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張由鬆將自己的錦衣衛隊和淨軍的秘密偵察人員都放了出去,還向自己寵愛過的所有女人都亮明態度,皇帝要做一件事情,很能賺錢,誰家的兄弟親人可以參與?
皇帝的話一出,這些宮人都興高采烈,於是,柳家,張家兩個貴妃之家,率先派遣了人手,接着,芝若,上官青兒,憐香,愛蓮,春香之類的,凡是沾染過皇帝的女人,都屬於率先被照顧的人,也都很樂意讓自己的子弟跟隨皇帝闖天下,特有面子。很快,皇帝就糾集了一百多人,這些,自然都是皇帝的親信,也都是皇親國戚。
張由鬆沒有直接行動,而是將他們先集中起來,親自在乾清宮裡召開會議。
宮殿裡,儘管炎熱的空氣將這裡鬧得灼人,大家還都聚精會神地站立着,不敢有任何風吹草動。
張由鬆坐在龍椅上,笑容可掬,他掃視了大家,發現全都是按照要求的年輕人,比較精幹,心裡非常舒服:“好,諸位都坐了!”
“皇爺在上,草民等不敢坐!”
張由鬆對這羣人的情況,早已通過錦衣衛瞭解了,畢竟是做事情,無論富豪的張貴妃家還是柳皇貴妃家,都派遣了精銳人手,有些小門小戶的,派遣的人就不必再說,有些富貴之家,沒有可意的子孫的話,就從奴役中選擇了一批,參加進來。
“賜座!你們都是朕的親戚,你們的姐妹,都是朕的親人,所以,我們都是一家人,坐了!不必拘束!”
張由鬆威嚴的眼神,得體的舉止,朗朗的語言,讓所有的人都非常敬畏,也非常感激,這是皇帝在說話啊。
“皇爺如此大恩,我等草民感激不盡!”所有的人,都誠惶誠恐。
“今天,朕不是要你們來敘舊談親情的,也不是閒話聊天的,朕有一件大事情,要拜託諸位來做,”
“皇爺儘管吩咐!”作爲宮女的家人,除了張貴妃和柳皇貴妃家族以外,其他家族都是小民,對於皇帝吩咐的事情,自然敬若神明,欣喜若狂。紛紛表示,要不辱使命,將事情做得最好。
“朕不是給你們官兒做!”
“啊?”許多人就涼了半截兒,跟皇帝幹活兒能做什麼?不是當官兒麼?
“但是,你們如果願意當官兒的話,這也是一個機會,是一個過度,如果不想的話,將來磚些錢財,養家餬口,甚至發財致富,都不在話下!”
“皇爺請講啊!”大家又激動起來。
張由鬆並不急於講出,因爲,這事情比較古怪,所以,他先講了朝廷用度上的困難,以及皇帝在用兵練兵方面的問題,還簡單扼要地渲染了未來戰爭的情況,指出,要使大明強盛起來,這些人即將從事的事業,是第一步。
“諸位,你們將要做的事情是,爲大明賺錢,爲朕賺錢,等有了軍費,有了金錢,自然,大明就能夠興旺發達,諸位則都是功臣,那時候,你們出將入相,或者督撫地方,作爲朝廷的大員,朕都是毫不吝嗇的,你們想當官兒的話,朕都會答應,都會給,而且,也不會小!”
有誰能夠懷疑皇帝的話?
“你們至少都是四品,三品的!”
“啊?”這一句話,就把整個人羣炸了窩,大家面面相覷,之後,激動得熱淚盈眶:“多謝皇爺栽培!”“皇爺如此厚待我等草民,實在是草民的福氣啊。”“對,這是草民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啊!”
張由鬆對這事業的前景做了充分的描述,還指出:“其實,當你們一些人知道了什麼事情以後,一定不太高興,因爲,這不是直接當官,兒,但是,朕對這些小錢兒,起死回生也不太在乎的,因爲,大明朝一時困難,不會一直困難下去的,李自成和張獻忠和滿清靼子死磕,將來會兩敗俱傷,於是,我們大明朝廷將漁翁得利,最終,大明的疆域,將大得無法說,那麼多的地方,沒有人去當官怎麼行啊?”
張由鬆講了種種理由,甚至直接將這一事業當作了考驗這些人的忠心和才能的場所,機會。、
講了好的,張由鬆問大家乾的意願,結果,大家都連連點頭,激動地表示,要好好幹。
“朕深深高興,這是肥水啊,肥水焉流外人田?朕只能給自己人,你們都是朕的親戚,親信,朕只相信你們!”
“多謝皇爺!”
張由鬆的動員,不到二十分鐘,就將全部的人情緒煽動起來,一個個摩拳擦掌,躍躍欲試,這時候,張由鬆才圖窮匕首出:“但是,這是皇家的事情,事關重大,諸位必須認真,出了漏洞,就是天大大漏子,朕也無法寬恕你們!”
對於未來運作中可能出現的問題,張由鬆做了講述,制定了一個規章制度。最後強調:“誰要是依仗你們姐姐妹妹的關係,不服從上級領導,或者中飽私囊,貪污盜竊,或者與外人勾結,胳膊肘子外拐,或者泄露機密,都是死罪!”
“啊?”
張由鬆作爲辦公室人員的出身,具有相當高的制度方面的意識,也很輕鬆地就處理好了,然後,將文字的制度擺出來,吩咐錦衣衛的管理者,跟他們講,領着他們學習。
一面學習制度,這邊,張由鬆也將整個規劃,機構什麼的,設計出來,他專門組建了一個班子,吸收三個情報組的成員,詳細研究制定。
張由鬆決定先搞試點研究,等情況摸清楚再實行規模擴張,建立主要大城市的連鎖經營模式。這樣做的話,一沒有風險,二不需要太大的開辦費用。
當然不能是開青樓楚館,和現有的私家風月場所去競爭,一來,新上手的地方,肯定很難打開市場,二來,會遭到抵制,也有損皇家的面子。
“這個事情,就叫做皇家娛樂舞蹈團!”
先從舞蹈團開始,建立一個高端的娛樂場所,是有許多條件決定的,一來,皇宮大內,隱藏着數十名經驗豐富的女宮官,可以迅速地培養出舞蹈人才,二來,皇宮裡不就有近兩千的少女資源嗎?這些人中,才藝優秀的很多,經過老牌的宮女培訓以後,隨便一個都能夠拿出手和外面私家的風月場所的人去比較。,最關鍵的是,這是皇家的,歷史上從來沒有過的事情,肯定會引起轟動的。
對經辦人進行了僅僅培訓,是教育,也是約束,然後,進行了筆試和口頭提問,還對一些意外事情的對策上進行了測評,最後,選擇了十個人爲第一批。
對於配套的設施,人員,也緊張地進行籌劃,特別是保衛工作,對御林軍的二百名官兵進行了培訓,還從京營中抽調出三十人,對御林軍進行了特別地指導。
張由鬆還對馮可宗和秦清,御林軍的統領等人進行了指導,告訴他們,要輪流去保護舞蹈團。
爲了馬到成功,張由鬆還吩咐,由馮可宗出面,派遣人手,到某些出色的娛樂場所去挖掘能手,學先進經驗。
與此同時,張由鬆也對宮廷的女官做了訓示,還親自欣賞參觀了現在的才藝演示,他對舞蹈什麼的不太感興趣,可是,對那些翩翩而舞的美女還是很有感覺的。他利用現代的舞蹈特點,對宮廷舞蹈進行了指點,無論在衣着方面還是舞蹈的動作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