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不用這招你也不會來啊~~”阿貴憋屈的說道,而我轉向了悅子走過去,“對了,有什麼發現沒有?”
“哦~~,老大來了啊~~”悅子回過頭來,接着臉上一片呈現一片疑惑,“對了,老大,這件事很奇怪,這人名叫丘辰,今年二十二歲,尚五婚娶~~,可是”他指着躺在地上的屍體,小貝一下子也好奇了起來,“什麼?這人才二十二歲?”
“不錯,這人是這家餐館的服務員,住在這家店裡面,今早老闆來到這兒就發現他躺在地上~~”阿貴迎了過來對我們說道。
“可是這人再怎麼看也有七十多了吧?”我一下子提出了疑問,而小貝搖搖頭,“這人會不會是那人的爺爺,你也知道爺孫長得相似的也有啊~~”
“有這個可能~~”阿貴贊同的點點頭,悅子也湊上來附和道:“也是,我就覺得奇怪,剛纔對死者進行了屍檢,骨齡在七十歲以上,也不可能是二十多歲小夥子的骨頭啊~~”
“那你們是怎麼確認此人是邱辰的?”我不解的問道,心想不可能憑着容貌就懷疑這個人,肯定是阿貴發現了什麼,果不其然,阿貴從口袋拿出一個包裝袋,那是用來裝證物的,那上面是一張身份證,上面寫着丘辰,家住在湖南省長沙市天北鄉龍華街道593號,這也讓我們一下子陷入了僵局,這要是覈實死者的身份來回就要一週的時間左右。
“那現場有什麼線索麼?”我望着阿貴問道,而阿貴看着搖搖頭,“一無所獲,哎~~,現在連死者都查不清是誰,還要查清什麼呢?”
“對了,悅子,你查下天北鄉派出所的電話,讓他們去查下到底什麼狀況,家裡都有什麼人?這樣來回的時間就快了~~”我突然靈光一現,對悅子說道。
“對了,這兒有電腦麼?”悅子看向阿貴,阿貴朝着那幾個人走去,看來他在問,過了一會兒阿貴指着櫃檯裡面,“裡面有一臺電腦,你可以去查一下~~”
“好~~”悅子答應了一聲,就匆匆朝着裡屋走去,而我和阿貴繼續盤問在場的幾個人,經過他們瞭解道他們都是這個餐館的服務員和廚師。
突然,我的驚堂木猛地抖動了起來,我很抱歉的對阿貴說道:“好了,下次有事在喊我,現在你們先處理下,我還有事~~~”
“好的~~”阿貴點點頭,看來他也知道現在也不是查案的最佳時機,只有等悅子打通了電話,搞清楚了身份纔是最好的。
“小貝~~,我們走~~”我對小貝使了個臉色,我們一起匆匆的趕往自己的事務所,到達了我的辦公桌前,看着小青不再,我便在桌子上猛地拍了下驚堂木,一瞬間我們到了天道申冤所,裡面卻空無一人。
“黑白無常,給我出來~~”我對着空氣喊道,接着黑白無常出現在我的面前,小貝疑惑的問道:“人呢?現在怎麼沒有人啊?”
黑白無常沒有說話,只是使勁的指着桌下,而我彎下腰看去,只見一位白髮蒼蒼的老人正縮在桌子下面,正背對着我們。
“老大爺,你有什麼冤情,你可以出來說~~”我耐心的對着桌子下面的老人說道,等他一回頭的瞬間我都傻了,這人的容貌就是在餐館死去的老人?他怎麼會在這兒?
“你們是誰?這兒是哪裡?”他突然驚恐的望着四周問道,而我伸出手,試圖將他拉出來,“老人家,你不用擔心,我是地府的判官總執事,請問你有什麼冤情?”
老人將信將疑的走了出來,“你是判官?冥界?怎麼我死了麼?”
“對,你是死了,請問你是誰?”我焦急的問道,如果現在在這裡問清楚了,豈不是不用那麼麻煩了,可是老人卻茫然的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我是誰?我怎麼來到這兒的?”
“什麼?他竟然不知道自己是誰?”小貝望着我唏噓不已,難道這個人是傻子?可是看着樣子也不像,再說了如果在陽間是傻子,成了鬼之後也會恢復正常的,在陽間的事也會全部記起。
“對啊,我到底是誰?”我茫然的指着自己問道,而我卻此刻苦笑不得,“你是丘辰的爺爺麼?”看來我只有套他的話了。
“什麼丘辰?我不認識誰是丘辰~~”老人茫然的說道,緊接着雙手抱着頭,似乎在想什麼,“疼~~,疼~~”突然他一下子在地上打滾了起來,看來他真的失憶了,這還是頭一次遇到,鬼居然也會失憶,看來祁有望給了我一個苦差事。
“對了,我們不是有生死簿麼?可以查查啊~~”阿貴的話提醒了我,我走到“地球儀”邊上,猛地拍動了一下“地球儀”,一道光投射在桌子上,可是卻是一片空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一下子突然鬱悶了起來,這鬼失憶了,難道生死簿也會跟着失靈,“疼啊~~疼~~”老人痛苦在地上喊道,最後坐在地上,“對不起,我什麼都想不起來~~”
“那你是不是在好再來餐館裡面做過服務員?”我提醒道,看來只有給他一些指引,看看能不能查清什麼情況,他隱隱的指着前面,“你是說好再來餐館?是紅色招牌的?我剛纔好像看到過,可是我就是想不起來其他的~~”
“太好了,他記起來了~~”小貝一下子跳了起來,而我的臉還是那樣的陰沉,看來這又是有人蓄意的謀殺,而且這次比以往的都感覺要難,以前至少死者的身份,而且還有很多線索留下,可是現在卻一片茫然。
“對了,黑白無常,你們去勾魂的時候可否看到了什麼?”我面向黑白無常,看來問老人是問不出來了,白無常走到我的面前,“其實我們去勾魂也是偶然之間,沒想到走到那兒,就看到這人躺下了,他的頭髮是黑的,可是就在倒下的一瞬間變成了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