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爺臂膀緊箍她的纖瘦小身板兒,低頭擒住她的鼻尖,輕輕的咬了一下,“老子想被你淹死。”
沒羞沒臊的盛夏勾着腦袋看他的臉,兩人之前的身高懸殊太大,她想要咬一口他凌厲又立體的下巴,但苦於海拔不夠,只能忍着。
“死樣兒,才幾天不見就這樣了?那五年也沒見你憋死啊。”盛夏擠兌他,小嘴兒軟軟的嘟着,米粉色的脣,好看的抓心撓肺。
最近小妮子跟在文萱身邊,用的是文萱的護膚品,化妝水,還能破天荒的給小嘴巴塗了淡淡的脣彩,不過,剛纔差不多被三爺吃光了。
這會兒,三爺不滿足的盯着她的小嘴兒,“這種事,食髓知味,給了甜頭再縮回去,你不是想急死老子嗎?”
盛夏貼着他的僵硬身板兒,感知到了他的強大的渴望,其實呢,坦白說吧,小色女心裡也癢癢着呢,“三叔兒,等案子破了,就能回家了,忍着。人家都掉腦袋了,你就是憋一下而已啦。”
對某求不滿的男人講道理,有用嗎?
三爺繃着自己,忍着,扛着,他都知道的,“一會兒直接去找文萱?”
“嗯,去她家,她現在大概還和傅小明在一起呢。”
傅小明?
三爺想到了那晚看到的畫面,聲音都硬了,“你跟他保持距離,那小子對你什麼心思,你別跟老子說你不知道。”
盛夏噗嗤笑了,墊着腳尖兒往上拔高自己,可是再怎麼努力,她還是沒能夠到三爺的下巴,索性扒着他的脖子把自己掛了上去,“吧唧”在三爺的臉上親了一口。
終於得逞!贊!
“吃醋了?吃醋的樣子還蠻可愛的嘛。三叔兒拜託你有點基本的分析能力好不好,我跟傅小明不可能的,他和文萱纔是一對兒,我們是特哥們,懂咩?”
三爺抓抓她的頭髮,剛纔三爺愣了一秒鐘,不是因爲她的話,而是小妮子居然跳上來親他的臉。
“下次想偷襲老子,直接說話,老子低點,猴子似的上躥下跳,傻丫頭。”他寵溺的刮刮她的小鼻子,小妮子哪兒都是小小的,親一下滿嘴都是軟的,摸一把滿手都是酥的。
他的妮子啊,他愛死了。
“有難度,才更幸福,我剛纔在練習徒手攀巖,三叔兒這樣的山峰,我最喜歡征服了。”
盛夏撅噘嘴,粉嫩的脣閃着些許他留下來的液體,被燈光一照,瑩潤的可愛,十分俏皮搶眼。
三爺附身吻了吻她,輾轉的把她嘴巴上最後一點脣彩也吃了個乾淨,“叫我什麼?”
盛夏抿着小嘴兒,嘻嘻嘻傻笑,“三叔兒。”
他又親了她一口,懲罰式的加重了力道,“再叫。”
盛夏切切,“老狐狸!越來越矯情,叫什麼不一樣?反正你是我男人就對了。”
他抱她,摟她,分別半日跟訣別幾十年似的,親的不行,“叫我的名字。”
他哄着,誘着。
盛夏耳根子一軟,嘴巴也軟了,“冷……夜宸。”
“指名道姓的叫?誰教的你?”
“夜宸。”她叫了一聲,兩條藕臂環住他的腰,他的腰精瘦的沒有一絲贅肉,隔着衣服都能感覺道肌肉的輪廓,真健碩,真給力!
他身上都是淡淡的菸草味道,他的脣也是,她並不排斥他的煙味,因爲是他的,她都喜歡。
多麼沒有節操。
“嗯。”他沙啞的應了一聲,甜的進了心窩子。
盛夏笑嘻嘻的又喊了一聲,“夜宸……”
尼瑪,她每次喊他的名字,都感覺自己要進入高朝了,你妹,不就是一個名字嗎?她居然喊的溼噠噠起來,甚至要那個啥。
三爺被她喊的心尖兒癢癢,“老子想你。”
她點頭,“我知道。”
三爺捆索她,揉着她的髮絲和脖子,“老子想睡你。”
盛夏:“……”
你大爺的!老狐狸!
三爺又親了她一口,自己都覺得膩歪了,“老子想睡醒以後見到你。”
盛夏心一動,後背都酥了,瑪德,附近有沒有酒店賓館,她去壓身份證啊!嗷嗷!
“我該回去了,大狐狸。”
“嗯……”他光嗯不動,“讓老子再抱一會兒,不吃肉,沾點葷腥味兒也行。”
“老狐狸!上輩子是餓死鬼吧?”
“不是餓死鬼,估計是和尚。”
“你好唐三藏!”
“吃我嗎?狐狸精。”
盛夏:“……”
她明白了,不管她說啥,他都能想到到那事兒上,她不說了,撤離!
膩歪半個多小時,三爺還是撒手讓盛夏上了出租車,自己得擡腿上了臺階。
盛夏打車回到文萱家。
文萱還沒回來,盛夏先洗了澡,換了睡衣。
等她收拾停當,文萱終於回來了,臉紅撲撲的,幸福的笑容都沒化開呢,看着特可愛,特小女人。
“哎呦喂,美女,思春了?開春了?看你笑的,沒幹好事兒吧?”盛夏嘩嘩往臉上拍傳說中的神仙水,狗屁的神仙水,聞着一股子泔水味道。
文萱一把抱住盛夏,“謝謝你!盛夏!”
盛夏冷了吧唧道,“謝我什麼?”
免費保鏢被識破了?
“是傅思明送我回來的,晚上我們一起吃了飯,他……帶我吃了西餐。”盛夏繼續拍水,“就這樣?”
“嗯?不這樣,還能怎麼樣?”
“單純的文萱妹子啊,照你們的進度,八十集連續劇都演完了,你們手都牽不到,更別說打kiss和上船了!”
文萱臉頰熱熱的,“我……不想那麼快。”
“你傻啊,你就不想試試他的功能?老公是一輩子的,幸福很重要哦,感受一下型號,嘿嘿嘿,負距離之後,說不定他會對你死心塌地。”盛夏拍完水,扒拉瓶瓶罐罐找乳液和麪霜。
文萱羞怯的低頭,勾手指,紅了臉,“你……你說的那個,真的很好嗎?我……還沒試過,聽說女人那個,很痛苦……”
“痛並快樂着,飄飄欲仙的感覺,主要取決於男人的技術,比我三叔兒,每次都很持久很彪悍……”
文萱:“……”
“哈哈,我去睡覺,睡覺,睡覺!需要技術指導隨時找我。”
文萱:“……”
——
“發現了!黑衣人在同仁巷子,拐進了一個院子,周圍的監控沒有發現他再出來,同仁巷子的宅院很可能是他們的據點。”
刑偵大隊的人熬了大半夜,終於發現了有用消息,連夜將發現告知了行動小組,沈如龍一天一夜沒有閤眼,就等着擒拿嫌疑犯。
“嫌疑人躲在裡面不出來,有兩個結果,第一,可能這裡的確是他們的據點。”沈如龍指着地圖,用力戳了一下。
“第二種可能,這戶人家可能被他們劫持什麼殺害了,先查清楚這套房子的戶主是誰,是否有出售或者租賃的消息。”
“是!”
十幾分鍾後,查消息的刑警進來報備,“隊長,查過了,這套房子的主人姓戴,叫戴希嬈,是個女人,戶主之後她一個人,房子是五年前過戶到她名下的,沒有租賃過,也沒有出售過。”
沈如龍琢磨了一下戴希嬈三個字,怎麼聽着有點耳熟呢?
似乎……好像……在哪兒聽到過。
沒工夫多想,沈如龍迅速制定好相應方案,“嫌疑犯潛入居民家裡,行動時先保證人質安全,如果發現人質已經遇害,全力逮捕嫌疑犯,必要時可以射擊。”
“是!”
“孃的!老子抓到他,剝了他的皮!帶上傢伙,跟我走!”
沈如龍咔嚓戴好手槍,子彈滿匣,別在腰上,騰騰騰跑出警署,縱身躍上了警車。
後面的人迅速跟上隊長的步伐,十幾個人乘坐七輛車沿着不同路線包抄同仁巷。
時間已經是後半夜的凌晨一點多,京都也不再是入夜的繁華,街道上沒什麼人,警車在路上飛快穿行,給人在心裡上造成了極大的震懾感。
“隊長,要不要告訴三爺?飛鷹那邊的人好像還不知道消息。”後面一小弟提醒沈如龍。
沈如龍搖頭,“不用,刑偵和武警能辦成的事兒,別隨便招惹三爺,真當三爺閒着沒事兒乾的?”
小弟心塞了,也不知道是誰,總愛打擾人家。
車子如獵鷹潛入巷子,沒有聲音,沒有燈光,十幾人的行動小組,好像貓羣似的踩着地板。
沈如龍指示幾個方向,讓狙擊手佔領戰略高地,接着用手勢指揮兩個人搭建人梯跳入院子。
沈如龍蹭的一跳,踩着一個武警的後背翻身上了牆,接着身影一閃,像一頭夜貓跳進了院子。
院子裡沒有開燈,但院子收拾的很乾淨整潔,接着月光可以看到小花壇,精緻的歐式吊牀,藤椅……
精緻、浪漫的裝修風格,很符合時尚女性的審美。
沈如龍雙手扣着槍,一步一步逼近門口,用下巴示意左右三人,三人會意,朝着窗戶方向延展。
夜色越發濃郁,氣氛有些瘮人。
沈如龍衝兩個武警點點下巴,兩人領會他的意思,同時擡起長腿——
“嘭!!”
兩腳同時發力,着力點鎖定門板最薄弱的焦點,只聽到“哐當”一聲巨響,雙開的雕花復古木門被他們愣是踹開了。
兩個武警端着槍輕輕走屋,黑洞洞的槍口瞄準、搜索……
但是,房間內空無一物,人影兒都沒有。
“操!沒有人,怎麼回事?”
小弟罵罵咧咧來了句。
沈如龍啪嗒打開燈,奢華靚麗的施華洛復古大吊燈懸掛在房樑上,古色古香的老式建築,配上歐式的吊燈,整個房間的風格奢華高雅,品味相當高。
“這都是啥玩意兒?”沈如龍吐槽一句,講真的,沈如龍不認識。
“這些……都是進口的,貌似這個沙發是louisxivinspried,死貴死貴的。好傢伙,這家人真有錢。”
沈如龍磕巴了,“l啥?一個桌子,還能頂天?”
“可是隊長……咱們撞壞了人家的門……這個門……市價好像是……二十萬,比你一年的工資還多,你讓撞的,算、算誰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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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誰查的監控!瑪德!”
旁邊一漢子低聲道,“早讓你告訴三爺的,你不讓……”
看,出事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