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深的把整個軍區都籠罩在一片暮靄中,深夜的京都郊外,浮現了一層輕紗般的霧氣,霧氣中有些許霾。
窗外是路燈照亮的基地建築,高低錯落,峻拔巍峨,站崗執勤的哨兵扛着荷槍實彈威風凜凜的守着重要關卡。
而三爺的房間,卻有一盞暖融融的燈,照亮了硬板牀上的小女人。
好幾天撈着見她了,三爺心裡掛念的厲害。
兩瓶藥水已經掛完了,醉的不省人事的盛夏還砸吧着嘴脣半死中。
三爺鬆了鬆軍裝領子,把堅硬的外套和長褲褪下,掀開棉被把自己慢慢送進了被窩。
單人牀寬度很捉急,三爺躺下去之後,基本上被他佔滿了,盛夏身上只剩了一層人體保護膜,半絲兒布料都沒有,發燒產生的熱度隔着皮膚傳遞到三爺的身上,直接穿透了他的襯衣。
三爺被她身上的溫度給燙到了,不行,打了吊水還是燒的厲害。
回頭腦袋瓜子燒糊了。
得給她降降溫。
思及此,三爺掀開被子,將自己脫的只剩下了四角褲,赤腳走到陽臺上,夜風嗖嗖的刮過堅實的身軀,秋夜的涼風吹的人渾身肌肉發緊,再是鋼鐵漢子,這麼吹下去也不是鬧着玩兒的。
過了五六分鐘,三爺摸一把自己的手臂,涼了。
返回臥房躺好,緊緊的把盛夏抱在自己拔涼拔涼的懷裡,寬厚的胸懷抱着綿軟熱乎的小女人,三爺脊背發涼,心卻熱騰騰的。
盛夏摸到了一股涼意,又把自己超朝三爺的懷裡擠了擠,小腿兒勾着他的腿,兩隻爪子迷迷瞪瞪的攀上他的腰肢。
嘴脣不經意蹭蹭他的肌膚……一下一下,或輕或重的摩挲觸碰,水潤的脣有些人,蹭到他微涼的身上,觸感廖火的驚人。
操!!
三爺十多天不見她了,臭丫頭真會要人命!她睡的舒坦了,他身上一陣兒陣兒冷,冷的冒寒氣,又被她搞的一陣兒陣兒熱,熱氣順着下腹猛勁兒竄,嗖地上了天靈蓋。
瑪德,他可是個男人,他可是個好幾天沒下雨的男人!
他懷裡抱着的可是個女人啊!是個赤條條幹淨淨香噴噴軟綿綿的女人!
這夜……可咋過!
相擁一夜,三爺被她磨害的凌晨三點多才勉強入睡,抱着她睡的很踏實,所以早上就沒能像平時一樣準點兒醒來。
懷中的小東西舒舒服服打了個哈欠……
盛夏閉着眼睛摸了幾下,“咦?啥玩意兒?”
再一摸,“咦?又是啥玩意兒?”
熱熱的,軟軟的,潮潮的……
額!!
啊!!
盛夏嘩啦打開大眼睛,還沒張嘴說出第一個字,便覺得腰腹一緊,小臉兒揚起來,恰好看到了自己斜上方剛毅好看的下巴,她的爪子好死不死的停留在某個堡壘上,好吧……這個畫面美極了。
盛夏挪挪小身板兒,發現自己身上啥也沒有,腦袋裡叮的一片空白,她想把昨天缺失的片段找回來,可越努力想,越頭大的厲害,越什麼都沒有。
她是怎麼和三叔兒滾在一起的?
她是怎麼來這裡的?
她喝醉之後幹了啥?
她是怎麼喝醉的?
等下!
回憶停止在怎麼喝醉的這個點兒上,盛夏眯了眯眼睛,葉紫,她最後的記憶停留在葉紫身上。
只記得她昨天勸酒勸的很專業很到位,好像說了很多話,可又想不起來都是什麼話,迷迷糊糊中有人哭過,還有人傻笑過。
盛夏用力揉揉腦袋,只覺得腦袋昏沉兩眼無力。
不過,再看看身邊的男人,盛夏笑了,她軟綿的手指戳戳他的肌肉,順着他的手臂爬到他肩膀處,把腦袋擱在臂彎裡。
“三叔兒?”
她壓着嗓子喊了一聲,擡眼看看他,呼吸均勻有力,即便是睡着了也不影響半點兒剛冷的霸氣。
已經八點了,擦破晨霧的陽光照射在他的臉上,肌理分明,線條緊緻,摸一把滿手都是性感的餘味。
盛夏往他臉上蹭了蹭,“啵”親了一口。
三爺眉頭皺了皺,閉着眼睛用大手撫了她一把,終於不燒了。
“難受嗎?”
晨起的性感嗓音,沙啞蠱惑,吹在耳朵裡說不出的好聽。
“不難受了。不過……三叔兒,你昨天怎麼騙我過來的?還把人家扒這麼幹淨,昨晚上又禽獸了吧?”
盛夏小綿羊似的撒嬌道,小手點戳他胸口的一枚紅豆,玩兒的很起勁。
三爺悶哼一聲,翻轉身子側過去把她抱在懷裡,他一動,牀板發出吱嘎聲響,那聲音簡直……引人無限遐想。
“老子昨晚上不是禽獸,老子特麼的不如禽獸。”冷三爺沒好氣的懟回去,鐵臂把小女人摟的倍兒瓷實,慵懶的摩挲她的髮絲,依然閉着眼睛,但是理智清晰很多。
盛夏添了一下嘴脣,笑嘻嘻的道,“難道三叔兒研究了新型戰術?發現自己更野蠻粗暴了?”
操!
如果人體制冷劑也算新型戰術,特麼的,他都可以申請戰術專利證書了。
三爺修長的手指穿過她的短髮,頭髮好像長了一點兒,摸着不錯,“對,新型的,首次體驗,感覺不錯,可惜你不省人事沒體會到。”
三爺睏意漸漸消弭,這會兒某個熱熱的地方好像有點昂首的態勢,偏偏小妮子的腿還不安分的瞎磨蹭,孃的!
盛夏掀開嘴角兒傻樂呵,“不要臉!我都不省人事了你也上?你特麼的有殲屍的癖好啊?”
冷三爺劍眉一橫,重重的眼簾終於打開,眯着眼睛看看懷裡的小東西,“老子更大的癖好是殲活的,你特麼再動一下,老子現在就殲了你。”
哈哈哈哈!
好粗魯好霸道好爺們兒!
盛夏喜歡!
小妮子舌尖兒跳出嘴脣,不要命的在他肌肉上添一下,輕輕一點,帶着大電荷的激流在他身上轟隆炸開,三爺繃緊的身體忽地一震,旋即睜大了黑眸。
“你特麼早死?”三爺粗野的板着她的小肩膀,大手禁錮她的肩胛骨,恰好嵌入虎口,好像量身打造的。
“我想……你捨不得。”她俏皮的賣乖,指頭在他胸口跳舞,咚咚咚跳來跳去,從腹肌到肩膀,從下巴到嘴脣。
三爺的一把拽住她的爪子,喉嚨乾澀的吞嚥口水,“你特麼再挑戰老子的耐心,老子可不管你是不是病了!燒成漿糊老子也照樣幹!”
靠!!
粗魯無底線,越說越上火。
“哈哈哈,三叔兒,你昨晚上沒動我啊?抱着我睡了一夜?真沒動?蹭都沒蹭?”盛夏典型的屬於沒事找抽抽,有事兒打退堂鼓的主兒,吃定了三爺不捨得蹂躪病中的自己,所以可勁兒的作。
但是呢,有句話說,不作,不會死,作了,肯定掛!
三爺耐着性子,忍着火兒,憋着上涌的勁兒,“操,你都那樣了,老子能動你嗎?老子還特麼的是不是人。”
盛夏噗嗤笑了,“怪不得不如禽獸,乖!棒棒噠。”
她拍拍他的臉,哄孩子似的讚了一個。
三爺猛地把她往裡一推,被子包着的身板貼到了牆上,後背抵着牆壁,前面被他緊緊擁着,姿勢相當的不雅。
“妞兒,你知道男人是經不起撩的嗎?嗯?”他扼住她的小下巴,沉悶壓抑的聲音噴入她的耳膜,旋即便是一個低頭的吻。
深深地,霸道的,毫不憐惜的……將她的鎖骨吞入了口中,用力一啜,許久不放!
“呃!”
她鎖骨位置微微一痛,痛的卻十分萬分的舒服,抑制不住的從喉嚨發出悶哼,出聲竟然撩魂兒的迷人。
瑪德!
三爺再不有所行動,就真特麼的不是人了!
“三叔兒,你……”
她話音破碎沒有說出來,脣已經被堵死。
良久,紅腫的脣被釋放,她大口大口喘氣,媽呀,完蛋完蛋,她好像撩過勁兒,了,尼瑪!
“三叔兒,不早了,起吧,外面晨練都結束了,該吃早飯了哦。”盛夏想動,想逃,可是後背緊緊靠着牆,前面緊緊貼着人體肉盾,哪兒也逃不掉。
冷三爺已經徹底清醒,子夜般漆黑的眼睛打量她粉嫩的小樣兒,既有少女的分享,又有少婦的成熟,這可果子恰到好處的迷人。
“點了火就要走?你特麼當老子是石頭做的?”無名燥火沖天而起,刷刷刷竄到了腦門,不解決她,絕不起!
盛夏慫了,“嘿嘿嘿,三叔兒,人家病着呢,人家不方便,要不,咱們先欠着,以後再算?”
三爺扒拉她的細腿,就着這個姿勢,把自己往下送了送,瞄準了兩點一線,“以後?今兒是今兒,明兒是明兒,十幾天不見,連自己男人是什麼性子都不記得了?老子好好提醒提醒你。”
臭丫頭!給她機會居然不要,自己上趕着送到門口,他要定了!
“啊!”
不適的角度,從未體驗過的姿勢,那混合了宿醉酸脹的別樣感受,一股子勁兒全擠在了某個出口。
小身板兒軟軟一癱,再也沒有回寰餘地。
好……特麼的……悔不當初!
“啪啪!”她用力打他的後背,“你、你個大混蛋,這、這樣也可以!呼、呼……喘不上氣兒了。”
“憋着!”
踢出臨門一腳,還管她喘不喘氣,自己的點的火,哭着也得滅了。
“不敢了,以後再也不敢了!先。先放開啊,你個王八蛋!”
“以後再說以後的!”
盛夏淚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