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不簡單,只是付川從第一眼見到這個姜醫生時的第一感覺,付川的感覺有時很準確,而且付川也知道這個姜醫生不是什麼善茬,就算不是那些髒東西,也不是一個善良之輩,他送李寶寶回來,就像是在對他挑釁一般。
從付川的羅盤在這個姜醫生的面前破碎後,付川就一直想要知道這個姜醫生是什麼來路,可是查過了,卻一點線索都沒有。
這個姜醫生的履歷看起來似乎很乾淨,就是讀的那所醫學院都能查出來,似乎並沒有什麼異常,正因爲這樣是更讓付川覺得事情有蹊蹺。
付川最後只能讓三羊去監視這個姜醫生,有什麼事情,他要三羊立刻回來告訴他。
付川走上樓去,本想去李寶寶的房間看看,可是臥室的門緊閉,明顯就是她不想見到付川,付川也沒有硬要進去。
走回到廚房後,看到胡莉靜在做飯,付川說道:“燉個湯吧。”
“知道了,早就燉上了,是小丫頭最喜歡喝得。”胡莉靜說道,付川點頭說好,然後就要出去,可是胡莉靜卻攔住了他。
“你說你跟小丫頭這是在彆扭什麼呢,她回來後氣鼓鼓的,你也是氣鼓鼓的,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付川不想跟胡莉靜談關於李寶寶的事情,“不說這個事情了,我想問你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胡莉靜問道。
“你知道付家以前有一個女掌門人的事情嗎?”付川問道。
胡莉靜似乎是想了想,然後開口說道:“倒是聽家裡人說過,不過以前我問過我母親,只是她也知道的不是太多。”
胡莉靜的母親算是付川的奶奶輩分了,知道的肯定比付川要多,“那她告訴你些什麼呢?”
胡莉靜又想了想,說道:“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就是說付家這麼多年就出了那麼一個女掌門人,不過聽說那位先祖的法力很高深,很厲害。”
付川點頭,從書籍中的記載可以發現,那位先祖的法力確實很高深,很厲害,這點付川也是認同的。
付川開口問道:“還有其他事情嗎?”
胡莉靜眼神閃閃躲躲的,最後說道:“我母親說過,那時這位先祖很厲害,可是後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她卸任了掌門一職,還成爲了全門派的公敵,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或者是她做了些什麼事情。”
“勸門派的公敵?”付川倒是沒有想到,在問胡莉靜具體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胡莉靜也說不上來。
最後沒有辦法,付川只能繼續將自己是關進了書房中,繼續查閱關於那位女掌門人的事情。
付川重新翻閱那些自己可能錯過了的書籍,可是找到的線索都很少,根本不能還原事情的真相。
付川看着書中記載的事情,這位女掌門人單名一個緣字,是付家千百年來第一位女掌門人,可是後來卻因爲敵人爲伍被逐出了師門。
至於到底是因爲什麼事情,書中就沒有什麼更多的記載了,付川繼續翻閱那本舊書,一個字一個字的研究其中的事件,終於從爲數不多的字裡行間中知道了一些真相。
據書中記載這位女掌門人女付家的世仇爲伍,害死了不少正派的人,後來事發,她便逐出了師門,從此了無音信。
付川覺得這位先祖應該是性情中人,其實什麼名門正派還有歪門邪道,在付川眼中看起來似乎很可笑,他從不以名門正派自居,他只恪守自己身爲付家人應盡的職責而已。
後來的事情顯得有些詭異,書中絲毫沒有提起,這位女掌門人到底是跟哪個付家的世仇在一起了,是不是也牽扯到一些男女之間的感情事情。
付川就不知道事情到底是怎麼樣的,想要找到更多的線索,但是也找不到了,付川合上書頁,今晚他想要好好的休息一下了,最近有些太累了,可是似乎有人並不想讓他這麼早就休息。
窗戶搖動,付川看去,知道一定是有人來了,付川走到窗邊,看見的是花子坐在窗戶邊,若隱若現的笑看着付川。
不過花子這次的出現跟付川以往見到她時,有很大的區別。
“怎麼?是三井博雅讓你來要我的命嗎?你這麼聽話?”付川揶揄着這個小女孩子,花子看着付川,聽到這話氣得炸掉了。
其實花子本性上還是一個孩子,付川看着花子,花子瞪着他:“我纔不會聽他的話,他讓我今夜來殺光你們,我纔不會這麼做,不是不想殺你們,而是不想聽他的話。”
花子的叛逆,付川早就已經領教過了,付川也知道像是花子這樣的惡靈怎麼可能會屈服在三井博雅腳下,更何況三井博雅還是花子的仇人。
花子看着付川:“你有把握對付他嗎?”從花子的言語中,付川知道花子根本就不是三井博雅的對手。
“我沒有,你大概也沒有吧。”付川還是搞不清楚花子這次來找他有什麼目的,“你來找我到底有什麼事情。”
“你願意與我合作嗎?”花子問道,似乎很有自信付川會跟她聯手對付三井博雅,付川問道:“跟你聯手對付三井博雅嗎?”
花子點頭,“怎麼樣?”
付川終於是知道了花子爲什麼來找自己了,可是付川可沒有要跟花子聯手的意思,付川說道:“你跟他,我都不會放過的,這是我的職責。”
“我奉勸你一句,現在自己地府報道。”
“我不去呢?”
“那我就收了你。”
花子哈哈一笑,說道:“你能收了我,早就已經收了,也不會等到現在了,三井博雅就是等着你收我,可惜最後還不是要等到他露出原型來。”
“三井博雅不會放過你的,他也會去法華寺中早音樂盒的。”花子說道。
付川知道花子的意思,他說道:“你覺得他有這個能耐進法華寺嗎?”
付川看了花子一眼,悠哉的坐在了椅子上:“我看你也是逃出來的吧,爲什麼來找我,還不是因爲你自己也沒有辦法對付你那個爺爺嗎?”
花子惱羞成怒,手一動,付川臥室的窗戶玻璃全部都炸開了,“閉嘴!”
付川看着玻璃破碎,他用靈力擋住了花子的力量,他說道:“被我說中了嗎?”
付川知道花子現在無法對付三井博雅,她來是尋找幫助,可惜她這不是求人應該有的態度,付川看着花子,問道:“我只問你一句話,你可知道三井博雅是如何變成殭屍的嗎?”
花子似乎想了想,付川從她的表情中可以看出,這個丫頭似乎知道些什麼,“告訴我,也許我可以幫你。”
“不用!”花子說完後,轉身就飛走了,付川看着花子消失在夜色中,他知道花子一定是知道些什麼,也知道三井博雅變成殭屍的事情,花子一定是清楚地,付川必須知道三井博雅是如何變成殭屍的。
有一件事情,付川覺得很奇怪,三井博雅既然已經做了殭屍這麼多年了,可是爲什麼付家大堂內那個羅盤這麼多年來都一直沒有反應了,反而是限制都有多煩應。
付川覺得很奇怪,心中想着是不是三井博雅並不是從一開始就是殭屍,而是後來才變成殭屍的,付家的那個羅盤是絕對不會出錯的,那出錯的地方的應該是在哪裡呢。
付川的腦袋都快要想破了,就在這時從李寶寶的房間裡傳來了一陣響動,付川以爲出事了,結果跑到李寶寶臥室門外一看,原來是李寶寶將湯碗給打倒了。
付川走了過去,彎下身將破碗撿了起來,他問李寶寶:“怎麼了?怎麼這麼不小心。”畢竟是住在別人家中養傷,李寶寶也很抱歉的說道:“手滑掉了。”
“手有沒有傷到?”付川問道,李寶寶搖頭,付川這才放心的說這就好,他將破碗收拾好後,再次走進了臥室中,他看見李寶寶靠在牀邊看着他。
付川走過去坐在了牀邊,他看着李寶寶,“寶寶,你是不是怪師兄沒有去醫院看你,還在生氣。”
“不是的。”李寶寶其實在醫院已經想得很明白了,付川就算是愛她的,可是也不可能許她什麼未來,李寶寶不想在付川的身上浪費時間了,已經浪費了這麼多年了,也應該夠了。
“師兄,你愛我嗎?”李寶寶問道。
付川點頭,可是李寶寶已經不相信了,她說道:“不是的,就算是你愛我,可是你也給不了我未來,是不是。”
付川沒有說話,似乎已經默認了李寶寶的話,就在這個時候付川擡起頭來看着咯寶寶,“寶寶,你想對我說什麼。”付川忽然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李寶寶其實也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麼,對於付川的感情,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麼,也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回覆了,有些感情流逝掉了就是流逝掉了,付川這麼多年來揮霍着她對他的愛,李寶寶覺得自己現在說什麼,做什麼好像都沒有錯。
付川也預感到這次李寶寶受傷後,李寶寶似乎不一樣了,特別是今天李寶寶整個人都不一樣了。
“寶寶,你想說什麼,說吧。”付川似乎已經做好了準備。
李寶寶看着付川,手不知不覺的的還是摸到了他棱角分明的臉上,她說道:“在醫院這麼久,我想了很多了,我在醫院想等我好了之後,將芙蓉觀交給瓶兒幾個師姐妹,讓她們去經營芙蓉觀,而我想要過一些正常的生活。”
付川很想知道,她口中所謂的正常生活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