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井博雅的逆襲,出乎人任何人的意料,當然現在付川也不知道三井博雅取代了花子,成爲了嘉禾大廈裡的**oss。
藍衣女鬼指向的地方就是李寶寶墜落下來的位置,付川在那裡找到了渾身是血的李寶寶,找到李寶寶時,她的一個手掌緊握,付川好不容易打開了她的手掌才發現,她緊緊握住的是一個發條。
付川抱起李寶寶就朝街對面的車跑去,付川快車將李寶寶送去了醫院。
急救室外,付川點菸的手都在顫抖,三羊搶過了付川手中的煙仍在了地上,他說道:“師傅,我們走吧。”
三羊還沒有像付川那樣喪失理智,他知道現在他跟付川必須離開這裡,不然一會兒警察來了怕是說不清楚。
付川哪裡肯走,他看着急症室內的李寶寶,他不走,三羊最後沒有辦法纔給邢承天打去了電話,邢承天正巧在醫院附近辦事,所以不到十分鐘就道理醫院裡。
邢承天一看到付川便二話不說的將付川連拖帶拽的給拉出了醫院,塞進了車裡,邢承天開車,將車開到了寶發大廈門外。
付川不說話,還想要搶方向盤,他說:“她一個人在醫院裡會害怕,我要去陪伴她。”
邢承天扒下付川的手,一拳打在了付川的那張俊臉上,“你給我冷靜一點!”邢承天還推了付川一把,“你自己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要是警察來了,看見你這樣子,你怎麼跟警察解釋,你看看你的衣服,都是寶寶的血,到時候你還能脫身嗎。”
“我不管,讓我回去!”付川終於是知道了什麼是煎熬的滋味了,他覺得李寶寶很危險,他的心也開始痛了起來,他跟李寶寶就像是有感應一樣,她疼,他也一樣會疼。
剛纔在嘉禾大廈外面,付川就感覺到了危險,直到那種感覺逐漸消失,他便在後巷找到了李寶寶。
付川看着邢承天,他說道:“我真的直到錯了,我不應該讓她摻和進這件事情中,我不應該讓她進大廈裡面的。”
付川悔恨,可是他也知道現在悔恨已經沒有什麼用了,他現在只想陪在李寶寶的身邊,如果李寶寶死了,“如果她有什麼事情,我也不想活了。”
邢承天不打開車的中控鎖,他看着付川,“你相信我一次,寶寶不會有事的。”付川擡起頭來看向了邢承天。
“你要我怎麼相信你,如果你還當我是你的朋友,你不要攔着我!”付川這時手肘已經打破了車窗,他要想從外面將車門打開,可是就在這個時候,瓶兒站在了付川的面前,“師伯,師傅醒了。”
邢承天這纔打開了車門,放了付川下去。
李寶寶在醫院被搶救後短暫了甦醒了過來,醫生說李寶寶能活着是個奇蹟,已經基本脫離了危險,只需要在醫院裡繼續治療。
瓶兒來就是爲了給付川帶個話,瓶兒告訴付川,那個三井博雅已經逆轉了花子在嘉禾大廈中的權利,三井博雅現在是嘉禾大廈裡的老大,而花子根本沒有能力與之對抗。
瓶兒告訴付川,李寶寶當時被三井博雅發現了,她逃脫後因爲三井博雅的緊逼纔不慎掉下了樓。
“什麼玩意?”三羊覺得不可思議的看向了同樣覺得不可思議的付川,付川問着瓶兒,“你師傅真的是這樣說的嗎。”
瓶兒點頭,“是啊,師傅還讓我來告訴你,三井博雅的力量比花子更加強大。”就在瓶兒說完這句話後,寶發大廈內發出了一陣地震山搖的動靜,就像是有什麼東西衝破了出來一樣。
付川下車,他朝着寶發大廈裡跑去,原來是在大廈一樓正廳的那個裝飾羅盤不知道爲什麼掉落在了地上。
羅盤鏽跡斑斑,當年這個羅盤是付家世代抓捕殭屍所用,後來沒有殭屍了,所以這個羅盤就在寶發大廈修建完成後,被當成一個裝飾品掛在大廈內做了一個鎮邪之物。
羅盤轉動就意味着附近有殭屍出現,而羅盤的指針指向了北面,而北面就是嘉禾大廈的所在。
付川不可思議的看着羅盤所指向的那個方向,這是不是說明那個方向有殭屍出現,而殭屍就在嘉禾大廈裡面。
瓶兒站在付川身後瑟瑟發抖,說話時連牙齒都在打顫,“師伯,師傅說三井博雅很有可能是一隻殭屍。”
付川拿起地上的羅盤,他將羅盤抱在懷中,昂起了頭來,“好,來得正好,我缺少就是一隻殭屍來讓我真正的成爲付家的繼任者。”
在非洲有很多部族都有傳統,那就是部落中首領的兒子,會在成年時被放逐野外,然後要他們去狩獵一隻花豹,或者是一隻獅子完成自己的成人禮,而付家也有這樣的傳統,只不過付家繼任者的成人禮是收服一隻殭屍,到了付川這一代,殭屍從來沒有出現過,所以付川到現在都沒有機會完成這個儀式。
這是老天爺給付川的一次機會。
羅盤上的鏽跡其實不是自然而成的,而是上面全部是付家歷代掌門人的血,他們的血液侵蝕了羅盤,所以讓本來光滑的羅盤表面變成了這個樣子。
付川弄不明白爲什麼三井博雅成爲了一隻殭屍,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就算是三井博雅是一隻殭屍,那他是通過什麼途徑成爲殭屍的。
書房中——
邢承天問付川:“你可知道羅馬尼亞。”
“去過,那時傳說羅馬尼亞有吸血鬼出現,我又沒有獵到殭屍,所以想要去那裡碰碰運氣。”
“其實那些吸血鬼不過是古代時通過絲綢之路來到中國後,一些胡商被殭屍咬了之後回到自己國家後就變成了嗜血的怪物,他們只是中國殭屍的一個變種。”
邢承天翻開自己的電腦,點開了由美國發來的郵件,他看了後告訴付川:“六十年前,三井博雅從中國逃出去後就一路偷渡到了羅馬尼亞定居,在那裡,他假裝成中國人,因爲他的中文很好,在羅馬尼亞生活了將近六十年,我想她在那裡肯定是有奇遇的。”
“這話怎麼說。”付川問道。
邢承天將郵件上的內容讀給了付川聽,邢承天告訴付川,三井博雅在羅馬尼亞居住的那個小鎮曾經傳說過有吸血鬼出現,“你不覺得很巧合嗎?”
付川說道:“他是被那裡的吸血鬼咬了嗎?”
“很有可能啊。”
邢承天就是這樣推測的,他告訴付川,一九零零年夏末,美國的一個冒險家在羅馬尼亞探險時聲稱自己被吸血鬼引誘到了山洞中,他跟吸血鬼打賭,結果賭局贏了,他贏得了永生,但是也被永遠的詛咒了,當這個冒險家回到美國時,他將自己的家人一個個都咬死了。
邢承天告訴付川,一百多年了,這個人現在還完好無損的被美國政府關在一個秘密的地方,這是美國的最高機密。
付川問邢承天爲什麼告訴自己這些,邢承天說沒什麼,只是想要付川有個心理準備,他現在要對付的應該是一隻吸血鬼。
付川一直堅持所謂的吸血鬼只是中國殭屍的變種,血統遠遠沒有中國的殭屍高貴,中國的殭屍最後能夠修煉成神,而吸血鬼只是一羣只能生活在陰暗角落的怪物而已。
兩天後的深夜——
在李寶寶再次甦醒時,付川趁着黑夜偷偷的潛進了醫院的病房中,李寶寶的傷很重,可是她本身有靈力護體,所以傷已經見大好了。
當付川走進病房時,李寶寶已經睜開了眼睛,她好像早就知道付川會來一樣,她看着付川,“發條拿到了嗎?”
付川點頭,“拿到了。”
李寶寶不想繼續跟付川吵架,不過有些事情她覺得還是應該對付川說清楚,她告訴付川,三井博雅是一隻殭屍。
付川說知道了,她還告訴付川,三井博雅很厲害,連花子都不是他的對手,問付川要怎麼對付三井博雅。
付川說他自有辦法,付家世代都是捉殭屍的,這個她不用擔心,可是李寶寶還是建議付川直接用狻猊淨化嘉禾大廈最好,現在不是猶豫的時候了。
付川點頭說這是一個好辦法,但是狻猊絕對不是付家子孫逃避責任的辦法,他說自己想要靠自己的本事收服三井博雅,他想看看三井博雅這隻殭屍到底有多厲害。
“三井博雅不是最純正的殭屍,可是力量也不容小看。”李寶寶說道。
付川現在也不知道應不應該打開音樂盒,發條和音樂盒都在他手中,付川想也不用着急了,他走到了李寶寶的身邊,他低頭看着李寶寶:“寶寶,我很擔心你,可是你總是不聽我的話。”
李寶寶不想在聽付川的這些話了,她不想在繼續被騙下去,“謝謝你的關心,可是你的關心對於我來說,現在根本不算是什麼。”李寶寶說話挺絕情的。
付川知道他又傷到了李寶寶的心,“是啊,不算什麼。”
“一切都是我的錯,你是從什麼時候知道本門的秘密的。”付川知道李寶寶一定是知道了付家掌門人的祖訓了。
“早就已經知道了,我發你看過你們付家的族譜,上面就有掌門人不得婚配,不然暴斃當場的話。”
“我從來沒有想過你會這麼怕死,也就是因爲這樣,你纔會這麼害怕跟我在一起,也從來不碰我,只出去碰其他女人,是嗎?”
付川看着李寶寶,他的手伸向了李寶寶的臉蛋,“是啊,人都是怕死的,可是當我看見你躺在地上的時候,我才知道什麼是生不如死。”
付川不知道如果這次李寶寶出了什麼事情,他應該怎麼辦,大概他也會真的活不下去了,他看着李寶寶,眼中溫柔。
李寶寶打開他的手,說道:“那以後你可以安心了,我不會在逼你什麼了,你也不會因爲我而感覺到死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