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無事,夫妻歡樂,甚於以往,李香君因爲心底的秘密泄露,也減去了所有的煩惱負擔,竭盡全力地伺候皇帝,把個皇帝樂得,不得不借助朱老哥遺留的神奇藥物來提神助威。
“你認識寇湄兒吧?”張由鬆在第二天早上才問道。
“知道啊,知道!怎麼了?”李香君大驚:“皇上怎麼知道她呀?”
張由鬆一笑:“你和她關係如何?有沒有衝突嫉恨?”
“沒有啊,皇上,您怎麼一直問她?哦,是不是皇上聞聽了她的豔名,想要收攏過來啊?皇上,那您就請吧!臣妾巴不得有個熟悉的人一起玩耍呢!”李香君非常開心地說。
“那好,是你說的啊,朕這就去請她來。”於是將遇見寇湄兒的事情講了,姑蘇城膸寒山寺等奇遇,讓李香君聽來,驚心動魄又回味無窮。
“皇上,這是有緣分啊。”李香君鼓動皇帝,立刻招寇湄兒。
“哦,香君妹妹,你認識南華夫人嗎?”張由鬆又是若無其事地問。
“南華夫人顧橫波?”李香君大驚:“那是臣妾的前輩!臣妾初出道的時候曾經瞻仰過她的風采,可惜,後來她早早地嫁人去了,不知所蹤!”
“沒事兒,朕就想問問,如果你喜歡,就招她們來,不喜歡的話,朕也不敢招惹我們的香君妹妹啊,香君妹妹是秦淮河上的明星大腕兒,婦孺皆知,要是招了這些人來,讓香君妹妹不快,朕才划不來呢!”
“皇上,沒有沒有,您趕快招她們來啊,臣妾在這宮中都鬱悶死了!寇妹妹圍棋甚好,南華夫人琴調得極佳,臣妾能得幾知音,豈不快活?”李香君沒有生氣,反而很激動。
激動就好。
張由鬆起來。吃飯什麼的一切事情都了,這纔派遣幾名大內高手,去城內的街坊上招二女,她們雖然先被送來,可是,還沒有如皇宮中,是臨時在外面居住,接着,又去招彩兒,全部進宮中,當着李香君的面兒,張由鬆把她們一一介紹了,寇湄兒和顧橫波其實不需要介紹,三人一見,都激動得啥似的,只有彩兒怯懦,李香君非常熱情地街道了她,挽着她的手妹妹張妹妹短地叫着,給她們三人都安排了去處。
這邊事情安排下了,張由鬆立刻趕往內閣,因爲昨天夜裡的宴會,君臣約定暫時不早朝,但是,看看日出三竿,還需要事情商量,可惜,還沒有出來,就見張麗華等一幫子被皇帝召見寵幸過的宮妃們一起聚集了來,一番熱情洋溢的感慨是免不了的,張由鬆非常興奮,立刻宣佈獎賞,從安南國搶劫的國寶裡邊,有很多珍珠一類,每名宮妃獎賞兩顆大夜明珠,並且賞每名宮妃黃金一千兩,要知道,從安南國弄了那麼多的黃金,都歸到了皇帝的內帑了,你不用也是白不用。
把老婆們打發好了,張由鬆立刻趕到了內閣,大臣們都在,而且,畢恭畢敬地辦公,皇帝一到,這些大臣們立刻跪了迎接。
禮儀之後,張由鬆詢問各人的事情,要大家將最近一段時間全國發生的大事都講講看。瞭解了情況。
“皇上,南方戰亂已經平息,皇上應該迅速調遣兵力北上,滿清靼子囂張狂妄,已經研製了大量的飛雷炮,我國官兵死死堅守幾座城池,相當被動,幸好皇上凱旋歸來了,否則,南方不平,也得北上增援。”史可法說。
幾個內閣大臣證實了這一點兒,即,滿清國已經盜竊了明朝的飛雷炮的技術,大量裝備,因此,清軍的戰鬥力急劇提升,不僅可以跟明軍抗衡,而且,因爲騎兵的野戰威力,打得明軍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
張由鬆皺了眉頭,這些情況,是他在南方時沒有聽到的:“爲什麼不早些稟報?在你們內閣傳到嶺南的書信裡,總是形勢一片大好,越來越好,這可是欺君啊。”
劉宗周急忙勸說:“皇上,您引軍南征,北面尚能支持,所以,臣等不敢渲染事情,驚擾了皇上的征戰功勳,如果北方真的危險,臣等也不敢胡作非爲的!”
排除了情緒問題,張由鬆立刻吩咐大家,將所有北方的情報,統統計提出來,由他審查,並且詢問了很多事情,比如李自成和張獻忠的動向等等。
“皇上,此二賊尚沒有大的背逆,只是,陝西和四川,河南,湖北邊緣一帶,已經完全爲二賊佔據,我大明國土再失其半!”姜曰廣很是悲哀地說。
現在,明朝面臨的局勢,還是相當複雜的。南方雖然平定,北方的局勢更加激化,清軍已經進一步積聚了勢力,滿蒙一體,擁有精銳部隊三十餘萬,關鍵的不是數目,而是質量,這些部隊,長期征戰,訓練有素,有着極強的作戰能力。凝聚力也很強,而北方被擊潰的諸多藩鎮,進一步和滿清軍勾結,編制,如李際遇,劉擇清,許定國等,擁有兵力各數萬人,范文程,洪承疇,吳三桂,尚可喜,孔有德,耿仲明等一大批漢族奸細,降將,也在滿清政權的扶植之下,積極練兵籌餉,躍躍欲試。數次進攻河南山東的明軍。清軍主力豪格,多鐸,多爾袞,鰲拜,索尼等一大批將領,也紛紛往前線聚集,清軍的滿洲八旗,已經調集了六旗,蒙古八旗,也調集了四旗,在多個地方發動了進攻,要不是李自成和張獻忠等人在陝西和山西的作戰牽制了清軍,也許,河南的收復地區,將再次失陷。
“朕知道了,如此情景,實在是難得了!”
張由鬆在內閣,一呆就是一整天,熟悉了北方的所有事情,其實,在南征的時候,就將許多內閣傳遞的文件,仔細地揣測了。
夜晚,張由鬆回到了皇宮,和衆宮妃再見見了面兒,然後,左擁右抱,安慰安慰諸位美女們,藉助着鹿茸的熱度,他安慰了好幾個美人宮妃,使大家都能滿意。
美女實在太多了。真的慰勞不過來。
第二天,張由鬆早早地趕到了朝堂,召集了羣臣,詢問了事情,然後,將自己的計劃講了:“諸位愛卿,考慮到北方戰線危急,朕已經決定,在三日之內,就起兵北上,增援河洛,以我國最精銳兵力,橫掃滿清賊寇!徹底平定國家邊患!”
張由鬆的話,引起了朝堂極大地反響,羣臣有的勸阻,有的支持,有的強調困難,關鍵的問題是,在三天之內出兵,太倉促了。
在大臣們的質疑聲中,張由鬆將自己的基本戰略講了,最後說:“南征以後,大軍極爲睏倦,所以,十萬大軍一時難以全部出發,需要休整十天半月,但是,朕將帶領御林軍親軍和其餘一些核心部隊,先行出發,等大軍整頓好以後,再陸續增援!”
“皇上,要不,您坐鎮京城,我等大臣出征吧!”史可法等人,也很想在戰場上建立功勳。最起碼,心疼皇帝南征半年,還沒有歇息,就再次披掛上馬了。
“沒事,你們是文臣,朕是武將!此事只有朕才能夠鎮壓得住,諸位,你們只要能夠盡職盡責,朕就萬分感謝你們了,其實。南征大軍的功勳,一半是你們的!”張由鬆對內閣和朝臣,是相當鼓勵重視的,這讓大家非常激動。
“皇上,要不,您就放心北伐吧,這南京城裡,有臣等坐守,絕對保證安然無恙,而且,皇上在前線需要什麼,這裡就奉獻什麼,絕對不使北伐大軍有任何的閃失!”史可法堅定地說,現在,剪除了馬士英和阮大鋮以後,東林黨人佔據了絕對的權威,他們躊躇滿志,興高采烈,絕對支持皇帝。
“皇上,我等願意追隨皇上,北上沙場,殺敵自效!”黃道周等朝臣,已經按捺不住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