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資格?你就有資格了嗎?李銘,據我所知,你可不是天啓集團的股東。”面對着李銘口中的挑釁,李雲霄一臉似笑非笑的望着他說道。
“我不是天啓集團的股東?”李銘聽着李雲霄口中說的話,他一臉得意洋洋的笑了起來,就彷彿李雲霄說的話是什麼笑話一般。
看着李銘臉上得意的笑容,李雲霄的嘴角也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面對着這一個二愣子一般的對手,他有的是辦法對付李銘。
“沒錯。”
李銘點了點頭,坦白的承認了自己不是天啓集團的股東,然後,他一臉得意洋洋地開口說道:“可是,我老爸是天啓集團的股東!他不方便來參加會議,我就代替父親來參加,李雲霄,你奈我何啊!”
聽着李銘口中充滿了得意洋洋的語氣,李雲霄笑而不語,他轉過頭去,雙眼對着傅芸晴眨了眨,彷彿是在詢問着:李銘的父親到底是有多少股份?
聽着李雲霄的疑問後,傅芸晴急忙的伸出了兩根手指頭來。
李銘的父親才擁有着百分之二的股份?
一絲疑惑的神色在李雲霄的臉上浮現,他的口中低聲地對着傅芸晴詢問道:“才百分之二的股份?根本就沒有資格走進會議室吧?晴兒,你看,李銘是不是走錯了!”
聽着李雲霄口中說的話,傅芸晴又怎麼可能不知道李雲霄的意思,她擡起頭來,看向了李銘,一臉疑惑的對着他詢問道:“沒錯,李銘,你的父親纔有着百分之二的股份,你憑什麼可以進來?”
我爲什麼可以進來?
李銘聽着傅芸晴口中說的話,他一臉憤怒的看着傅芸晴說道:“傅芸晴,你是不是失憶了?我父親擁有着百分之二的股份,除去擁有着百分之三的股東外,就只剩下我父親最大了,以前他也來參加過股東大會的,你憑什麼不讓我參加?”
“糟糕了!”
傅芸晴望着突然走進來的李銘,她的臉上彷彿是想到了什麼事情一般,雙眼中充滿了着急之色。
“侄子,你快過來吧。”慶元魁急忙站出來,一臉得意地對着李銘喊道。
“哼!舅舅,我這就過來。”李銘一臉笑意的對着慶元魁應道,隨後,他轉過頭,一臉挑釁的望着李雲霄,在他的眼瞳掃過傅芸晴的時候,他的眼中猛地閃過一絲淫色。
“李銘賢侄,你來了,來,快一點坐吧!”看着走進來的李銘,慶元魁的雙眼閃過一絲喜色,他要是有着李銘的幫助的話,那麼,豈不是說,他可以藉機壓倒傅芸晴了。
很顯然,對於慶元魁的想法,李雲霄的心中十分的清楚,正因爲如此,他纔不能夠讓李銘坐在股東大會的位置上。
畢竟,股東大會,可是隻有着坐在股東位置上的股東,纔有資格可以參與的會議,要是李銘沒有資格坐在這裡的話,那麼,他父親百分之二的股份也就沒有用了。
“那麼,我要想辦法將李銘給趕出
去了,也只有這樣子,纔可以壓倒慶元魁!”李雲霄的雙眼閃爍着點點的異色,他的視線在慶元魁和李銘的身上掃了掃,心中已經有了主意了。
“怎麼辦?怎麼辦?”李雲霄聽着自己背後傳來的一陣擔憂的聲音,他伸手拍了拍傅芸晴的小手,口中親切地說道:“放心吧,晴兒,你就等着看戲吧!”
說完,李雲霄猛地站起身來,一臉不屑地開口說道:“李銘,你不可以進來參加會議,因爲這裡都是給有着百分之三股份的股東開會的,你纔有着百分之二的股份,還是屬於你父親的,你說,你有資格進來嗎?”
頓了頓,他看向了在場的所有股東,一臉似笑非笑的詢問道:“還是說,各位股東們覺得,區區百分之二股份的股東,都可以和你們相提並論呢?”
譁!李雲霄口中的這一句話,一下子就將李銘拉到了跟所有股東對立的面上,只要腦子不笨的股東,都知道自己應該怎麼樣說。
“沒錯,李先生說得對,我們都是擁有着分之二的股份的股東,李銘,你區區百分之二的股份就想要跟我們相提並論,想得美!”
“不錯,我就是這一個意思。”
“行吧,李銘小子,你快一點給我們滾出去吧!”
立刻,那些還在打着醬油的股東們,在聽到了李雲霄說的話後,他們紛紛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一臉不屑的對着李銘開口說道。
“李雲霄,你……”
坐在會議室首位的慶元魁,要是還不知道李雲霄到底是在做什麼事情,他就白活了這麼久了。
“呵呵……”
聽着慶元魁站出來說話,李雲霄的雙眼隱秘的掃了掃一旁的股東,然後,他才一臉挑釁的看向了慶元魁。
偏偏,慶元魁面對着李雲霄的挑釁,他還真的無法站出來說什麼!
畢竟,慶元魁的實力再強大,他們慶家也不可能跟着一大衆股東對抗,要是他出言反駁李雲霄說的話,那麼,他就是在跟着一大衆股東對抗,可是,要是他什麼都不做的話,那麼,他只能夠白白的看着一個盟友離開了!
面對着這麼多股東的指責,李銘的心裡面知道,他一旦發脾氣的話,那麼,他得罪的就不是一個傅芸晴,而是在場所有的股東了,雖然,他爲人處世有些愚笨,可是,他也有着一點商業的頭腦。
完了!
這樣子有力發不出的憋屈感覺,讓慶元魁看向了李雲霄的眼神中充滿了殺意,他恨不得一刀殺了李雲霄!
終於,一大羣股東們將自己在李雲霄身上受到的悶氣,全部都發泄到了李銘的身上後,他們才一臉舒服的坐回了椅子上,看着渾身顫抖着的李銘,一個個的眼神之中都充滿了戲虐。
“忍!我也只能夠忍了!”李銘的雙手握緊成拳,他想要反駁,可是,面對着一大羣股東的指責,他的心中卻是連一句反駁的話都想不起來了。
這個就是溫室的花
朵和烈日下花朵的分別了。
換做是李雲霄面對着這樣子的情況,他的腦海中最少有着三四種辦法來反駁,可惜了,此刻,面對着這樣子情況的卻是李銘。
如果要李銘吃喝嫖賭抽,他是一應俱全,可是,要他開口反駁,卻是不可能的事情。
好不容易,李銘纔將自己想要發飆的想法按回腦海中,他看着坐在股東椅子上的李雲霄,猛地伸出右手指着李雲霄說道:“李雲霄,你也不是股東,你爲什麼可以坐在這裡?你也給我滾出去!”
“呵呵!”面對着李銘的挑釁,李雲霄的口中,猛地發出一陣帶有無數意義的回答。
“怎麼樣?你怕了!”李銘咬着牙,滿臉怨恨地盯着李雲霄說道。
聽着李銘的挑釁,李雲霄也不知道自己不開口是不行了,他一臉不屑地對着李銘說道:“李銘,你以爲我們都是笨蛋嗎?還是說,你以爲在場所有股東都是笨蛋!”
一下子,李雲霄的一句話,再次把李銘拉到了所有股東的對立面。
唰唰!
那些聽到了李雲霄開口說話的股東,瞪大着眼睛,一臉面色不善的看向了李銘。
儘管,這些股東們都知道,自己是被李雲霄拿來當做是槍使,可是,要是他們在面對着李銘的挑釁都不反駁的話,那麼,他們的面子就都沒有了。
“不是,我,是……”在看到了周圍股東不善的目光,李銘差一點嚇哭了,他張口結結巴巴地說着話。
我這樣子算不算是欺負人?
李雲霄看着幾乎要哭出來的李銘,他伸手託着下巴,一臉疑惑的自言自語着。
頓了頓,他猛地站起身來,一邊朝着李銘的方向走去,一邊開口說道:“我可以坐在這裡,就是因爲我是天啓集團的股東之一!”
怎麼可能!聞言,一抹震撼的神色在李銘的眼瞳浮現。
彷彿是讀懂了李銘眼瞳之中的意思,李雲霄快步走到李銘的身邊,口中低聲地對着他說道:“李銘,我最後給你一次當縮頭烏龜的機會,武力你比不過我,財力你也不是我的對手,你就應該知道,我是你惹不起的存在,所以,你最好給我安安靜靜的做一個小丑!”
混蛋!
聽着李雲霄口中不屑的聲音,李銘的雙眼浮現一股洶涌的怒火,要是可以的話,他多麼想給李雲霄一拳,不過,他在見識了李雲霄的武力後,卻知道,自己想要打李雲霄一拳是不可能的想法。
“不要不甘心,你應該知道了,你一個人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畢竟,你只是一個沒有斷奶的小孩子!”彷彿是嫌棄自己說的話不夠重一般,李雲霄雙眼帶着不屑之色,開口繼續諷刺着李銘。
“混蛋,你不要以爲我就一個人,我……”擡起頭來,張口大喊着的李銘,臉上彷彿是想到了什麼一般,他忽然放棄了開口大罵的行爲,而是雙眼深深的盯着李雲霄,彷彿要將李雲霄給看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