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張文浩猛然一愣,說道,“我怎麼感覺有哪裡不對?!”
“小爺,哪裡不對啊?!我怎麼沒發現?”胖子傻乎乎的掃視着周圍,不知道什麼情況。
“胖子……你難道沒發現少了個人嗎?!”張文浩拍了一下胖子的後腦勺,說道。
胖子被這一下拍的眼冒金星,掃視了一眼周圍,瞬間恍然大悟。“小爺……蘿蔔頭去哪兒了?!”胖子嘟嘟囔囔的說道,表情緊張的很。
“是羅伯特……”張文浩徹底無語了,這胖子還真的是有點……
“是啊,我也纔剛剛發現。羅伯特跑哪裡去了?好像從剛剛我們醒了到現在都沒見到他哎……”田真在周圍看了看,並沒有發現羅伯特的身影,“他不是在你們那個帳篷裡面嗎?張掌教。”
“可是……我沒看到啊!”張文浩也傻了,羅伯特這小子到底跑哪兒去了?!不會出了什麼事吧?!
張文浩頓了頓,焦急的詢問道:“你們有誰看到了羅伯特?!”
“沒有……”趙焱晨的語氣依舊冰冷,一副若無其事,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
田真也用阿拉伯語問了一遍穆罕默德·卡巴,但是也一無所獲。
一時間,羅伯特竟然失蹤了!!!
“羅伯特,你在哪兒?!!”張文浩雙手做成喇叭狀,衝着周圍大喊道。朝起的沙漠中迴盪的這句令人有些膽寒的話語,原本象徵着朝氣蓬勃生命的朝陽,此時此刻在幾個人的眼中,彷彿變成了一輪血紅的太陽,恐怖至極!
過了許久許久,都沒有任何人迴應……
“呃……出事了……”張文浩惡狠狠的嚥了口唾沫,“他真的失蹤了……一個大活人就這樣不見了!”
“呵,恐怕這就是進入古埃及禁地的懲戒吧……(英文)”穆罕默德·卡巴突然自嘲的一笑,“我們……好像真的不應該來這裡……我們都會受到神的懲戒的……到時候我們誰都跑不了……還不如儘早離開……(英文)”
這句話說的幾個人心中一陣的膽寒,都不約而同的打了一個寒顫。
“穆罕默德先生,你開玩笑呢吧?!”張文浩也只能這樣解釋了,可是這沙地上的字跡……穆罕默德眉心上的傷口……還有憑空消失不見的羅伯特……這些都代表了什麼?難道這些真的就是法老做的?!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圖坦卡蒙都已經死了近千年了……怎麼可能會出現這麼離奇的事情?!
張文浩的腦子更加混亂了,原本的疑點還沒有解決,現在又冒出來這麼個離奇的事情,實在是有點錯亂。
“這會不會就是法老的召喚?!”趙焱晨託着下巴,沉着的說道。
“你是說,羅伯特受到法老的召喚,去了圖坦卡蒙的金字塔?!!”聞聽此言,張文浩瞬間就愣住了,要真的是這樣的話,羅伯特恐怕就……
話音未落,張文浩飛也似的衝進了帳篷裡面,直奔羅伯特的牀鋪。說是牀鋪,其實就是地鋪罷了。他掀開羅伯特那完好無損,並沒有動過的被子,只見裡面放着一張紙條,是用鋼筆寫的。張文浩拿起紙條,自言自語道:“神明在召喚我,我不能阻止神明……奉勸你們趕快離開古埃及的禁地,否則你們的下場會很慘烈!!!!!”
“呼……呼……”胖子這時候也“呼哧呼哧”的跑了進來,一進來就看到張文浩站在原地,手中拿着一張紙條。
“小爺,這上面是什麼?!”胖子湊了過來,瞟了一眼紙條上面的字跡,瞬間便傻眼了。
胖子有些膽戰心驚,顫顫巍巍的說道:“小……小爺……我們要不還是回去吧?……這也太……邪乎了……”
張文浩沒有說話,而是手拿紙條直接走出了帳篷。
廣袤的大漠,死寂的沙海。雄渾、靜穆,板着個臉,總是給人一種單調的顏色:黃色、黃色,永遠是灼熱的黃色。彷彿大自然在這裡把洶涌的波濤、排空的怒浪,剎那間凝固了起來,讓它永遠靜止不動。火紅的太陽越升越高,照射着這沙海上無聲的“波浪”。剎那間,大沙漠上升騰起一片灰濛濛的沙霧。一眼望去,到處都是單調的黃色,連一棵樹木都沒有,沙漠的廣闊使每一個人都感到疲倦,似乎永遠走不出去似的。
“我們快走吧!”張文浩直接把紙條撕碎,扔進了沙海之中,“羅伯特確實是去了圖坦卡蒙的金字塔,這一點確信無疑!神明的召喚,也就是圖坦卡蒙的召喚,必定是把他召喚到金字塔去了!”
“小爺,我們去哪兒?!離開這裡?!”胖子有些訝異的詢問道。
張文浩又狠狠的拍了一下胖子的腦袋,說道:“離開這裡?!要我打退堂鼓嗎?!不可能!我們現在就去拉美西斯六世陵,它的下面就是圖坦卡蒙在地底的金字塔!!!”
“現在……就去?!”胖子揉了揉自己的腦袋,望了一眼一望無際的沙漠,隱隱約約好像能夠看到拉美西斯六世陵金字塔的塔尖。
“必須現在走!羅伯特可能會有生命危險,早走一步能救下他的機率就高一點!”張文浩直接背上了自己的揹包,扭頭對田真說道,“田真,你們準備一下,我們現在就前往拉美西斯六世陵!”
“現在行進?!”田真驚異的看着張文浩,隨後她擡頭看了看天空。太陽升得老高老高,曬得沙漠直冒煙,腳下的沙子也開始變得灼熱,雖說幾個人都穿着厚底鞋,但是還是有些燙腳。
“現在行進的話,估計我們會熱死的。我們沒有越野車,只能是步行。在這種情況下,我們前進的速度快不到哪去,充其量也就是一小時一兩千米。”田真對沙漠求生比較瞭解,畢竟自己親身經歷過這些,自然熟悉的很。
張文浩也望了望天空,確實是太熱了,只穿着一件t恤但陽光依舊燒灼的皮膚疼痛難忍。
“那我們應該怎麼辦?!”張文浩也沒轍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