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抵抗軍的基地面前,在炮彈的轟鳴聲中,大量的獵殺者和喪屍大軍開始向着營地衝鋒,數以萬計的危險變異生物向潮水一般涌了過來,目標只是這個小小的人類抵抗軍營地。
“士兵們,開火!”邁克下士大聲對着身邊的士兵們說道。而他也開始舉起了手中的槍扣動了扳機,子彈帶着火焰噴涌而出,射向了密密麻麻的人羣裡。“士兵們!讓這羣怪物嚐嚐子彈的味道吧!給他們解脫吧。”現在全線的士兵們開始了射擊,把槍膛中的子彈一股腦的全部射了出去。
“去死吧!爲了剩下的人!”那些幾乎是無一例外的一邊開火一邊說着這句話,坦克和裝甲車在營地外面也開始了開炮,炮塔上的高射機槍也在不斷的射擊。坦克和獵殺者的速度也是受到了阻止,速度並沒有以前快了。
隨着營地裡面重火力和各種槍械編制起來的火力網,喪屍大軍的腳步只能停在離營地四百米的地方,始終不得前進,如果是普通的軍隊他們應該早已撤退,但是在士兵們面前的是沒有任何感覺沒有任何恐懼心理的喪屍。他們其實早就不是人類了,用怪物這一詞來形容應該是最貼切的。尤其是變異的獵殺者或者坦克,不同的病毒生物開始集結起來了。
倒下的喪屍那殘缺的屍體在地上不斷的累積,慢慢的變成了一座小小的山包。但是剩下的感染者依舊踏着屍體向着營地衝擊着。營地內,一個士兵們飲水的小水桶中,發生了一次微小的爆炸,爆炸的聲音很小,小到那些正在旁邊喝水的士兵們都沒有感覺的到,一種無色但粘稠的液體慢慢的釋放了出來,並溶解在了水中……
“你怎麼了?臉色這麼的難看?”一個士兵望着站在自己旁邊的同伴說道。“沒有…我只是覺得…很噁心……”那人說完後,扶着旁邊的牆開始了一陣陣的乾嘔。“我說,你要不要去戰地醫院看看?”“不……不用……如果我走了,我們的炮兵小隊由誰來指揮?我不能離開我的部隊。”那人還是非常的堅定,突然他劇烈的嘔吐了起來,但是他的嘔吐物竟然是血!旁邊他的同伴看到他竟然吐血,不由分說的就扶着他往戰地醫院走。
“軍醫官!軍醫官!”那人還在帳篷外就開始了大聲的呼喚着。“怎麼了?”一個穿着白大褂的人衝了出來。“救救我的兄弟,他吐血了!”“快快··把他擡進去!”那人的眼睛開始不斷的翻白,嘴角也開始吐出了泡沫,身體還在不斷的抽搐着,樣子十分的嚇人。“他是不是吃了什麼東西了?”軍醫官問道。“沒有啊,我們吃的都一樣,如果食物有毒的話那我們部隊的人應該都有反應啊!難道……”那人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
“難道什麼?是什麼?”軍醫官大聲的說道“是水!剛剛他說他想去喝口水,然後就去了……不一會就出現了這個問題……”剛說完躺在陣地醫院牀上的那個人,他連一撇,停止了呼吸。
“菲利普!菲利普!”那人不斷的搖晃着他的身體想喚醒他,但是還是徒勞無功。“你不是說不會拋下他們死的!不是嗎?你醒醒啊!”那人一邊流着淚一邊說着。而一旁的軍醫官則總總在想着什麼問題。“水?”軍醫官自言自語的說道。“對!”說完軍醫官好像是想到了什麼,拿起了桌子上的一個步話機。“喂喂…這裡是戰地醫院,有緊急情況要彙報……”正在軍醫官向上級彙報這個情況時,那個躺在牀上早已經斷氣的人竟然奇蹟般的坐了起來,旁邊的那個他的朋友又驚又喜。他一拳打在了他的肩膀上,說道。“我就知道你這小子命硬!”說完便擁抱起了他。
而那個坐起來的人,他的眼睛瞳孔發散,皮膚已經滲白,而且還在不斷的發出低沉的吼聲。這……這是一個喪屍,那人猛的向着擁抱他的人脖子上面咬了一口,剎那間,脖子上被咬了一個大洞,鮮血從他的傷口上噴涌而出。
“怎麼了?”軍醫官回頭望了望,看見了這場血腥的場面,“啪……”軍醫官手中的步話機滑落到了地上。發出了清晰的撞擊聲。“吼!”已經是感染者的那個人猛的望向了站在他面前的軍醫官。眼神裡充滿了殺戮。
傑克醫生躺在牀上,望着帳篷的四周發呆,“我都好的差不多了,爲什麼不讓我回研究所?”傑克醫生顯然對上校讓他休息的命令有不滿的情緒。
突然帳篷外傳出了人的尖叫,“怎麼了?”傑克醫生拿起了藏在枕頭底下的一把手槍。
他把頭探了出去,發現四周的壞境十分的安靜,並沒有誰在呼喊,也沒有別的異動,“難道是有人在惡作劇?”傑克醫生聳了聳肩,準備回自己的帳篷,突然他發現,不遠處有一片血跡。
“嗯?”傑克醫生把手槍上了鏜,他輕輕的走了過去,傑克醫生心裡自嘆不好,然後他慢慢的後退,準備把這一情況報告給上級。但是當傑克回頭的時候,他着實嚇了一跳。兩個穿着軍裝的喪屍就站在他的面前,並向他不斷的發出低吼。
“法克!”傑克醫生彷彿感覺到了自己身處的壞境對自己很不利。他舉起了手槍,兩個喪屍彷彿是同時衝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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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克果斷的開槍,擊中了其中的一個喪屍。但是另一個喪屍一把把傑克醫生手中的手槍給打落了,並把他死死的摁在了地上。
“完了?難道我今天要死在這裡嗎?”傑克現在彷彿就是在與死神面對面,傑克閉上眼睛,等待着死亡的降臨。
“砰……”一聲槍響,傑克感覺到自己的身上的壓力沒有了。他睜開了眼睛,那個喪屍的頭部被子彈開了一個大口子。
“我說傑克,你不會就這麼容易放棄吧?”
“嗯?”傑克站起了身望了望站在眼前的四個人,他說道:“切,要不是我的傷還沒有好完全,我怎麼會輸呢?!”其實他心裡還是非常高興的,要不是他們可能自己早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