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興城迅速拿下了,沒有一點兒懸念,城中聚集的數萬叛亂軍。象鴨子一樣四處亂竄,紛紛投降。使一個本來可能的攻堅戰的殘忍血腥局面,表現得極爲滑稽可笑。
收繳武器,整頓人馬,收攏戰俘,鑑別,釋放,種種事情,在張由鬆這兒,已經沒有一點兒意思了。
新式步槍的大量研製,使張由鬆覺得,無論南征還是北伐,都將是一場遊玩,所以,他徹底地放心了。
“朕要到嘉興南湖去看看。”張由鬆說。
“皇上,大戰方殷,逃賊衆多,恐怕種種事故隱患,您還是……”馮可宗怕了,上一回,蘇州一遊,寒山寺廟的遭遇,把他咒罵得狗血噴頭,幸好還沒有出事兒,否則,他馮可宗真的百死不能贖買罪之萬一。
“皇上,嘉興南湖是何去處?有何戰略政略價值?”顧炎武大感興趣,他本就是此類中人,還以爲皇帝是同好呢。
嘉興南湖有現代中國執政黨的創始之事蹟,我會告訴你們麼?老子還沒有去過呢,紅色旅遊很有紀念意義,可惜,那路上也很費銀子滴,咱小小的公務員不能享受免費待遇滴,只能藉着大明的穿越旅途,趁便一遊吧?
“嘉興南湖,至關重要,朕昨日做了一個夢,夢見太祖爺爺對朕再三交代,要重視此地,可惜,朕生性愚蠢,莫能解開,所以,朕今天要實地考察,以爲洞察。”張由鬆說謊話不打草稿滴。
“那,也好,”顧炎武同意了:“臣爲本地人,崑山距離此地,不出五百里,臣向來關心地輿之學,地理熟悉,臣陪皇上一去?”
“好!”
“可是,皇上,嘉興這邊的軍政大事,如何求您辦理?”馮可宗問。
“那就不必了,嘉興一戰,魯王的精銳主力已經就殲,朕也去了一塊心病,所以呀,也沒有什麼大事了,你只要將戰俘鑑別出來,凡是南京來的死硬分子,統統捕捉押解,其餘的儘量釋放吧,哦,要多向戰俘講明朕的仁義寬厚之政,要他們認清形勢,不再胡作非爲。哦,你懂得!”張由鬆不耐煩地說。
將馮可宗留在嘉興,以顧炎武和陳子龍爲左右輔助。全部留在城中負責軍政事務,張由鬆只帶領海大富等十數名大內高手,及三百名御林軍騎兵,向着南湖奔馳而去。
不久南湖到了,居然一帶小湖,城外泊着,比較荒涼呢,“皇上,此地有什麼風景啊?”寇白門笑問。
“不是有美人麼?”張由鬆在她的胸膛豐滿處,用手背無恥地觸摸着。
“嗯,皇上又欺負人呢!”寇白門低聲地抗議道。
張由鬆看着她的臉兒,心曠神怡。
步槍,嘿嘿,步槍,幾百年前就有了步槍啊,尼瑪,老子一定要帶着步槍,橫衝直撞,凡是老子看不順眼的人和國家,統統地掃光了!凡是那些國家的美人,統統地掃到朕的後宮!老子,要做天下的霸主,“成,成,成吉思汗!”
忍不住得意,居然將這首老歌曲的一句唱了出來,把所有的人都嚇了一跳。
“皇上有何吩咐?”海大富的意思是,無聊啊,這麼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有什麼好看的呀?趁早回去吧:“太祖爺爺降夢於您,可曾解出?”
“嗯,沒有,太祖爺爺說,要朕來這兒好好想象,夢中,太祖爺爺說得明明白白,可惜,朕就是沒有頭緒!”張由鬆爲難地說。
他不想走,南湖雖然荒涼,可是,你真的看了會發現,其實大有美景在,南國春早,楊柳依依柔軟,吹面不寒春風,湖泊之上,清澈見底,水色透亮可愛,湖畔之上,到處一片青綠,種種雜草雜樹,美不勝收,更有無數的鳥兒飛翔而起,飛翔而落,迅速忽然,鳴唱枝頭,可愛非常,還有些顏色花花,很有觀賞價值,稍一仔細看,就有無數的美麗動人。
嘉興太血腥了,到處都是死人,氣息濃郁,就是戰陣上闖過來的張由鬆都厭惡,所以,他決定,在這兒駐守。
“朕要在這兒,苦思冥想,破解太祖爺爺的告誡,所以,今天不能回去了。”張由鬆說道。]
這耳是革命聖地啊。想想這兒的風塵,看看這兒的湖泊,數百年後,這裡的一艘小船上,將承載數十數百年的國家民族命運!
“好!皇上請休息。老奴準備下。”
還別說這海大富,很能幹呢,居然吩咐官兵,將一應的事情都考慮到了,士兵們往前一湊,什麼東西都有,我考,帳篷,桌子椅子,酒菜,毯子,席子,不久,三百騎兵就開始在周圍紮營,一座小小的堅固的軍營迅速地紮了起來。
湖邊,離開了軍營甚遠,張由鬆帶着海大富等十數名大內高手,在飲宴。寇白門道:“皇上,這兒能否採些新鮮的食材,臣妾可以一展廚藝,爲您製作些可口的菜餚!”
當然好,不等張由鬆吩咐,海大富就指揮幾個大內高手,帶領騎兵去了,又有幾個吩咐官兵,結網下湖捕魚。忙忙碌碌。
帳篷裡,清風吹拂,款款溫柔,竹蓆涼爽滑膩,相當愜意,因爲垂了簾子,外面看不清裡面情景,也相當有私人空間。
“皇上,您愛吃什麼啊?臣妾可以給你做啊。隨便什麼食材,都難不倒臣妾的。”寇白門在旁邊溫柔地跪在席子上,一如東洋女子的敬愛。
張由鬆的手,在她的臉上撫摸着,那鮮嫩的臉面皮膚,有着令人費解的彈力,還有勻稱的桃色,端正的五官,雖然個別看起來,略有遺憾,但是,整體瞧起來,美不勝收。所以,他癡迷不悟地欣賞着,停了酒杯。
“皇上,您看什麼呀?”寇白門嬌嗔地扭曲着身軀,有些不好意思。
“嘿嘿,朕真是幸福啊。能得到如此美麗的女子伺候在身邊。三生有幸!”說着,雙臂上前,將她攬在懷裡。
寇白門媚眼如絲,溫柔地被動地隨意他的擁抱:“皇上,白門好象做夢一樣,先前,不過是秦淮河上的一朵野花,隨意人輕薄採摘,現在,卻飛入了天子帝王家,皇上如此溫柔平易,恩愛異常,遠不是白門所能想象的。白門至賤之人,殘花敗柳,有生之年,得皇上寵愛,縱然明天壽命即盡,亦毫不後悔。”
談清說愛的誰不會啊?、
張由鬆在她臉上啃了一嘴:“知道了,知道你很幸福,可是,你想過沒有啊,朕南征以後,就要回金陵,那時,皇宮中的萬千佳麗,千姿百態,未必時時能夠眷戀於你,你會不會很傷心啊?”
“皇上,白門是牆上蘆草,能得皇上的眷顧,已經心滿意足了,哪怕是將來皇上移情別戀,臣妾一年半載的也沒有機會一睹天顏,臣妾也不後悔,畢竟,皇上如此百代英雄,能垂青臣妾草蒲之身,臣妾感激不盡。”寇白們動情地說着,將頭伏進了張由鬆的肩膀上,鮮嫩香額,死死抵住他。
張由鬆撫摸着她酥軟光滑的脊背,隔着厚厚的衣服還有如此感覺,真正爽到了骨子裡。
順便的,張由鬆的手指一滑,穿進她的衣服之中,觸摸到了那溫潤的皮膚。
“皇上,”
“嘿嘿,愛妃呀,你想不想那個呀?”
“哪個?”寇白門嬌媚地裝着傻,身體已經火辣辣地貼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