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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不透風,那是牆。申教授和田博富此時還做不到,一些漏網的怪嬰順着那些縫隙鑽進去,它們似乎清楚,這眼前的兩人不退縮,是爲了後面的那個人。
申教授兩人爲了夏飛不被打擾,慌亂的回身阻擋那些潛入的怪嬰,轉身間,又被後面的怪嬰撲上身子。那些怪嬰惱怒兩人剛纔的惡毒,撲上來就開始撕咬。
兩人很快掛了彩,田博富火爆的脾氣,那裡受得了這樣的窩囊氣,顧不得精神力不強,再次催動金光咒,怪嬰被突如其來的光震懾,稍微退縮。
兩人抓住這幾秒的時間,快喘息。金光咒的威力逐漸消散,光圈收縮,怪嬰們雨後春筍般的冒出,橢圓形的眼睛中惡毒的光芒更甚。被月光照射,慘白的身軀讓人不寒而慄。
申教授確實打了一個寒戰,他不知道這一分鐘堅持得住麼。田博富從口袋裡拿出一把火符叫道:“***!我和你們拼了。”着實拼了,從茅山出來這麼久,這是最後的存貨了,製作符咒這工作,田博富還真沒耐性,否則現在也不用這樣困難了。
怪嬰們作勢欲撲上來,田博富用天女散花手法,出一片符咒,炙熱的火符在撲在前面的怪嬰身上出一陣吱吱的烤肉聲音,立刻一陣腥臭傳出,像是放置多時的爛肉一般,嗆得兩人不住的乾嘔。
夏飛臉上的紅光稍稍淡化,體內的力量被精神力控制的不再狂暴。睜開眼,精光畢射,緩慢的站起身子,從口袋裡拿出一根香,天眼將其點燃,莊重的頂在頭上。
“神前一炷香,花堂夏飛感謝了!”夏飛說完,看向怪嬰,眼中的雷電跳動着:“你們兩個儘量走遠一點,最好找個掩體。我現在充滿了力量,害怕控制不住傷了你們。”
田博富叫道:“哇咔咔!這就最好了,這是我最想聽到的。”
申教授也興奮的看着這號稱花堂神最神秘的力量該是怎樣。田博富再也不管靈符還有多少,誇張的逼開一條通路,和申教授大搖大擺的走出去,模樣欠揍的很,如果不是這些怪嬰在,夏飛就想踢他的屁股。
看着兩人躲好,夏飛將頭頂的香吞入口中,眼中再次閃出那種比雷電還耀眼的光芒,瞬間地面沙化,周圍所有來不及躲閃的怪嬰被吸入沙中,怪嬰們刺耳的慘叫着,掙扎在沙裡,但是沙地無比的吸引力讓他們不能掙脫,在夏飛眼中光芒照射下,簡直一副活埋孩子的人間慘狀,加上那些慘叫,連田博富這樣堅定地人也轉過頭不敢再看。
沙一點點將那些怪嬰吸入,只留下一隻隻手臂漏在地面,夏飛看看一些逃過此劫的怪嬰,那些怪嬰一接觸夏飛的眼睛,就沒命的逃走了。夏飛看看戰局,停下手中的動作。
申教授和田博富從遠處走來,田博富已經豎起大拇指,申教授也暗自佩服花堂神的神力,他回想自己對花堂神的一點研究,夏飛剛纔使用的應該是頂香,借用的應該是‘七品沙’的力量。
兩人走到離夏飛只剩下幾米遠的時候,一陣粗重的呼吸傳來,無數怪嬰從地裡爬出,露出灰頭土臉,怨毒的看着三人。申教授兩人戒備的注視怪嬰,怪嬰們嘴裡冒出惡臭氣味,和夏飛對峙。
夏飛再次從懷裡掏出一根香,怪嬰們不甘心的紛紛飛退,三人終於鬆了一口氣。夏飛在看不到怪嬰的時候,頹然的跌坐在地上。
申教授兩人立刻過來扶住他,夏飛眼中的光芒完全消失,甚至正常的人類該有的光芒也沒有了。申教授疑惑的伸出手指在夏飛眼前晃動,夏飛的眼睛居然沒有轉動,甚至連眨也沒眨。
田博富猛然抓住夏飛,“你的眼睛怎麼了?”
夏飛悽然的笑着:“這是頂香的副作用。”
申教授問道:“這會持續多久?”
“幾天,幾個月,甚至一輩子。”夏飛此時心情極度低落,連話也不想說了。
申教授安慰道:“沒事,我們出來這麼久,碰見無數險惡的事情,我們不是一直沒事嗎?會好的。”
田博富自責的說道:“都是我的不好,害了你和秋伊人。”
“現在不是自責的時候。”
“對!我不相信我會瞎一輩子。”夏飛打起精神,勉強的笑着。
田博富點燃一段枯枝,和申教授回去尋找桃木劍,臨走前在夏飛身前燃起一堆雜物。夏飛感受着溫暖的火,抱膝思索着花堂神的一些規則,爲什麼祖婆婆失去的是語言而自己失去的是視力,祖婆婆一直到死去的時候才稍微恢復,難道自己也要這樣麼?如果真的這樣,自己還要連累申教授兩人麼?還能救出秋伊人麼?一連串的問題出現在夏飛的腦海。
申教授兩人再次來到那塊巨石前,巨石已經恢復原樣,安靜的放置,兩人互相對視,猛然加,衝過去,巨石沒有再次升起來,藉助火光,很快找到了桃木劍。反回來的時候,巨石也沒有動。
申教授站在巨石前,思索着:“難道這塊巨石和怪嬰有聯繫?怪嬰出現的時候,它就會活動,怪嬰離開他就不動!”
田博富仔細觀察巨石,利用茅山陣法的知識,仔細尋找周圍可能存在的機關,半晌後得出這裡面沒有任何機關,看來這確實是怪嬰引起的。
兩人見巨石不再活動,壯着膽子再次走到巨石後面,想看看下面有什麼,只是巨石周圍被土地掩蓋,看不出下面到底是什麼。
申教授說道:“看來只能等候怪嬰出現才能知道下面有什麼。”
田博富咕噥着:“鬼才想知道。”
兩人回到剛纔點燃雜物的地方,訝異的現這裡面什麼也沒有了。
“田博富!剛纔你是在這裡點燃的雜物麼?”申教授想確定一下,雖然自己能肯定就是這裡。
“是!你看前面是巨石,後面是小河,中間就是這裡,那棵樹看見了麼?我就是在哪裡折下的枯枝。”
夏飛和那堆雜物就這樣突兀的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