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狼災 上 （二合一）
紐約這座城市有太多居於世界前列的名頭，其中一個就是差到極點的交通。
靠着突變力量研究所豐厚的薪水待遇，“天使”薩爾瓦多·博胡思克小姐現在也能時常打車去曼哈頓區上班。
此刻第五大道中央街，又堵成了一坨下水道里的亂髮團，看着計價表上不住跳着的美金數字，薩爾瓦多還是決定立即下車，跑去研究所裡。
她還打算藉着這份穩定又高報酬的工作能攢下一些錢，到郊區買一棟曾經想也不敢想的小房子。
踢掉七八公分高的鞋子拎在手上，“天使”就這樣踮着腳尖，輕快的奔行穿梭在擁堵細窄的車道間，
如果能夠痛快的裸露着後背的翅膀，自由自在的飛翔在這座城市的上空，想去哪就去哪，如同一隻童話裡的精靈。
可現實是這隻精靈只是個曾經混跡於骯髒巷口和午夜酒吧的皮肉女人。
薩爾瓦多曾暗示過達爾文，自己來研究所上班一直很不方便，家門口也不好打車。
達爾文先生只是呆板的吱吱嗚嗚出起主意，簡直就是塊木頭，可也許人家很聰明呢，並不想和自己這樣的女人有那方面的交集。
一次上班堵車的路上，“天使”滿腦子胡亂的聯想了一圈，最後把自己搞得有些氣悶低落，她看着終於到了神盾局的門口，又穿上了頗爲難受的“恨天高”。
個子小的女人就算讓腳板吃點虧，也要把身量撐起來。
理了理頭髮看了看妝容，天使小姐又扭捏了一陣，終於搖擺着嬌小的臀胯走向了突變力量研究所的駐地大樓。
“漢克？達爾文？奇怪，我竟然是最早到的！”
薩爾瓦多把手裡的黑色珍珠串包仍在一旁，無聊的坐在轉椅上打着圈，不僅是自己的夥伴們，今天整座研究所大樓都清冷無人，連門口的值班警衛都沒有見到。
這幾天“X戰警”隊伍裡的煩心事太多了，教授先生又一蹶不振，西恩又要面臨刑事指控，薩爾瓦多開始擔心起這份目前爲止做過最好的工作，是不是也快要結束了。
“老天！漢克！你嚇老孃一跳！”
低垂着目光，愣愣發着呆的天使突然看到身邊的地板上無聲無息的多了一雙猙獰的碩大腳板，十根腳趾像手指般長，但又格外粗大。
漢克·麥考伊竟然罕見的沒有穿他的大皮鞋，就這樣赤着腳站在一邊，他低墜着頭顱，幾乎與身體呈九十度的立着，身上套着的研究員白大褂上有道道撕裂的痕跡，凌亂的掛在身上。
“跟我.來.”
漢克輕輕的氣聲，嘶啞的哼了一句，話音剛落就回身邁着那對野獸腳板，一步步的向前走去，
“天使”下意識的跟隨着，她身上起了一片雞皮疙瘩，看着一向靦腆熱心，又有點傻正經的漢克不由得擔心起來。
“漢克？你到底怎麼了，出了什麼事？你別這樣，我害怕.這是！”
她一路跟隨着漢克·麥考伊來到腦波室，頭皮發麻的立在門口，指尖控制不住的顫抖。
查爾斯·澤維爾仍坐在球形腦波室的中央，頭戴的腦波儀頭盔似乎有改動，上面加裝了很多銀色的金屬插件，就像一個詭異的特大號燙頭罩子。
背後一臺一人高的箱式機器，上面密密麻麻延伸出的管線帶着粗長的針頭，根根插入查爾斯教授的後脖頸和頭皮裡。
他兩眼翻起，不見一絲眼瞳，面頰和額頭上青黑的血管密佈，呆滯的咧着嘴.
達爾文、“海妖”西恩、“倍化”衛傑明也都像漢克一樣深深低垂着頭顱，就像脖子上沒了肌肉一般吊在那裡。
漢克緩緩走到他們身邊，四人就這樣默不作聲，死寂的圍繞着侍立在查爾斯教授身邊，只有穿着黑色毛衫的達爾文不時晃晃腦袋顫動兩下。
薩爾瓦多後背劇烈的顫抖着，猛地彈出蜻蜓一樣的翼翅，身後驀然出現了一道正常的人聲。
“博胡思克小姐，這樣可不行啊，拿着所裡的薪水竟然還遲到這麼久，大家等伱多時了。”
威廉·史崔克少校自顧自的從“天使”身邊走過，他徑直走向查爾斯身旁。
跟隨在他身後的兩個長相幾乎一模一樣，穿着作戰服，矮壯的像兩隻磨盤的拉丁裔男子一左一右擋住了腦波室的大門，憨憨的上下打量着天使。
史崔克扭了扭那臺機器的某個開關，俯身貼在查爾斯教授臉側，聲量不大，但異常清晰的說道：
“讓這位小姐，加入我們吧。”
嗡！
天使猛地高速拍打起翅膀，剛剛飛起不到兩米高，就兩眼一翻摔倒在地上，
過了半晌，隨後像幾位夥伴一樣低垂着腦袋，黑色的波浪長髮快要拖到腳尖，爬起身拖曳着走到了查爾斯的身旁。
“下面最重要的.”
史崔克少校臉色不自然的潮紅着，他的眼睛都冒起了條條血絲，壓抑着喉嚨深處狂涌的興奮，輕輕在查爾斯耳邊繼續道：
“找到美利堅所有的變種人，一個不漏.全部，把他們全部控制起來！”
呯！
白宮圓廳辦公室裡撒落進夕陽的餘暉。
約翰遜總統和埃德加·胡佛輕碰着方底玻璃酒杯，各自滿滿的飲了一大口杜松子酒。
總統先生舒服的理了理鬆快下來的頭髮，二人的屏蔽頭盔放在一邊，臉上都掛着輕鬆愉悅的笑容。
“下一步，局長先生，靠着這位澤維爾教授，我們就能隨意驅使這些變種人做任何事情？”
終於從白宮地堡出來的約翰遜總統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那位中年的特勤局保衛人員調離了這裡。
雖然他知道當時這位經驗豐富，一直工作得力的特勤員是被精神控制了，但總統先生腦子裡實在揮之不去這個男人貼在攝像鏡頭前，詭異自語的恐怖模樣。
約翰遜一生都不想再看到這個人。
“沒那麼容易，我的總統先生，即便是這位精神力量誇張到極點的‘X教授’，也不可能長期保持控制數萬，甚至數十萬人的思維行動，如果我們不想把這件‘武器’玩兒壞的話。”
胡佛又給自己倒上了一杯杜松子，格外的滿，沒有加冰。
血清的改造讓他的代謝能力和體質翻天覆地，酒精對他來說就像喝果汁一般，只是嚐個味道。
他咂摸着嘴巴，繼續道：
“新澤西原超級士兵研究基地，已經改造成了一個可以容納十萬人的集中.咳，營地。這些來自全國各地的變種人會‘自主’的奔赴那裡，我們準備了完備的監押手段，後續嘛.”
約翰遜總統聽到這裡心中着實有些不悅，這些計劃的細節胡佛從未告知過他，但總統先生很好的掩飾住了自己的情緒，饒有興致的等待他繼續說下去。
“——消化他們！沒用的關起來做活體研究，能力出衆的用局裡研發的藥物控制起來，這次我下面的幾位神盾局科學家立了大功，要不是這種強力的神經控制藥劑，單這個澤維爾教授就不可能拿下來。”
“豪利特家的人怎麼辦，他們有同樣具備心靈感應力量的變種人，也有相關的防禦手段，還有詹姆斯·豪利特二世，你究竟有沒有摸清他的底細！”
約翰遜總統始終最擔心的，是這個佔據美利堅高精尖科技、軍工、能源、製造業等等幾乎半壁江山的超級寡頭，
只是普通的變種人民衆，即便出現一些有着逆天能力的個體，但在國家機器和全人類的智慧面前並不足爲懼。
“先把這個二世去掉吧，總統先生，我現在唯一能篤定的就是，那位和林肯總統曾站在一起的詹姆斯·豪利特，就是當今這位.而且一直是他，豪利特家族從來沒有變過掌權人”
咕咚
約翰遜總統默默的嚥了口吐沫，他遲疑着緩緩道：“那他.究竟多少歲了？”
“十九世紀三十年代出生，到如今一百三十多歲，總統先生，這個數字應當準確，他的父親有確切記載是被槍殺的，他的祖父，第一個豪利特是善終，從他起這個家族開始變得詭異起來。”
“但我們可以很大程度放心的是。”
看着約翰遜隱隱透着驚懼的複雜神色，胡佛局長不得不補充道：
“豪利特個人的力量應當很有限，通過對這種特點的突變基因研究推斷，詹姆斯·豪利特應當是具有很強的自愈能力，所以他才能活了這麼久。”
“但比起身邊籠絡的‘白皇后’、‘萬磁王’等人，他的戰鬥力根本不足掛齒。”
神盾局對當日紐約郊區高爾夫球場的破壞景象，做了大量的推測和研究，以及研判後來恢復記憶的莫拉·馬克塔格特探員和邁克爾·哈爾斯局長的報告。
美利堅的隱秘部門對艾瑪·佛羅斯特和艾瑞克·蘭謝爾的能力都有細緻的推論，
還有瞬移的“紅魔鬼”，以及“叛國者”這樣的超級士兵，胡佛對豪利特家族的戰鬥力是有一定把握的。
“希望你是對的，胡佛局長，不過即便這位豪利特先生有着超乎我們意料的能力，很快美利堅的變種人軍團就能組織起來，到時”
“到時就憑人海戰術，我們也能淹死他們，總統先生，這纔是‘獵狼’真正的武器！豪利特集團只是少了一個背後的掌權人，剩下的高層會很樂意接手公司的權力。”
約翰遜總統靠在桌邊，手中摩挲着漆黑色帶有顆粒紋路的沉重頭盔，想了半晌終於展開笑顏，嗤笑道：
“除非豪利特現在就能，翻天覆地。”
“瑞文啊，別擔心，查爾斯·澤維爾教授應該是，栽了。”
狼巢基地的核心大廳，詹姆斯看着瑞文那明黃色眼白，微微豎立的異色眼瞳裡氤氳着充滿了迷濛的水汽，似乎淚水馬上就要噴涌而出。
“艾瑪，佩吉，呼喚狼羣吧，是時候了，我總不能讓我的好兒媳，沒了哥哥。”
瑞文·達克霍姆小姐靠在阿薩佐的懷裡，剛滴了幾滴淚的眼睛不好意思的閉了起來，靛藍色的臉頰似乎顏色深了一些。
剛剛在振金訓練場和艾瑞克還有亞歷克斯說完話，瑞文就由阿薩佐帶了過來，她告訴詹姆斯自己的便宜“表哥”已經許多天沒有回家了。
瑞文本想自己去研究所看一看，她只是提了一句讓阿薩佐陪她去一趟，可紅魔鬼不由分說的就直接帶她瞬移到了詹姆斯這兒。
用阿薩佐的原話講：遇事不決，就找老爹。
幾分鐘後，科林·皮特帶着十位冬狼，還有百多位狼羣戰士整肅列隊在殿堂中央，史蒂夫·羅傑斯、巴基、佩吉，還艾瑪和艾瑞克等幾人錯落的站在前列。
詹姆斯突然感覺到了什麼，皺了皺眉頭，還沒戴上暗紅色頭盔的艾瑞克還有亞歷克斯、瑞文、阿薩佐，眼神突然一陣恍惚。
艾瑪雙目一閃，右手虛擡，向上撐起，隨即幾人逐漸呆滯的面龐立即恢復自然，搖了搖腦袋，似乎剛纔莫名的走神了。
他和艾瑪交換了眼神，彼此已經明瞭，看來查爾斯教授的處境，比想象中的還要悽慘。
詹姆斯看了看上首那座通體青黑，椅背高聳，上刻有H型徽記的振金“王座”。
古樸大氣，方方正正，除了扶手處各有一顆沉靜幽邃的狼頭，再無多餘的裝飾。
他沉默了半晌，又掃視了一圈在場的衆人，在他們異常期待的眼神中，終於還是走上層層青灰色振金鋪就的臺階，緩緩坐了下來。
轟！
狼羣衆戰士，甚至包括自己的學生、艾瑞克、艾瑪.大殿上的所有人，都在此刻拳擊胸口，低垂頭顱，單膝跪地。
瑞文顫抖着慢了半拍，這是她第一次見到豪利特先生坐在那高穹王座之上，
他披灑着墨色的長髮，俊美的五官隱隱看不真切，沒有任何表情，沒有任何動作，就像無邊的深海沉寂凝望着每一個人。
“我曾向你們許諾過。”
莊嚴肅穆，壓抑至極的恢弘宮殿裡，終於響起了雄厚的聲音。
“我向我的兒子許諾過，終有一天，讓他能光明正大的走在這個世界的任何角落，不再被人側目而視。”
“我向每一個狼羣戰士許諾過，終有一天，會帶領你們進入一個新的時代，讓戰士的榮耀與追求，成爲時代的唯一。”
“我向每一個豪利特家族的人許諾過，終有一天，這個星球，甚至這片星空！都將是奔狼的曠野！”
亞歷克斯·薩默斯的鼓膜突突的跳着，他甚至覺得抑制不住自己體內的能量涌動，顫抖着輕輕擡起眼眉，只感到血氣頂到了天靈蓋。
他看着那個男人遙望着未知的方向，終於低吟道：
“這一切，都要從今天開始，從‘狼災’，啓始。”
大衛·諾德檢看着史崔克少校遞給自己的特質高塑狙擊槍械，只是檢查撥弄片刻就了熟於心。
“記住，那個‘萬磁王’艾瑞克·蘭謝爾是戰略級的變種人，他能控制一切金屬，所以你必須要保證自己身上沒有留下任何金屬物質，而且一旦開始戰鬥，務必一擊必殺！”
亞裔面孔的諾德少尉長得頗有些帥氣，身材也十分高大，是這些變種人士兵裡軍銜最高的。
雖然同樣二十歲出頭，但憑藉神乎其技的槍法，這個美利堅、高麗混血兒，在部隊裡多次被破格提拔至尉官。
但實際上，大衛·諾德是一個有着超凡神經反射速度和身體控制能力的變種人，他尤其對各種槍械和熱武器極爲擅長，是最好不過的神槍手。
“長官，我從未打偏過，一顆子彈，只要一顆子彈就夠了。”
威廉·史崔克少校笑着拍了拍諾德的肩膀，這是他用着最順手的隊員，戰鬥力出衆並且聰明懂事。
“今天就要準備戰鬥麼？長官。”
史崔克緩步走到查爾斯教授身旁，翻看了一下他佈滿血絲，失焦無神的眼瞳，一旁有着電力和機械操控能力的小個子克里斯·布拉德利，正維持着腦波儀的高效運轉。
有他在，一切電力設備都能完美操縱。
“我們必須時刻準備戰鬥，敵人能夠豁免心靈感應的力量，但這裡畢竟是紐約，是神盾局的總部，我不相信他們敢——”
嗖！嗡嗡嗡.
神盾局突變力量研究所外，半空中突然穿來“美妙”的高速引擎轟鳴，奇怪的是，這種充滿機械力量的引擎聲格外絲滑，精緻完美到極點。
史崔克跑出腦波室，日暮低垂，但天際仍舊微亮，層疊的雲彩透着暗藍色的穹幕，一片晴好。
可那劇烈的細碎轟鳴聲似乎就在自己面前，少校先生疑惑的晃了晃腦袋，半空終於像是電視機頻閃一般胡亂折射着光影，倏然間現出一架梭型的通體青黑的飛行器。
艾瑞克·蘭謝爾解除了對“狼座”號振金超音速飛機的磁場遮蔽，被彎曲的可見光恢復正常，這艘超出時代科技極限的飛行器，終於暴露在史崔克少校面前。
“準！準備戰鬥！”
威廉·史崔克高呼道，飛快跑回了腦波室衝到查爾斯身邊，一邊說着什麼，一邊瘋狂的操作着那臺持續供給着精神藥物的儀器。
狼座號超音速飛機緩緩垂直降落在突變力量研究所外的廣場空地上，詹姆斯帶着艾瑪、艾瑞克、阿薩佐、瑞文還有亞歷克斯從飛機下放的階梯悠然走下。
“除了查爾斯教授的性命，其他都不用理會。”
“還有漢克！老爹，他也是我的朋友，您見過他的！”
瑞文也穿了一身輕薄的黑色狼羣作戰服，藍膚紅髮，站在阿薩佐身邊，急切的說着。
“算他一個，不需要我動手吧？”
詹姆斯無所謂的應了下，側頭看了艾瑪和艾瑞克一眼，二人沉凝的點點頭，隨即艾瑞克兩手攤開，浮空而起。
他身穿着赭紅色的作戰服，披着單肩的大氅，頭戴暗紅色的全複式頭盔，如神降臨。
“不用擔心查爾斯的心靈力量，我會撐起‘鑽石’屏障。”
艾瑪唰的化作全身鑽石形態，白色的作戰服包裹着璀璨婀娜的鑽石之體，直接了當的向研究所正門走去，身後跟着“衝擊波”亞歷克斯·薩默斯和“魔形女”瑞文。
阿薩佐獰笑着從背後抽出兩柄艾德曼合金短刀，他已經很久沒有動手了。
“放心吧親愛的，我會把大舅哥安全帶出來。”
話音剛落，紅魔鬼就化作一團黑紅的煙霧，消失不見。
詹姆斯眼瞳深處炸起紅芒，他輕擡右腳，驀然憑空塑現出一個血紅色的三角形能量陣，剛好在他落腳的地方，
就這樣像踩着登天的階梯，詹姆斯腳下“步步生蓮”，
一路走上百多米的高空靜靜矗立，踏着一片兩米邊長的巨大三角術陣，像一塊浮空的血紅色地板，在半空遙望着下方。
“狼災”已啓，就像一百多年前的那個夜晚，詹姆斯被爺爺老豪利特跨馬持槍，抱在懷裡，看着第一代狼羣騎手在埃德蒙德掀起火焰與屠殺。
轟隆隆隆
整個研究所六七層高的樓體開始有節奏的震顫起來，大樓的鋼鐵地基已經在晃動，逐漸有煙塵顆粒浮於半空，
越來越多的砂石灰塵被吸引匯聚在艾瑞克周身，就像吸鐵石般的把土石中的金屬顆粒吸附在身邊，
“萬磁王”操縱着電磁場，噼啪冒出細小的藍色流光騰於高空，隱隱能看到條條點碎狀的環形磁場圈，層層交疊環繞身周，羅列齊整，有着極致的矩陣規律和美感。
嗡！嗡！嗡！
終於，整個神盾局鳴笛四起，越來越多的特勤和守衛，甚至全副武裝的編制隊伍蜂擁而來。
夜幕降下，紐約曼哈頓區的政府武裝機要之地，被堂而皇之的襲擊了。
“白皇后”艾瑪·佛羅斯特看着逐漸包圍了廣場的上千武裝部隊，向前兩步，鑽石之體彷彿將所有的燈火星光都吸附在身上，
她高舉雙臂，刺目的璀璨光芒陡然爆射，厲聲吶喊：
“心靈！震爆！”
轟！
一圈熾白的光環輻射開來，端着各式槍械，嚴陣以待的神盾局武裝力量登時接連癱軟倒地，數千平方內，一片沉默死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