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黑影?龍虎山高手?
“我還是我啊?我是你們的小飛啊?”白飛辯解着說道,但是我知道他這是裝出來的,小瑩一臉狐疑的看着我,對我說道:“喂,你發什麼神經啊?”
還是在一旁的諒介道長沉穩,從我的話中嗅出了道道來,問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啊?剛纔不是好好的麼?不過你說這話最好說清楚,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你們快過來,先到我這邊來了再說,我怕他狗急跳牆。”我說着將幾人從白飛身邊拉了過來,白飛也惱怒的說道:“你別血口噴人,你最好給我說清楚。”
我冷冷一笑,說道:“裝,你可真會裝,看看這是什麼吧?”我掏出一本書,將書遞給了他們幾人看,這本其實不是說,而是鎮煞一族的族譜,每個人都有記載的。
“其實楊雲飛遇到的那位埃及高人就是你吧,還有你的頂頭上司就是付宏,對不對?”我繼續質疑的問道。
“哼,你拿了本爛本子就說我是白魁的兒子,就算我是白魁的兒子又怎麼樣?這不能說明我和我爹...........。”白飛覺得自己說漏了嘴,隨即改口說道:“你的族譜是怎麼拿到的,族譜不是.............”
“毀了是吧,哼,其實這根本就不是族譜,而是一本普普通通的書,你看看你不打自招了吧。”我接過他的話說了下去,他一見自己被耍了,惱怒的說道:“哼,我們走着瞧。”說完就想要離開我的事務所。
“哪裡走!”一陣咆哮聲從門外傳來,隨後一個黑影一晃進入了門內,此人穿着一身黃色披風,披風上的帽子將整個臉都包的嚴嚴實實的,只露出兩個孔供他他東西,身高差不多一米七,聽聲音應該很老氣了,板磚望了一眼眼前的陌生人,問道:“老人是敵是友?”而白飛已經被怔住了,看着眼前的人目瞪口呆,可能是來人氣勢凌人的威嚴將他震懾住了。
黃披風男子伸出右手,嘴裡不知道在念叨着些什麼,突然我感覺到他手上全是至剛至陽的陽剛之氣,說完身手敏捷的朝着白飛就是一掌,白飛看着眼前的人,根本就來不及躲閃,“轟隆隆”一陣雷聲從黃披風男子手掌之上發出,正擊中白飛,白飛“噗”的吐了口鮮血,倒地一命嗚呼了。
男子見自己的事情完成了,隨後一閃,極快速的離開了事務所,我還沒來得及問他是誰,諒介道長驚歎道:“天罡五雷掌,果然名不虛傳。”
“天罡五雷掌?”我驚訝的說道,這不是龍虎山的禁術,由於太過狠毒,而且用的次數過多會遭到反噬,所以歷代掌門人將此術看管起來,除非迫不得以纔會使出這招,不然斷不會用這招,可能是剛剛來的人爲了縮短現身的時間,而用了天罡五雷掌。
“是的,不信你去看看他的胸前是不是有個五指印。”諒介道長說着指了指白飛的屍體的對我說道,我走過去扒開他的衣服,果然,胸前一個黑黑的五指印,
“如今會使用這天罡五雷掌的只有龍虎山的第六十八代張天師和外傳弟子玄罡了,不過張天師不可能抽出空來來這原地方,我猜想這可能是玄罡了。”諒介道長推測的說道。
“玄罡?到底是什麼人?”板磚疑惑的問道,其實這玄罡我也是聞所未聞,可能他成名的時候我還沒出世吧。
“這玄罡天師是六十五代張天師的弟子,雖說是是龍虎山的外傳弟子,可是慧根極爲聰慧,只有十歲就將整個龍虎山的法術學會了,要不是龍虎山只有嫡長子可以繼承,想必這龍虎山掌門之位非他莫屬,後來玄罡天師傲劍江湖,斬妖除魔無數,就在極富盛名的時候,突然銷聲匿跡起來,江湖上只有他這個傳說,而見不到這個人,他隱世的時候你們還沒有出生,所以你們都不知道這個事情。”諒介道長向我們娓娓道來,看來這玄罡天師當年的道術相當了得啊。
“對了,道長啊,怎麼會有人姓玄的啊?”突然板磚問了個很白癡的問題,我拍了下他的腦袋不悅的罵道:“靠,玄罡是是人家的道號,煞筆。”板磚瞪着我說到:“我也知道那是道號,可是他到底姓什麼啊?你知道麼,哼。”說完瞟了我一眼,緊接着我們都盯着諒介道長,這個問題只有諒介道長知道。
“哎呦,別這麼看着我,我也不知道啊,這玄罡天師反正很神秘,不過我只知道他也是蘇州人?”
“蘇州人?那我和他還是老鄉。”我自豪的說道,能和傳說中的人物搭上點關係就是我的榮耀。
“嗯,要不是剛剛親眼所見,哎,先別談這個了,還是想想看這屍體怎麼處理吧。”諒介道長看着眼前的屍體很爲難,要是報案,他們幾個必定會成爲頭號嫌疑犯,於是我們陷入了沉思之中,就在我們思考的時候,白飛的屍體發生了變化。
白飛的屍體極快速的腐化,最後只露出骨架,骨架也隨之慢慢的散去,成了一堆堆的白粉,我們都驚訝的看着眼前這一幕,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板磚自言自語道:“哎~~,這怎麼回事啊?”
“活死人?”諒介道長驚訝的喊了起來,對於活死人我只知道一些皮毛,只知道人死了之後,三魂六魄之中有一魄或者幾魄留在體內,就可以形成活死人,說實話,就跟殭屍差不多,不過我還懷疑着,這活死人應該不會思考的?可是白飛怎麼會這個樣子的呢?
“道長,你給我們講講活死人到底怎麼回事吧?”小瑩露出好奇的目光問道。
“這活死人就跟詐屍差不多,不過又和詐屍不同的是,活死人不會攻擊人,如果要說這白飛爲什麼還能思考,這就跟巴哈邪教的子午攝魂咒有聯繫,這子午攝魂咒只能適用於父子之間,看白飛這情況,是白飛曾經在多年前已經死了,他父親白魁用子午攝魂咒控制了他。”諒介道長說完,伸出手來,我知道他是要煙,我掏出中華,遞給他一根,他欣喜說道:“喲,小子,不錯啊,中華啊。”
“道長,請問這子午攝魂咒怎麼用?有什麼效果?”我不解的問道。
“這子午攝魂咒啊,只要父親或者兒子端一碗羊奶,再在羊奶裡滴上一滴自己的精血,給兒子或者父親喂下,這樣就可以了,這子午攝魂咒就是父親的的意志可以控制兒子,同樣,兒子也可以控制父親,不過這子午攝魂咒有副作用的,如果等到被施咒人死後,身體就會這樣,而且靈魂永遠被禁錮在虛無縹緲的十八層地獄,永不超生。”諒介道長猛地吸了一口煙,向我們娓娓道來。
“這麼歹毒啊?這白魁可真不是人,想必這玄罡天師已經知道了他中了子午攝魂咒纔會對他出手的,而且這道術對人應該也沒用的啊。”我將自己心中的懷疑說了出來。
“是啊,這玄罡天師可真是爲人間又除了一害,不過我們之間的事想必白魁那老傢伙已經知道了,過不了多久他就會找上門來的。”諒介道長說道。
“可是這一堆白粉怎麼處理啊?要是給警察查到了不好哦,如果查出不是白粉是骨灰我們也是百口難辨啊。”板磚喃喃的說道,正在這時阿貴走了進來,說道:“喂,你們說什麼呢?”真是說曹*到曹*就到。,
“嗯,沒什麼,那裡有一堆麪粉,我去處理下。”說着我就走過去,沒等我彎下腰,阿貴就阻止我說道:“真是麪粉?怎麼旁邊會有人的衣服?不會是骨灰吧?”
阿貴的話嚇得我一頭冷汗,忙解釋道:“不是的,這衣服是板磚的,用來包麪粉的,我去處理下。”說着我就用衣服將骨灰包了起來,走到衛生間,將麪粉倒入抽水馬桶中,衣服隨地一扔,等我出來,阿貴笑嘻嘻的說道:“瞧你這麼緊張,我剛知道你回國了,所以來看看,這幾位是?”說完指着不認識的小瑩和諒介道長說道。
“阿貴?我靠,你怎麼做警察了?”小瑩還記得阿貴的樣子,笑了起來說道,其實阿貴的外貌都沒變過,和大學一樣的猥瑣。阿貴則是想了片刻,也終於想了起來,欣喜的說道:“哎呀,馬小瑩,真是越長越漂亮了啊,可是這位我不認識啊?不會是你外公吧?”
“去去去,纔不是呢,這位是諒介道長。”小瑩急忙搖搖手,瞪着阿貴說道,阿貴聽完上前伸出手和諒介道長握了握手,客套了一番又繼續說道:“老大,曾隊長跟我說你今天要回來,所以我來看看你們查的怎麼樣了?”
不知怎麼的,我懷疑起了曾隊長來,他是怎麼知道我回國的,我回國可是沒跟他說起過啊,狐疑的看了阿貴一眼,陰陽怪氣的說道:“阿貴,曾隊長怎麼知道我回來的啊?”
阿貴看出了我的懷疑,跟我解釋到:“哦,曾隊長跟我說,那是求叔和他說的。”他的這句話讓我的警惕之心瞬間平息了下來。
“哦,對了,這個詛咒還沒有破掉,放心吧,你可以走了,記得把門帶上。”我下了逐客令說道,其實我是擔憂,等下白魁肯定要來,我已經失去了小貝這個兄弟,可不想再失去另外一個兄弟。
阿貴板着個臉,說道:“哦,好,我這就跟曾隊長去彙報。”說完走出事務所,重重的把門關上,我一看他是誤會我了,但是我也只能無奈,小瑩他們也會意,根本沒有說什麼。
“對了,你是怎麼知道白飛出了問題的?”諒介道長突然想起什麼,問道。
“哦,是這樣的,那天在醫院的時候,我痛苦的暈了過去,魂魄也被震離了身體,沒想到我竟然到了冥界,你們也知道我是判官,我遇到了師父,就跟他攀談了起來,他也覺得無奈,這人間死的人都不去地府報道,所以願意協助我,於是我叫我師傅查了當年埃及鎮煞一族的事。”我對着他們回憶道。
“後來呢?怎麼樣了?你師傅幫你查到了?”諒介道長狐疑着問道。
我繼續回憶了起來說道:“沒有,因爲鎮煞一族是歸埃及的冥界所管轄的,但是他們之間各個冥界都有聯繫,師傅就帶着我去見了阿努比斯,我和阿努比斯有些交情,所以他將鎮煞一族的生死簿給我看了,我當下就查了白飛,只見只有一行字,‘白飛,1985年出生,2000年去世,生父白魁’這幾個字樣,我也覺得奇怪,白飛好好的活在我們身邊,難道這白飛另有其人,當時就只有這個想法。”
諒介道長驚訝的說道:“跟阿努比斯有交情?你們太牛了,會不會是生死簿上出問題了?”在場的其他人都驀然,因爲他們是知道的,跟我一起經歷過的,而諒介道長則不同了。
“小事一樁。”板磚揮了揮手不屑一顧的說道。
“是啊,當初我也想着會不會是同名同姓的,而且最近生死簿上出了很多問題,師傅說過生死簿上很多人的名字都會莫名的消失,所以當時只記住白飛是白魁的兒子,其餘的沒多想。”
我剛說完,郝青青就端着茶杯來到我們中間,微笑着說道:“你們也口渴了,喝水吧。”說完又離開了茶几,回到辦公桌上繼續工作去了,其實這是個簡單的工作,沒電話打進來就很空閒,有人打電話來就接,忽然電話鈴聲響了起來,郝青青敷衍了幾句掛下電話對我埋怨道,“何總啊,都怪你太出名了,這段時間還好,前幾天都有很多人打進來,甚至拉幫結派的來這裡,都把我給嚇壞了。”
“小丫頭,繼續忙你的.。”我說完就覺得茶杯裡的水不斷的在晃動,諒介道長閉眼,仔細的聽着,說道:“不好,現在門外就有幾百人,不會是來尋仇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