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辰沒想到黑人的脾氣這麼大,只因爲這麼一點小事就要把保安給趕走。白人保安傻眼了,可他反應卻是相當的快,立刻向兩個黑人哀求起來。
“我不知道這位先生是丹尼先生的客人,請原諒我一次,就一次!”
白人保安不光向黑人哀求轉身也身王守辰請求着。
“先生,是我不好,請你幫幫我,我還有孩子要養還有保險要交,我不能失去這份工作,看在上帝的份上,原諒我……”
看着白人保安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王守辰一點惻隱之心都沒有。每個人都要爲自己做過的事情負責,所以白人保安有現在的結果,都是自己種下的惡因。
用華夏的老話來說,這就是因果循環,報應不爽!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早晚。
王守辰不是一個濫好人,不會亂髮善心,更不會爲一個剛纔還侮辱自己的傢伙發善心。既然白人保安說看在上帝的份上原諒他,那就讓他去找上帝吧!王守辰又不信上帝。
頭也不回的來到電梯旁,王守辰輕輕說到:“帶我去見丹尼先生吧!他不是生病了嗎?早見早好!”
一個黑人進到電梯,按下了30樓的開關,朝着電梯的攝像頭說了句話。
“送我們上去!”
電梯這才慢慢的向上升去,一會工夫電梯就到了30樓,電梯門開了,直接就看到一條走廊,上面有四個保安正看着電梯。
就和拍電影一下,四個人先是請王守辰出來,拿着機器在王守辰的身上掃了一遍,才帶王守辰進到房間裡。
而之前帶自己來的黑人,又帶着電梯回到了一樓,不知道做什麼去了。
剛到屋子裡,就看山姆和一箇中年人坐在一起,喝着咖啡,旁邊有幾個穿着白色大褂的人走來走去。
從他們的裝束上來看,這些穿白大褂的人應該就是醫生和護士了。
看到王守辰進來,山姆馬上坐了起來,拉着王守辰向中年人介紹。
“泰勒,這是我向你提到的守辰·王,華夏的奇人,就是他治了我的胃病,救活了一個已經死去的人。丹尼叔叔的病,守辰·王肯定能治!”
泰勒很客氣的握住王守辰的手,彬彬有禮,像極了電影裡的紳士貴族。
“守辰·王你好,山姆已經對我說過您很多的事情,那怕我父親的情況很糟糕,我也相信你能救活我的父親。而這是老美最好的肝病醫生內森,也是我父親的主治醫生。現在就讓內森來介紹一下我父親的情況!當然內森先生也可以做您的副手,只要能救活我的父親,內森做什麼都行。”
內森是一個上了歲數的中年人,看到王守辰的時候已經是一臉不屑。
“泰勒,你開什麼玩笑,讓這樣的人來給你父母看病,你這是等不及讓自己的父親去死嗎?我真的……”
這時山姆的臉已經綠了,王守辰是他介紹過來的,現在被人這樣看不起,作爲介紹人的山姆也好不到那去。
而泰勒臉色也不好看,一臉的猙獰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不過肯定不是好事。沒看他的眼睛總是時不時的看向山姆的脖子嗎?
不過,泰勒還是很紳士,溫和的同內森溝通着。
“內森先生,您的顧慮我明白。可守辰·王先生的醫術我也見視過,雖然只是看的視頻,可也相當的神奇。而我父親的情況已經非常不好了,內森先生你也沒有更好好的辦法來救我父親,爲什麼不讓守辰·王先生試一下呢!就算治不好,情況也不會壞到那去。當然山姆和守辰·王都會爲我父親的身體而負責,不是嗎?”
山姆聽到泰勒的話,汗直接就留進了脖子裡,臉色變得有些白。而王守辰還是和剛纔一樣,不管內森和泰勒說什麼,他都不放在心上。
道家處事講的是無爲,一切都順其自然。輕易不會因爲言語上的冒犯而動氣,也不會去和你吵架。
真的高人從來都是能動手的時候,都不吵吵。
“剛纔在電話裡我已經和山姆說了,他表叔的病我也是看看,能不能治好我不敢打包票。請先讓我看一下病人吧!”
泰勒輕輕的看了一眼山姆,輕輕的說了句:“表叔……”
不過他馬上向內森醫生說到:“醫生,還是請你介紹一下我父親的情況吧!”
內森雖然不情願,可還是拿出病例向王守辰介紹起來。
“丹尼先生已經是肝癌晚期,現在癌細胞已經擴散到了全身。我們試着用最新的IMB-3型藥劑來控制癌細胞的擴散,卻失敗了,現在丹尼先生的情況非常嚴重,恐怕……”
王守辰性醫術,卻和西醫沒關係,當然不知道各項指標,也不知道IBM-3是什麼。只知道丹尼馬上就不行了。
“請讓我一下丹尼表叔,華夏的醫術講望聞問切,如果不看到病人,我沒有辦法診斷他的病情!”
泰勒點了點頭,有人拿過來來消毒服給王守辰穿上,帶着他們一行人去了丹尼的治療室。
丹尼的治療室在這層樓的最裡面,四周都是窗戶,屋子時面的光線很好,卻不耀眼,光憑藉這裡充足的光照,這個房間的價值就不低。
此時屋子裡已經有十多名護士,不停的在各種儀器前面記錄着什麼。
丹尼躺在屋子中間的一張大牀上,帶着氧氣罩,正在沉睡,看上去非常平靜。如果不是他的臉色慘白,又骨瘦嶙峋,真看不出來他是一個患病的老人。
王守辰來到丹尼的牀前,就在王守辰想靠近老人的時候,病牀下面突然升起了一些小柱子一樣的東西,慢慢的把老人前身給擡了起來,這種感應設備王守辰還是第一次見到。心裡不住的感嘆,真是太先進了。
有了這麼先進的設備,王守辰就方便多了,先是仔細看老人的面孔,還有身休以及皮膚,最後才伸出手去把老人脈搏。
當王守辰做出抓手狀時,智能電控牀把老人的胳膊擡了起來,王守辰能以最舒服的姿勢來把老人的脈搏,雖然這樣對把脈沒有什麼幫助。
過了好一會,王守辰才放下老人的脈搏,對一邊的護士問了一些老人的情況,還有老人的排泄物等等。
在普通人眼裡,這些和病人的病沒有直接的關係,可在華夏醫術裡病人生病期間所有的一切都和疾病有關,就連吃喝,痰,尿,糞也是判斷疾病的重要參考。
只有把所有的特徵都掌握了,才能最準確的確診病人的情況,才能開出對症的藥。而現在的華夏醫生,大多都是在學校裡大班教出來的,幾乎沒有實踐過,都是考試考出來醫生,這樣的醫生當然不會治病了,更何況還是非常注重經驗的華夏醫術。
古時候的華夏醫生,都是從學徒幹起,不管聰明與否這是必要經歷的,等中藥的功認識瞭解的極其透徹纔開始背書,記病裡,然後跟着師父學習看病,從當學徒到出師往往在七到十年時間,如果悟性差,時間還要長,甚至一輩子都出不了師,只能當個抓藥的夥計。
這也是爲什麼,華夏醫術開始規模培養之後,庸醫越來越多。學校裡的學生,只是學病理藥理,可沒有實踐,一切都是白費。
說寮在的,不是華夏醫學不行,是培養華夏醫生的方法不對。最扯蛋的一個情況就是,幹了一輩的華夏老大夫,考醫師資格證的時候必須要懂英語,過英語筆試。
華夏醫術是華夏的,老外根本不懂,可爲什麼還要用英語來詮釋華夏醫術?
光是這一條就能看得出來華夏在華夏醫師培養上有多扯蛋,也怪不得華夏醫術在外國越來越響,在國內越來越難混,人人喊打。
王守辰在掌握了丹尼老人的情況之後,思考了半天,纔對泰勒和內森醫說到:“丹尼先生的情況相當的危急,恐怕過不了今天晚上。如果泰勒先生還有什麼事情沒辦就儘快吧!”
泰勒和內森相互看了一點,他們也知道丹尼的情況,王守辰現在說出來,他們一點都不意外,可泰勒並沒有因此放棄。
“守辰·王先生,難道就沒有辦法救我的父親了嗎?山姆先生可說過,你連死去的人都能救活呀!”
王守辰看了一眼山姆,無奈的搖着頭。
“您的父親已經病入膏肓,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非人力能改,恕在下真的無能爲力!”
泰勒的臉色一下子變了,內森剛纔鄙夷的臉上有了笑容,而一旁山姆的臉色更加難看了,一臉可憐巴巴的看着着王守辰和泰勒。
突然山姆哭着向王守辰哀求起來。
“小辰,你能救的,你能救的。那天你給叫素素女人吃的肉那麼神奇,難道不能活救活丹尼先生嗎?”
山姆的話一結束,秦勒和內森又看向了王守辰。王守辰用手在身上拍了幾下,淡淡的解釋起來。
“山姆,素素和丹尼的情況不一樣。那塊肉有些特殊,它不是藥,能救人也不是憑藉他的藥效。而丹尼先生現在的情況,要本就是無藥可醫,就算用罈子裡的肉,也不能保證能救得了丹尼先生,或許還會加速丹尼先生的病發。”
這時泰勒突然說到:“王先生,不管如何還請您救救我的父親!”
“泰勒先生,我救不了您的父親,不過我能爲您的父親爭取三天時間,這三天時間夠他交代身後事的了!”
還沒等泰勒說話,一邊的內森立刻反駁起王守辰。
“你不要在這裡騙人了,丹尼的情況根本就過不了今天,更不要說三天了。”
接着內森又向泰勒說到:“泰勒,我和你父親是老朋友了,我理解你的心情,也爲您父親惋惜,可真的已經沒辦法了,放棄吧!”
泰勒看看自己的父親,又看看內森,突然他看向了山姆,突然厲聲喝問起來。
“當初是你說能治好我父親的,如果我治不好,你知道我泰勒的脾氣!在紐約還沒有誰敢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