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閃閃阻止了assassin們偷襲征服王?
瀋河愣了一下。
遠阪時臣在原著的時候就做過這樣的命令,那不過是想要測試出征服王的寶具信息。
而現在,應該是在得到瀋河的警告之後,他想要讓言峰綺禮退出這場聖盃戰爭。
“我知道了,除此之外,還發生了什麼嗎?”瀋河繼續問道。
“沒有了,不過,白天的時候,那個叫做電視的東西里有報道稱,昨夜失蹤了不少小孩。”阿爾託莉雅有一些遲疑,“我昨夜在報道中的那個位置感受到了從者的靠近,但是被我避開了。”
瀋河給她的命令是保護好遠阪一家,所以她避開了戰鬥。
但是那個地方有許多孩子失蹤的話,卻可能和昨夜的那個從者有關。
所以阿爾託莉雅還是有些擔憂那些孩子,並懷疑自己錯過了拯救他們的機會。
“我知道了,我會在十分鐘後過來的。”瀋河留下這句話後,就斷開了聯繫。
起牀,穿好衣服,再去廚房打包好一大堆的食物。
使用旅行卡,定位到阿爾託莉雅的世界。
下一個瞬間,他就獨自一個人出現在阿爾託莉雅的面前。
“這些,是給你帶的早餐,辛苦了。”
“不,一點都不辛苦!”阿爾託莉雅連聲音都變了調。
熱騰騰的食物直接讓她從嚴肅版騎士王變成了呆萌的Q版呆毛王。
所以說,餵食真是種享受。
瀋河笑眯眯的看着她吃完,同時毫不掩飾自己身形的站在遠阪家族門口。
只是一會兒,遠阪時臣就獨自一人匆匆趕出來。
“閣下蒞臨寒舍,不知有何指教?”
雖然禮儀做足,但是遠阪時臣並沒有邀請瀋河兩人進入遠阪家。
畢竟嚴格意義上來說,這座府邸的現在主人是金閃閃。
就連葵和凜,都已經在聖盃戰爭開始之前搬去了臨縣。
“你和教會一直有聯繫,對吧。”瀋河開門見山的說,“我要在今天之內結束掉整場聖盃戰爭,你以教會的名義,將所有御主的行動集中在caster的身上。”
“......”
遠阪時臣在快速的消化這句話中的信息量。
對方很清楚他在這場聖盃戰爭中買通了原本的裁判,說明迦勒底可能在教會中也有人脈關係。
而且這個態度......
顯然是要讓他放棄聖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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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閣下,雖然很感激您救了櫻,但是聖盃戰爭,是我等魔術師追求根源的道途。”遠阪時臣咬了咬牙,目光卻愈發的堅定,“這是身爲魔術師的責任和榮耀,就算身死也無悔無憾。”
“毫不客氣的說,你已經沒有了絲毫獲勝的可能。”瀋河緊皺着眉頭,“即便是這樣,也要抱着葵失去丈夫,櫻失去父親的風險來爭奪聖盃?”
“我相信她們作爲遠阪家族的成員,都會理解並接受我的決定。”遠阪時臣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對他而言,能死在追尋根源的道途上,原本就是魔術師的歸宿。
瀋河原本以爲,讓遠阪時臣看見迦勒底的實力後,他會明智的選擇放棄,畢竟聖盃戰爭也不是追求根源的唯一道路。
但是現在看來。
這個傢伙......果然沒救了。
“我當大清早的,是誰在這裡大放厥詞。”金閃閃的身形在屋檐頂上浮現,輕挑的視線俯視着瀋河,“原來是你呀,區區雜修,也敢染指本王的寶物?”
“英雄王。”瀋河擡起頭望着他,嘴角露出一絲意義不明的笑容,“怎麼,你看重的言峰綺禮,還不夠讓你愉悅嗎?”
“......哼,那不過是一個稍微有點意思的玩具......”金閃閃沉默了一會兒,臉上忽然浮現出危險的笑容,“遠阪時臣,按他說的去做。”
“王?”遠阪時臣發出不解的疑問。
“本王也已經厭倦了這個無聊的遊戲,所有敢於窺視本王寶物的雜修,都一次性的解決掉好了。”金閃閃的視線緊盯着瀋河,囂張的笑了幾聲,身形直接消失。
“不得不說,遠阪時臣。”瀋河也稍稍有些怒意的眯着眼睛,“你簡直就是御主中的恥辱,能不能霸氣一點。”
雖然理解金閃閃此時的狀態,但是不得不說,還真沒幾個普通人能夠忍受那種脾氣。
“英雄王是真正的王者。”遠阪時臣卻將這一切都視爲理所當然,“遠阪家族作爲貴族世家,即便是自己的從者,也理應尊重。”
“......”
瀋河深呼吸,才壓下了心裡那種彆扭的感覺。
初步接觸的時候還未察覺,現在看來,遠阪時臣的價值觀果然有別於常人。
葵居然能全盤接受並且深愛着這樣的他,這差不多也是某種程度的扭曲吧。
在心裡吐槽了一下,瀋河直接帶着阿爾託莉雅轉身離開,畢竟目的已經實現,他也不想在遠阪時臣的面前多費口舌了,
相信等教會監督者下達了通知後,所有的御主都會朝着caster靠攏,到時候再安排好從者,逐個解決掉,只是在那之前,還有一個人無法忽視。
那就是作爲聖盃容器的愛麗絲菲爾。
冬木市的這個聖盃最初並沒有實體。
當有超過五名從者死亡時,聖盃會通過“容器吸收從者的靈魂”而顯現。
瀋河也很想知道,這個聖盃與他手中的兩個聖盃,究竟有什麼不同。
所以......
“貞德,幫我找一個叫做愛麗絲菲爾的人。”瀋河把貞德召喚出來。
自從上次之後,崔斯坦就不再給阿爾託莉雅通告自己的位置,貌似是得到了她的允許,可以不用夾在身爲從者的責任與身爲臣子的職責之間。
“好的。”
貞德答應下來,視線卻不由自主的看向某個方向。
再一次來到這個世界之後,她感受到了主的啓示。
那個身處腐朽般黑暗,雙目充斥着瘋狂的人,真的是吉爾嗎?
收攏起自己的心情,貞德默默的祈禱着,然後帶領着自己的御主向愛麗絲菲爾的方向走去。
近乎是同一時間。
在某個散發着令人作嘔的濃密血腥味的地方,一個散發着朦朧白光的水晶球面前,caster猶如被靈魂附體般的怔怔的看着水晶球的畫面,佈滿血絲的大眼睛透露着難以言表的欣喜。
兩,兩個貞德?
caster忍不住流下兩行淚水,他的願望不僅僅實現了,而且還是雙倍的快樂。
那一樣嬌小的身軀,一樣威風鼎鼎的目光,以及一樣散發着高貴氣息的側臉。
神竟然會如此的厚愛他!
嗚嗚......
像野獸悲鳴般的笑聲在這骯髒的黑暗中迴盪。
瀋河也似乎有所感覺的擡起頭,四處看了看。
大概是錯覺吧。
他壓下心裡有些發毛的而感覺,轉而開始考慮接下來的事情。
愛麗絲菲爾隱藏的據點,那處貫穿了整場第五次聖盃戰爭的日式老屋,就在眼前,而一行人沒有怎麼掩飾身形和氣質的做法,毫無疑問的被崔斯坦給察覺。
“夫人。”輕撫着豎琴的崔斯坦望着正泡着紅茶的愛麗絲菲爾,“吾王正在靠近。”
“是嗎?”
愛麗絲菲爾的手掌微微一顫。
她對於阿爾託莉雅的靠近沒有絲毫的察覺,作爲聖盃的容器,顯然不正常。
看來切嗣的猜測沒有錯。
身爲騎士王的阿爾託莉雅,是獨立於此次聖盃戰爭之外的從者。
連這種本應不可能發生的事情都發生了。
“夫人,還請立即從後門離開。”
一旁被衛宮切嗣留下保護愛麗絲菲爾的久宇舞彌則毫不猶豫的站起來。
手槍中的子彈早已經推進了槍膛。
就連崔斯坦也成爲被她警惕的對象。
按照衛宮切嗣的說法,在面對其餘從者的時候,崔斯坦是可信的,但是當對手是騎士王,崔斯坦具有極高的反叛可能性。
“恕我直言,夫人。”崔斯坦那憂鬱美麗的目光,認真的凝視着愛麗絲菲爾,“在那位大人的面前,一切逃跑的行爲都只是徒勞。”
砰——!
久宇舞彌毫不猶豫的對着崔斯坦開槍射擊,卻被那纖細的豎琴絃輕易擋住子彈。
“舞彌!”
愛麗絲菲爾生氣的站起來,阻止了久宇舞彌的進一步攻擊。
“夫人,得罪了!”
久宇舞彌絲毫不在意愛麗絲菲爾的怒意,伸出手就想要強行帶走對方。
她原本就是絕對忠誠於衛宮切嗣的助手,是讓衛宮切嗣這臺機器運作得更像一臺機器的輔助機器。
但就在僵持的這短短一瞬間。
佈置在房屋之外的結界,被輕而易舉的破除,瀋河三人已經在頃刻間破開大門,闖了進來。
這並非是什麼禮貌的行爲。
但瀋河也不是來做什麼禮貌的事情。
“夫人,我希望接下來,能由我們來保護你的安全。”
瀋河在說話的瞬間,已經操控着月髓靈液,卸掉了久宇舞彌的武器,並將她整個束縛起來。
但是並沒有傷害她。
這個女人......身世背景和最初的薇爾莉特很像。
也是在戰亂中被人拯救,在沒有確認自我的情況下,認爲自己的一切都是屬於衛宮切嗣。
所以瀋河保持着最大限度的容讓。
“王。”
崔斯坦緩緩的站起來,先是對着瀋河和阿爾託莉雅微微鞠躬,但隨後說道:
“如果夫人的意志是反抗,那麼,屬下會傾盡全力。”
“這是你的責任。”阿爾託莉雅微微點頭,“我已經赦免了你在此次聖盃戰爭中的一切行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