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的一聲,整個火勢就蔓延了過來,而我們幾個拼了命的跑,而對於卜先生,不對,是天命說的話我自然也不會信,他的意圖就是想要讓我們父子相殘,可是就在我們跑出“exit”門的瞬間,回頭一看,火勢戛然而止,這就像是在兩個世界一樣。
“他孃的,勞資砸了它~~”我瞬間就火了,本來只是心想他是天命的懷疑,不過他果然是天命,而且看來還是這場無限永恆的製造者,說完我就拿起店面內的消防錘,狠狠的砸向了“7”號櫃檯,裡面果然露出一個黑黑的機器,就像是一個電臺一樣。
父親對我敲了一眼,拍了下我的肩膀,“三十六計,走爲上策~~”說着竟然一溜煙跑了,而我望着後面,居然幾個保安罵罵咧咧的追了過來,板磚也一溜煙,“太師叔,快走吧~~”我也覺的走位上策,和他們一起跑了。
可是劍丹畢竟是女孩子,剛沒跑幾步,“哎呦”發出了尖叫聲,看來她的腳扭到了,而看着那幾個保安面對着我們越來越近,而我只能無奈的彎下腰,“上來吧~~”
“男女授受不清啊~~”劍丹瞥了我一眼,可是在一邊的板磚可沒那種意思,一把抱住了她,將她放在我的背上,我雙手扶着她那無比纖細的小腿,一下子跑了起來,要知道劍丹很瘦,馱她一點也不吃力。
可是剛跑出幾步,我就察覺到劍丹的手溫柔的扣住了我的脖子,將臉蛋貼在我的背上,不多一會兒我們就跑出了國際商城,只見父親坐在奔馳S500裡面對着我們揮了揮手,“這兒,快過來~~”
我們一下子跑了過去,上了車之後,父親一腳油門踩下去,笑着說道,“喲,你們兩個發展的挺快,看來這事安排對了~~”劍丹一聽到這話臉蛋一下子就紅了,而我無所事事的玩着自己的手機,拿起手機就想起了小瑩。
我按下了小瑩的號碼,心中有些忐忑,但願這次不要關機,雖然我們不能在一起,可是就算讓我再見她一回,哪怕是聽到她的一聲聲音也好,可是手機那頭還是傳來冷冰冰的電腦錄製的聲音,“對不起,你所撥打的號碼已關機”
我無奈的收起了手機,“老爸,要不先把她送回去吧~~”指了指坐在我邊上的劍丹,總覺得她在我覺得很尷尬,而劍丹也點點頭,“叔叔,先送我回家吧,我還有一片稿子沒寫完~~”
“什麼?你寫稿子?你不會是記者吧?”我驚訝的問道,而父親點點頭,“不錯,丹丹確實是蘇州臺的記者~~”尼瑪~~,這麼坑爹,那麼說今天的事鐵定要被曝光了?而且我還說的那麼響,他就在我旁邊。
“不會吧,這麼坑~~”我瞪大了眼睛,父親笑着說道,“嘿嘿~~,你小子呀小心點,不要得罪了丹丹,他把你寫成性無能~~”而劍丹繼續憋紅了臉,低下了頭。
“靠,沒有這麼坑的吧~~”我拍了一下父親的頭,父親往回瞪了我一眼,“要懂規矩啊,不要沒大沒小的~~”我瞥了父親一眼,“還沒大沒小呢,哼~~,老爸,你是怎麼知道卜先生就是天命的~~”我不解的問道,父親和卜先生很少接觸過,甚至都沒見過什麼面呢,父親噗哧一笑,“不告訴你~~,其實我早就暗暗的對你們所說的那個卜先生起疑心了~~”
“算了吧~~,就你~~”我鄙夷的望了一眼父親,沒想到父親猛地一腳剎車踩了下去,停在一家豪華小洋房前,我根本沒有防備,身子差點一下子衝了出去,我沒好氣的望着父親,“老爸,你想死啊~~”
“我打了,叔叔~~,沒想到你們家人的關係這麼微妙啊?”劍丹抿着嘴打開了車門就下去了,接着我們很快就到了家裡,等吃過了晚飯,小豪便懇求的看着我,“師傅,你也不帶我出去玩玩~~”
“你要去哪兒玩啊?”我打了個哈欠問道,“難道去遊樂園玩?”可是小豪撅着嘴,“師傅,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我只想陪你去散散心,順便可以增長一下經驗。”而我猛地摔了下頭,“那好,我們就去太湖大道兜一圈吧~~”
“好~~”小豪突然拍了拍手,板磚也露出極濃厚的興趣,“太師叔,要不帶上我一起吧~~”我點點頭,如今正好是春天,去逛逛也是挺不錯的,於是我們幾個一起來到了太湖大道,板磚感慨的說道,“太師叔,我們相遇的時候,這兒還沒這麼寬敞的道路吧?這兒還是平房~~”
太湖大道是雙向雙花壇的車道,而且看上去還很寬敞,道路的中間攔着高高的鐵牆,小豪一臉好奇的望着那高高圍起的貼牆問道,“師傅,那是什麼呀?”
“哦,那是有軌電車~~”我微笑的對着小豪說道,現在走在太湖大道之上真的不失爲排解憂愁的最好辦法,夜晚如沐春風,吹來就像能吹盡人的愁絲一樣,“有鬼電車?哪個混蛋發明的?”
“噗哧~~”聽到板磚的話我不禁笑了起來,慢慢的轉頭,“是有軌道的電車?好吧?”沒想到板磚卻還有理了起來,“對啊,我說的就是有鬼道的電車啊?沒想到還有鬼道啊?”
“靠~~,是車字旁加個九字的軌字,笨~~”我不悅的看着板磚說道,小豪似乎覺得有些不過癮,指着叉開來的一條小徑說道,“師傅,那兒肯定有意思,而且肯定比這兒有勁~~”
“那兒是?”板磚指着那兒的一條水泥地問道,不錯,那條道就是小時候通往舅舅家的必經之路,而也就在那條小路上曾經有個和我前世所相愛的女鬼,可是最讓我記憶猶新的還是二十多年前那驚恐的一幕,現在想來都讓我感到很震撼。
那是二十多年前,我在傍晚去舅舅家找媽媽的時候,我家小狗小黃跟隨在我的後面,那是我家養的第一條狗,它搖着尾巴跟在我的身後,可是正當走到一半路的時候,我被一所道觀也吸引住了,可能是我入了茅山天道派的緣故。
那道觀其實就是一間屋檐式的建築,裡面亮着黃色的燈光,出於好奇的我,趴到了窗臺上看了起來,可是那時候我看到了驚心動魄的一幕,有幾個身穿道袍的道士手中拿着鋒利的小刀,正在對一個嬰兒進行解剖,而且還用八卦鏡把那嬰兒的魂魄鎮住,當時我不明白他們是要做什麼?
可是接下來的一幕讓我更是看的噁心,那些道士將嬰兒的肉切成一塊塊的肉,然後放在盆子裡面,然後就用一根小鐵棒在盆子中攪拌,那盆子裡粘乎乎的,而且白色的,紅色的,黃色的液體都從軟軟的組織裡面迸發了出來,看的我很噁心,可是我還是忍住了,那幾個道士接着在裡面放入調料,最後竟然放在一個個小碗裡面,本來就有傳聞說這道觀邪乎,想不到這是真的,而且近段時間還出現了大量孩子失蹤的案子。
其中的一個道士吹了一下口哨,突然一個黑影從河裡跳竄而出,快速的衝向了道觀,可是緊接着那玩意停住了腳步,回過頭來,我這纔看清,那是蛇一樣的身子,而且還有四肢,兩隻眼睛瞪得通紅,嘴角有三排牙齒,體長至少有四米多少,我當時大駭的看着這隻怪物,這怪物我記得是叫豬婆龍,說具體點就是鱷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