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來說,越是功成名就的人,越不喜歡自己的人生軌跡當中發生什麼奇怪的變化。
就像是你對王思聰說,兄弟跟我穿越吧!我能保證你穿越之後有個好爹,只要你努力奮鬥上個幾年,就能過上金錢無數美女環繞的好日子。切!人家會跟你費那個勁!
所以埃文森纔會出主意,先毀掉斯特蘭奇現在的美好生活,讓他失去一切,到時候至尊法師的魔法就是他的唯一出路,由不得他不從了。
可是這個主意未免也太過缺德了一點,至尊法師聽了當場就要拂袖而去。我好歹是個正面人物,雖然爲了大局着想吸取了黑暗空間的力量,但好在一直堅守本心,站在深淵旁邊卻未敢深入。可沒想到你這個非酋卻要一把把我推到黑溝裡面,還要踹兩腳埋嚴實了。
好懸這個時候克蕾雅出面,纔算是把至尊法師給勸了回來。
“哎呀…”埃文森撓了撓頭,不耐煩的說道“我看這斯特蘭奇醫生是條好漢,想略施小技賺他上山,看樣子至尊法師對我的主意好像不太滿意啊。”
“不滿意你個大頭鬼!”可是還沒能黑着一張臉的至尊法師說話,克蕾雅現在種種的在埃文森頭上敲了一下“你這主意出得如此陰損,斷人生計不說,還要傷人肢體!給我重新想!”
“唉…”埃文森嘆了一口“這正所謂是十指連心,若是把他雙手的骨頭都打碎了,確實太過痛苦了。那這樣吧…”
埃文森眼珠一轉,對古一說道“你回頭找個法師,把他打個半死,扔給斯特蘭奇做手術,然後讓他在手術檯上靈魂出竅,我們回頭就說這是醫療事故他把人給治死了,毀掉他一世英名再讓他賠點叫,這樣你再去招攬他應該也差不多了,不過成功率應該沒前面那條主意的高。”
“這是…碰瓷啊?”古一聽了這個主意之後,眉毛都快擰到一起了“你小子怎麼對這種套路那麼熟練啊?再說了,靈魂出竅肉體又不會死,這賴不住人家呀!”
“那就讓他死。”埃文森煩躁的說道“只要我提前做好措施,他死的時間不長我保證讓他回魂。放心,我和墨菲斯特熟的很,這次保證不會出什麼岔子,正好這段時間他也不想讓地獄的人口增加了。”
“這個…我徒弟就不能上天堂嗎?”古一覺得自己腦子有點亂,你這和墨菲斯托熟不熟的我先不管,但你憑什麼認爲我徒弟死了就下地獄啊?
“上天堂我再給他拽下來!”埃文森拍着胸脯表示,只要我當時在旁邊一個靈魂吸取放出去,他的靈魂哪都別想去。
“嗯…”古一沉思了一會兒,還是搖了搖頭“說真的你就沒有些正常點的辦法嗎?還是說你們組織一直是這樣的收人的?”
“以前怎麼收人的我不知道,但是…”埃文森突然朝自己指了一下“你覺得我爲什麼是一個孤兒?你應該看得出來我是一個血統相當純正的日耳曼人,可是我那對純血統的父母卻沒有要我,把我扔在了孤兒院的門口,而當我14歲的那天卻突然覺醒了記憶,獲得了魔法的知識和傳承,並且知道自己身處於一場隱秘的戰爭之中。這是爲什麼?”
“難道…不會吧?”古一和克蕾雅對視了一眼。莫非是在埃文森小的時候,他師傅就發現了他的魔法天賦,但是卻發現他的家庭環境,導致他不會走上魔法之路,更不會接過組織的傳承。於是他直接偷走了埃文森扔到了孤兒院門口,甚至是做的更乾脆一點…殺了他的父母?
“誰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埃文森顯得非常的惆悵“但是,我們現在處於一場戰爭之中,而且伴隨着黑暗崛起,這場戰爭將會越來越激烈,爲了獲得最終的勝利,有時候我們必須不擇手段。這點你應該深有體會纔對…”
“我的確做過不光彩的事情,但我犧牲的是我自己。”古一深呼吸了一下“我從沒強迫別人犧牲過。”
“那就到這裡吧。”埃文森突然想結束這場談話了,正所謂道不同不相爲謀,畢竟這是至尊法師自己的事情,主意自己也出了,至於用不用就是她自己的事情了“不過我必須要提醒,在這場戰爭之中,選擇權並不在我們手裡,事實的發展有時候會逼你作出選擇。”
“那我願意堅守我的原則,到最後一刻。”古一堅決的說道,然後打開一道傳送門離開了這裡,外面大街上的場景也隨之恢復了正常。
與此同時,這兩條街區之外的褐石屋,福爾摩斯正坐在自己的沙發上看着報紙,由於前段時間剛經歷了一次相當刺激的冒險。他向警察局請了假,一直呆在家裡休息幾乎沒有出門。
可正看報紙的福爾摩斯突然眼神一滯,然後鼻子抽動了兩下,聞到了一股焦糊的味道。原來是他手中的報紙不知道爲什麼突然燃燒了起來。但他似乎對此早有預料,毫不驚慌的把燒着的報紙扔在了地上,從沙發旁邊拿起一個滅火器,把火撲滅。然後看向了右手,上面正有橙色的光斑閃過。
“華生,你那邊怎麼樣?”福爾摩斯看着自己的手,高聲喊了起來。
“和你一樣。”華生這個時候從廚房走了出來“我的麪條完蛋了。”她手中還託着一個塑料碗,不過半邊都融化了,溶解的塑料和裡面的麪條混在了一起。
“像事先說好的一樣,真準時。那我們該出發了。”福爾摩斯從懷裡面掏出了一張名片,可這個時候他手上又是一陣金光閃耀,名片也隨之化爲了灰燼“沒關係,地址我都記下了。”
兩人穿好外衣,出門之後福爾摩斯吹了一個哨子,搭上出租車來到了一家公司的門口,公司頂樓掛着一個巨大的招牌寫着一個單詞,福音。
他們走進去之後,一個大概有30多歲有着吉普賽女人,迎了上來“福爾摩斯先生,華生女士,我是大堂主管,你們可以叫我娜迪雅。這裡有你們的預約,所以請你們稍等片刻,董事秘書很快就會來接待你們。”
“我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一個黑髮的俄國女人走了過來,對福爾摩斯她們說的“我是沃斯卡婭,兩位請跟我來。”就在她帶着福爾摩斯她們走了兩步之後,想突然想起來什麼一樣突然回頭說道“娜迪雅,老闆讓我提醒你,體檢的日子到了,你可別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