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小心,別亂說話啊。玉香恐怖地說道,還朝着外面努努嘴。她的意思是,別給人聽見了不好看。
張由鬆將她抱着,在軍帳裡轉着圈兒,自己這麼健壯的身軀,抱着這麼一個袖珍的小花貓,確實有些犯罪感,但是,越是犯罪感,越是誘人。怎麼辦?
張由鬆不吭聲了,叫外面守衛的軍士聽見了,確實不美,於帝德有傷啊,自己整天叫囂着要正人先正己呢,現在,將士們都孤獨寒冷中的曠夫一枚枚,自己花天酒地,說不過去,也會擾亂軍心。
悶不哼聲發大財吧!
張由鬆將她抱到了牀上放了,順便一倒,撲在身下,抱着,反覆玩賞。
“皇上,您都壓得玉香喘不過氣來了!”玉香嬌媚地怨恨着,掙扎着優美的身段。
張由鬆身體側轉,也平躺了下來,玉香趁機躲避溜開,跳到牀下,幫助皇帝脫掉了衣服,靴子,將燒開的暖水給皇帝洗腳,一切事情忙了,張由鬆愜意地躺倒在牀上。
“呀!”
張由鬆嚇了一跳,因爲,牀上有人哦。軟不糊弄的,差一點兒嚇出心臟病。
皇帝的大行軍牀前一晃,一個雪白的面目露出頭來,是李成棟的小妾,玉香的小阿姨,端正的五官,水水的眼神,給人誘惑和成熟的滋味。
“皇上,您快把人家壓死了!人家給您暖牀呢!”那熟女御姐姐嬌媚地嗔怪道。
“對不起啊,多謝啦,朕其實有人暖牀了,今天沒有叫你啊,好象明天才輪到你吧?”張由鬆的鹹豬手在她的臉上捏了一把:“你急什麼呀?”
“不急,不急,誰急啊,皇上,玉香還小,身子骨不夠皇上的龍馬威嚴,所以,奴婢纔來替換她。”
“哦,多謝了,玉香,是你的意思嗎?”
“嗯!”
“嘿嘿嘿,不行啊,朕覺得,一個人暖牀不夠啊,天這麼冷的,還是你們兩個,都來給朕暖牀吧!”說完,張由鬆一拉,把玉香也拖到了牀上,大牀大被子,三人擁擠在了一處,溫暖如春的感覺,頓時讓人舒服到了極致。
左擁右抱,軟玉溫香的滋味,讓張由鬆充分地體驗到了帝王生涯的美麗風光。
做了一些事情,然後,疲憊不堪的張由鬆沉沉入睡。
正睡得好,外面一迭聲地亂喊:“快,敵軍偷襲,敵軍偷襲了,都起來,起來!”
張由鬆起來時,被兩個女子,死死得抱住胳膊,哭個不停,張由鬆勃然大怒,甩開了她們:“放心,有朕在,沒事兒的!”
帳外,果然有無數的火把正在遠處的黑暗裡遊動,這裡是中軍營,一時沒有任何問題,倒是前營,左右兩翼軍營,都遭到了攻擊,特別是左翼的軍營,喊殺之聲震耳欲聾,也不知道有多少敵人襲擊過來。
數名將領都派遣了士兵過來,窺探皇帝地的安全,同時,向皇帝請示,這是中軍營。張由鬆還確實沒有玩過夜戰,一面覺得心驚肉跳,一面也很刺激,“吩咐你們的將軍去,堅守崗位,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亂動,堅守不戰就是最好的戰鬥。”
“啊?”誰能理解啊。
張由鬆只得訓話:“敵人偷襲,最希望的就是我軍混亂,跑來跑去的,也不知道哪裡,敵軍趁機可以捕捉戰機,所以,以不變應萬變,是我軍夜戰的規則!”
“是!”
在張由鬆的強令下,中軍營的官兵都行動起來,堅守在各自的崗位上,特別是第一線的官兵,看守着柵欄和拒馬,竹籤陣,不使敵人逼近就行。
戰鬥空前激烈,也不知道敵人有多少,但是夜幕之下的烘托,火把的羣星燦爛之狀,使人誤以爲極多極多。
在左翼軍營,正是朝廷大將龐領奎的地盤,按照皇帝的規定,他早就將軍營扎得極爲堅固,一旦遭到夜襲,則堅持不戰,以守爲攻,所部官兵都能夠穩定局勢,潛伏在柵欄邊緣,一聲不吭,任憑敵人叫喊。
這一招是很歹毒的,讓前來偷襲進攻的敵人莫名其妙,一萬多的劉良佐軍隊當然不是善茬,前面的士兵蜂擁而上,撲進溝壑裡,自然,在之前,都帶有草編,一張張厚厚的草編扔下去,頓時就將深深的溝壑填充了,也將那些尖銳的竹籤什麼的給蓋住,這當然還不是目的,否則,以竹木籤的數量和尖銳度,就是你扔再多的也不夠啊,所以,有些地方,劉良佐軍開始點燃火吧,然後朝着溝壑裡亂扔。
大火熊熊燃燒,因爲浸染了油料,溝壑裡的草編燒得極爲旺盛,不僅燃成一片大火,將溝壑裡遍佈的竹木籤都燒燬滅了,還引燃上岸,將防守軍的柵欄也點燃了。
密密麻麻的劉良佐軍正劍拔弩張,等待着機會。
果然,龐領奎軍的士兵,不得不上前去撲滅火場,有的用木盆子端了水來潑,有的上前用物撲打,或者用鏟子取土亂砸亂壓,希望能夠制止火勢的蔓延,否則,只這大火燒起來,就能夠將整個軍營燒個精光。
一簇簇的士兵衝上去,去撲滅大火,可是,正好給了偷襲者機會,這也是他們早就計算好了的。亂箭齊射,呼嘯着穿過了柵欄,穿過了火場,將正在努力的龐領奎軍射殺。
亂箭如蝗,幾乎剛出動的龐軍,還頂戴着盾牌,也逃不過這樣密集的攻擊,許多人慘叫着死去,許多人在腿腳上帶着箭傷逃回來。
這還是因爲天寒,士兵的衣着極厚呢,可見劉良佐軍箭弩之多,勁力之大。
龐領奎惱火了,立刻組織自己的部隊,在黑暗的掩護下,朝着敵軍對射,有的是弓弩,有的是步槍!
步槍當然很厲害,朝着敵人射擊,裝上一彈,隨便摳一槍,估計都能在黑暗中打掉敵人一個,但是,步槍太少了,形不成有效的遮掩彈幕。更多的情況下,還是使用弩箭。
一場襲擊戰,演變成爲一場射擊比賽。
龐領奎很想帶領士兵出擊,將偷襲者打成稀巴爛,可是,又不能違背皇帝的禁令,只得氣急敗壞地亂喘。
正在此時,有幾個騎兵趕來:“將軍,龐大將軍在哪裡?”
“在這兒!”
“皇上吩咐,任何人不得出戰,敵勢不明,不可大意,否則,不管誰出戰場,雖勝亦罪!”
“知道了。那,你是?”
“皇上派遣小的來告訴大將軍!”
“嗯,要是敵軍衝進來,攻破了軍寨該怎麼辦?一直不打?”
“不是,皇上有令,敵人攻則堵,敵人燒則任由它燒,若是敵人集結,則調集飛雷炮轟擊。”
“知道了!”
龐領奎是一個忠心耿耿的將領,說他大將,實在是泡沫,他原來不過一個下九流的軍官,遇見了皇帝以後,迅速提拔重用,所以,對皇帝的命令是絕對服從。
敵人的進攻相當猖獗,越來越變本加厲,部分地區,使用了火箭,點燃箭稍的浸油棉物,射得極遠,估計是用強弩,在明末,清軍中早就不用了,因爲他們是野戰部隊,一騎兵的速度見長,而明軍防禦者一方,多用火器了,火器的射程近,強弩等機械強力武器還存在,二三百米的距離,強弩一射而過,還能深深地扎進目標中。
很快,在明軍的營寨裡,許多帳篷被點燃了,士兵們一見形勢不對,只得上前搶救,於是,又成爲敵軍的目標,劉良佐軍亂箭齊發,強弩呼嘯,將不少明軍射殺。更多的火箭和火弩射進明軍軍營造成了更大的火災。
龐領奎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