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興慶就坐在了房樑上面手中拉着鐵鏈眼神專注的看着黃雯,黃雯的容貌勾起她的回憶,他的身體隨着情緒波動而慢慢顫抖。
表情似哭似笑,不可思議中還有深深地懊悔。
歐興慶的內心是極爲複雜的,從情緒表情上面可以看出來,他殺死黃雯的母親感到後悔和異常的痛苦,但即使是這樣錯誤開始之後,要想收回,最大的限度也只是避免一錯再錯,錯的事情已經發生如何彌補不了。
陸野並不知道歐興慶的想法,歐興慶在他眼中完全就是一個魔頭,見到他的瞬間,陸野的想法是要嘛解決他要嘛趕緊逃。
不然她個黃雯幾人只有死路一條。
“爸!爸!你說話呀!你怎麼樣了?”黃雯哭聲不絕,黃岐在她心中一直都是頂天立地難以撼動的存在,而今身體痠軟,渾身血跡,奄奄一息得模樣黃雯何時想過。
“雯雯!”陸野趕緊過去,將黃岐抱起來離開古鐘下面,防止歐興慶一鬆手,黃雯父女被砸死。
陸野抱着黃岐來到了門口位置。
“呼!”坐在房間上面得歐興慶鐵鏈拴在課房樑上面,身體從上面下來。這一瞬間似乎地心引力對他失效,他的身體以較慢的速度從空中緩緩降下,輕輕第立在幾人面前,他無視陸野個蘇瑾目光只有黃雯一個人。
出租車司機還在外面,見到陸野抱着渾身血跡的黃岐目光再偏見歐興慶從房樑上面下來的畫面,眼睛瞪大,身體抽風似的顫抖了幾下。
“我的媽呀!”帶着驚叫聲,迅速跑會車裡,調轉車頭猛踩油門,以更快的速度離開城隍廟。
“魔頭!你害死了我媽還把我爸折磨城這樣,我殺了你。”黃雯情緒激動。
“別衝動!”陸野迅速拽住黃雯,這個時候黃雯衝上去,要是歐興慶打開殺戒只怕一招就可以要了黃雯的命。
“珊珊!”歐興慶身體往前走了一步,伸出手眼神溼潤,帶着鼻涕聲,悲傷的心情讓他出現了幻覺,把和黃雯當成課黃雯得媽媽。
“住口!你不配喊這個名字。”黃雯眼神凌厲,這對她來說是她媽媽的恥辱。
“哈哈哈!你不認得我了嗎?”歐興慶竟然掉眼淚了,神志不清。
黃雯又氣又惱,卻又無可奈何,歐興慶實力高深莫測連她爸爸黃岐都不是對手,他們三人又能如何。
黃岐只是被廢掉,並沒有死,神志還保持清醒狀態,見到歐興慶現在的模樣,雖然不能說話,但眼神能夠表現出自己心中憤怒複雜的想法。
這一幕陸野都看在了眼裡。
“當初你爲什麼要離開我,我們說好的要在一起一生一世永遠不分離,你爲什麼背叛諾言背叛我!離我而去,還不跟我說一聲!”歐興慶陷入了回憶之中,把黃雯當成了黃雯的媽媽,他在質問在發泄,最後的聲音大若雷庭,爸城隍廟外面的麻雀都給嚇得慌忙撲翅散開。
陸野幾人心中慌慌張張,歐興慶會不會在發狂的情況下突然對他們動手殺了他們。
想起之前黃岐說過關於
他老婆跟歐興慶的事情,他急忙轉移歐興慶的注意力,道:“你當初爲什麼要突然離開珊珊,離開她整整五年的時間。”
“都是因爲法證跟文胡!”歐興慶終於看了一下陸野,說起法證跟文胡這兩人他咬牙切齒,很顯然這兩人曾經讓他受到難以忘記得恥辱。
“是嗎?那你隱居五年都在幹什麼,法證和文胡現在都在哪?”陸野隨着問題繼續問下去,他在轉移話題的同時也在拖延時間,力求在雲絝禪師趕到之前能夠先穩住歐興慶。
“法證是個懦夫,失去心愛的女人不去搶回來,竟然出家了,哈哈哈!”歐興慶大笑課起來。
陸野一愣瞬間就明白,那個法證定然就是雲絝禪師之前的名字。
“那文胡呢!你當初閉關五年爲了應該就是想要打敗他吧!”陸野急忙轉移但文胡上面,他推測出來,此人定然和雲絝禪師是一樣級別的任務,至少再那個時代能夠壓制歐興慶。
“你說的不錯!”歐興慶成功唄陸野轉移課話題,勾起了其它久遠得回憶。
衆人都沒說話,認真看着,他們知道陸野的用意。
“哼!像文胡這樣得高手,想來當初你出關後則奈何不了他吧!”陸野試圖通過譏諷加重歐興慶在這方面的回憶。
“你錯了,我閉關五年實力大進當我再次遇到她的時候,我已經能夠和他打城平手,對他產生威脅。”歐興慶眼神中寒芒閃爍。
“哈哈哈哈!”聞言陸野不屑地大笑起來。
歐興慶眼神銳利地盯着陸野。
衆人的神經隨着歐興慶的眼神變化跟着緊張起來。
“哼!”陸野卻視若無睹,“你當初閉關五年,爲了打敗文胡,從文胡身上拿回屬於自己的榮譽,結果你只是和他打成了平手,你沒能將文胡如何,我甚至還懷疑文胡看到你當初那副模樣,心裡面同情故意放水和你打成平手也說不一定。”
“你胡說!”歐興慶指着陸野,聲音很大,似有一股音波向陸野滾來,臉上的毛孔受到了擠壓。
“我有沒有胡說你心裡面清楚,別再自欺欺人了你要是真的比文胡槍,那現在呢這麼多年過去,你打敗過文胡了嗎?”陸野認爲要是歐興慶之前打敗過文胡,剛纔就會直接說出來,他一直沒有提起顯然如同面對雲絝禪師那樣無可奈何。
“這些年我一直都在找他,我要是找到了他,我一定可以打敗他,拿回屬於我的一切。”歐興慶是如此的肯定。
“哈哈哈哈!”陸野再次大笑了起來,聲音同樣很大。
譏諷得味道更是赤裸裸。
“你又在笑什麼?”歐興慶被陸野笑得很是莫名其妙,同時非常不舒服。
“我問你,當年文胡和法證兩人的實力怎麼樣?”陸野問道。
“他們兩人差不多。”歐興慶隨意回答。
“這就對了,你就算遇見了文胡你也不是他的對手。”陸野笑道。
“臭小子,你憑什麼認爲我還不能打敗文胡?”歐興慶氣得不行。
“
你先回答我,你現在打得婚法證嗎?”陸野反問。
那天歐興慶上山找雲絝禪師最後灰頭土臉的離開,這件事情陸野他們都知道。
“他不知道練了什麼邪魔歪道,我現在還不是他的對手,但總有一天我一定可以打敗法證。”歐興慶不願意承認,卻又不想說謊。
“這就對了,你現在不是法證的對手。”陸野繼續嘲諷,“法證和文胡以前同樣級別的人物,法證現在實力是什麼強度文胡的實力就是什麼強度,甚至有可能比法證還強,法證現在你打不過,也就說明現在你就算是遇見了文胡你也打不過他。”
“胡說八道!胡說八道!胡說八道!”歐興慶徹底被激怒了,滿臉鐵青。
“我是不是胡說八道你心裡面還不清楚嗎?”陸野毫不示弱跟着吼道。
以比歐興慶更快更強的語速還擊,“你要是認爲你可以打敗文胡,爲什麼你到了宵平缺只敢對付黃伯父,而不去找他,原因只有一個,你害怕再次輸給他,你害怕輸了沒臉,被江湖上的所有同道恥笑!”
“不!不!不!”歐興慶連連搖頭喊了三個不,後退了幾步。
“那他現在就在宵平西城的魚竿店裡面,你爲什麼不去找他,這不是你心虛你害怕了是什麼?”陸野大聲質問。
“我並不知道他就在那裡。”歐興慶一臉茫然。
“現在你不是知道了嗎?你去找他呀!證明給我們看呀!去呀!”陸野繼續道。
事實上面他壓根就不知道文胡在哪裡,說在宵平只想轉移歐興慶得注意力,讓歐興慶遠離他們,從而保住性命。
“我這就去!”歐興慶聞言立馬往外面走去。
見到這一幕陸野繃緊的神經終於放鬆了不少,還好歐興慶是一個瘋子。
“等等我找遍了每個地方都不知道文胡藏在什麼地方,你怎麼就知道他在宵平。”突然走出城隍廟門口眼看着就要離開的歐興慶突然停下腳步困惑第看着陸野。
“文胡住在宵平的事情,江湖上面許多人都知道,你卻被瞞在鼓裡,真是可笑,想來江湖上面的所有人都覺得你可憐,你忍心看你被現實折磨,纔沒把文胡的消息告訴你。”陸野愣了下,迅速鎮定下來。
歐興慶充滿懷疑,站在門口沒說話。
“怎麼,你現在承認,你不敢面對文胡了?”陸野繼續追問,現在歐興慶的甚至還比較模糊,不能拖延下去,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歐興慶想了一下,最終還是邁出了腳步,往外面走過去,但只是走了兩步,又停了下來。
陸野就好像中獎了一樣,身體都跟着眼前的危機,顫抖了起來。
“你不敢了是嗎?”陸野繼續追問。
“哼!”歐興慶茫然的神色突然消失,眼神帶着譏諷看着陸野。
陸野心一沉,知道被發現了,但還抱着僥倖的心理。
“夠膽你就過去。”
“小子想把我支開沒門。”歐興慶冷笑,笑容好像死神最後的微笑,讓陸野幾人不寒而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