眼便又低下頭吃他的肉乾,“沒,我什麼都沒看見。”
二狗低頭的那一刻臉上露出的表情深深的出賣了他,那是一種集合了不解,懼怕和驚慌的表情,我不知道什麼東西能讓二狗有這樣的感覺,二狗體內隱藏着的潛能是無限的,他不懂得如何控制,所以只要稍加探查偏會發現那驚人的氣息!
會不會是隱藏起來的人類?上山前每人都配備了一把手槍,我掏出來對着二狗的方向:“是誰出來,子彈可不長眼睛。”
一陣風吹過,只有樹葉沙沙的響動,二狗幾口吃完了手中的食物:“咱們走吧。”
不對勁,這哪還是傻二狗,分明就是個正常人,這時侯三好像看出了什麼附在我耳邊說:“這應該是幻術,董事長你集中精神,我去嚇醒他。”
說罷侯三一個閃身跳在了二狗面前尖叫了一聲,不料二狗沒被嚇住直接一腳就踹了上來,動作乾淨利落直衝命根子,侯三當時就被踹飛至兩米之外趴在地上起不來了。
在看這二狗,臉色發青怒視着地上的侯三,兩隻眼睛簡直要豎起來,作勢就要往侯三身上撲。
“牌子,郝哥牌子,”曲讓在一邊對我說道。
對了,會使幻術的肯定不是人,我趕緊摸出白姥姥的牌子舉了起來,“不知是何方大能,敢問可認識鼠族的牌子?”
話剛說完我就感覺一陣涼風吹過,二狗竟不知何時來到了我的身邊一把搶下牌子拿在手中,不過臉色已經不像剛纔那樣詭異,舉止間竟然帶了絲絲的慵懶,
“呦,原來是白姥姥的部下。”
不過二狗一張嘴我就愣了,這聲音千嬌百媚的竟聽的我渾身酥軟,這他嗎是什麼情況!
“您能不能先放過我這兄弟,他這樣說話我實在是受不了。”
二狗捂着嘴咯咯的笑了兩聲。
當時我就驚呆了,要知道二狗長得很粗獷,鬍子拉碴的中年大叔竟然做出一副低齡坐檯女的樣子,那種姿態真是看的我噁心到了極點,如果把這時的二狗推薦給星爺,我估計如花石榴姐這些人就要下崗了。
“你這小子有些意思,既然拿着手牌,罷了罷了,可惜了這副好皮囊。”
說完二狗眼一閉直挺挺的就要往後倒,不巧的是他身後就是侯三,剛纔二狗的一腳踢得可是不輕,侯三到現在都漲着個紅臉趴在地上喘粗氣。
“啊!”一聲淒厲的慘叫響徹了這片森林。
一分鐘後我吐了,是真的吐了,因爲我見到了控制二狗的妖精,不出侯三意料,二狗確實是中了幻術,控制他的是一隻狐狸精。
準確的說來是一隻成形的狐狸精,公的,看着他虎背熊腰和二狗有的一拼的樣子,我懂了他爲什麼說二狗的身體是一副好皮囊,說起來,難道狐狸精這種妖怪還有個熊族的雜交分支?
我一直深深的質疑着,我的人生走向真的對嗎?
我是新世紀現任茅山掌門,還是一個知名的民營企業家,更別說還是個優秀的未婚青年,這樣的身份難道不是應該坐在辦公室批批文件玩玩秘書做一個新型的現代門派掌門人嗎?
可是你看看我現在這副模樣,渾身是土的領着兩隻只會混社會的老鼠和一個傻子再加上一個被傻子一腳踢廢的武術猴子去解開一個天大的謎團!
想想都覺得心酸。
好的故事回到我吐這件事情上,這隻狐狸精真的是顛覆了我對狐狸一族的看法,在我所見和所認識的狐狸中,基本上清一色的都是俊男美女,就是那老狐狸們拿出來一個個也都是摩根弗里曼的氣質,但是我眼前的這位明顯是走了相反的道路,按照這隻狐狸自己的介紹我叫他小紅。
爲了讓我們相信自己是隻狐狸小紅把屁股一撅露出一根毛絨絨的大尾巴對着我們,“人家真的是狐狸啦,”
“嘔,”除了昏迷中的二狗所有人都吐了一遍。
這傢伙這麼奇葩,一定要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保不齊這傢伙就是個變態啊!
我強忍着胃裡不適問道:“還不知姑娘爲什麼要這樣對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