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先上再說
你叫毛西西怎麼辦,你叫她怎麼搞?
推開這個玩意然後十足十的甩他一巴掌?
毛西西乾的出這樣事情?
這摟着自己的這個男人,眼神裡滿滿都是滿足和嘆息,那般依戀的模樣倒是叫毛西西想到自己的弟弟。唉,活該自己,心不能軟,又不得不軟呀,只有給自己一個臺階下來。不然,你叫他放開,他能放開?
毛西西只得扔他抱着,隨後警惕的補了一句:“那就只抱抱噢!”
那語氣,恨不得跟你勾勾小指頭表示誠心誠意,瞧着在前面開車的姚齊也一陣笑意。他們這次來被人甩了臉子着實有些不爽,不過來的這個人也是個巧,毛西西是不知道,來的是誰?周深唄!
周深和姚齊這邊明顯是屬於兩派人物,最近正要是換屆的風聲的緊。姚齊許妙這邊肯定是挺許妙他老爸這邊的,他們這都是紮根在北方的太子,其實力高深莫測。許派這邊的確實是有實力,又是老派人物,老爺子近兩年來也做了不少功績,這名額本來是十拿九穩的。
懷就壞在南京那個周深這邊!
南派這邊本來是不愛參合這換屆的事情,周深他老爺子是烈士暮年但是壯心早已,對北方那政治風雲中心早就沒什麼野心。可是這會子不同,他兒子周深出來了。怎麼樣也都得給自己兒子打點打點前途不是。周老爺子想着要提攜提攜周深。
周深哪裡肯幹,脫離老爺子的風光苦幹這麼多年,要是被這麼一提攜,那前些年的辛苦不就是白做了嗎。周深最恨別人說自己是靠着家裡的勢力吃飯,他要全中國都曉得,他周深,憑的是實力!這就是霸氣!
所以這裡面岔子就出來了,周深不肯借老爺子的光。一直都是投入徐正青的部下一個人單打獨鬥。徐正青住院以後,周深那邊跟許派對頭胡派接觸頻頻,外面議論聲就大了。各路都在猜測徐將是不是要挺胡派那頭,本來都要投奔許派的人都按捺着,靜觀其變了。
許派姚齊這邊就有些急眼了,你說周深這裡是要來攪什麼局,一窩子人是恨得牙癢癢。別的人都可能沒什麼問題,但那是徐將啊!一個少將就能讓堂堂上將來親自看病的人物啊!
這是何等的人物噢,當初是當初跟着陳賡將軍打天下的大家族啊。從新中國開始,政協委員中就沒有缺過他徐家的人!那勢頭是一路紅火,從來沒有衰敗跡象。可惜是徐家似乎是從來沒有野心,就像當初都只曉得陳賡將軍這風頭一樣,誰也不曉得,背後真正出力的是徐家。
徐家這麼多年風雲過來,就從來沒有一個當過國家領導人,但是北京城裡,可沒有一個能忽視的呀。那徐家背後的深水,就是現在的領導人也不見得能扳倒!
明眼裡瞧着是這些子弟們在興風作浪,那背後暗箱操作的罪魁禍首,還真的不曉得是誰。
能耐!絕對的能耐!
這是所有人對徐家的評價,這家的深水,那就是未來國家領導人的指向標。背後的帝王啊,誰敢惹怒得罪了?
所以許派這邊姚整沉不住氣了,暗地裡找那周深說了一通胡話把事情弄得更糟,甚至把自己都給搭進去了。那第二天周深就把這事檢舉到了紀檢委!
這下子可都是慌了噢!當天姚整就被監視了,給許老爺子那邊先下了一個紅果果的通報批評。雖然事情還沒有查實,但是在這個特殊時期有這麼個風聲,那就是要挨嚴重批評的!
姚齊他們曉得這個事情的時候,真的差點把姚整罵死。上次好不容易纔把姚整弄出來,才搞清楚自己辦了件太烏龍的事情,又曉得了那霍點點的身份,真是時運不濟!現在這是道歉都沒處道歉,那邊霍點點會甩你纔有鬼了!
姚整真的是壞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還好姚齊心思密,這個事情必須要先解決掉。先跟周深那邊說說好話,沒法,還得求着人家鬆個口給紀檢委那邊說清楚呢。
至於那賬,以後有的是時間算!
姚齊瞧着後視鏡裡毛西西一貫委屈的模樣,心下笑了笑,那可是沉甸甸的帶着滿滿的算計。不是有句俗話說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麼,人家老婆都在這裡呢。看來周深這趟來北京也另外有深意啊,帶着毛西西這邊跑總不可能是爲了觀光吧。
“你和周深來這裡做什麼?”姚齊脣角帶笑的瞧她。
周深?這跟周深扯得上什麼關係?
毛西西皺眉,許妙還纏在她身上,沒得辦法,她略微昂起頭,露出一截白嫩嫩的脖子朝着姚齊說道:“這跟周深有什麼關係。”
姚齊略微詫異,瞧着毛西西的模樣不像是在撒謊,倒是許妙皺眉問道:“你不是跟周深一起來的?”
毛西西大驚,又閃爍着眼支支吾吾的不只曉得怎麼回答:“我怎麼可能跟他一起來,他也來了?昨天我跟他見面的時候他沒說要來。我不知道,我這次來另外有事情。”
“跟周深見過面了?”
“跟周深見過面了?”
姚齊和許妙同時出聲,說完之後相互對視一眼,只是那眼神裡藏着什麼,只怕這側重點各有深意啊。姚齊再次開口疑惑的問道:“周深南下就是爲了你?”
毛西西實在是不想再在周深這個問題上扯來扯去了,昨兒個被周深那麼一搞,她現在是恨死周深了。但是現在人在北京,外面的那些大官們又都那麼承認他們之間的關係。
她現在就是十張嘴巴都說不清楚,何況,上次周深說對她毛家的人的威脅還歷歷在目。這也只能憋屈的承認了。但是要她違心的說一堆關於周深的話來,她這氣頭上還真的是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我不知道!我就是恰好遇見了他,哎呀,我不知道!”
姚齊瞧着毛西西那個模樣,雖然不像是在說謊,可是十有**是有問題。姚齊也不聲張,就隨着她這麼說,抿着脣角,笑容是徹底散了去。
看他沒有問了,毛西西撇撇嘴,正鬆口氣呢。
許妙這玩意就攬住她的脖子不放,眼神放陰,有點氣勢洶洶的味道:“好啊,你跟周深見過面了,哼哼,他對你幹什麼了?搞你了?”
早就說過了,是個陰貨了!說話這麼赤/裸裸,說的毛西西渾身都不自在,什麼叫被搞了!毛西西立刻否認:“沒有!”
許妙眯起眼睛:“肯定就是被搞了,他碰你哪裡了,這裡?”許妙手探到他的腰間,狠狠了揉了幾把,又轉到她的胸上,柔軟的觸感讓他來回流連,語氣倒是愈發狠了一些:“還是這裡?”
毛西西被他摸得難受,又開始推開,臉漲得通紅,這還有人看着呢!
“沒有沒有,什麼都沒有!你剛剛說只是抱抱的,別動手動腳的!”
許妙笑,這次笑裡面那點乖巧總算是蕩然無存,小陰貨的本性那是一個展露無疑:“南南姐,你這也太不公平了,就興搞你我就不行了?你這樣差別對待我可是會傷心會生氣會發怒的呀。”
這語氣還是從前那個語氣,可是怎麼聽那說話的味道那是怎麼都不對勁呀。毛西西鬼曉得許妙那是怎麼回事,她總不可能認爲許妙這玩意那是吃醋了撒。可有些東西還真的專往你不可置信的方向發展。許妙這還真的是有點吃味咧。
上次那回事之後他心裡真的是惦記到沒法,找到姚整後就急匆匆的往回趕,哪裡曉得一去就是人去樓空的場景。他看着滿屋子的情迷的味道,不曉得爲什麼那心中的惱怒是更甚。想着那個飛天女郎在別人的身下盡情綻放的模樣,許妙氣悶得很!
但又想到自己情緒被一個女人牽扯來牽扯去,那心裡就更加的煩躁了。這今天在窗外瞧見了這個女人傻里傻氣的樣子,他心裡首先是嘲笑她的土,但是怎麼都無法抑制內心涌上去的那股子欣喜。
你叫許妙如何不氣悶,這個女人究竟是有個什麼魔力?這心裡煩躁,面上和動作卻完全不是那麼回事,這個女人一靠近,就跟塊磁鐵似的,一個勁的就想往她身上靠。
腦子裡反反覆覆來回的都是那次眼前爆炸的眼裡,真是着魔了!許妙曉得,這不嘗一次這個女人,只怕這一輩子都要把她給惦記上。不管怎麼樣,先上再說!
他鼻子蹭着她白嫩嫩的脖子,來來回回的梭行:“南南姐,你這事別怪我,你自己給先叛變的,他能我就不能?“
一邊說着,一邊就扒掉了毛西西的西裝褲,笑得那個一個開心浪蕩。
你說說,你說說,這關毛西西什麼事啊!什麼叛變不叛變的,關的着她什麼事啊!她被他磨蹭得一臉的哭相,作孽噢,怎麼都是她來遭受這冤孽事噢!
姚齊看到後面許妙的舉動情不自禁的皺眉,他難得冷了言:“哨子,你正經點,這裡就要到了。現在這局勢,少惹是非!”
姚齊憂啊,他上次是瞧見了許妙吐血的呀,這個女人當時就在他的心裡成了危險品,碰不得。這看着許妙這言行,是要墮下去的模樣,這要是在女人這裡下了馬,這一生的政績只怕就是毀了!
許妙聽到姚齊的話手一頓,心思沉了沉,還是心不甘情不願的把衣服給攏了回去。現在這確實不是個時候……毛西西可不是高興的要死了,心裡琢磨着,這個姚齊果然就是個好人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