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少在那兒胡鬧了,雜種。
只見在一邊的過道上,金色的光輝在月色中閃現,聚集,逐漸凝實成了一個人影,但是,即使化爲人形,仍舊是金光閃閃的。
果然,一身黃金鎧甲姿態的吉爾伽美什出現了。
全身上下都是黃金製品,就連頭髮都是金黃色的刺發,這種姿態,讓他在每次登場的時候都幾乎要晃瞎了所有人的眼。
更不用說他那幾乎儲存了無數寶具的“王之財寶”,幾乎是可以讓無數人眼紅,爲之瘋狂的至強寶具了。
看着一步步走進場內的他,saber顯得並不樂意,“archer,你怎麼會來這裡!”
本來吉爾伽美什那高高在上的唯我獨尊的態度就讓很多人都不爽,而且本質上這個人也是奇怪,自我到讓人厭惡的地步。他來到這個場所的目的真的讓她無法理解。
“哎呀,那個吶,因爲在街上看到了這傢伙,所以也順便邀請了他。你也太慢了吧,金閃閃。”
rider對他卻是絲毫沒有別人一般的芥蒂,就彷彿普通友人一般:“也罷,誰讓你和我不一樣只能靠兩條腿走路。”
絲毫不理會rider的調侃,archer瞥了眼四周,露出了一絲不滿的神色。
“沒想到選了這麼個破地方設王者之宴,敢煩勞我特意移駕此處,你要怎麼謝罪?”
聽到他的話,在一旁的韋伯和愛麗絲菲爾都是露出了擔憂的表情。
當初衆英靈初次會面時archer所展現出來的強大實力。毫無疑問在所有人的腦中種下了幾近無敵的形象。
尤其是他的那暴躁的望着的脾氣更是難以捉摸。倘若他真的發起飆來的話。在場的她們真的無法抵擋!
“別那麼計較嘛。”
rider卻是絲毫沒有因爲他的話而有所動搖,自在的大笑着遞過去一勺酒:“來,遲到的先罰酒一杯。”
archer倒也沒有如其他人所想象的暴怒,反而罕見的平靜的接過酒,遞到嘴邊稍微喝了一小口,卻是立馬放下了。
“哼,這種便宜貨是怎麼回事啊?”
絲毫不掩飾臉上的不屑:“你真的以爲這種酒可以拿來衡量英靈嗎?”
“是嗎?這在當地市場裡已經算難得的好酒了啊。”
rider對他的話倒也沒有贊同的意思,或許在他看來。這酒倒也算不上多差的吧。
“這說明你根本沒喝過真正的美酒,你這雜種。”
吉爾伽美什的手上忽然浮現了王之財寶開啓時的魔法陣。
他的這一行爲雖然把一旁的韋伯嚇了一跳,但是從中出現的不是先前的那無數的寶具,而是一個並不算大的黃金酒瓶。
“哦!?”
rider看着面前的酒瓶,也是露出了驚喜的表情。
“好好見識一下,認清楚什麼纔是王者之酒。”
隨後,三位王者,皆是手捧黃金盃,席地而坐,對面而視。
喝了一口吉爾伽美什的酒。rider也是不得不驚喜的叫了出來,“真是好酒!”
就連saber也是露出了沉醉的神色。
“無論是酒還是劍。本王寶庫裡的東西都是極品。這樣一來,王者的高下已經分出了吧?”
對於他的自滿,rider也只是報以一聲輕笑。
“archer喲,你這至尊好酒確實只有至寶之杯放有資格盛放。然而,聖盃畢竟不是酒杯,你究竟是爲了怎樣宏大的願望而追求聖盃,這一點可得先說清楚才行。”
“少來指手畫腳,雜種。”
對他的話archer完全不予認同:“首先“爭奪”聖盃這個前提就已經不合常理。”
“嗯?”
“說到底那本來就是本王的東西。世界上的寶物,追根溯源,全都是來自我的寶庫之中。”
對於他這強盜般的理論,rider並沒有直接反駁,倒是饒有興趣的看着他:“那就是說你這傢伙曾經擁有過聖盃嗎?那你知道它究竟是什麼東西了?”
“不知道。不要以雜種的標準來衡量我。我的財寶總量早已遠遠超出了我的認知範圍,不過既然是件“寶物”,就必然是我的財寶。竟然想將其佔爲己有,賊膽也別大得太過分了。”
saber對他的話完全不曾相信:“你的言論和caster的瘋話沒有什麼兩樣。看來精神錯亂的servant還不止他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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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哎呀,這可難說了。”
rider自在的喝着酒:“我心裡對這個金閃閃的真名有點底了。不過archer,你並不是很看重聖盃吧?”
“那是自然。不過我必須要對那些覬覦我財寶的賊人加以懲罰。也就是說這是規矩的問題。”
“那麼你到底想說什麼呢,archer?你的做法到底有着怎樣的大義?怎樣的道理?”
“是【法】!”
archer沒有一點遲疑,臉上仍舊是孤傲的笑容:“我以王的身份頒發的,由我制定的法。你犯法,我制裁,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嗯,既然如此,我們今後只能刀劍相向了呢。”
rider對他的話並沒有反駁,這是一位王的信念,王的意志,同樣只是一位王者的他,並無權去否認另一位王者的法!
“征服王。”
“嗯?”
此時,saber也是作爲王者之宴的一員發言了。
“你已經認同聖盃的正當所有權在別人手上,還要以武力搶奪嗎?如此不惜一切地追求聖盃你究竟渴望得到什麼?”
聽到這個問題,本來還大大咧咧的rider卻是忽然扭捏了一下。
再次喝光杯中的酒,臉上更是帶着一絲紅暈。
“那個,得到肉 體……”
“哈?”
這個回答竟然讓本來還泰然自若地archer都破功,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哈?你不是想要征服世……哇!”
因爲震驚而跑到了場內猛拍rider肩的韋伯卻是被他頭也不回的一掌拍回了場外。
“蠢貨!”
在其他人震驚而嚴肅的注視下,rider也是講起了自己這個願望的原因。
“雖然能夠以魔力出現在這個世界,但我們終究只是servant。我想在這個得以轉生的世界,成爲一個真正的生命,牢牢紮根。以一己之身戰天鬥地,這纔是“征服”這種行爲的全部!”
“以此爲起點向前推進,最終得償所願……方爲我的霸者之道!”
他的神情肅穆無比,正如他所說的,此時講述的正是他的王道!
“這種做法……並非真正的王者之風!”
saber聽着他的王者之論,最終卻是直接否定了他的話。
“哦?那麼,就讓我聽聽你的肺腑之言吧。”
在兩位王者的注視下,saber的氣勢絲毫不落,但是,此時的她,臉上卻帶着一種悲天憫人的悽哀。
“我的願望是拯救我的祖國,以萬能的願望機……改變不列顛毀滅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