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隨心遲疑說:“大哥,能對付的了嗎?”
陳霄嘆氣說:“也沒有和真正的五彩丹境戰鬥過,不清楚勝負。”
“大哥還要上?”
陳霄沒好氣說:“我不上,難道你上,你那個閻魔法決再強,也只不過接近五彩丹修士的戰鬥力,和真正的五彩丹境還有差距,這種對手還是我來吧。”
葉隨心一陣感動,在閻王殿沒有一個把他當做人看待,閻王更把他鎖在血池洗禮五年,真正把他當做兄弟只有陳霄,他的父母已經找不到,他也不打算去找了。
畢竟現在這種身份,找到父母只會給他們帶來麻煩,親人也只剩下這位剛認的大哥了。
葉隨心認真點頭說:“大哥小心點,我會盡快把對手解決,過來幫忙的。”
他是打從心底把陳霄當做大哥,而不是單純的恩人看待。
“我實力比你強多了,不用你擔心。”陳霄擺手,大步走過去。
“先從你這個小鬼開始嗎?”樑瀑雙眼散發着懾人的寒光說:“反正誰開始也一樣,我一個人足夠兩個幹掉。”
陳霄手掌按在額頭上,金色的雷電長矛從天道印記中抽出,審判雷矛扔出去。
吭!
樑瀑冷笑,抽出長刀一揮,在半空中留下弧光,擊散審判雷矛。
“只有這點程度,可是會很失望的。”
銀瀑刀落
樑瀑一步跨出,刀光暴漲,猶如長長瀑布從九天之上墜落,帶着可怕的威壓將虛空斬裂。
雙炎拳
手臂上的第三蠻紋亮起,雙色的火焰升騰而起,化爲巨大的火焰拳頭,與天空中刀光瀑布碰撞,陳霄的腳步下沉,修爲上的壓制使得陳霄處於下風。
“能接我一刀,有點意思,但要結束了。”
飛流銀龍斬
樑瀑又一刀斬出,猶如銀河落日,銀龍降下,刀聲破空,猶如龍吟,長鳴不絕耳,虛空在刀光下,一路破碎。
魔神滅生拳
陳霄動用天地道基的力量,小宇宙運轉,靈氣猶如海嘯奔涌而出,如魔神降下,帶着毀滅與破壞,以拳頭之力強行擋下樑瀑的一刀。
樑瀑震驚不已說:“你是我見過最強的築基境,以築基境之力,硬震五彩丹境,如果你早生一個時代,哪怕當年的劍聖和刀王也會被壓得擡不起頭,沒有隕落,將來必定成爲天下最可怕的人,可惜遇到了我,今天註定會死在這裡。”
“你的廢話太多了。”
蠻紋合一
陳霄冷哼一聲,魔神滅生拳混合着雙炎拳打出,火拳帶着焚燒一切的氣勢衝出,虛空扭曲,萬物不可擋。
“斬
!”
樑瀑暴喝,一刀斬落,將火拳一分爲二,陳霄趁機欺身近至。
燃魂
靈魂燃燒,點燃起蒼白色的火焰,魔神滅生拳連連打出,樑瀑無法適應突然實力暴漲的陳霄,被完全壓制下來。
魂殤吼
陳霄突然張開咽喉,靈魂之力和靈力化爲聲音吼叫而出,整個空間在震動破碎。
與樑瀑距離不足半米,突然一吼,取得出奇不已的效果,樑瀑完全被魂殤吼震住了,雙眼失神,耳朵轟鳴。
五彩丹境的修士恢復力很強,緩過神來只需要半秒鐘。
可對於生死戰鬥來說,半秒鐘決定人的生死。
陳霄使出最強的一擊,靈魂之力和靈力熔鑄在一拳,重重擊落在樑瀑身上。
樑瀑口吐鮮血遠遠打飛出去,胸口碎裂。
他敗了。
敗得一塌糊塗。
樑瀑根本無法相信,敗給一個築基境的毛頭小子,實在讓他太過難以接受了。
信誓旦旦說一個打兩個,被陳霄一個人已經打得如此狼狽不堪,完全被啪啪地打臉。
樑瀑整塊臉都紅腫起來了,看不是像個熟蘋果一樣。
樑瀑有些懷疑,陳霄是不是真是築基境的小子,還是老怪物假扮專來坑他的。
以築基境打贏五彩丹境,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甚至是史無前例,陳霄卻做到了。
“我不可能敗給一個築基境的小鬼。”
樑瀑不甘,強撐着傷勢使出最強一刀。
銀河瀑爆
力量之強把刀崩碎,銀色的光芒濺射而出,如星光燦爛無比,密集的刀光如銀河星辰,如流星化爲長河落下。
魂殤吼
陳霄以全部修爲之力吼叫,與星辰刀光碰撞,天地在這可怕的碰撞中崩碎撕裂。
修爲之力始終遜色與樑瀑,流星刀光壓制住聲浪,在樑瀑拼性命一刀下,有些不敵之勢。
“大哥來幫你。”
葉隨心插手戰鬥,一條血龍衝出融入聲浪,勢如破竹,一直壓着星辰刀光而上,最終落在樑瀑身上。
樑瀑再次重傷,身中血污,最終無能爲力,往着手下吆喝道。
“這麼多人解決不了另一個小鬼嗎?”
扭頭過去的時候,更是誇張,結丹境已經化爲血污,能保持人形沒有多少人了。
樑瀑心涼了,怎麼世界上會有這麼厲害的小鬼,一個就夠可怕了,另一個也不能小看,單憑一人之力就橫掃一幫結丹和紫丹境修士,儘管身上有傷,但境界放在哪裡。
兩個只是築基,天知道將來結丹和結嬰有多可怕。
閻
王殿主怎麼會惹上這種怪物啊,只要陳霄在,誰別想統一天下。
樑瀑心裡有點想念被他踩死的紫丹修士了,當初怎麼沒有聽他勸說一意孤行,只是委屈點承認戰敗撤退,就不用承擔這麼多損失,甚至連性命也搭進去,現在是追悔莫及。
有誰會想到一個築基境的小鬼會如此厲害。
樑瀑不想死在築基境的小鬼手下,更不願意去死。
終於手中結印,樑瀑有使用閻王殿的老招式蟲化了。
樑瀑不是天驕人物,沒有資格去享受蟲化後保持意志。
儘管蟲化後實力提升,從五彩丹中期變成五彩丹後期,如果之前就蟲化陳霄是絕對沒有機會,可惜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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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隨心空出手來,兩人夾擊之下。
樑瀑卒。
天都府和閻王殿戰場,閻王殿的軍營。
樣貌俊俏身穿黑衣,與樑瀑有幾分相似的將軍正批閱公文,一個弟子進來。
“樑傑哲將軍有緊急軍情。”
樑傑哲沒有擡頭問:“是弟弟樑瀑取下晶石礦脈來邀功,還是遇到些什麼事了?”
弟子是樑傑哲副手的身份,也就是軍中的副官。
副官遲疑搖頭,樑傑哲停下手來一笑說:“倒有趣起來了,不是弟弟邀功,也不是遇到麻煩,全軍覆沒不成。”
“將軍料事如神。”
樑傑哲整個人愣了很久,驚叫說:“剛纔說什麼?”
副官開口說:“根據逃回來的弟子說,他們遭到法陣陷阱,死傷慘重,樑瀑統領已經....。”
樑傑哲整塊臉一時青、一時紅、一時黑,最後脫離坐在椅子上,長長吸一口氣,彷彿把所有情緒衝入心底裡。
不愧能做到閻王殿的將軍,控制情緒的能力,與弟弟簡直是兩個存在。
“樑瀑那個笨蛋,還想借機會磨練一下他,結果連小小的晶石礦脈攻打不下,算了,本就不是領軍打仗的人才,死也沒有什麼。能用一個法陣坑死樑瀑,是什麼級別的法陣,是用對付元嬰的超強法陣,還是對付結丹境的。”
副官思索說:“逃回來有數千近萬名普通弟子,如果是那種等級的法陣,恐怕沒有多少能逃脫。”
樑傑哲點頭說:“也就是對方不是靠着法陣將人坑死,那麼對方必定埋有伏兵,逃回來的弟子有沒有人說是對方有多少人。”
副官又一次遲疑了,因爲連他也不知道情報的準確性。
樑傑哲奇怪問:“守住晶石礦脈有多少人,修爲在什麼級別?”
副官最後還是說了,一個讓人無法相信的數字。
“兩個築基修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