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氣勢洶洶撲殺過來的練家惡奴,以柳成的神識自然輕易探出其實力是梟狼六階,再加上一身戰技功法,戰鬥經驗,自己根本不是對手,他又豈會與之當面對拼。
說不得只有真屍出手,殺人滅跡了。
眼看着橫眉怒目的練家惡奴就要撲到柳成面前,手中的大刀幾乎迎面砍殺過來,驀然,從練家惡奴的褲襠下面伸出一雙鋒利尖銳的利爪,狠狠地從惡奴褲襠中直直捅了上去。
頓時,血花飛濺,肉沫橫飛。
橫眉怒目的練家惡奴幾乎連聲慘叫都沒有,便橫死當場,然後這雙從地底伸出來的血腥利爪,將惡奴的屍體拉入了地底消失不見,就連那些血跡,也再無蹤影。
看着有些目瞪口呆的柳靈,柳成微微一笑,走過去拉着她的手道:“靈兒,這人作惡多端,已經被地底的猛獸拉進去吃掉了,我們走吧。”
柳靈恍惚之間已經被柳成拉着走向部落。
兩個時辰後,兩人已經進入了部落,將表妹柳靈送進家中,柳成前往自家家門走去。
走到半路上,忽然看到五表叔家圍滿了人,大多都是柳家的族人,一個個義憤填膺,滿臉恨意,走近前去,耳邊傳來陣陣話語聲。
“練家行事,當真是無所顧忌囂張跋扈,五爺平時爲人老實本分,待人極誠,竟然被他們活活打死了,練赤釁真不是東西。”
“發生了什麼事?你剛來的吧,哼,媽的,還不是那個練家五子練赤釁,貪圖柳雪的美貌,想要強行帶回家中,五爺自然是不幹的,拼死反抗,就被他的惡奴們活生生地打死了,就連五奶奶也難逃倖免,被當場斬殺。柳雪更是被他們輪流凌辱,以至於死,練赤釁作孽啊,恨不能夠當場滅殺了他。”
“大家夥兒們都別衝動,練家如此殘酷地對待我們柳家,所爲何事大家都知道,不過是想找個藉口徹底滅掉我們柳家,免得我們上霄部落人口最多的第一家族柳家,動搖了他們練家的地位,我們萬萬不能衝動,讓他們抓到什麼把柄,否則等待我們柳家的恐怕就是……”
“哼,還等待什麼,前一段時間燕行一家被殺,後來柳七爺一家被殺,然後,我們柳家嫡系二爺一家又被脅迫,要二爺交出女兒,當那個一百多歲的老妖怪的侍妾,不然又是滅門慘案,如今連柳五表叔一家也被滅了,練家之心,如今已經昭然若揭,若是再不想個對策出來,恐怕我們偌大的柳家就要被練家一點點滅掉了。”
“咦,對了,剛剛咱家嫡系的二爺不是也在攔阻來着,卻也被練赤釁的家奴打得重傷吐血,二爺就是仁義過人,愛護家族子弟啊,一會我們過去看看他。”
……
聽到這裡,柳成眉毛一揚,眸子裡慌亂之色閃過,旋即想起了什麼,滿臉冷酷地走進了交談的人羣當中。
拉住一個正滿臉憤怒的柳家旁系子弟,沉聲道:“小水,我父親出了什麼事?”
看到柳成,被拉的柳家旁系子弟柳水頓時滿臉慌亂:“成哥,你還不趕快回家去看看二爺,剛剛二爺來攔阻練赤釁胡亂殺人,被練赤釁屬下的家奴打成了重傷,還吐了血呢,你快去看看他吧。”
柳成凝聲道:“好,我這就回家照看父親,對了,小水,練赤釁殺了五表叔一家後,往哪裡去了。”
柳水不疑有他,急聲道:“還能去那兒,又去野樹林狩獵去了。”
柳成眸子裡閃過一道冷光,轉身就朝着家門方向走去:“小水,那我回去了,你在這兒爲五表叔葬禮盡一份力。”
轉了幾個彎子,柳成並沒有回家,順着某個小路一繞,已經朝着野樹林的方向行了過去。
五表叔一家被滅,父親被打的重傷,還有數日前的一番威脅話語,讓柳成心中的憤怒之火徹底燃燒了,對練赤釁,他恨不能殺之而後快,如今既然有了大地真屍爲助力,他也有了幾分把握,是該幹掉練赤釁的時候了。
腳步不停,半個時辰功夫,柳成已經進入了野樹林,順着練赤釁等人留下的痕跡,柳成直直追殺了過去。
又過了半個時辰,耳邊已經聽到了有些噪雜的人語聲。
躡手躡腳地順着灌木林跟了上去,柳成看到了練赤釁幾人。
呈現在眸子裡的除了紅光滿面一臉滿足的練赤釁之外,還有兩個青衣侍衛,都是梟狼六階的武者,另有一個藍衣家奴,正滿臉諂媚地討好練赤釁,其實力不過梟狼三階。
“媽的,沒想到那個嬌滴滴的小丫頭如此美味,那裡面那滋味,吮吸的人慾仙欲死,可惜就這麼享受一次就死了,糟蹋了。”
“嘿嘿,五公子就是憐香惜玉啊,只能怪那小丫頭沒有福分,他的老爹老孃敬酒不吃吃罰酒,若是跟了我家公子,以後這小丫頭吃香的喝辣的,何等快活,非要拼死反抗不成,實在是該死啊,怨不得公子。不過,公子爲人當真是體恤下屬,讓我們也嚐到了那等絕妙滋味,多謝公子爺。”
“嘿,知道就好,以後只要忠心耿耿地跟着公子,我吃香的,少不了你們喝辣的。不過,還有一件事有點頭痛,那個柳家嫡系的老二,半年後可要成爲我們練家的親家,老祖的岳父的,今兒把他打得是不是重了些?”
“不重不重,是他自己不知好歹,非要來欺負我家公子,所以才招來一場打,我家公子好端端地泡自己的女人,他打上門來豈不是欺人太甚,就算讓老祖知道了也會爲公子撐腰。何況,即便是他成了我們練家的親家,也只是一個外人奴僕,又怎麼比得上我家公子是練家嫡系,身份尊貴,他算什麼東西,打就打了,就好比打一隻阿貓阿狗罷了。”藍衣家奴滿臉阿諛,奉承話一片接着一片,把練赤釁聽得眉開眼笑,欲仙欲死。
而躲在灌木後面的柳成再也按耐不住,一把從灌木叢中衝了出來,走向練赤釁幾人。
聽到響動,練赤釁幾人神色一凜,顧不得玩鬧溜鬚,享受自在,回頭看向灌木叢,待看清來的人是柳成,不由齊齊鬆了口氣,根本不放在心上。
練赤釁眉毛一揚,冷冷地瞧着柳成道:“怎麼,柳成你想來報仇不成,你老爹自作孽不可活,所以我就狠狠地打了他一頓,你不服氣怎麼地,想要來爲你老爹出氣。哼哼,我看你也沒有這個本事。”
柳成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再次走近了幾步,幾乎快要與練赤釁面對面了。
而那兩個守衛練赤釁的侍衛,卻仍舊毫無動靜,根本猜不到柳成的想法,也未曾把他放在心上,不過是一個梟狼三階的小子,就算是當着自己的面想要拔劍鬧事,也要看看自己的手夠不夠快,別要劍沒拔出來,人已經死了。
柳成看着練赤釁,淡淡道:“練五公子,你說對了,我就是來爲我爹出這口氣的,至於有沒有這個本事,你瞧着就是了。”
話音落地,一道寒光從腰間閃過,極快地從練赤釁身邊的藍衣家奴咽喉處劃過,一抹血花泛起,那藍衣家奴滿眼不能置信地倒了下去。
就連練赤釁三人也被柳成這突然的動作嚇了一大跳,居然愣了一下,旋即回過神來,練赤釁怒吼一聲:“給我上,活捉了這小子,我要活颳了他,居然敢殺我的家奴,不想活了。”
他身邊兩名侍衛再不猶豫,開始拔劍,雖然驚異於柳成出劍的速度竟然比料想中快了一倍,卻也暗自僥倖柳成這一劍斬的不是練五公子,否則以他的出手速度,練五公子存活的機率不足十一。
可是在他們發愣的功夫,已經有一雙手從地底下伸了出來,抓住一名青衣侍衛的雙腳,將他拖向地底,旋即利爪從褲襠中捅過,這名青衣侍衛只來得及慘叫一聲,剛剛拔出的劍也掉落地面,就被拖到了地底,再也沒有聲息。
另一個青衣侍衛看到同伴的慘狀,肝膽欲裂,拔出長劍,顧不得去砍殺柳成,只是指着地面,防備着那雙未知名的魔爪。
見此情景,練赤釁也是心中驚懼,趕緊拔出腰間的寶劍,指向緩緩逼近的柳成,淒厲道:“春蛋,你給老子看好了地底那雙魔爪,這個柳家小子就交給老子吧,記住,看好了,千萬別讓它跑到我這裡來了,否則老子要你的命,等老子解決了這個柳家小子,我再救你。”
“是…是是,五公子,我看好了,你…你可要快點了,否則春蛋支持不住啊。”戰戰兢兢地說完,青衣侍衛春蛋已經神識運轉,竭力探向地底,防備着那雙魔爪的到來。
面對着這未知的敵人,這個本來就沒多少本事的青衣侍衛幾乎嚇破了膽,要不是不敢胡亂逃走,免得招來雷霆一擊,說不得現在已經丟下自家公子,逃之夭夭了,天大地大,還是自己的性命最大,公子爺沒了自己可以亡命逃走,躲開練家的追殺,自己沒了可就徹底玩完了,如今進退維谷的局面,實在是逼不得已呀。
見此場景,柳成微微一笑,拔出腰間的青鋼劍,走向練赤釁:“練五公子,我的本事你還不知道呢,可別走啊,我們這就切磋切磋吧。”
自從來到這個世界,柳成還真的沒有與人爭鬥廝殺過,還真想練練自己的功夫,將記憶中的東西完全複製到身體中,讓它們完全成爲自己的,順便看看自己的實力如何,這個練五公子的玄氣不過梟狼二階,兩千多頭梟狼的力量,雖然修煉有較強的戰技招數,又有利器在手,可是自己畢竟是玄氣數量已經達到萬頭梟狼以上境界的較強武者,應該可以輕易滅殺掉對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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