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奶奶也太了不起了~~”我對奶奶豎起了大拇指,而奶奶笑呵呵的對我說道,“要是我是個男孩身,當年我一定會查清的,現在就只能靠你了~~”
“嗯,我一定會查清的~~”這讓我更加堅定了查清這件事,而奶奶笑着說道,“我知道你是怕我冷清,所以陪我聊天,你查案去吧~~,我沒事的~~”
“那好吧~~”我對奶奶揮揮手,離開了家門口,可是就在這時候,門口一陣大喊聲,“死人了,村子裡死人了~~”我急忙衝出去一看,原來是同村的小君正走街竄巷的喊着,而我走過去,一把拉住了他,“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村上的阿斌死了~~”小君對我慌張的喊道,阿斌?這這不也是我小時候的玩伴麼?而且也是玩的比較好的?他怎麼死了呢?
“怎麼了?他是怎麼死的?”我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憂愁,可是心裡怕什麼就來什麼,小君對我說道:“阿斌死在自己的門口,全身蒼老而死~~”
“什麼?”這一刻我已經坐不住了?顯然那個幕後黑手把手伸向了我們村,要是再不快點查出來,那麼還會有人遭殃的,我便焦急的對他喊道:“快,帶我去~~”
“好~~”小君對我點點頭,隨後帶着我來到一家小樓房前,那正是阿斌的家,門口站滿了村民,村民在下面議論紛紛,反正現場沸沸揚揚的,村支部書記正在對着他們喊道:“大家看歸看,不要往裡面走,不要破壞現場~~”
可是我忍不住了,往前跑去,小斌正躺在冰涼的地上,他的神態自然,可是臉上佈滿了皺紋,頭上本來的黑髮轉而成了銀髮,我走到裡面,右手握緊了拳頭,似乎手心裡面握着什麼,村支部書記一下子看到了我,“小剛,你來了~~,快來看看怎麼回事?”
“好,可是如今我不是警察了~~”我走近了村支部書記,可是如今我早已不是警察,心想還是等警察來查案子再說吧,可是村支部書記看着我,“嗨~~,不用等他們了,我信你~~”
緊接着一陣警笛聲傳入了村口,我知道是警察來了,這次不知道是鎮上的派出所來人還是石路派出所來人,兩輛警車疾馳而來,在我們面前停了下來,走下來的正是小貝,阿貴等人,想不到這麼快他們就來了。
“你們怎麼這麼快就來了~~”我走了過去對小貝問道,心想石路派出所開下來至少要半個小時啊,阿貴對我一笑,“嗨,其實我們在冬朱鎮派出所,其實我們是下來了解案情的,沒想到我們剛到就有人報案,和莫邪南路拿起案件一模一樣~~”
“這兩位是冬朱鎮的警員~~,你們自我介紹一下吧~~”阿貴指着那兩張新面孔說道,其中一個有點胖胖的,理了個平頂頭,長着一張大衆臉,“我叫張平貴~~,我冬朱鎮派出所刑偵大隊的副隊長~~”
還有一個瘦瘦的,頭髮很長,右眼角處有顆黑痣,“我叫許旭,也是派出所的~~”
“哦,好,那我們來調查吧~~”阿貴說着從口袋裡掏出一雙手套,許旭手中拿着一隻粉筆,在地上畫好了死者躺着的輪廓,“好了,你們請~~”
“好~~”阿貴微微點點頭,在死者身上翻騰了起來,可是根本沒有發現任何東西,他也一下子注意到了握緊的右手,他輕鬆的掰開紙團,只見上面寫着一個字和一個比劃,一個無字和一個耳朵旁,耳朵旁右邊寫着有字殘缺了兩橫,可是還是能辨認出是一個限字,難道又是無限永恆這個組織?
“這是無限兩字吧?看來是死者死前用手寫來的~~”阿貴推測着說道,而我卻搖搖頭,“我看這是兇手自己留下來的~~~”
“何以見得?”阿貴疑惑的看着我問道,而我斜視着他,“你掰開他的手容易麼?是不是不費吹灰之力?”
他點點頭,“你怎麼知道的?”
“看你的用的勁就知道了,一般來說如果這紙片是死者死前握在手裡,那想必要費很大的力氣才能掰開~~”我用推理的口氣對他說道,而他苦笑一聲,“哈~~,看來我這麼多年的警察白當了~~”
“而且你看過沒有,死者的手指上完好無缺~~”我接着對阿貴說道,小貝點點頭,搶着說道:“他的手上是完好無損的~~”正在說話,悅子拿着皮包走到了死者的身邊,看來他要對死者做屍檢報告了。
“還有,這個兇手一定是一個強壯的男子~~,而且還是本村的人~~”我對阿貴說道,可是一下子我就覺得周圍一片混亂,尤其那幾個強壯的男子更是臉上滿頭大汗,看來是被我的話給我嚇到了。
悅子正在做着屍檢,突然擡起頭,“不錯,死者的關節嚴重損壞,看來要用很大的力氣纔可以辦到~~”
“悅子,那他身上發現了什麼沒?”我走到悅子的邊上對他問道,悅子看着我,搖搖頭,“沒有什麼,跟前面的那個死者一樣,骨齡同樣在七十歲左右,對了,死者的身份你們知道麼?”
我點點頭,“不錯,正是我小時候的玩伴,看來他是被人吸了陽壽而死~~”我不知不覺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在場的人聽到我的話更是唏噓不已,我知道要是一個警察說那些封建迷信,必然會這樣的。
阿貴更是驚訝的合不攏嘴,“被人吸了陽壽?這是天方夜譚吧?”不過在場的幾個老人聽到我的話沒有驚訝,反而臉色閃過一絲恐懼,看來他們都知道,只是都不敢說而已。
“沒有錯,正是這樣,五十多年前,就有一個組織進入了我們的村,叫做無限永恆,那個組織只有三個人,可是可以吸食別人的陽壽,不信你們可以問問我們村上的老人~~”我說着轉向了那些年紀較大的老人,他們看到我,立刻都捂住了嘴巴,似乎都不敢說,只有一個老人拄着柺杖,那正是我的奶奶,他點點頭,“是這樣的,同志,我可以作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