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曹操曹操到。
冷世昌和鄭汀嵐一前一後的進門,兩人幾乎同時看到了盛夏,當然了,兩人看盛夏的表情都不是很好看。
鄭汀嵐進門第一句話就不怎麼好聽,“盛夏,你心眼兒倒是挺多的,很會抓時間抓機會。”
冷世昌一家軍裝常服,閒適中有透着幾分威嚴,他只是冷覷了一眼盛夏,不耐煩的神色已經昭然若揭,所以即便冷世昌一句話都沒說,空氣已經把他的態度翔實的告訴了所有人。
盛夏把橙子剝開,分了幾片給小寶兒放手裡。
起身,回頭,微笑,做足了面見家長三部曲,清明澄澈的眼睛笑彎,“首長,夫人,你們回來了,回來的正好,我們剛好在等你們呢!”
鄭汀嵐雍容華貴的氣場和盛夏截然不同,兩人站在一起,絕對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她淡漠的幾近厭惡的道,“等我們幹什麼?有什麼話直接說,別繞彎子了。”
盛夏用餐巾紙擦掉手上的黃色橙汁,將紙丟進垃圾桶,這才高高的昂起下巴,不卑不亢的看冷世昌,“我記得你說過,等小寶兒可以贏了你,你就讓他跟我走,說話可要算數,首長!”
冷二爺賠笑,“爸,這話我記得呢,你沒忘吧?”
冷世昌走到對面的單人沙發上,坐下,傭人及時給他端了一杯茶,冷世昌用茶杯蓋拂茶葉,啜飲了一口,“我當然記得,但是小寶兒不是我的對手,不用試了。”
盛夏揉了一下兒子的腦袋,小寶兒正在甜滋滋的吃老媽親手剝的橙子,吃的不亦樂乎。
“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你別太驕傲了,比嗎?今天比,一局定勝負!”盛夏直接替小寶做了主。
倒是把二爺給嚇得不輕,一局定勝負?太冒險了吧!
但是盛夏有自己的小算盤,小寶兒剛和二爺下過,現在大腦的思維模式還停在棋盤上,充分利用他的爆發力,說不定一下子就能贏了冷世昌,要是拖延下去,一旦冷世昌找到戰鬥的感覺,小寶兒不是他的對手。
小寶兒一口吃掉一大片橙子,點頭,“好,我同意了!”
贏了最好,輸了大不了繼續在冷家待着唄!
……
棋盤擺開,小寶兒和冷世昌分別坐在左右兩端,中間的棋局劃出楚河漢界,小寶兒和冷世昌隔着棋盤相視一笑。
“小寶兒,這次要是再輸了,下一次可要等半個月了。”冷世昌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悠然自在的抿了一口清茶。
小寶兒黑曜石大眼睛暗含着幾許狡黠,小小的嘴兒笑開,“話不要說的太滿。”
會打臉的!
盛夏心裡呵呵呵笑,哎呀小寶兒,小大人的氣場跟誰學的?啊哈哈,天生的!
冷世昌不再喝茶,“澤陽,你過來,我和小寶兒一局定勝負,你過來當裁判。”
冷二爺表示很喜歡當裁判,欣然答應了,而且去的時候還特意端了一盤顆粒飽滿的開心果。
“行啊,那就開始吧,不過爸,好歹是自己的親生孫子,你下手要稍微溫柔一點。”
冷二爺把開心果放在矮桌子旁邊,捏了一顆剝開,丟進了自己的嘴巴。
冷世昌皮笑肉不笑,“比賽場上沒有父子,更沒有爺孫,這場比賽我不會留情,小寶兒,你也努力吧。”
廢話不是!他一直都在努力!而且爲了贏得比賽,他已經嘗試了各種戰術,總結了無數失敗的經驗教訓,不能說把他的戰術看了個透徹,至少不會像以前那樣瞎貓亂闖了。
“當然,我會盡力。”小寶兒嘴兒歪了歪,小模樣氣場十足!
鄭汀嵐也過來,坐在冷世昌那邊,盛夏則和小寶兒在一起,二爺坐在中間做裁判。
“好,開始吧。”
二爺一聲開始,兩人展開角逐。
盛夏知道下象棋的規則,但是她知道的只是皮毛,馬走日象走田什麼的,她還是知道的,別的就不大懂了。
冷二爺把乾果盤子給她送了送,示意她別光看着,一邊吃一邊看更有意思。
盛夏可沒有這個閒情,開心果也吃不出開心的味道。
客廳坐着四個人,但是安靜的好像連呼吸聲都壓低了,只有三五不時的一聲落子敲出的頓響。
盛夏覺得時間過的好難熬!
瑪德,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兒,這滋味實在特麼的太難受人了!
盛夏正坐立不安的時候,褲袋裡的手機嗡嗡震動了一下,盛夏輕輕的起身,離開賽場,走到窗前才把手機拿出來。
有些意外的是,竟然是孟允帆打來的。
“盛夏,小寶兒回家了嗎?”
喲,奇怪啊,想啥來啥,盛夏撇嘴,“還沒有,正在爭取,這小子八成今天就可以走了,你有事嗎?”
有事!有大事兒!
孟允帆又問,“小寶兒有沒有告訴過你,他要把k從三爺手裡弄到自己的地盤上,他想自己控制k。”
臥槽!兒子好大的野心!
“沒說過,臭小子居然還敢私自要k?膽兒太大了!”盛夏餘光瞥一眼正在專心下棋的小寶兒,表示頭疼。
孟允帆哦了一聲,“這樣……你回頭自己問他吧,我以爲你知道,我先掛了,還有事。”
電話斷了,盛夏納悶了。搞毛線啊!一個個神叨叨的。
而坐在辦公室的孟允帆也挺納悶,他已經幫小寶兒把地盤收拾好了,按照小寶兒的要求進行了整套的改組裝修,還想給小寶兒一個驚喜呢,誰知道他竟然不上網了,電話也不通了。
好吧,孟允帆不知道,二爺回家之後,每天都和小寶兒黏糊在一起,小寶兒哪有時間上網。
電話也不知道被冷世昌藏哪兒去了。
盛夏回到賽場,此時,小寶兒吃了冷世昌三個棋子,冷世昌吃了他四個,看樣子是冷世昌略勝一籌,但是盛夏覺得,兒子你可以的!
——
陸軍第一醫院,vip病房。
王天星提個超大超級浮誇的花籃,浮誇的各種顏色各種款式的鮮花綴了一圈兒,裡面是一大束百合、康乃馨、玫瑰組合成的大花束。
看到這種盛況,白狐乾癟的嘴巴一斜,眼睛都要抽筋了,“王天星,你這是幹什麼?”
王天星把花籃放下,“廢話,當然是來看你了,據說看望病人要送花,我不知道你喜歡什麼花兒,每樣都來了幾朵,你喜歡什麼留下什麼,不喜歡的丟了就行。”
臥槽!還能這樣玩兒?
董大鵬把水果籃放在桌子上,笑道,“別聽他胡說,他買花的時候讓人家拿最貴的,人家就拿了這個。”
王天星自我解嘲,“只買貴的,不買對的,你湊合用吧,我看你這裡也不缺鮮花兒。”
是,不缺,龐司南每天都會送一大束。
白狐咧嘴,乾笑,“真有錢!請坐吧富二代,我不方便,你們想喝什麼吃什麼自己拿,冰箱有吃的。”
王天星和董大鵬摘下帽子,拽了把椅子坐下,兩個男人和一個病號,病房內的味兒,聞着怪怪的。
“你腿上的傷,還好吧?”王天星逗逼的時候嘴皮子利索,正八經的不行,彆扭的很。
白狐點頭,無所謂的笑,“不礙事,一個月就差不多了,所以不用緊張。”
“我緊張個屁,真正緊張的人不在這裡。”王天星想到程遠航,說話就變味兒了。
白狐的臉色也跟着變了,這個話題,即便不挑明,大家也知道說的是什麼,實在不太好啓齒。
董大鵬趕緊打圓場,“呵呵,俺說什麼來着,白狐一定沒事兒的!一個月很快就能過去!到時候再歸隊!”
白狐卻把臉給沉了下去,“三爺沒跟你們說嗎?我要復員了,以後不回去了。”
啊?
倆人都吃了一驚,“你不是忽悠我們吧?真要復員?”
“對,軍事演習前我就告訴三爺了,現在我負傷,暫時耽誤點時間,等我好了就辦理手續,應該很快就能走。”
王天星生生嚥了一口氣,“臥槽!白狐你個沒良心的,就這麼背叛飛鷹?!”
他一怒之下拍案而起,聲音長大貫穿了整個病房,董大鵬趕緊拉住他,這小子肝火太旺了,得喝點杭白菊!
白狐覺得今天的聚會可能要不歡而散了,所以也不再掩飾,索性說完,“一個月後我要訂婚,或者結婚,到時候你們可以參加我的婚禮,我會給你們送請柬。”
瑪德!
王天星在心裡罵了一句,“你要嫁給龐司南?這種男人你也敢?”
董大鵬一把擋住他,“行了行了,白狐嫁給誰,你也管不着,淡定點。”
王天星好不容易纔淡定,揪了一朵花瓶裡的百合花,分解上面的花瓣,“你要結婚了,你弟弟知道嗎?”
錯愕,驚詫,猜疑。
諸多的情緒同時衝進了白狐的思維,她的手揪緊了被子,臉上努力保持平靜,“這不是你關心的問題。”
王天星是什麼人?飛鷹的!那觀察力是什麼級別的?s級的!
所以,白狐的細微表情都在他的觀摩中,他扯了扯薄脣,“我是不關心,可是你弟弟要是知道你嫁給一個不愛的人,他一定很失望。”
白若初心裡酸酸的,苦澀的,說不出來的感覺。
“他會尊重我的決定,這是我自己的事。”
王天星但笑不語,撒謊的女人!
“這樣?我真挺好奇的,你這個弟弟牛掰的很啊,來來來,電話給我,我給咱弟弟打個電話,我非得自己問問他!”哇!開心!蟹蟹愛吃魚的兔子、apple丁、邊度、萍水相逢hp、我是一支花打賞的禮物!蟹蟹大家滿滿都是愛的留言!好幸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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