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都是客,朕說了,只是,你們上的茶不對,不能客人們喝啊。”張由鬆道。
“那。,那是什麼茶呀?皇上?”小宮女好奇地問。
這麼一說話,在坐的官員將領,無不側目,就是牛皮兮兮要做死前好漢的耿仲明父子等人,也都悄悄地窺探着這些絕代的美少女,她們確實太吸引了,而耿家的女眷們,則『露』出了嫉妒的神態。
“那是大碗茶!”張由鬆將一名小宮女叫了來,在她耳邊悄悄地說了幾句。她疑『惑』地眨了眨眼睛,跑開了。
皇帝跟小宮女這麼當衆親近,把許多人嫉妒得不行,而耿仲明因此看了看自己的妻女,悲傷憤怒地哼了一聲。?? 冒牌昏君634
不久,宮女們進來了,擡了幾捅水,時間雖然已經二月,天氣還寒涼,就是這水,也冒着微微的熱氣。身材嬌媚的宮女要擡這些水真不容易呢。
“來人啊,給耿仲明上茶!來大捅茶!”張由鬆指示給衛士們。衛士們很快就明白了大喜:“好!”
官員十數人,將領十數人,衛士數十人,還有一些官兵,都在觀看着皇帝如何懲罰這些漢『奸』,張由鬆坐着不動,衛士們已經迅速行動起來,用長繩索將耿仲明捆綁起來,互相拉開,然後扯住了繩子,使他被嚴厲地控制起來,接着,又立了一根木樁,在上面綁了一個碗,隨意地傾倒了涼水,使那水嘩啦啦地傾瀉下來,澆灌在耿仲明的臉上,耿仲明被仰面朝天控制的,他本能地拼命掙扎,也無法躲避傾瀉的涼水,士兵合作,使涼水源源不斷地傾倒下來,澆灌在他的臉上,這樣一來,他的鼻子,嘴巴,都在澆灌範圍之內。嘩啦啦地傾倒着,也讓他一面扭轉,一面大口吞着涼水,或者咳嗽。
士兵看着張由鬆的眼『色』,只要張由鬆不吭,他們就一直澆灌,如果張由鬆搖動手指,他們就稍停。不多會兒,耿仲明就咳嗽得非常厲害,肚子也大了起來。
“饒命!”耿仲明狼狽不堪地壕叫到。
張由鬆冷笑,尼瑪,老子弄不住你還算弄家兒?
這種水刑,看起來也不嚴酷,但是,實際上是很殘酷的,將大量的水澆灌下來,不斷地澆灌到你的鼻口,會造成一種窒息的恐懼感。還有大量的水被灌溉進肺腔中,滋味肯定不好受。
美國情報局就利用這種酷刑,虐待了逮捕的基地組織的人員,在184次水刑以後,那傢伙終於煎熬不住,透『露』了重要的信息,結果,本拉登被擊斃。
好多官員連連搖頭,不明白這種做法有什麼意義。有一名軍官上前:“皇上,只要凌遲,他們就怕了!”見皇帝不理解,又道:“用受紅的鐵條烙他們,你看他們怕不怕?”
“嘿嘿,那多不文明啊?”張由鬆笑道:“朕是給耿將軍喝大碗茶啊,朕很文明的,多次說過,要優待戰俘嘛。”
“老子不怕,朱由崧,就算喝了一百天涼水,本王也不怕!”耿仲明倔強地壕叫着。
他不怕,可是,他的寶貝牛『逼』兒子耿精忠已經面『露』了恐懼,怕了。
不多會兒,耿仲明的胃和肺裡就澆灌了大量的涼水,肚子大得嚇人。衛士們見耿仲明還不投降,沒折了,求援似的看着皇帝:“皇上,他沒法喝了!”
“那,讓耿將軍吐出來啊。吐出來以後繼續喝。”張由鬆冷酷的,不動聲『色』地說。
這一下,許多的官員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就是那些將軍們,也收起了不屑一顧的神『色』。
在張由鬆手勢的指點下,衛士們尖叫一聲,突然用自己的長靴高腳,朝着耿仲明的肚子上踩去,並非猛踩,而是一步步地用力踩,結果,儘管耿仲名咬牙切齒,他還是突然爆發,嘔吐出了大量的涼水,甚至,大小便也失禁了。
審訊的是在大屋子裡,立刻,屋子裡的空氣很不好聞了。
“來呀,。繼續給耿將軍喝茶,耿將軍還沒有喝夠呢!”張由鬆慢條斯理地說着,往後面輕輕地躺了下來。
耿仲明受了重傷,被這一頓折騰,立刻虛弱了很多,氣焰囂張的勁頭沒了,渾身水溼,好象落了湯的老母雞,再也不牛了。?? 冒牌昏君634
“來,耿將軍,小的請您喝茶啦,您繼續喝,什麼時候喝夠了,給小的吭一聲啊。”執行的是衛士,也是大內高手,還都是沒有了男人本錢的傢伙,所以,心狠手辣也是必然的,這些傢伙立刻執行,將大量的涼水再次澆灌下來。
雖然是小小的水,也灌得耿仲明痛苦地咳嗽,喘息,旁邊他的家屬們,尤其是那些女人,一個個面無人『色』。
耿精忠,這個歷史上反叛無常的傢伙,居然在褲襠裡傳來了細微的聲音,不久,就見他的褲腿管口兒有水水兒流了出來。
水刑。一直執行了一個小時,耿仲明被踩肚皮十幾次,終於垮了:“好了,我說,我說!饒命!大明皇帝饒命啊!”
“哎,耿將軍啊,大清的王爺啊,朕的茶裡面還沒有加辣子呢,您這就不喝了?您的肚量也太小了吧?”張由鬆冷嘲熱諷。
“皇上,皇上,您趕快殺了我吧,求求您,殺了我吧!”耿仲明哀求道:“你殺了我吧,末將會感激你的。”
“不不不,朕發誓了,一定要好好伺候您,好不容易與您會獵於此,朕的心情很好,必須伺候您的,別的什麼也沒有,都被你們這幹王八蛋的賣國求榮的賊子們折騰達差不多了,所以啊,只有這些茶還能管夠!”張由鬆殘酷地說。
張由松明白一個道理,上級領導必須展示多個臉孔,有時候是溫暖,有時候是冷酷,溫暖的是要收人心,冷酷地是使人畏懼,做帝王的如果沒有人畏懼,他的權威就沒有了。所以,必須在合適的時候展示自己恐怖的一面。
“皇上,罪臣知道了,您殺了我吧。”耿仲明哀求道。
“不行,不行,不能殺,來人。,繼續請耿將軍喝茶。”張由鬆揮揮手。
耿仲明的妻妾兒女們一起跪了,爲他懇請,請求皇帝給他一個痛快,同時,也給他們一個痛快。
“那可不行,你們都是客人,朕的客人,而且很重要呢,所以,朕給諸位準備了很多的東西,涼茶不過是開頭,後面還有很多呢,哦,順便告訴諸位,朕的錦衣衛在這一方面,確實做得一手好菜,一定能夠讓你們滿意的,每一種菜,都要保證你們都能吃好,然後再換下一道菜!”張由鬆溫文爾雅地說。
所有的人眼睛都綠了。
就是張由鬆身邊的官員和將領,也都脊背上生涼,人人顫慄。心說皇帝表面上看起來這麼溫柔,其實,這麼陰險歹毒!真是笑面虎啊。
又灌溉了一個小時,耿仲明昏死了幾回,最後又都被踩肚皮踩醒,那不是人聲的慘叫聲,在這屋子裡久久地回『蕩』着。
“皇上,饒恕啊,殺了罪臣吧。”耿仲明一有了機會,立刻跪在地上,連哭帶喊,哀求不止。
“那也好,朕給你一個機會,不知道你是否願意。”張由鬆溫柔地笑着。
“皇上請講。”耿仲明繼續咳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