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在她纖細如藤蔓般柔嫩的腿之間,三爺的大手沿着她的線條徐徐往上延伸,指頭捏着紅豔豔的裙襬,小丫頭已經快要招架不住的表情沉迷一片。
“三叔兒,不要停、繼續。”
冷三爺的眼睛剋制的眯了眯,呼吸越來越沉重,“妖精!”
本該男人說的話,這妮子居然全都說了!
那麼三爺能做的,也就只有做了。
威猛高大的身子壓下,呼吸與她交織纏繞,“盛夏,我是誰?”
妞兒眼神渙散在他的手中,一隻手無力的扯着他的衣角,一隻手去找他那隻按在自己身上的手,“冷夜宸,冷……額……”
她聲音在他的慢慢靠近中支離破碎,終於再也拼不出一個完整的句子。
他與她貼近,誘哄着,“叫我。”
妞兒渾身抖的不成樣子,哪兒還有一點點智商去分析他這句話的含義,只好本能的哼哼,“三叔兒、三叔兒……”
“再叫。”
妮兒咬了咬脣,難言的從喉嚨裡發出一個音節,“三、三叔兒。”
“不是這個!”
啊?那是哪個?
妞兒咬牙,抿脣,“小叔叔?呃……”
冷三爺被她速酥軟發麻的聲音喊的渾身骨頭都在一節一節的破裂,銅牆鐵壁轟然倒塌,這個要人命的小丫頭!他真是敗給她了!
“老、老公。”這個保留的稱呼她都用上了,三爺你還想怎麼樣呢?
冷三爺腦門一陣轟鳴,手指終於不再遲疑……
“老三!醒酒湯熬好了,你下來端吧,醒酒湯要趁熱喝,快點。”
手指尚未入門,一道聲音突然闖入,不合時宜的打住了三爺的動作。
“好!”
忍着喉嚨裡憋悶的渴望,三爺的一個好字說的真可謂百轉千回呢!
三爺準備將手抽回,那隔着裙子按在自己手背上小手卻一把握住了,“別停下,三叔兒……”
她都快要憋死了!丫的現在如果停下來不是要了她的命嗎?!
冷三爺蹙緊了眉頭,靠近她的耳畔,牙齒咬了咬她的耳垂,“等我回來,很快。”
“不!”
她一把拉住男人的手,“三叔兒你別走。”
“我不走,一會兒他們就上來了,你想讓他們上來?”
妞兒蔫了,這個她還真的不想,兩害相較妞兒選擇殺傷力輕的那一個。
“乖,我很快。”
三爺的眼神突然變得很邪魅,優雅迷惑的那種邪魅。
陌生卻醉人的眼神啊,看的她肝兒都晃了。
“你快點回來,我在這裡等你。”妞兒軟軟的聲音淬了厚厚的蜜糖水,入耳都是迷醉的甜蜜,甜的人心尖兒軟綿綿不成形。
大手拍了拍她的臉蛋,“保持這個姿勢等我?”
妞兒被他這話說的臉上火辣辣一熱,“混蛋!”
三爺鬆開她的腰肢,將妞兒放下來,親了親她的額頭,“坐會兒。”
“嗯。”
冷三爺以神一般的速度穿好軍裝上衣,理了理領子。
妞兒看着他,憋着笑,“三叔兒,我怎麼覺得你這會兒有點像西門慶突然聽到武大郎敲門呢?”
冷三爺火氣和血氣正燒的旺,“西門慶?老子是西風烈!”
乖乖,好大的殺氣。
看着三爺的拉開門消失在視野中,小丫頭雙手捂着臉傻呵呵笑,低頭看看自己的裙子,白松這廝還真辦了一件好事,穿裙子什麼的果然好辦事,三叔兒啊三叔兒,你的潛力很大的嘛!
妞兒彎腰扯下腳踝上的小褲,真空包裝的妞兒渾身輕飄飄的,秋季的風透過窗簾吹進來,吹飛裙襬,更是清涼酸爽。
聽到下面有人在說話,冷夫人交代了幾句什麼,先給蘇家打個電話報平安之類的,然後說晚上不要再睡書房了,客房傭人準備好了。
妞兒捂着嘴巴噗嗤笑了。
門吱嘎被推開,冷三爺端着一碗醒酒湯進來了,冒着熱氣的醒酒湯被他端的四平八穩,關上門的瞬間,三爺的眼神就變了。
“你那是什麼姿勢?”
眼前的小丫頭擺出了傑克給羅斯畫人體素描時羅斯女士的妖媚姿勢,蘭花指撐着腦袋,手掌蜿蜒的搭在小臀上,蜷縮的腿白皙的橫陳在真皮沙發上,一個是粗野的黑色沙發,一個是白嫩的少女長腿,視覺衝擊實在大。
何況此時的窗外月光傾瀉流淌,全世界都在享受夜色的靡靡。
三爺的碗裡的湯茶波動了一下。
妞兒笑盈盈道,“三叔兒,我躺的美不美?喜歡嗎?”
三爺的喉結滾動,按住下腹的火苗,“先把醒酒湯喝了。”
妞兒不理會他的沒情調,“三叔兒,你過來。”
冷三爺捏着碗一步一步走去沙發,紅衣少女迷醉之態是個男人只怕都會失去抵抗力。
“喝了。”
碗湊近她的脣,妞兒卻推了推,“三叔兒你餵我喝。”
“嗯。”
碗靠近她的嘴巴,她卻閉緊了牙關。
“你到底喝不喝?”三爺燥火了。
妞兒得寸進尺,“我讓你餵我,用嘴喂。”
“靠!”
到底是自己心尖兒上的小丫頭,雖然三爺這個很有節操的男人相當不願意,最後還是妥協了。
三爺的大本營一步一步被她攻破,戰況實在是慘烈。
含了一口茶湯,對着她的脣,三爺以脣餵食,將湯水從自己的口中渡入她的小嘴兒,同一種味道在兩人的脣邊散發出別樣的幽香。
終於,一萬湯水他喝了一半她喝了一半,總算是喂完了。
小丫頭心滿意足的摟緊他的脖子,“三叔兒,我酒醒了,非常清醒,所以呢?”
被三爺胃湯時啃的有些紅腫的脣此時瑩潤透亮別提多耀眼。
“去洗澡。”
妞兒楞,“洗澡?”
“不洗澡怎麼睡覺?”
“睡覺?”
她什麼眼神兒?
“廢話,一身酒氣不洗澡?”
“哦……那三叔兒你呢?你抱了我,親了我,還差點那啥,你也需要洗澡。”
三爺眸子沉了沉,可不是嗎,他身上也好不到哪兒去。
“你先去,我給你找衣服。”
“喂!冷夜宸,你不和我一起洗?”
“你到底洗不洗?!”
靠!好大的火氣。
妞兒順着三爺的腿爬起來,“洗就洗嘛,不要這麼兇,三叔兒,等我洗完澡出來。”
冷三爺沒搭理她,打開臥房裡面的衣櫃。
乖乖,佔據了小半邊牆的內嵌式衣櫃居然全部都是襯衣,以白色和綠色爲主,額……好像也沒有其他什麼顏色了。
三爺從裡面摘下一件,“洗完澡穿這個。”
妞兒嗅了嗅還有他身上那股雪松香味的襯衫,笑了,“好!”
洗澡這種事,過程都一樣,但是洗完後就大不一樣了。
妞兒擦乾淨身子,套上了三爺白色的襯衣,在鏡子前那麼一站,寬大的白色襯衣鬆鬆的掛在她身上,袖子很長,直接蓋住了手背還要多,捲了捲袖子壓在臂彎處,隨便扣上幾粒鈕釦,從襯衣下襬延伸出來的雙腿越發有種要遮還露的美感。
靠之!
女人穿男人的襯衣,這個萬年不變的頂級撩漢技能果真是百試不爽,太特麼的有勁兒了。
妞兒擦了擦頭髮,如此身段兒走出了浴室。
身上還有一層軟軟的暖霧,脣紅齒白笑靨嫣然。
冷三爺已經衝了澡,此時正穿着睡袍斜靠在牀頭上,單手枕在腦後,幽幽目光望着靚麗迷醉的小丫頭。
“過來。”
赤腳踩着地毯走到他跟前,小丫頭往他身上趴下去,壓在他胸口,“三叔兒,你是不是故意的?”
三爺大手掐着她的腰,擡眸與她對視,“有區別嗎?”
她笑眯眯的摟他的脖子,纏着他的後頸,“沒有,不過我喜歡。”
冷三爺大手在她腰窩出點了點,“今晚我留下。”
她被他的手惹的一陣淺笑,“三叔兒的地盤,三叔兒做主。“
他留下,太好了!
冷三爺讓她騎坐自己腰腹處,兩人隔着三爺身上那層蠶絲的睡袍,跟什麼都不隔幾乎無差,“盛夏,爲什麼去白松家?”
妞兒垂垂腦袋,“他拿了你送我的禮物,我不去的話他不還給我。”
“哦?”三爺沉吟片刻,“這樣……”
“三叔兒你不會找他算賬吧?白耗子他沒什麼惡意,就是喜歡惡作劇,他不是你的對手。”
妞兒趕緊結束,卻不知她越解釋的緊張,某人越不爽。
“你很在乎他?”
聽聽,空氣中的醋味兒都能做糖醋排骨了。
“不是的,我只是……啊!”
三爺大手猛地拽着她的腰肢手腕,一個利落的挺身將小丫頭掀翻在自己身/下,瞬間從被動轉爲主動,速度絕對是超一流的。
小丫頭雙手被按住,身上的襯衣早已敞開,風光傾瀉在男人的眸子之下。
“吃白家的飯差點送了自己,喝了老子的湯,你覺得老子該怎麼辦?”三爺話裡可憋着醋勁兒呢,火大得很喲!
妞兒翹着嘴兒,“三叔兒你想怎麼辦……就怎麼辦。”
大手啪嗒關上臥房的燈,掀起被子蒙在兩人身上,窗外的月色頃刻被隔絕在昏暗中,被子逼仄的空間內之後兩個熱的燒火的人兒。
三爺大手挑開她的襯衣,將衣領扒至她的肩頭,重重的親了一口她的香肩。
她被他親的一陣發麻,“三叔兒……”
“舒服嗎?”
廢話,這樣伺候着當然舒服,妞兒舒服的想死啊……
但舒服之後,妞兒腦門突然一層冷汗,“三叔兒……”
“嗯?”聲音沉沉的,悶悶的,熱熱的。
妞兒咬着脣,“還……還會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