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然再次聲名了一番自己那純潔的人品,然後開始享用點心,再不管這羣女人的閒事。
想想也是,另一邊那麼多嬌妻都應付不過來,而且還有正緊重要的事要做,陳然可沒心思在這片大陸風花雪月。正事之前,一切都不想得太多,至少等回覆實力了,有辦法使用大地戰車後,一切或許纔會變得漸漸有趣。
因爲狼人族的至寶惡魔鈴鐺的緣故,阿狸的注意力倒也從陳然那邊收了回來,望着那串精至小巧的鈴鐺,無比歡喜。
沒人想到,粗線條的狼人族至寶竟然是這麼一串精緻小巧的鈴鐺,她甩着甩着,聽着上面傳來的悅耳鈴聲,有如一個俏皮的小女孩。
不同於在陳然手中的反應,當惡魔鈴鐺落到阿狸手上之時,上面開始響起清脆悅耳的聲音,透過風聲傳遞在人的耳旁,表面則是散發着一道淡淡的光芒。
聽說,這串小東西是神靈賜予狼人一族珍貴的寶物,只有狼人血裔的人才有機會使用。阿狸主體雖是一隻狐狸,但怎麼說也是有狼人族的血統,還是輕易的激發了上面的力量。
當阿狸感受到鈴鐺上面的力量時,她離開了位置,將鈴鐺輕輕托起。
一個淡藍色浮起的光球,越來越大,有如一個小球一般,漸漸升至與阿狸小臉平行的位置,似乎感覺到了主人的氣息,藍球散發出一道道光線般的能量,映亮了阿狸的面龐,在其身上籠上一層漂亮的浮光,然後,阿狸的整個身子隱入一片耀眼之中。
陳然與阿卡莎等人好奇地望着接下來的蛻變。
聽說,惡魔鈴鐺神奇的力量可以讓佩戴者擁飛天遁地的力量,同時可以影響到周圍的同伴,這也是當初血族不敢硬拼狼人族的主要原因。
只見,阿狸所在的光影,她那嬌小的輪廓開始變大。從一米五幾漸漸長至正常少女發的高度,留下一道浮動的曲線讓人瑕想連篇。
最神奇的變化,莫過於阿狸尾巴後面那從一條漸漸分化的九條長長狐尾,將背後映入一片迷幻。
呯!
光芒突然如星塵般直接爆散,一個我見尤憐的超級九尾狐狸精出現在了衆人的眼前。
“噗嗤……”
陳然那塞得滿滿的嘴巴頓時忍不住噴出。感覺有熱淚從鼻孔中冒出。
當然。他是不會讓其流出來的。
微佻的桃花眼神,那眉如畫上一般,那柔順輕滑的雪白胸衣遮掩不住那胸前很有份量的滾圓兩球,好似隨時要跳出來一般。那黑色的長髮及至長長的尾部。
阿狸望着突然長大後的自己,她的肌膚,純白無瑕,有如羊脂一般柔滑,透着幾分健康的紅暈。吹彈可破。
她驚訝地說不出話來,嘗試地走出一步,俏臀一扭一扭,節奏十足,配合胸前的浮動,極具女性魅力。
相信,正常男人,很少有人可以擋住她的媚惑……
阿狸望着自己如玉般的手臂,嘴角輕輕挑起:“真沒想到。鈴鐺的力量這麼神奇,我感覺自己渾身充滿了力量。”
與此同時,望着瞬間從蘿莉褪化成御姐的阿狸,陳然已經嘴巴已經可以塞下一個雞蛋了。
這東西,效果還真是出乎意料……
阿狸扭着那性感的美臀。主動朝着陳然走來,她直接朝着陳然側摔而來,很自然的落在陳然的腿間,然後雙手順勢環抱住陳然的脖頸。
“我美麼?”九尾阿狸眨着眼睛。眼神中充滿了十萬幅的電力,“今晚需要我暖牀麼?”
“美。不過……”陳然無奈地看着下降的免疫力,知道這鬼丫頭正對自己使着魅惑的力量,若非他已經將精神力開發至極致了,搞不好真的真招了,爲此,他只能採取強硬手段。陳然快速奪過九尾阿狸手中的鈴鐺,只見少女尖叫一聲,再次從成熟的狐精變回原來的狐蘿。
“再美的表象,也改變不了你蘿莉的本質。”
“哇,壞人!”
陳然抓着鈴鐺,一本正緊道:“答應我,不要用這鈴鐺做無聊的事,也不許再對我使用魅惑。”
“人家只是想討你歡喜麼,難道這也有錯麼?”打回原形的可愛阿狸碰着兩根中指,終是抑制不住自己的委屈,紅着眼圈,一臉糾結地望着陳然。
望着阿狸這委屈的模樣,陳然也不好多說她什麼,猶豫了一下,於是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一條紅繩,將手中的惡魔鈴鐺串起,又細心地爲小女孩掛上:“別想太多了,你很可愛,而且以後也會很漂亮,而主動的女孩也很有勇氣,我沒有不喜歡你的理由。但現在不同,我心理還有一堆的事堆着,想不了任何感情的事,而且你的年齡對我而言也確實略小了些……”
阿狸望着那串掛上頸項的紅繩鈴鐺,發現竟是與自己意外的搭配,她揉了揉眼睛,嘟起小嘴:“好吧,也許我的方式錯了,但我會努力的,你永遠是我阿狸看中的男人!”
阿狸甜甜一笑,趁着陳然反應不及之時湊過腦袋,直接在陳然的嘴脣上快速吻了一記,然後趕緊跳下陳然的懷中,自顧地朝着門外逃去,歡快得有如小兔了般,一下逃得沒影了。
一旁的阿卡莎雙手十指交錯,託着下巴,輕佻地說道:“想不到,你溫柔的時候,還挺有男人味的。”
陳然一拍胸膛,回敬道:“我本來就是一個男人,做不到像大多血族男子一樣的娘娘腔。”
“這也是我欣賞你的一點。”
“多謝,”陳然望着一旁以完美的貴族姿態安靜食用晚餐的尼祿,順勢道:“阿卡莎女王,或許,我這朋友需要你的幫助。”
阿卡莎詭異地笑着,望了一眼尼祿的方向:“難道是爲了那把神秘之劍?”
阿卡莎的話直達要害之處,尼祿那優雅的動作頓時凝滯在了那裡,很快轉過頭,開始參與自己的話題,目光炯炯地望向阿卡莎:“你知道那把劍在哪?”
“呵,這把劍就在血族區域的某片地方,受着偉大的封印而隱逸着,除了死去的弗拉米爾公爵,也就我知道它落在什麼地方。”
“能告訴我麼。”
尼祿雖然以客人般的請求語氣在與阿卡莎說話,但她的閃動的眼神,顯然對這件事物事在必得。
“能告訴我你爲什麼需要那一把劍麼?”
阿卡莎好奇地說道。
“爲了和平。”
這是尼祿給出的回答。
“哦?這是你的心裡話麼?”
“無論你信不信,這就是我的回答,”尼祿的語氣顯得十分堅定,“當然還是一個小女孩的時候,我就明白我們國家所面臨的災難,從小到大,我雖然有着不錯的練武天賦,但我並不喜歡這種力量,但我更害怕失去。感覺着身邊的親人一個一個消失,我終是堅定了我的信仰,我要爲了這個國度而戰,哪怕我的雙手染滿鮮血,我也未曾放棄。現在,只有這把劍的力量,才能幫我找回那種希望的力量。”
“看來,我遇到一個很了不起的女王,”翻轉着高腳杯的阿卡莎神秘一笑,從座位上站起,帶着朝着外面走去,“好吧,我再做一次好人,帶你們去那個地方。那是把高傲的劍,至今沒人可以拔出,它也一直在等它真正的主人,希望你能幸運地得到它的承認。”
阿卡莎的身影突然頓了一頓,側過臉頰:“不要抱以太大的期望,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謝謝你的幫助,”尼祿行了一個完美的騎士禮節,“但只要有機會,我不會輕言放棄。”
說完,她的身影尾隨阿卡莎而去,陳然隨同跟上。
……
月光漫漫,在撤去了魔法屏障之後,血族的夜月變得十分寧靜。
天邊銀月高掛,星晨密佈,有如紅色天鵝絨上擺放的珠寶一般,散發着璀璨的幽光。
山谷中,那偶爾響起的喳喳鳥鳴與潺潺的溪水聲,讓人心神寧靜。
陳然與尼祿隨着阿卡莎的腳步,來到山谷中一處荒石的郊界。
阿卡莎揮起自己的右手,又如拂過一道微塵,空氣中閃動着一道水波般的空氣漣漪,一圈圈盪漾開來。
這裡,竟是佈置着這樣一個神秘的隱逸法陣。
若非有着阿卡莎這個嚮導,旁人是極難碰到這個偏僻的地方的。
而正在這不過幾十個平方米的荒界正中,倒插着一把在黑夜中散發着淡淡瑩芒的寶劍。
果然在這。
勝利誓言之劍!
尼祿興奮地衝了過去,望着那把讓她魂牽夢繞的寶劍。
勝利誓言之劍,流傳中傳說中聖劍,相傳是上古時代流傳下來的寶具,擁有着毀滅千軍的力量,執一把劍,便可敵上千軍萬馬,縱橫天下。
屹立了千年之久的不列顛帝國,就是靠着一名勇士執此劍滅殺亂世諸國,最後統一的國度。
那名勇士最終的功成名就,成爲了第一任不列顛國王,被譽爲真理之王。在那時,隨着和平的到來,這把有着自我意識的寶劍卻自行離去,消失在了世界的角落。
但有傳聞,在月光森林有過它的痕跡,但沒有人知道它具體的下落。
沒想到,竟安靜地躲在這個角落,受着連日的風吹雨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