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羿躬身道:“既然如此,那微臣就帶鄭國夫人進宮來。”
“好!快去快來!”趙光義忙着催促。
冷羿正要走,又被趙光義叫住了:“等等!你還是不要去了,讓繼恩去帶她來就行了。你馬上去小樹林假山裡等着,到時候把朕臨幸鄭國夫人的情景一定要畫下來呢,這個更重要!”
“微臣遵旨!”冷羿想了想,又道:“不過,渲染畫具需要一個時辰左右,畫具沒有渲染好,是不能作畫的。”
趙光義微微有些失望,道:“既然如此,那就等等,你先去院子裡渲染畫具,朕也正好休息一下,昨夜沒睡好,別等一會提不起精神來,那可就唐突美人了。嘿嘿”
“正是!”王繼恩道,“也不急在這一時半會的。”
趙光義對王繼恩道:“這樣,你代表朕去開封府大牢,探望李煜,告訴她,就說朕得知鄭國夫人極度悲傷,非常的同情,讓你去把鄭國夫人請到皇宮,朕要親自好好安慰一番。讓他不要擔心。嘿嘿,嘿嘿嘿……”
王繼恩也跟着笑了起來,笑得十分的淫褻:“那李煜聽了這話,只怕痛苦得要用頭撞牆了。嘿嘿。”
“朕就是要他痛苦!”趙光義得意洋洋,“你去開封府,要叮囑廷美,讓他加派人手,好生看着李煜,千萬不能讓他自殺死了,那可就沒有意思了!”
“老奴明白!”
“你看看差不多一個時辰了,就把鄭國夫人請來。同時。把花神醫也請來,如果鄭國夫人當真發病。也好隨時醫治。”
“是!”
王繼恩出來,先帶着冷羿來到一個獨家院落裡。這院子不大,裡面陳設豪華,分前後廳,前廳有幾個漂亮的宮女等着伺候,後廳裡則沒有旁人。王繼恩對冷羿道:“這是官家安排給你渲染畫具,還有平素進宮休息的地方。以後這就是你的了。”
“多謝!”
“等會渲染完了,你就直接去小樹林假山那裡就行了。”
“好!”
王繼恩低聲道:“兄弟。實話跟你說,官家急着今日就要見鄭國夫人,是因爲這些日子遇到了大麻煩。”
冷羿愕然問:“什麼大麻煩?”
“什麼麻煩就不要問了,總之,今天的事情一定要辦好。要把鄭國夫人被官家蹂躪最慘的最無助的那樣子畫下來!官家最愛看的就是這個!”
“明白了。放心,包在我身上!”
“嗯!官家對你的畫技非常的滿意,經常說如果沒有你的這個逼真的繪畫。那不知道會少了多少的樂趣。”
“嘿嘿,官家滿意,是我等的容幸啊。”
“說得好!兄弟,你又有本事又會做事,想不升官發財都難啊!”
兩人哈哈大笑。
一個時辰之後,王繼恩回來了。面見趙光義,一臉得色:“官家,鄭國夫人已經帶來了,在外面候着呢。”
“李煜那邊呢?”
“老奴去了。”王繼恩神秘兮兮道:“聽老奴說官家要召見他妻子進宮好生安慰她,這老小子臉都白了。差點沒有昏過去。那樣子,官家是沒有見到。要是見到了,只怕要笑得肚子痛了。哈哈”
“哈哈哈哈……”
趙光義仰天大笑,他完全能想象出李煜那氣苦傷心而又無奈的神情,一想到這,他就感到十分的亢奮,龍根都擡頭了,更是欣喜,趕緊的起身道:“走!把她帶到小樹林裡!快!”
說罷,自己先起駕匆匆趕到小樹林等着,這一片,剛纔已經讓示侍衛首領御帶龍迥帶人全部清查了一遍,確信沒有一個旁人在場,這才放心,同時,他讓龍迥佈置太監宮女,將整個小樹林外圍包圍住,確保不會有猛虎或者外人進去驚嚇自己,以保萬無一失。
趙光義來到假山前,低聲道:“冷愛卿!你在裡面了嗎?”
假山裡傳來冷羿的聲音:“微臣在這裡了,官家!”
趙光義大喜,又道:“你要好生畫,一定要把最精采的畫下來!”
“微臣明白!”
“等一會我要好生整治她,你不要太驚訝啊!”
“嘿嘿,微臣明白了。”
這時,遠遠聽到王繼恩的聲音:“官家!鄭國夫人來了!”
趙光義趕緊離開假山,躲進小樹林裡,脫光了衣袍,光着身子等着。初春的天氣還有有些寒冷的,不過,趙光義皮糙肉厚,也不怕冷。躲在一棵樹後。低頭看看自己的小老二,還真是小老二,就像昨天那樣,跟蠶寶寶似的睡着了。
趙光義有些擔憂,上次他在這裡等小周後,小周後還沒有來的時候,他的龍根就已經昂首挺立了,而現在,卻還是這個樣子,不知道等一會能不能起來,剛纔說的千萬不要起不來唐突美人,當時只是不過是一句玩笑,可千萬不要成爲真的。
他正擔憂,便聽見腳步聲輕輕過來,探頭一看,便望見了小周後。
數日不見,小周後明顯消瘦了許多,本來就已經是瓜子臉,現在更尖了。眼窩都有些陷了進去。顯得眼睛更大了。而且,眼睛有些腫,充滿了淚水。顯然,這兩日她應該是在淚水裡度過的。
看着她這楚楚可憐的樣子,趙光義心中產生了一種莫名的亢奮。龍根也擡起了頭,這讓趙光義更是興奮了,他邁步走了出來。
小周後聽見響動,趕緊轉身,便看見了赤身露體的趙光義,不由大吃一驚,連連倒退,漲紅着臉道:“官家……,求你了……,不要……,不要再這樣……,我夫君已經落難入獄。我……,我不能做對不起他的事情……”
趙光義聽到她這哀求的話語。龍根更是仰首擡起了大半,不由心花怒放,仰天大笑:“放心吧,朕已經告訴你家夫君,朕會好生體貼你,心疼你,把你接進皇宮來,就是要好生安慰安慰你。哈哈哈哈……!”
小周後眼中露出哀傷之極的絕望,眼淚淚花泫然欲滴:“你!你怎麼能這樣!你這是在我夫君傷口上傻撒鹽啊!”
“朕便是要這樣,等他發配邊塞充軍的那一天,朕要當着他的面臨幸你。不!強暴你!讓他看看他的妻子如何在朕的胯下掙扎!哈哈哈……”
小周後淚水簌簌而下。
趙光義挺着小老二,一步步獰笑着走向小周後。
小周後慢慢往後退,哭着搖着頭,嘴裡說着不要。就在趙光義的魔爪擡起來即將抓過去的時候。突然,小周後不哭反笑,而且笑得前仰後合,甚至彎下了腰。
趙光義愕然,舉着手,問道:“你笑什麼?”
小周後沒有回答。只是指着他的龍根笑着,笑得眼淚都出來了。趙光義有些心虛,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龍根,原來已經大部挺起,現在開始發軟。搭拉下了了。
趙光義大急,上前一步。抓住小周後,按在地上便去扒她的衣裙。可是小周後的腰帶不知怎麼的,打的好象是死結,怎麼都解不開。
而這時趙光義的小老二更軟了,他更是焦急,顧不得去解小周後的腰帶,伸手在胯下想把小老二搖晃醒來,可是這麼一放開手,小周後已經脫離了他的控制,轉過身,跟小孩一樣蹦蹦跳跳往小樹林裡跑。一邊跑還一邊唱着聽不懂的歌謠。
趙光義趕緊追上去一把抓住她,猛地將她推倒在地上,跨上去,繼續解她的腰帶。
小周後指着他的軟搭搭的小老二又咯咯笑了起來,好像看見了天底下最好笑的事情。笑得趙光義惱羞成怒,擡手給了她一巴掌。
小周後嘴一癟,嚎啕大哭起來。
她的這哭聲很是奇怪,不像是真的在哭,倒像是又哭又笑,而且,竟然沒有一顆眼淚落下來。時不時又從手指縫裡偷看他的龍根,片刻,竟然又指着他那裡咯咯笑了起來。
趙光義一邊忙碌地想喚醒小老二,而是一點動靜都沒有,本來小周後要像上次那樣哭得悽悽慘慘的,反倒能刺激他的獸慾,可是現在這種哭法,卻分明不是在被強暴,甚至不是在做男女之事,而且,他胯下那讓本來應當讓女人羞澀不敢看的男根,卻被她指着孩童般地嬉笑。這讓趙光義本來還有一點激動的慾火當頭澆了一桶冷水,熄滅得連煙都沒有了。
趙光義用了差不多一頓飯功夫,也沒能讓小老二哪怕有一點點的反應,氣得他臉都綠了,而小周後偏偏一直指着他那笑個不停。
趙光義無計可施又兼惱羞成怒之下,竟然一把抓過小周後的手,按在自己的龍根上。可是,他馬上知道,這是一個很悲催的決定。
因爲,小周後立即握住了他的兩顆龍珠!
如果他要知道,他的二兒子就是這樣被小周後差點捏爆了蛋蛋,在牀上躺了一個月才能勉強下牀,他絕對會欲哭無淚的。
幸好小周後沒有用力的捏,只是好像在玩弄核桃彈珠似的把玩,可是她顯然不知道該用多大的力氣,可是那玩意太脆弱了,就這一點點力度,已經超出了龍珠所能承受的範圍,痛得他呲牙咧嘴的,哀求道:“夫人,輕點啊,那把朕弄痛了……,哎喲……”
小周後恍若未聞只顧咯咯笑着捏弄把玩他的龍珠,趙光義痛得無法忍耐,下意識抓住她的手想扯開,可是,他馬上發現,這是一個極其錯誤的舉動,因爲小周後是抓緊了的,便連帶着扯動他的兩顆龍珠,牽連扯動他的小腹內臟,直如便要將內臟扯出來似的!
這種疼痛簡直難以言表,而且是一種持續性的劇烈疼痛。這種疼痛是掏心窩的,讓趙光義連慘叫聲都發不出來,差點當場昏死過去,趕緊放開手,停了差不多有一盞茶的工夫,才慢慢緩過勁來。有氣無力哀求道:“夫人……,饒了朕吧……!求你了……!”
小周後卻發現了這東西很好玩似的,饒有趣味緊抓着不停搓動。
趙光義痛得死去活來,他終於明白了,小周後肯定是癲狂證發作了,心裡一個勁叫苦,明明知道她有這個病,而且冷羿也提醒了,自己還是太大意了,竟然讓她抓住了致命要害。這裡要被抓住,便有天大的本事也沒有辦法。
趙光義被小周後持續的捏弄龍珠,痛得冷汗直流,全身抽搐起來。這個時候,就算他有心一掌擊斃小周後,劇烈的疼痛也讓他半點都提不起力量來。
難道,自己竟然要死在這個瘋女人的手裡?
龍迥、王繼恩他們都遠在小樹林之外,便呼救,他們也聽不見,能救自己的,便只有假山裡面的冷羿。可是他一直沒有出來,要怪只能怪自己,剛纔說了自己要整治小周後,讓他不要奇怪,意思是讓他不要出來,可現在,反倒成了自己被小周後整治,雖然這是一件非常丟臉的事情,但他已經顧不得別的,必須呼救了。
趙光義艱難地轉身,望着假山,用盡最後的力氣道:“冷……愛卿……,出來……,救駕啊……!”
說完了這句話,趙光義翻着白眼抽搐着癱軟在了地上。即將昏迷的時候,他看見了冷羿從假山後面慌慌張張繞了出來,到了近前,大聲道:“隴西公李煜!你怎麼來了?”
一聽這話,小周後馬上放開了趙光義的龍珠,轉身望往冷羿手指的方向。
冷羿趁機一把推開了她,護在趙光義身前。
小周後其實只是潛意識裡注意到了“隴西公李煜”這個這幾日讓她撕心裂肺一般傷痛的名字而放開了手,其實,她依然處於癲狂的狀態。被冷羿這一把推開之後,她爬坐起來,指着趙光義幾繼續咯咯嘻笑。
冷羿對趙光義道:“微臣去把官家的衣袍拿來!”說罷,跑進了小樹林裡。片刻,他出來了,拿着趙光義的龍袍。
趙光義蜷縮着身子側身躺在地上,張大了嘴巴,好象一條離開了水面的鯉魚,翻着白眼,倒抽着涼氣。
冷羿把龍袍披在他身上,道:“官家,我去那邊把花神醫叫來!”
“不……”趙光義孱弱地呻吟道。他擔心冷羿一走,那瘋女人又會過來抓自己的龍珠,自己這樣子,可是沒有辦法抵禦的。再讓她捏一次,非死不可。
冷羿道:“那……,那微臣抱官家回去?”
趙光義艱難地點點頭,不停痛苦地倒吸着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