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屁的王氏撩妹大法!
盛夏見識到他的所謂的撩妹技能,被王天星這廝的無恥程度給雷到了!
瑪德,不要臉!
王天星本就長得五官端正,眉目清朗,加上部隊裡面的訓練給了他一副好身材,穿個破t恤都能穿出有錢小開的即視感,別說是壓根不知道他本性的無辜妹紙,就連知道王天星是個什麼種類的知情人,都差點被他的外貌矇騙。
盛夏剛放進嘴巴里的橘子,“啪嗒”吐到了地上!
我擦!
忒尼瑪不要臉了!
王天星手裡捏着一支紅玫瑰,嫣紅的玫瑰花在他手中當成手槍把玩着,帥氣的動作吸引了不少人圍觀,本就有部隊的訓練基礎,矇騙無知小姑娘分分鐘的事兒。
何況,王天星那雙迷死人不償命的桃花眼,稍微放放電,小姑娘們的魂兒都要飛過去了。
一隻殷紅的玫瑰花在他手中熟稔的翻轉,飛舞,花瓣隨着動作的加快一片一片的斜斜飛出去,王天星再勾着腳尖將飛起的花瓣穩穩的接到黑色皮鞋的鞋面上,芳香四溢的玫瑰花瓣,被他玩兒的簡直不要太麻溜!
順手再拿起一枝玫瑰,玫瑰花在手中一轉,消失了。
魔術!
沒技術含量卻能吊足大家胃口的小魔術。
手臂伸到一妹子的脖子後面,輕輕慢慢的回收,剛纔的玫瑰花又回到了手裡。
“美女,鮮花送美人,跟你很般配。”
被撩的妹子羞澀的接過玫瑰花,嬌聲嫩語的笑着回,“謝謝……花很漂亮。”
這尼瑪哪兒是撩妹,這就是明星的現場表演,而且是自帶閃光燈和美顏效果的那種。
別說是吸引妹子,簡直成了她們的偶像。
“哇!帥哥你好厲害!這個可不可以教我一下?”
“帥哥我也要學!”
“帥哥我也學!”
盛夏下巴脫臼了,水盈盈的大眼睛望着被一羣小姑娘簇擁的王天星,她覺得自己好像不懂女人的世界了!
這麼low的騙局居然還有人相信!
簡直醉死了!
盛夏纖細的手指摸了摸額頭……
王天星,你贏了。
王天星性感的脣翹了翹,本就有三分邪魅,被酒吧迷濛炫目的光線渲染一下,那份不羈和邪肆更爲突出,他輕飄飄的眸光看向了盛夏,眼神中幾分寫意的暗示。
盛夏別開頭,“不要臉!”
“美女們,這個很難學啊,你們打算拿什麼來交換呢……對了,我收徒弟要求很高的,只要五個人,要求很簡單,只要在我臉上親一下,保證手把手教會你們。”
那身高、那身材、那聲音、那氣場,加上那與生俱來的富家子弟特殊的傲慢,王天星根本就不需要主動勾搭妹子,妹子簡直想主動撲上來給他生猴子。
盛夏默默的捂住了老臉,失策!
果然如科學所說一孕傻三年嗎?不對啊,這都多少年了,傻勁兒早就過去了!
坐在盛夏旁邊的一戰友報以同情和遺憾,“火鳳,真是沒想到,039居然還有這種招數,我們也被懵了。”
“怪不得隊長也親口說過,天貓腦子靈活,今天看來還真是。”
“本來想看他光着屁股跑圈兒呢,誰知道居然被他給套進去了,嘖嘖嘖。”
盛夏拿三分之一的眼白盯着他們,一個一個的審視,“靠!你們早就串通好的是不是?什麼狗屁的玩兒遊戲,什麼狗屁的要坑王天星這混蛋,你們就是想讓我掉坑裡是不是?”
衆人昂頭望天花板,假裝自己的不在服務區。
盛夏惱火!日防夜防家賊難防,老祖宗的話果然都是真理。
於是,意料之中,王天星順利搞定了五個美女,臉上帶着五個紅色的脣印回來了。
痞氣的眼神兒曖昧的在盛夏的身上慢慢兒溜達,王天星捏了一支酒杯放在手裡,紅酒搖曳,在燦爛的光芒中折射出菱形的華彩,七彩光暈折射在他的臉上,把那張已經夠迷人的臉打造的更爲炫目。
他附身湊近沙發上的盛夏,身上的酒香瀰漫,“蘇妹子,現在是你兌現承諾的時候了。”
盛夏秋水剪瞳掠過他手中的紅酒,捏了一塊蘋果塞進嘴巴里,咔嚓咬碎,毫無形象的啃完,“天貓,你這名兒起得不錯,果然啊,女人們的中央空調,大媽們的大衆情/人,少婦殺手!”
王天星將搖曳的紅酒塞到她手裡,盛夏被槍支磨的起了繭子的手捏着酒杯,脣邊的笑容好像提線木偶被提線拽着,“行吧!本姑娘也不是輸不起的人,開單間而已,走啊。”
王天星高高的身材直立,“爽快!哥哥就喜歡爽快的人。”
盛夏垂眸看着紅酒,燈光閃爍,色彩交換,她一雙眼睛晶瑩璀璨,好像五彩寶石,千嬌百媚,婉轉含情,令人情不自禁的爲之沉醉迷亂。
反正王天星是徹底的淪陷了。
呆呆忘了好一會兒,王天星吞了吞口水,“蘇妹子,你真的很……漂亮。”
那晚的月色真好,有傾城之色,卻被另外一個傾城的顏色傾覆了。
那晚的紅酒真好,有醉人之味,卻被另外一種酒不醉人人自醉的甘醇醉倒了。
那個夜晚,鐫刻在王天星的記憶深淵,如果不是現世畫上太過的溝槽宏淵,他真希望可以永遠停在那一刻。
她是極美的,只爲了他一人而美。
盛夏“噗!”
喝到嘴裡的酒水全部噴了出來,沒有任何預兆,噴了王天星滿身!
好傢伙,那一下子噴的,王天星天藍的脣色t恤,開滿了紅豔豔的杜鵑花。
“我去!這是什麼酒啊?太難喝了吧?天貓,你家這麼有錢,你就不能開幾瓶好酒?什麼八二年的拉菲,人頭馬啊,威士忌啊,不要客氣啊。”
盛夏接機岔開了話題,假裝沒有聽到王天星剛纔的話。
她不能聽到,聽到了怎麼回呢?
王天星抑鬱了,“蘇妹子,我的衣服……你還是想讓哥哥脫了是吧?行,咱們包廂去。”
至於包廂嘛……
盛夏是去了的。
兩人的包廂,空間很大,包廂內有一個聯排沙發,中間的玻璃桌子上擺放着玫瑰花、香檳、紅酒。
紅酒的確是八二年的拉菲,這種酒本就昂貴,放在酒吧價格更是貴的離譜,據說一瓶十幾萬。
盛夏斟滿酒杯,“天貓,良辰美景,喝一個!”
王天星靠坐在沙發上,長指捏着紅酒杯,包廂內光線很暗,旋轉的彩燈時不時地將兩人的身影變得清晰,再模糊,再清晰。
“蘇妹子,哥哥今天邀請你來這裡,不光是喝酒。”
大概是被紅酒的浪漫漸染,王天星的聲音居然低醇下來,好似杯中的紅酒,浮沉中有淺魅,聽着分外的舒服。
盛夏努力保持清醒,她呵呵傻笑,似醉了,似醒着,“廢話,本姑娘還吃了東西,不過酒吧的東西真太難吃了,下次請吃飯還給地方,今兒撐死了就是吃個水飽。”
王天星狹長的桃花眼半醉半醒半迷濛,“好,以後不管你想去哪兒吃飯,不管你想吃什麼,哥都帶你去吃,吃個過癮。好不好?”
他誘哄的“好不好?”三個字,說的很認真,像是在祈禱什麼,期待着有聲音迴應他一個肯定的答案。
“哈哈哈!不好!我要保持好身材,吃多了要變成死胖子的!千與千尋也說過,不要吃太多。”
她醉態嬌憨,說話的聲音有點飄。
可是她很清醒。
“沒事……你變成什麼樣,我都喜歡……蘇妹子,我都喜歡你。”
王天星好看的桃花眼,一笑就有震顫心靈的魅力,他長相很好看,是那種不管他多麼痞氣,多麼不正經都讓人無法討厭的好看。
“王天星,別犯傻了。”
“爲什麼我不行?我喜歡你……從第一次看到你……就喜歡你,我哪裡不好?你、爲什麼……爲什麼不喜歡我?”
盛夏也承認,他很好。
然而,再多的很多,也架不住一句不喜歡,再多的喜歡也架不住一句不愛,再多的愛也架不住一句我願意。
她和他之間,隔着的是多少個鴻溝呢。
他哪兒都很好,可是她心裡住了一個人,就住不下別人了。
盛夏抿了一口紅酒,酒入愁腸,沒有化成相思淚,卻成了離恨歌。
“天貓,我給你唱一首歌吧……”她惺忪的眼睛看她,好似都醉了。
王天星點頭,“好!”
啪啪啪,他鼓掌。
此時,王天星口袋裡的手機震動了,他眯着眼睛看到上面的號碼,來自c軍區的一把手,冷三爺。
王天星猛灌了一口酒,將手機放回了口袋。
幾秒鐘後,電話二次傳來,他選擇了忽視。
三爺看着連續兩次被掛掉的電話,一腳踢飛了地上的某不明物體,“操!王天星去哪兒了!老子不剝了他!”
盛夏拿着空的酒杯當麥克風,閉着眼睛想了想歌詞,然後緩慢的唱了起來,歌聲輕輕的、溫柔的、伴隨着醉意——
“你一直說的那個公園已經拆了,還記得蕩着鞦韆日子就飛起來……”
“我們沒有在一起至少還像情侶一樣,我痛的瘋的傷的在你面前哭得最慘,我知道你也不能帶我回到那個地方……我們沒有在一起至少還像家人一樣……”
“我們沒有在一起至少還像朋友一樣,你遠遠的關心其實更長……”
她慢慢的唱,動情的唱,唱着唱着,聲音有點哽咽。
王天星就着她的歌聲,一杯一杯的喝酒,一杯接着一杯。
還好,房間的光線夠暗,他看不到她的悲傷,她看不到他的眼淚。
“啪嗒!”
紅酒杯突然摔落,在地上碎成了無數的殘片。
王天星呢喃,“蘇妹子,你真的是……一隻火鳳,傷了人,還能那麼美。”
盛夏頭暈腦脹,昏昏沉沉的靠在沙發上,“我是……火鳳,經歷了火燒的……鳳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