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子，你提一下你的想法，準備怎麼合作？把拍賣會改成其他模式？”蒂萬問道。
蒂萬這是真的虛心受教。
揍人歸揍人，合作歸合作，這兩碼事他還是分得清的嘛......
一談到正事兒，
維克托面色爲之一正，到展示他價值的時候了，是成是敗就看下面的數分鐘。
“拍賣會模式並不需要改變，拍賣會舉辦資格的拍賣也可以繼續進行，等以後規模越發的大了，這個舉辦資格將會越發的昂貴。”
“考慮到您魔法物品的產量有限，拍賣會纔可以最大利益化。”
“我計劃是在名額資格上着手，我們需要將這個‘魔法師拍賣會’打造成一個頂尖平臺，不單單只是拍賣，還要附帶諸如社交、身份標示、人類精英等標籤。”
“關於您魔法物品的效果也需要好好宣傳，我們的目光不能只侷限於美利堅，美利堅只是軍事實力強大，論個人財富絕對是比不過某些富豪，而且您需求的是金幣，各別國家手裡的都我有豐富的金礦。”
“還有關於拍賣師的人選......嗯、一個好的拍賣會可以獲得極爲可觀的收益增長，前期我會暫時兼任。”
···
維克托一口氣說了不少改變措施。
過程蒂萬雖然聽得不是很懂，但大致也明白維克托的想法——將“魔法物品”打造成世界頂尖“品牌”。
衆所周知，品牌是具有“額外價值”的。
同樣的一件衣服，貼上“喬蛋”能多賣一百塊、“貴從鳥”就能多買一千塊、“香奶兒”貴個一萬塊也有人趨勢若騖。
“不錯不錯，那就交給你了。”蒂萬擡手拍了拍維克托的肩膀，很是滿意道：“政治方面的資源有需要可以和我說，計算方面的工作就交給斯凱，你們兩個好好合作。”
維克托看了眼斯凱，和善的笑着，但怎麼看都帶着那麼一絲假惺惺。
斯凱只能回以禮貌中不失尷尬的微笑，頗有了那麼幾分職場假笑的味道。
見到兩個下屬相處“融洽”，蒂萬表示很是欣慰。
正要開口勉勵幾句，手機不合時宜的想起來。
“Cause we belong......”
是弗瑞的來電。
就和之前談話沒有躲避自己人斯凱一樣，既然已經和維克托確定了合作關係，本着“用人不疑”的想法，蒂萬也就直接接起了電話。
“皮蛋啊，你找我有啥事兒？”
“......”弗瑞有心想糾正這個惡俗暱稱，但到底還是沒有繼續做無用功：“娜塔莎她們發生了一些狀況，你過來看一下我才能放心。”
“哦，你給我地址。”
“已經發送過去了。”
“那行，等着。”
掛了電話，
蒂萬向斯凱兩人晃了晃手機，道：“你們兩談談促進感情，以後要共事很久的。咕咕，跟我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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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咕已經舔舐完金碗裡的腐敗藥水，聽到蒂萬招呼它，想着最近的確很久沒遛鏟屎官了，也就跳進了蒂萬懷裡。
斯凱和維克托目送蒂萬打開傳送門離開，然後齊刷刷的冷下了臉。
兩人對視了一眼，都是從對方眼中看出不屑之色——很好，這就沒得談了。
維克托擺出公事公辦的態度，生冷道：“虛空聖所裡在售賣的魔法物品，你整理一份資料給我。”
斯凱“呵”了一聲，轉身去她的電腦邊鼓搗幾下，丟給維克托一個U盤。
全程連一句話都不想多說。
這冷淡的態度，令得心高氣傲的維克托臉上的線條越發的硬實了，捏着U盤默不作聲的轉身離開虛空聖所。
殊不知，
兩人全程的互動，都是被角落裡的阿諾德默默看在電子眼裡。
···
蒂萬抱着咕咕來到位於三叉戟大樓的一處實驗室中，第一眼就瞧見了負手而立在那兒啥也不幹的弗瑞，耳邊卻是傳來了艾薩克的咆哮。
“檢測好數據！法Q！諾貝你再敢記錯數據我就把你送到外勤部！”
“菲茲幹得不錯，這組數據整理的很好，你去幫一下西蒙斯。”
“西蒙西，三號目標的數據採集交給你了。”
···
蒂萬不由側目，瞧見艾薩克在那指點江山，逮着人就是一頓破口大罵，唯有對少數的幾個人會和顏悅色。
偏袒之意簡直不要太明顯。
但作爲上司的弗瑞只是看着，並沒有任何要介入的意思。
蒂萬走到弗瑞身邊，問道：“怎麼回事？我很忙的。”
“是倖存的那三個特工，他們有了不同的異變，基因不同程度的被修改了，我不確定這是好事還是壞事，所以需要你幫我看一下......要是再失去他們三個，安理會那邊會卡我經費。”
說了那麼多，就最後一句是重點。
蒂萬不屑的白了眼弗瑞，後者卻是根本沒理會蒂萬，目光不住的往他懷裡的咕咕那裡飄，很是蠢蠢欲動卻又不得不剋制。
手下的人都忙活着呢，糖糖神盾局局長在這擼貓，這像話嗎？
但等蒂萬一把將咕咕塞在弗瑞懷裡後，弗瑞哪裡還剋制的住？本能的瘋狂擼貓，動作之熟練擼的咕咕喵喵直叫。
弗瑞：（?ヘ▄#）真香！
放心的把咕咕交給弗瑞，蒂萬大踏步往艾薩克那邊走，等離得近了後者這纔是瞧見蒂萬，隨後眼前一亮興奮之色溢於言表。
但蒂萬哪裡敢和這麻煩照面？
直接一個《虛空行走》閃過他，徑直進了一個觀測室中，裡頭是一個女性的“人類”。
之所以要在“人類”上打一個引號，那是因爲正常人類的面孔，不會每秒換五六張，偶爾妖嬈的身形還會猛地“凹”下去變得一馬平川。
就沒個定型的。
這應該是覺醒了什麼變形之類的超能力吧？
眼前的人雙眼緊閉像，一會兒男、一會兒女的，蒂萬都認不出來對方是三個倖存者的哪個，擡手象徵性的奶了一發，《虛空行走》往下個房間去了。
這邊就是個老熟人了，“交叉骨”朗姆洛——這貨現在是真的交叉“骨”，身上冒出了不少白森森的骨頭，看着像是“骨質增生晚期患者”似的。
有點《火影忍者》中屍骨脈的意思。
蒂萬的出現很突兀，又沒有事先通知，所以朗姆洛的第一反應是直接攻擊，身上的骨頭竟然是能從體內直接射出來。
不過威力也就手槍子彈的程度，面積又大，念力足以阻攔下來。
這個是九頭蛇的，加上被不問緣由的攻擊，蒂萬連奶都懶得。
跳躍到下個房間。
這邊的是加特勒，他全身上下沒有什麼詭異的變化，對於蒂萬的忽然出現表現的很是警惕。
但不等他開口，蒂萬已經是閃爍走了。
所以第一個房間那個變形人是娜塔莎？
回到弗瑞的身邊，後者手上熟練的擼着咕咕，獨眼向蒂萬遞上詢問之色。
有什麼結果嗎？
蒂萬很乾脆道：“沒什麼大問題，就是超能力剛覺醒沒辦法控制住，會跟着情緒波動而觸發。這樣子，你把你信任的人叫過來，我教一下她冥想就能控制住了。”
“你信任的人”、“她”。
這兩個帶有主觀意識的詞彙，讓得弗瑞擼貓的動作一頓，不等咕咕不滿，很快又繼續的擼着，但速度比之剛纔慢了那麼幾分，獨眼中閃爍着思考之色。
“剛纔蒂萬那句話，又是特意來提醒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