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迪進入了超頻狀態,整個人都化作雷霆金屬的材質。雷霆金屬在硬度上比不上次級艾德曼合金,但熔點極高,可以抵擋數萬度的高溫。
肖所放出的核能跟真正的核彈還是有很大差距的,而且在北極這零下幾十度的環境裡,高溫很快就會冷卻,核輻射到羅迪來說就根本不是問題。
羅迪不知道肖身上那層金色的光芒是怎麼來的,竟然能夠抵消自己的異能屏蔽領域,但這些都不重要。如果這就是肖的底牌,那根本不算什麼問題。
羅迪這麼想,肖卻不會這麼認爲。他決定沒有了精神控制和這種異能屏蔽,他的能力已經立於不敗之地了,大不了打個平手,絕對不會失敗。
肖的體內幾乎吸收了潛艇百分之七十左右的核能,跟一個人形核彈差不多。有時候絕對的力量確實能夠做到很多不講理的事情,肖現在就是憑藉一輪狂轟濫炸將羅迪趕得只能四處閃避。
只是等到整個冰原被核能融出無數的大坑,蒸汽遮蓋了視線之後,肖突然發現自己已經失去了羅迪的蹤影。
等到蒸汽飛散,冰原上面除了坑坑窪窪的一片狼藉,完全找不到羅迪的所在。肖擡頭看天,除了極光之外,也看不到有任何別的東西。
突然之間,肖感覺到腳下的堅冰發出一陣震動,巨大的裂縫開始在冰面出現。只是肖雖然發現了不對,但冰裂的範圍實在太大,他根本來不及走到安全的範圍就掉了下去。
冰面碎裂,露出了一個直徑三十米左右的大洞,深不見底。肖慘叫一聲,隨着那些碎裂的冰塊掉到了這個天坑之中。直到肖的慘叫聲消失,羅迪才從新出現在冰原之上。
其實在肖開始玩地圖炮的時候,羅迪就已經不想跟他浪費時間了。所以他索性潛伏到了冰層下面,利用烈焰金屬將肖的下方冰川全部融化,只留下薄薄的一層冰面。
更幸運的是,羅迪也就挖穿了一百米左右的冰層,竟然就已經挖到了海底,所以肖現在應該已經掉在了北極的冰海之中。
不過肖是不會這麼容易被幹掉的,羅迪遠遠地就感覺到了空間的扭曲變化,應該是紅魔鬼用瞬移能力將肖撈回潛艇之中。
羅迪也不阻止,他這次來的任務只是保證地獄火俱樂部不會在關鍵時候給查爾斯添麻煩。只要地獄火俱樂部的人不去襲擊研究所,羅迪也樂得拖延時間。
渾身溼透的肖被紅魔鬼帶到了潛艇之中,雖然他很快就用熱能將身體烤乾,但那狼狽的樣子還是讓肖有點擡不起頭來。
“我知道你會輸,但沒想到輸得這麼快,這麼徹底。你的愚蠢讓我非常意外,我真想知道以你的智商是怎麼活上這麼多年的。”金袍男子不屑地對肖說。
肖只感覺到深深的羞辱,但他卻不敢有一句反駁。金袍男子的強大他見識過,那是完全無法抗衡的力量。跟羅迪戰鬥,雖然對方的能力層出不窮,但肖還能掙扎着對抗一下。但面對金袍男子,他所召喚出來的金色大門,完全就是不講道理地將他碾壓。
“好了,我估計你也是嚇破膽了,就讓我去見識一下這個叛逆者的能力。”金袍男子從座椅上站起來,金色大門就出現在他的面前,等到他擡起腳步的時候,金色大門就已經將他完全吞噬進去。
整個過程如同行雲流水一樣,對於能力的使用,金袍男子絕對已經到了如同呼吸一樣自然的境界。
羅迪一直保持着超頻狀態,身體化作冰晶,完全融入了這片冰雪的世界之中。直到冰原之上出現一道金光,金色的大門出現,門上天使和惡魔的雕像像是活了過來,眼睛望向了羅迪的藏身之處。
羅迪突然感覺到的濃重的危機感,瞬移發動直接來到了千米之外。這時候,金色大門才緩緩打開。即使距離千米之遠,巨大的吸力依然讓羅迪的雙腳在冰面上犁出深深的痕跡。
而且這種吸力彷彿只是針對羅迪一個人,四周的風雪和冰層卻絲毫沒有收到影響。羅迪用盡了全部力氣,卻都不能抵抗這吸力,正一點一點地被拉扯着向着金色大門移動。
這種情況下,羅迪將腳下的冰層變成了次級艾德曼合金,雙腳死死鑲在裡面。磁力異能發揮作用,勉強穩住了身形。
只是這種平衡僅僅維持了幾秒鐘,隨着金色大門打開的幅度越來越大,吸力就越來越強。羅迪清楚地聽到腳下傳來清脆的碎裂聲,被變成金屬的那一大片地面竟然被這吸力直接從冰層之中扯出來。
羅迪還沒來得及反應,整個人連帶着那塊數十米直徑的次級艾德曼合金一起飛向金色大門。就在羅迪即將被金色大門吞噬的時候,他再次發動了瞬移,出現在三千米之外。
只是他身上的吸力不僅僅沒有減弱,反而隨着大門的繼續打開而變得更大。羅迪並不知道大門裡面是什麼,也沒想過會在這個世界遇到這種恐怖的事物,不過他完全沒有一探究竟的意思。
一直瞬移到十公里之外,羅迪才感覺到身上的吸力消失。
這場意外非比尋常,這個看起來更像宗教物品的金色大門,一定不會是地獄火俱樂部原來就擁有的底牌。否則的話,羅迪第一次打上門來的時候,他們就該使用了。
那金色大門究竟是什麼東西,難道還有羅迪不知道的變種人存在?這東西就是那個變種人的特殊能力?
帶着這個疑問,羅迪索性遠遠地將精神力鋪展開來,向着金色大門的位置蔓延過去。以羅迪現在的能力,十公里的距離勉強也能夠感應得到。
如果真的是變種人,羅迪不相信他還能免疫精神力控制,最起碼要搞清楚對方究竟是什麼人。只是羅迪剛開始使用心靈感應能力,就看到那扇吸力恐怖的金色大門出現在了面前。
不過這一次,不再出現那種恐怖的吸力,而是從大門之中走出來一個優雅的金袍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