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凱：“......弗瑞局長爲什麼會選我？”
這個疑問蒂萬同樣有。
斯凱對幫助尋找老太太有什麼優勢？
難道弗瑞是讓他幫斯凱找到“來世”，裡面會有能夠尋找到人的超能力？——有嗎？記憶太久遠不記得了。
總不能是讓他在喜馬拉雅山脈上回家搬救兵吧？
前者不確定性都太多了，還費時費力，弗瑞不像是會給出這麼智障解決方案的人。
後者......
更不可能！
要真是那樣，
直接讓蒂萬自己想辦法就好，或者給出卡瑪泰姬的座標也行，還給出斯凱在的地下基地座標做什麼？
弗瑞不是對A斯凱，不會做這種多此一舉的事。
那麼只能是和斯凱的能力有關。
斯凱有什麼值得稱道的能力？
超能力“震波”、以及能夠入侵神盾局的“黑客技術”——其他突出的總不能是對A吧？
前者就如斯凱說的，對找人沒有什麼獨特能力。
那麼只能是後者。
但如果只是黑客技巧，阿諾德也是會的，爲什麼一定是要斯凱呢？
再想到弗瑞當時狀態不對，可能是他做了打草驚蛇的事情，乃至需要用和蒂萬“假翻臉”來爭取時間。
那麼真相只能有一個......答案就在神盾局內！
要麼是神盾局內，有關於老太太蹤跡的線索存在。
要麼就是弗瑞要讓斯凱幫忙入侵神盾局，使用神盾局的資源去尋找老太太。
蒂萬將自己的分析和斯凱一說，斯凱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說起來，我的確是有一個神盾局內部網絡的訪問權，再加上阿諾德的配合，我悄悄使用神盾局的一部分運算資源，調取一些不太機密的數據完全沒問題！不然從外部線路攻進去，可能會給到神盾局反應時間。”
“我不是很懂，現在時間拖得太久了，能趕緊行動嗎？”蒂萬有些焦急。
距離老太太失蹤，已經過去了四十分鐘了。
時間再久的話，老太太被送走的距離就會更加遠，到時候就更難排查了。
斯凱也不含糊，掏出筆記本折了折手掌，修長手指在鍵盤上一頓敲打，那一個個跳着代碼的界面看得蒂萬很是眼花繚亂。
斯凱很顯得很輕鬆，還尤有餘力照顧蒂萬口述經過。
“我連線上阿諾德了，有他掩護IP我們可以更加悄無聲息。”
“我進去了。”
“我拿到權限了。”
“你家在哪？”
“OK，我先調取沿途的所有監控，用我編輯的人臉識別軟件......”
“法K！阿諾德竟然升級了這個軟件。”
“你趁我不在這段時間，偷偷學習了這麼多新技術！”
···
斯凱駕輕就熟的一邊吐槽，一邊入侵了神盾局的內網。
悄無聲息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輕鬆的讓蒂萬甚至懷疑，弗瑞是不是把網絡安全方面的經費，都是給貪墨大半去囤基地。
正懷疑中，
斯凱在鍵盤上舞動的手指忽然停住，蒂萬趕忙問道：“有結果了？”
“還沒呢。”斯凱十指交叉做着拉伸：“我調用了神盾局2%的計算資源，用阿諾德的人臉識別軟件尋找老太太的行動軌跡。”
蒂萬不懂這些，看着筆記本電腦屏幕上的窗口和代碼，有點迷惑。
按道理搜索人臉之類的，不是應該有一大堆圖片跳動嗎？
蒂萬從來就是個不恥下問的人——身爲魔法廢柴的他必須不恥下問。
所以他也就問了。
斯凱奇怪的看了眼蒂萬，臉色古怪。
“你這麼看着我幹啥？”蒂萬不自然的站直身體，道：“我是魔法師，對科技不懂不是很正常？”
“嗯，很正常。”斯凱重重點頭。
可她臉上卻帶着“原來也有你不會”的表情，蒂萬在她心中無所不能的神秘形象，瞬間崩塌。
蒂萬覺得面子不能白丟，繼續追問道：“所以到底是怎麼回事？”
“很簡單，我這筆記本性能帶不動啊。”斯凱理所當然道：“距離老太太消失已經超過半小時，人臉識別需要覆蓋整個紐約，這部分算力對神盾局的資源而言很簡單，放在他們的超算內計算就好。我的筆記本可負擔不起那麼大的計算量，只是作爲終端發佈命令、接收信息。”
解釋的思路清晰，蒂萬瞭然的點點頭。
難得有機會“教導”老闆，斯凱有點興奮，還準備再說點什麼過下癮。
筆記本忽然發出“叮叮”的提示音。
斯凱立即轉回頭去，蒂萬的目光跟着看向屏幕，發現......
看不懂。
反饋回來的竟然也是一行行的代碼！
或許它有自己的規律，但在蒂萬眼中就是一行行亂碼。
但想要知道答案，並不一定要從屏幕上獲得。
他轉而看向斯凱的臉色，後者一目十行的閱讀着屏幕上的“亂碼”信息，臉色逐漸嚴肅起來並眉頭緊皺。
蒂萬跟着眉頭一皺，預感到了事情可能並不簡單。
果然！
斯凱報出了一個壞消息：“是被人帶走的。老太太在院子裡被兩個蒙面人帶走，直接從你家門口的下水道走的，之後我查遍了全市的監控，對方都沒有再出來過。時間還沒超過一小時，我懷疑對方可能還在地下水道，沒有離開紐約的範圍。”
紐約的地下水道啊......
蒂萬眉頭都團成團了，這個有點難搞啊。
紐約作爲擁有“世界經濟中心”之稱的城市，其地下水道之發達，不少流浪的難民也會選擇住在地下水道。
除了暗無天日、味道難聞之外，至少不至於半夜被凍死。
但是！
畢竟只有四十多分鐘的時間，老太太被帶走的距離不算太遠，抓緊時間蒂萬還是有機會找回人的。
他打開一個傳送門，一邊走一邊囑咐斯凱：“你把那兩個蒙面人照片發我手機上，繼續監控着，發現信息隨時聯繫我。”
等斯凱點頭表示明白，蒂萬跟着關閉了傳送門，站在自家大門口上。
“叮叮叮~”
手機彩信的消息響起，劃開看是斯凱發來的一個短視頻和照片。
他一邊先點開了短視頻，一邊取出足足一百塊的《藍水晶》，用念力將它們貼在自己身上——他還能買更多，但身上只能貼這麼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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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稱：《藍水晶》
價格：350金幣；
增幅：增加少量精神值；
備註：它看起來很有精神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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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塊《藍水晶》的增幅，蒂萬能清晰感覺到自己精神力漲了一小半，約莫有30%的樣子。
隨後，
一團團的黃沙在蒂萬周邊匯聚，它們迅速成型爲一名名的沙兵，列隊走到井蓋邊上，前頭的長毛一插、一挑掀飛井蓋，下餃子一樣的跳下去四散開地毯式搜索。
搜索人手？
老子分分鐘召喚成百上千出來！
視頻跟着在播放。
畫面中，
老太太自己一個人從前門走出來，她頭髮有些溼漉漉的，徑直向着前院裡的躺椅走去，像是要曬太陽。
這時，
兩個黑衣黑褲蒙着黑麪巾的男性輪廓身影出現，快速接近老太太一個手刀劈暈、一個扛起人就走，走到沙兵們涌入的井蓋上掀開井蓋跳進去。
視頻到此爲止。
手法幹練、動作利落，兩個人訓練有素，要說這次不是有預謀的綁架誰信？
蒂萬一邊繼續召喚着沙兵，一邊思考着一個問題。
要不要直接去綁了皮爾斯，讓他把人交出來？
至於未來的劇情走向？
這也是一個問題......
是選擇劇情、還是選擇責任？
蒂萬似乎有點理解弗瑞的糾結了——他需要選擇的是友情或者責任。
弗瑞找出了兩全的辦法，讓蒂萬陪他演了一場戲。
那麼，
蒂萬面臨的抉擇，又是否有兩全的辦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