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成爲救世主吧
“閒話我就不多說了,既然來到,總要拿些東西回去,不然怎麼見我家徒子徒孫們,等我想一下。”閻王裝作思索說:“把三位宗主的人頭吧,你看怎麼樣?”
天都府主冷笑說:“閻王以爲會你得挺嗎?”
“認爲還有希望?”閻王攤手說:“天都全殘,你們還剩餘幾成戰力,不如投降,成爲閻王殿的附庸,不要讓天都的弟子枉死。”
天都府主冷哼說:“想天都成爲閻王殿的附庸,不要妄想了。”
白嵐宗老姥也跟着大吼說:“小看天都,你們會後悔的。”
天都府主和白嵐宗老姥心裡暗暗冷笑,在這裡有上一個時代遺留下來的超強,儘管只是剩下人頭,可要幹掉閻王那三個人很輕鬆的事情。
人頭悄悄說:“我畢竟是個死人,不好插手世俗事情,天都就交給你們年輕人了。”
天都府主和白嵐宗老姥瞬間崩潰了。
前輩不能這麼玩,狠話放出去了,突然說不出手,要我們情何以堪啊。
“現在還死撐,果然有傲骨和氣魄,這點我喜歡,天都府主放心我不會殺掉你,把你一身修爲盡廢,養在閻王殿的大牢裡,高興的時候溜出去玩玩,多高興啊。”
閻王突然想起什麼說:“我還忘記一個人了,黑白無常留意一個叫陳霄的小子,他殺閻王殿一代六聖子中五個,這個人要特別對待,把他捉起來,扔進大牢裡讓弟子們玩玩。”
一旁的陳霄懵逼了,怎麼什麼事情都扯到我身上,待遇幾乎和一宗之主相當,這不公平,我只是個小小的築基境。
“要人頭是吧,接好了。看我猛虎射球。”
陳霄黑着臉一手捉住起傍邊的師祖人頭,起腳將師祖人頭踢上去。
掐住陳霄的脖子,乞丐老頭氣怒說:“有你這麼對師祖的嗎?”
天都府主和白嵐宗老姥一臉冷汗,這個小子總會做各種出乎意料的舉動。
“什麼鬼東西。”
閻王單手接下來,冷笑說:“將人頭踢上來幹什麼,以爲一個人頭有什麼作爲不成,又不是四大宗主的人頭。這種垃圾人頭一年不知道親手取下多少,話說回來這個人頭真夠醜。”
黑無常冷笑說:“看下面小子是害怕了,一時驚慌之下,見什麼就踢上來。這人頭的確很醜,我看第一眼都被嚇着了,沒想到世界上還有這麼醜的人。”
其實師祖也不算太醜了,只是成爲人頭多年,走路靠滾,不知不覺臉就滾得圓了,誰看到第一眼都會被嚇着。
白無常冷笑說:“天都奇葩多,以爲長得特醜的人頭能對付三個超嬰修士。”
“對不起我長得醜。”
人頭師祖臉黑了,被人指着罵醜,佛都發火了。
閻王驚悚尖叫:“人頭居然會說話!”
下一刻,尖叫聲歇然而止了。
無形的靈魂之力從天落下,將閻王殿三位從天上重重壓落到地上。
他只是想做個安靜的美男子....
不對,只想做個安靜的美人頭,爲何總要逼我呢。
天都府主心裡好笑,原本師祖不出手,他還在絕望中,心想這下天都要毀了,沒想到這三個傢伙主動作死了。
給陳霄大大豎了一個拇指,救下天都的人是永恆宗的師祖,但沒有陳霄一切都白談。
這件事過後,要給陳霄一個大獎勵。
閻王感到精神崩潰了,堂堂超嬰修士被一個人壓制得不能動。
“閻王不記得我這個老人家了嗎?”
認真注視着人頭,閻王臉色漸漸變得蒼白說:“我去,你這個老傢伙怎麼會活過來了。”
人頭笑着說:“呵呵,人死了,但有人要欺負我徒孫頭上了,總不能沉默下來。”
“我什麼時候,不知死活動你老人家徒孫了。等等,難道是永恆宗的陳霄?”
閻王臉色鐵青,夭壽啊!
這個傢伙怎麼還活着啊,最讓人崩潰的是陳霄怎麼臥槽是這個老傢伙的徒孫啊。
不能讓人好好活了。
看到這幅情景,乞丐老頭心裡得意非常。
以後還有誰敢說永恆宗是廢宗。
現在連三大勢力之一的閻王都被師傅壓制住了,你們宗門還這種狠角色嗎?
觀衆席上天都各宗門的弟子沉默了,連超嬰修士被壓制得不動了,他們宗門裡最強恐怕吹口氣就不見了。
如果永恆宗是廢宗的話,他們的宗門算什麼?
“閻王看來要淪爲階下囚的人是你們。”
情況逆轉,天都府主十分得意。
永恆宗的師祖的出現,使得閻王準備已久的計劃要流產了。
所有人這麼想着,但閻王大笑了。
“一切果然在神秘算師的計劃之內,他曾經說過,天都之我會遇到一個不可匹敵的敵人,原本還以爲是杜紹彌,沒想到是你這個從墳墓裡蹦出來的老傢伙。”
天都府主不滿說:“閻王還想垂死掙扎?”
“既然知道會遇到不可戰勝之人,認爲沒有準備嗎?”閻王冷笑,拿出一粒黑色的水晶。
儘管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但陳霄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特別是在水晶之內透着異蟲的氣息。
“師祖快阻止那個傢伙!”
散播在空氣中的靈魂之力翻騰,聚集在一點壓向閻王,師祖在靈魂之力的應用上可謂登峰造極。
“休想!”
黑白無常暴起,兩人擅長合擊之術,合力之下居然短瞬間擋住攻擊,但人頭師祖的實力太強了,這些年藏匿與永恆宗的荒山中,失去了肉身,靈魂裡反而不斷強大,只是靈魂達到化神級別。
儘管黑白無常的合擊再強,也擋不到一秒。
可勝負永遠在一瞬間,一秒時間已經足夠。
“閻王殿在其他方面有些新突破,品嚐一下成果吧。”
嘭!
隨着話語閻王的話語,手中的黑色晶捏碎。
黑水涌出,演武場的空間翻滾,詭異的嘶鳴在虛空中鳴響,陳霄對這種聲音很熟悉,正是異蟲的叫聲。
“快逃!”
隨着陳霄的聲音,在天都上空,裂開一道巨大的彎形裂縫。
猶如世界嘲笑。
陳霄見過這道裂縫,就在故鄉的城牆之外,這一道裂縫比故鄉所見到的,還要大上百倍。
一雙雙綠幽幽的雙眼在裂縫中亮起,密密麻麻看不到頭。
“降臨吧,將天都吞吃至盡。”
閻王的聲音彷彿成開跑前最後的槍聲,異蟲從裂縫中爭先恐後涌出,密密麻麻猶如黑色的洪水,讓人看到心裡發毛。
天都府主發號命令說:“大家隨我迎敵,守衛家園。”
儘管血戮輪盤原因,血肉和靈魂之力消耗極限,但天都面臨滅頂之災,縱使身死也絕不能後退。
可單靠普通修士根本維持不住,血肉之力還未補充,都很虛弱,靈魂之力消耗過大,更滿是疲勞感,在這種情況下戰鬥,戰力只能發揮出兩三成。
如果沒有三名超嬰修士靠着修爲壓制蟲羣,整個演武場早沒有活人了。
轟!
隨着一聲震天的鳴響聲,演武場所有人絕望了。
巨大的異蟲爪伸出裂縫之外,強行將空間裂縫撐開。
映入眼簾六隻巨大的眼球,異蟲足足有城市的大小,散發出來的威壓,讓所有人心抖,元嬰境以下的修士雙膝一軟,跪倒在地上。
不但是被這隻巨型異蟲所嚇着,還是因爲絕望。
六眼蟲帝
戰鬥力相當於人類的超嬰修士。
最可怕走出來不是一隻,足足有七隻。
不給任何人,哪怕一點活路。
三位超嬰修士早沒有多少戰鬥力,最多壓制兩隻,剩下只能看人頭師祖。
可人頭師祖能一個人對付七隻超嬰修士異蟲嗎?
閻王在天上大笑說:“這就是殺手鐗了,是不是感受到絕望的恐懼了。”
不是有師祖壓制,怎麼這隻狗上天亂吠了?
陳霄環視一下,發現見人頭師祖滾到他的腳下,陳霄無語說:“我去,師祖你過來幹什麼,不好好壓制閻王狗,讓他飛到天上亂吠,如果沒事幹,還有五隻大異蟲等着你去收拾。”
“徒孫到你出手的時候了。”
聽到師祖的話,陳霄一陣無語說:“別說得我像會變身的樣子,我只是一個小小的築基境,還想在不被注意到的情況下逃命呢,師祖你有什麼好辦法,支個招吧。”
人頭師祖認真說:“沒有那麼多時間去管那隻狗,始終不是真正的化神,靈魂達到化神修爲,沒有肉體無法對付五隻以上超嬰修士,哪怕能壓制它們,剩下異蟲也會屠殺天都的人。”
陳霄打個響指說:“事情就簡單了,師祖拉上師傅一起逃命吧。”
說真的,天都變成怎麼樣還真不想去管,之前冒着生命危險去請師祖救人,不是因爲他有什麼正義感和英雄主義,他雖然說過要成爲英雄,但真正遇到沒有勝率事情,陳霄還是會選擇逃跑。
他畢竟不是白癡,他只要親近他的人活得好好的。
“我們逃跑了,天都還有很多人在,永恆宗荒山也在,難道你沒有珍視的人在天都嗎?”
聽到師祖的話,陳霄腦海裡一瞬間閃過瑩兒的面孔。
瑩兒只是比陳霄早來一個月,她沒有像陳霄變態,兩個月就衝上天都榜,一直留在宗門,有白嵐宗的守山陣現在不會有事。
望向七隻遮天蓋地的六眼蟲帝,陳霄臉色一個字:苦。
有這七隻怪物在,白嵐宗的護山陣能否支撐得住,還是個問題。
“能救天都的人只有你,不出手的話,整個天都所有人全會死。”
少年拯救世界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