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爾聽完這話收回了原先嬉笑的表情:“就是因爲你還擁有這樣的原則,我纔在你手下幹了這麼多年,要不然我早走了,現在最起碼也要幫你分擔一些嘛,對了...外面的防禦工作我已經安排好了,希望能夠抵擋那些“怪物”一陣子,我再帶幾個人去看看周圍還有沒有其他的倖存者。”
另外一頭...浣熊市很大一部分的平民全部集中在了城牆大門邊,許多人都在大聲呼喊着:“快點打開門放我們出去,城市裡到處都是那些怪物,你們沒權利把我們鎖在城裡。”
性格稍微懦弱點的居民好聲的祈求道:“求求你們了,快點打開門讓我們出去吧,要不然我們都會死在這裡的。”
一些有孩子的居民則說道:“你們不讓我們出去沒關係,至少讓這些孩子都出去吧?”
牆上的士兵和安布雷拉的僱傭兵們看着這些孩子,心中開始變得不忍,眼神都集中到了一旁安布雷拉浣熊市的ceo埃文身上,可埃文只說了一句話:“現在給你們十秒鐘的時間,全部退回浣熊市等待救援,要是十秒鐘之後還沒退後,全部格殺勿論,所有士兵槍械準備,瞄準。”
牆上的士兵和僱傭兵只能齊刷刷的拉開了槍支的保險,紛紛對準牆下擁擠的平民,即使裡面有很多的孩子、婦女,雖然此刻他們的心在,卻也沒辦法違反命令,因爲天職就是服從命令。
埃文開始在牆上數起了數字:“十......九......八......七......六......五。”
數到了五的時候,牆下的平民還是不相信他們真的能夠對準自己開槍,這讓他們顯得是多麼的無知與愚蠢,然而有一些聰明的已經開始緩慢退後,因爲他們觀察出來這是動了真格的。
時間開始流逝,直到埃文數到了一,隨着一聲開火,牆上無數的輕重火力對着這些手無寸鐵發出了無情的火焰。
一時間慘叫、不甘、驚恐的聲音充斥着整個城牆外圍,一排排的平民倒下,這時的居民們才意識到自己錯誤的決定,紛紛不要命的向後跑去,可數不清的則被身強力壯的其他人踐踏,牆上操縱着火舌的僱傭兵,每個人的臉上都佈滿了眼淚,甚至有一些彷彿被激出了精神病一般,人羣逃遠了還在發射着,槍支裡都沒子彈了還不停的按着扳機,直到周圍還清醒的隊員及時阻止才停了下來。
由於現在已是深夜,城牆處不斷傳來的槍聲和嚎哭聲驚動了浣熊市還倖存着的人類,幾乎都不可思議的看向城牆方向,火光遍佈了那裡的四周,彷彿還能看見一羣羣的人類往城市中心而來,可等着他們的是從城市每個角落集中而來,張牙舞爪留着口水的腐蝕者,不可思議的圍成了一個巨大的布袋,等着自己晚餐的到來。
終於當這些退回來的人類覺得自己安全的時候,四面八方的街道和大樓開始衝出數不清的腐蝕者,都帶着猥瑣且兇惡的表情涌向這羣人類,這羣人開始變得麻木,先是被同樣是人類的人屠殺,現在又遇到了這些怪物,很多人都覺得還不如一死了之來的痛快。
可就在這時,周圍開始發出一聲又一聲的槍響,隨之越來越密集,原來是早先被拋棄在城市中的u.b.c.s、s.t.a.r.s和殘留的警務人員趕來營救他們,因爲他們至少認爲自己還保留了些許血性和人性,其中最爲勇敢的就有我們的老熟人劉晨東、艾麗絲、里昂、艾達、和新出現的吉爾,對了...還有一個即將出場的:克萊爾。
屍羣、人羣和趕來營救的u.b.c.s、s.t.a.r.s、警務人員這三方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喪屍羣不斷蠶食周圍的平民,而遠處趕來的人類武裝奮力的對着阻攔着的屍羣開火和近戰搏鬥,一些在高樓上無法撤退和下來的狙擊小隊則只能在高處狙擊着,提供了些遠處的支援。
本來劉晨東和艾麗絲兩人從先前的戰鬥結束以後就回到了家中,以爲可以稍微放下點心休息下,可還沒休息多長時間,城前那邊就傳來了大量的槍聲,傳來後兩人就馬上意識到一種真正恐怖的氛圍就要在這浣熊市當中蔓延開了,立刻又全副武裝的趕去一看,果然和自己的感覺一樣,大量撤退的平民被四周涌出來的屍羣包圍了,立刻拉開槍上的保險衝了上去。
而里昂和艾達兩人帶領餘下的部隊,從第八大道趕回來後,一路上全部是屍羣和其他人類武裝戰鬥過的痕跡,更是殘留了一路各式各樣缺胳膊少腿的屍體,市中心十字路口就更不用說了,那景象更是慘烈,人就像在屠宰場看到被分解的牲口一樣的悲慘,結果正準備趕往警察局看看,就發現大量的人羣往這裡逃竄,還和人羣一樣被周圍竄出來的屍羣逐步包圍了,只能拼着老命上去充當了防禦人員。
吉爾則是帶着幾名警員出來偵查一下市裡的情況,突然前方建築物內竄出一堆又一堆的腐蝕者,都往一個地方集合而去,大量的腐蝕者行動統一讓吉爾甚感懷疑與震驚,就帶着小隊的幾名警員尾隨着,結果也碰上了這個好事,看不下去的吉爾本着警察的職責與存留的人性,指揮者自己小隊的其他警員也頂了上去。
在不遠處的一座世界衛生組織辦公所的二樓裡,一名頭上紮了個馬尾鞭,面部顯得非常清秀,身穿橘紅色背心的女子,手裡拿着一把扳手,正一步步小心翼翼的沿着過道的牆邊緩慢前進着。
就在下午突然出現了一堆腐蝕者衝進了他們所在的辦公所裡,只要是個人就抓着亂咬,結果幸運的自己由於剛好正在在上廁所,聽見慘叫和呼喊就一直戰戰兢兢的待在了廁所裡才躲過了一劫,直到外面再無一絲聲響,當小心翼翼從廁所出來的時候,在行進的樓道內遇見了一個被感染的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