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朱還寵幸了五個人妖?是個基佬?其中包括安公公?這也得寫上?皇宮大內的歷史書果然厲害啊。
“皇爺爺,皇爺爺!”安公公嬌媚地叫道。
張由鬆頭皮發麻,果斷敗退:“知道了知道了,你們去把朕所有寵幸過的人都招集過來。”
“皇爺爺,真是所有的人嗎?”
“是啊。”
“那,我們來不來呀?”
張由鬆渾身起雞皮疙瘩:“你們不用來了,朕只要那些宮女和妃嬪什麼的。”
“是!”
沒多久,一叢叢的人羣從四面八方朝着乾清宮裡來了,在秦清的吩咐安排下,很規矩地在殿外曠地上跪了,粉嫩絲裙,翩翩美麗,呼啦啦一大堆啊。一個加強連的紅色娘子軍啊。
不過,安公公清點了半天,稟報,有一百三十一人。
“那三個人呢?”張由鬆奇怪。
“皇爺,正在您宮殿裡呢,不是寧妃芝若愛蓮三個嗎?”
“哦,知道了。”
張由鬆心潮澎湃,檢閱着前小福王朱由崧禍害糟蹋過的美人,不禁暗暗惋惜,這麼些嬌媚的閨女,都被那個豬狗給糟蹋了?媽比,真殘忍。
“都擡起頭來,給朕看看!”
“是!”低聲地應了,一百多人一起擡頭,但是,沒有幾個敢於正眼偷看皇帝的,絕大多數都下垂着眼神。
“擡頭,正眼瞧着朕!”
“嗯!”
這下子,張由鬆感到許多人給自己行注目禮了,頓時,心中的痛心疾首更甚,果然都是人間的極品啊,媽比,朱由崧啊朱由崧,你小子該死!
可憐,一百多人,絕大多數都是小蘿莉啊,十三四歲的樣子,可憐復可愛的女孩子,天真無邪,不知所措。
將十幾名成熟宮人中挑選了四個,又在小蘿莉中挑選了十六人,張由鬆吩咐,將所有的宮女都登記造冊,然後專門找了宮殿居住。
“賞所有被朕寵幸的宮人銀五十兩,綢兩匹!”張由鬆慷慨激昂地說道。
“謝萬歲爺隆恩!”所有的宮人,神情各異的看着皇帝,然後回去了。
五十兩銀子,在當時,可是不小的一筆收入,明朝銀子比清朝要少得多。一年養一個騎兵,只需要八兩!五十兩絕對是一筆小鉅款。
二十名宮人,戰戰兢兢地伺候在乾清宮的兩側,等待着皇帝發落,那四名成熟的二十多歲的宮人,還比較自信,甚至試圖賣弄風情來勾引皇帝,十六名小蘿莉,則全是一副緊張害怕的樣子。
張由鬆能夠理解,因爲剛纔安公公私下裡還告訴他,他寵幸致死的小蘿莉宮女,還有十一人。
“朕今天叫你們來,是表示慰問的,以後,你們就搬到前面的小閣子住着,隨時隨地聽朕的使喚。”
“是!”
當天,張由鬆構思了很久,還和秦清商量了很久,最終,興奮地打了一個響指。
在朝堂上受到了大臣的圍攻,張由鬆心裡很不爽,也能夠理解,爲什麼明朝的幾個皇帝不是深藏後宮不出來,就是性格變態,肯定和文官勢力太強幹涉君權生活有關,所謂逆反心理者。但是,今天,張由鬆決議反擊,你們攻擊老子生活作風問題?嘿,老子就要折騰死你們!讓你們啞巴吃黃連!
第一步,先把你們的道德感給打下去。
“皇爺爺,您的主意雖好,卻可惜了這些千嬌百媚的美人兒了。”秦清尷尬地說:“殺敵三千,自損八百,皇爺爺賠了這二十個如花似錦的美人兒,勝了也不全勝啊。”
張由鬆纔不虧呢,這些前狗皇帝禍害過的女人,就是再美,也是殘花敗柳啦,放着那麼多的新鮮花朵兒,誰還收拾昏君的破鞋子穿?
中午時分,張由鬆將四大閣臣都請來了,不過,分成了四撥,分在四個地方,由幾個太監來接待,都分頭說皇帝正在忙碌,無法接待云云,馬上就到。
“姑娘們,過來!”張由鬆看着二十名漂亮的宮人,四名成熟些的,已經身大袖長,而十三四歲的小蘿莉們,則還幼稚鮮嫩,身體遠未長成,不過,這時候,她們已經發育,那種綽約風韻,隱隱約約。
“萬歲爺!”
最後時刻,張由鬆後悔了,媽比,這麼強的貨色,要是便宜了四個閣臣,真是太虧了,於是,他突然靈機一動:“你們暫且休息吧,隨時聽朕召喚!”
宮女們莫名其妙,但是,能夠呆在皇帝身邊,自然是福氣,都高高興興的,只有少數小蘿莉害怕皇帝欺負,也有憂愁的。張由鬆又叫安公公過來,將那百十人中挑選了最差質量的宮女過來,皮膚是不錯的,就是牙齒有些歪斜,一旦笑出來就露餡了,五官也不順張由鬆的意。
張由鬆給她們交代了幾句:“只要能將這事情辦好,朕將重重有賞,你們想出宮去的,朕都答應!”
宮女們頓時喜出望外。
很快,張由鬆出現在史可法的面前:“史大人安好啊?”
“皇上!”史可法急忙跪拜。
張由鬆神態自若地請他坐了,一起就餐,能夠和皇帝一起就餐的,是莫大的嘉獎,所以,史可法也很得意,皇帝叫上酒,然後,頻頻敬酒:“史閣部能爲朕這麼辛勤操勞,朕萬分感激,況且,朕之過錯,四位閣臣能夠當面指責,更是直臣榜樣啊!”
“皇上能有如此思想,實在是我大明百姓之福啊!”史可法確實有點兒感動,瞧瞧皇帝這太有誠意了,朝堂上圍攻了半天,人家還設宴會道歉款待,這是何等的高姿態?想想歷史上的聖明君主,也不過如此。
張由鬆詢問了一些行政上的一些事情,還有滿清和李自成等軍隊的動向,竭盡全力裝出一副自然自在的樣子。“無論如何,我軍都必須加強訓練啊。沒有實力是不行的,最終,大明的復興,靠的還是大明鐵軍的縱橫馳騁!”
“皇上英明!”
“另外,朕不得不說最關鍵的兩點兒,這事關大局,事關你我君臣的生死!”張由鬆嚴肅地說。
“皇上請講!臣洗耳恭聽!”史可法緊張了起來。
張由鬆站起來,“其一,要維護好朕的名聲,史可法先生啊,您是朕的愛卿,是重臣,自然知道這意思,如果朕的事情你們不能包容,毀滅了朕的名聲,則大明的名聲何在?難道,只有昏君才能顯得直臣麼?如果你們要以君昏來襯托自己,做得青史留名的話,簡直是該誅心的,朕想諸位大臣也不爲,你想想,滿清那個多爾袞,是不是在等着看我們的笑話?朕今天在朝堂上,雖然辯駁,但不僅僅是爲自己,若是朕的名聲壞了,難道,大明的軍心士氣就能激發得出來?”
“啊?臣等愚昧啊!”史可法頓時大驚,翻然悔悟:“臣等死罪!”
“向來,皇帝在皇宮大內做點兒什麼事情,都是小節,只有讓國家富強,纔是大端,諸位臣工啊,你們要看主流,看大節,是不是啊?不要做那些令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若朕的事情傳播出去,滿清和李闖知道了,不定會怎樣誹謗朕呢,”
“皇上英明,臣等知罪了!”
張由鬆知道,在皇宮大內說話,一對一的,史可法再牛,沒有了部署的擁戴和支持,根本無法抵抗皇帝的權威,媽比,誰叫在咱這一畝三分地兒上呢?
“其二,我大明必須組建一支新的軍隊!”
“新軍?”
“是啊,建立新軍,因爲,舊的各軍,都不堪使用,更不堪征戰!”張由鬆沒有談論歷史上這些貨們如何如何投降的,那太逆天,只能找理由,說明軍雖多,其實都是烏合之衆,必須挑選出來驚心訓練:“軍隊強弱,不看人頭,而看作戰技能兼意志力,我大明對滿清屢次戰敗,最關鍵的是軍隊素質不行,否則,就是硬耗也將全部滿清族人都耗死了!”
“皇上英明!”
說了許多,張由鬆不露聲色,最後,再吃飯,再敬酒,最後,讓那幾個挑選出來的宮女們出來作陪,勸酒。
史可法在皇帝面前,不敢執拗,只得喝了。
張由鬆藉口更衣,又去了另外一處,自然是馬士英了。於是,同樣的事情再一次上演。
張由鬆走的時候,笑得很鬼,因爲,那酒中,有些內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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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多會兒,史可法就神癡意迷,目光迷離,一雙眼睛死死地盯着身前晃悠着伺候的宮女,嘴巴大張,滴着垂涎。
“史大人,您喝呀,喝!皇上說了,您必須得喝的!”宮女有任務,自然得完成。皇帝說過了,如果不完成任務,就株連全家!
“哦,喝喝喝喝,”史可法再喝,結果,那種藥力繼續猛增。
終於,史可法這樣的謙謙君子,歷史上大名鼎鼎的東林黨人的領袖,地方勢力派之一,大明朝的第一擎天之柱,居然暈頭轉向,想入非非了,他竭力控制自己,可是,頭皮發漲,熱血沸騰,根本就無法控制,而且,幾個貌美如花的死妖精,又死死地貼着他的身邊,薄絲玲瓏,玉體曼妙的俏麗佳人,頓時激發了他的獸性!
“史大人啊。您喝呀,喝呀!”宮女繼續勸酒。
史可法呼地站起來,一把抱住了一名宮女,,狠狠把她甩到了地上,然後唰唰唰將她的衣服撕扯了精光,毫不猶豫地就衝了上來。
“大人,大人,您做什麼呀?喂,您怎麼了?”宮女們曾經風情,自然懂得如何發揮誘惑力,結果,把個貨真價實的明朝君子,捲入了溫柔之鄉,欲罷不能。
這邊,張由鬆又開始了對馬士英的大忽悠,談話的內容同史可法,馬士英也不能免俗,最終,命運同史可法。
以下王鐸,姜曰廣,被張由鬆一一炮製,跳進了圈套。
其實每一處,都有三四個宮人在伺候,誘惑,而又有專門的太監和宮人在觀賞和記錄,特別是過程中四大閣臣說的戲浪之話,太監們記錄在案,清清楚楚。
“皇爺爺要這個什麼意思啊?”一個小太監不解地問。
“哼哼,咱們皇爺爺厲害啊,這一回,非整得四個閣老們吐血不可!”您可以在百度裡搜索“冒牌昏君 哈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