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管是這兩種方法中的任何一種,對一個女孩子來說都是很難接受的事。讓自己的唾液流出來,然後眼睜睜看着被另外一個男子吞下去,這未免有些太那個了。就算別人不在意,她也拉不下這個臉啊。
至於嘴對嘴就更不用說了,她雖然穿着火爆,但實際上卻是名副其實的處子之身;近二十年來,別說跟男人嘴對嘴,就是牽牽手都沒有發生過。所以這兩個念頭剛剛冒出來,立刻就被她給否定了。
見到趙穎爲難的樣子,王致心中雖然很想跟她嘴對嘴,不過始終是有色心沒色膽;制止了還想繼續勸說的楚風,對子機無奈道:“算了,我們還是用老辦法吧。我就不相信區區癡情蠱,還能要了我的命!”
趙穎埋着的腦袋猛然擡起,眼神中閃過一絲詫異之色♀些年承蒙楚風對她關愛有加,所以只要楚風說話,哪怕要她獻身也不是不可能,何況只是嘴對嘴?
她明白這點,相信房中的幾人都明白這點。不過在這種情況下王致依舊沒有趁人之危,寧可用更加冒險的方法,也不讓楚風說出那句話♀個做法頓時讓趙穎對她刮目相看起來,眼神之中異彩連連。
王致喜歡美女不假,可是他也知道強扭的瓜不甜。如果他喜歡,他可以用正大光明的方式去追求,還不屑於使用那些卑鄙的手段。
何況茅山道術中不乏攝人心魄之術,以他如今的能力輕而易舉就能使用出來。如果他真是那種見色心起的淫-棍,恐怕不知有多少女孩子會斷送在他手裡。
“既然你做出了決定,那我現在就去準備吧。”子機搖搖頭,揮了揮手下去準備了。當一切都準備好後,楚風再次遣散所有壁跟傭人,將天台的使用權交給了王致跟子機二人。
待到半夜時分,整棟別墅內靜悄悄的一片。別墅天台上,王致跟子機再次換上了道袍,目不轉睛地盯着天上的圓月。在他們前方是一個擺設齊全的道壇,而後方則是屏住呼吸的楚風、楚芯、趙穎。
看了看天上的明月,王致一揮大袖道:“寅時已到,我們即刻開壇!子機道友,一會兒就麻煩你爲我護壇了。”
子機抖了抖手中寒光閃閃的法劍,揹負雙手傲然道:“我的道行雖然及不上你,但護壇這種事還是能勝任的。”
“嗯,那就有勞了。”點點頭,王致緩緩走到了道壇正前方。爲了今晚開壇,他白天只喝了一點白開水,一個時辰前方纔沐浴淨身。
楚風幾人可是頭一次見他露出這般凝重之色,哪怕是當初對付方小惠都不見他這樣凝重過。直覺告訴幾人,今夜開壇恐怕重要至極,否則一向大大咧咧的王致,絕不會如此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