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援的特種兵們終於趕到了,這些百戰精英一步步地收縮着包圍半徑,越走就越震驚,叢林裡的每一處痕跡,都在述說一場驚心動魄的決鬥,這不是一個連,一個排的戰鬥,而是發生在兩個人之間,用射速並不高的狙擊步槍對決的戰鬥。在外行看來,叢林裡似乎沒有太大的改變,可是在這些長期敵後作戰的特種兵看來,這片叢林簡直就是一部狙擊教科書!
他們小心翼翼地保護好這些痕跡,沿着兩人對決的路線一路搜索,終於在懸崖上發現了一輛聯邦“魔獸III”型機甲,機甲手裡抓着一具屍體,帶隊的特種兵團長仔細地看了看這具屍體的體貌特徵,根據拉塞爾的描述,無疑就是霍普金斯。然後,他透過機甲艙的小視窗,看見了熟睡的田行健。
特種兵團長揮了揮手,留下一個連爲“邏輯”站崗,帶着剩下的特種兵戰士扭頭就走,他要把戰鬥中的每一處痕跡找出來,製作一套模擬還原圖像,這樣頂尖的戰鬥可不是每一個人都有福氣看到的。從他們的跑位,射擊中,特種兵團長相信能學到不少東西!
團長從最後一位被擊中頭部的聯邦特種兵那裡開始,順着血跡噴灑向反的方向,首先找到了霍普金斯隱藏的位置,在這塊岩石的後面的小草,有被壓迫過的痕跡,然後,他找到了岩石上的彈孔,同時也找到了雙方戰鬥開始時的第一現場。
要通過痕跡還原現場是一項非常艱鉅的工作,也是一項價值不高的工作,畢竟不是所有的射擊和跑位都能留下印記,特種兵們卻樂此不疲,他們在每一個彈孔,每一個腳印,每一處翻滾痕跡前駐留,一邊給痕跡編號,一邊試圖模擬當時的情景。越到後來。他們就越震驚,這是一場怎樣驚心動魄的戰鬥啊,只是根據痕跡去推測,只是根據痕跡去試圖模擬。就已經讓所有特種兵心神激盪心馳神往。
尤其是特種兵小組裡專職狙擊的戰士,更是看得如癡如醉,這種一旦開始就無法停止的高速狙擊本來就很難遇見,可是。在聯邦狙擊手地刻意下挑釁下,他們進入了這場不死不休的戰鬥。雖然已經知道了結果,但是這些特種兵還是爲這位聯邦狙擊手捏了一把冷汗,有些彈孔和痕跡簡直就是匪夷所思,聯邦狙擊手完全是在萬丈深淵間的鋼絲上跳舞!
不過,這位聯邦狙擊手怎麼會突然出現在一輛機甲裡。這個問題一直困惑着特種兵們,他們努力的蒐集着任何線索,一定要揭開這個迷。
許多特種兵心裡都有同樣地念頭:“如果這位聯邦狙擊手在鋼絲上跳舞是爲了誘惑敵人掉進陷阱……這傢伙未免太猥瑣了,他有身爲高手的覺悟麼!”
當幾位將軍跟隨帶路的特種兵找到田行健的時候。“邏輯”依然在原地保持着那個姿勢,靜靜地站在那裡,破破爛爛地機身上已經掛滿了晨露。負責警戒的特種兵們靜靜地散佈在四周,如同一尊尊挺拔的雕朔!
一直提心吊膽心神不寧地米蘭也來了,當她看見“邏輯”手裡霍普金斯的屍體時,忍不住被嚇得尖叫一聲。
負責警戒的特種兵連長向幾位將軍行了禮,報告道:“將軍,敵人已經被確定死亡。死亡原因等待進一步檢測,我方狙擊手正在機艙裡休息!請指示!”
米蘭拼命地忍住自己對屍體的恐懼,扭着頭咬着牙飛快地跑過“邏輯”地機械手,用手裡的備用遙控器打開了艙門鑽了進去。
“邏輯”的手鬆了,霍普金斯的屍體落在了地上,幾名特種兵把他裝進了屍袋運走。
機艙裡傳來了胖子睡意朦朧地聲音:“誰呀!…小姑奶奶,你哭什麼啊,別掐我啊,這不沒事麼!來,親一個。”
散佈在四周的雕朔們差點昏死過去。正在請示的特種兵連長全身抽筋地看着幾位表情古怪的將軍,拉塞爾看了看連長那可憐的目光,揮了揮手罵道:“這混蛋!你們解散吧,沒什麼事了。”
見幾位將軍轉身就走,特種兵們也忍住笑一鬨而散,臨走時聽見機艙裡傳來胖子的聲音:“師妹,你這裡比以前大了哦!…外面有人?…我拉塞爾怕過誰?……我大頭卡爾怕過誰?!”
幾位將軍不約而同一個踉蹌,而身經百戰的特種兵則抽抽着,死了一地!
叢林裡終於恢復了平靜,好了好久,兩個人才衣裳凌亂地從機艙裡出來,米蘭跑到河邊洗了洗臉,她的臉紅得發燙,只有清晨地河水才能讓自己清醒過來。起身看見胖子笑得很淫蕩地看着自己,不禁臉上又是一紅,輕輕踢了胖子一腳道:“討厭,看什麼看!”想到剛纔的情景,米蘭忍不住又羞又氣,白了胖子一眼嬌嗔道:“你這個不要臉的笨蛋!快跟我回去,瞧你這一身髒得!”
胖子駕駛着機甲跟米蘭一起回了實驗室,把機甲停好,偷偷給安蕾打了個電話報平安,那邊安蕾似乎一夜沒睡,聽見他的電話這才放心了,胖子放下電話一陣迷茫,這樣鬼祟的生活要持續到什麼時候?聯邦是一夫一妻制,以前聽一位特有水平的歷史老師講,一夫一妻制是隨着私有制的誕生形成的,夫妻之間都把對方看做是私有物品,這是人類社會逐漸進步的標誌,“但是!”這位從未結婚的老師在課堂上瘋狂叫囂:“這是對人性的泯滅,是對男人的摧殘!”然後,這位雄性老師滔滔不絕地從生理,心理,動物學各個方面來論證他的觀點,總之就是男人女人不一樣,男人的生理構造和女人也不一樣,不應該要求一個男人只能擁有一個女人!
下課了,男同學翹起大拇指說:“贊!”女同學狠狠啐了一口說:“呸!”
胖子知道,即使是這位站在時代浪花顛峰上的教授也只不過敢從生理角度來分析而已,同時也只敢贊同男性一夫多妻,若是從心理角度來分析,他就不得不同意多夫多妻制之類的原始雜交制度了。不但女生會呸,男生的贊只怕也會變成“幹”。然後被亂刀砍死!
人類的心理是最複雜的,從生理角度將,雄性動物可以通過撕殺和野蠻的爭奪來霸佔多個伴侶。人類則不同,畢竟不是低等動物,女性地心理更加細膩,她們需要更多的呵護。婚姻,並不是只有性而已。贊同一夫多妻的。除了個別腦袋有些脫離地心引力的女人以外,基本上都是男人,若是問這些男人是否願意以同樣地道理實施一妻多夫,估計會集體抓狂。所以,在一夫多妻制度的帝制國家。基本都是男權主義,女人的社會地位要低許多。
米蘭在實驗室的休息間裡準備好了洗澡水,紅着臉遞給胖子一套他以前放在實驗室地衣服,衣服洗得很乾淨。因爲和米蘭的衣服放在一個櫃子裡地原因,上面透發着淡淡的清香。胖子走進了浴室,這是他二十四小時以內第二次洗澡,同樣都有一個女人給他遞衣服。胖子在浴室裡用冷水狠狠地把自己澆透,給了自己兩耳光,這樣的日子該怎麼過!這樣的責任又該怎麼去負!責任,是必須接受一個而拒絕另一個麼!在這樣紛亂的世界裡,在漫天炮火地喧囂中。自己有選擇的權利麼,也許當終於有一天在戰場上被一顆流彈擊中時,這一切都不需要煩惱了,而在此之前,得過且過吧!
洗完澡出來,米蘭已經睡着了,她蜷縮在休息間的牀上,一頭秀法輕柔地散落在枕頭上,眼睛上的睫毛在她睡着地時候顯得特別長,身體如同一隻小貓蜷在一起,手裡還拿着一份“邏輯”的檢查數據單。胖子輕輕地走到她身旁,這個可愛的女人擔心了一晚上,她從自己離開起,就沒有放鬆過,一直到現在。胖子輕輕的在米蘭身旁躺下,只覺得此時的平安喜樂就是人生最大的滿足。
臨近中午,胖子才醒來,他發現米蘭蜷縮在自己懷裡而自己的一雙手則很不老成的放在了男人通常都比較喜歡放地位置,彈力十足。要命哇!米蘭在胖子醒來的那一瞬間也醒了,她不敢動,死胖子的手讓她羞得擡不起頭,兩個人蜷在一起的曖昧姿勢讓她在羞澀中感覺到安全和舒服,她一點也不想離開胖子的懷抱,兩個各懷心思的人就這麼保持着姿勢,互相傾聽着對方的呼吸,直到胖子的手終於抵受不住誘惑,那麼輕輕的一捏…
米蘭顫抖的嬌軀出賣了她,胖子一下子傻了,她醒着呢…氣氛一下子凝固了,胖子等了好久,也沒見米蘭動彈,膽子大了起來,又捏…
還不動…太好了,伸手進衣服去捏…
胖子的手剛伸到米蘭的腰部,米蘭只覺得一陣癢癢,終於咯咯笑了出來,紅着臉爬到胖子身上用小手掐住胖子的脖子叫道:“死胖子,掐死你!”兩人嘻笑着鬧作一團。
終於,胖子的肚子咕咕叫了起來,這傢伙從昨天晚上開始就沒吃飯,還消耗了那麼多的體力,現在早餓得不行了,米蘭怕餓着他,趕緊起身給他作飯,實驗室裡的飯菜有食堂送,不過米蘭不喜歡吃那些,在休息間裡備好了東西自己做,以前胖子就經常跑來死皮賴臉地要求入夥。米蘭做的東西的確很好吃,尤其是在胖子餓得前胸貼後背的情形下,這樣的飯菜簡直就是無上美味,米蘭沒什麼胃口,只喝了點湯在一旁溫柔地看着胖子一陣狼吞虎嚥,等胖子吃完,米蘭道:“下午你要沒事的話,我帶你去個地方。”
“去個地方,她又定了房間麼,斯邁酒店!”胖子興奮地雙眼發光,連連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