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王府大臣家的茅廁一般都不叫茅廁,叫淨房,是給下人們使用的。主人們方便的時候,要用到便器。皇家將其稱作“官房”。皇帝,嬪妃,王爺,福晉們使用的“官房”是十分講究的。這種“官房”分爲長方形和橢圓形兩種形式,用木頭,錫,或者瓷做成。木質的“官房”一般都是長方形,外邊安有木框,框上開有橢圓形的口,周圍再襯上軟墊,口上有蓋,便盆像抽屜一樣可以抽拉。一般木質的便盆內都裝有錫質內裡,用來防止滲漏。錫質“官房”爲橢圓形,盆上有木蓋,正中有紐。這種便盆要與便凳配合使用。便凳比較矮,前端開出橢圓形口,便盆放在下邊對準圓口。便凳有靠背,包有軟布,猶如後世沒有扶手的沙發一樣,坐在上邊,並不比後世的馬桶差,只是不能沖水而已。
剛剛見識這些東西的時候,和珅不得不爲統治者的奢靡感到驚訝,後來見的多了,便也見怪不怪。不過,他後世是農村孩子出身,從小就習慣了蹲便,即使後來有了錢,買了樓房,也沒安馬桶,而是裝的蹲便。所以,這樣的享受對於他來說簡直是受罪,因此,當他有了能力之後,第一時間就在自己的府邸里弄了後世那種慣常可見的廁所,專人打掃,又幹淨又方便。
弘晝有樣學樣,自己王府裡也在邊角弄了和府那樣的廁所,供下人們使用,自己閒着無事散步的時候,偶爾也會使用,倒覺得比起想方便了還要傳“官房”要來的方便。
轉過後殿不遠的梅樹後就有一處廁所,分男女兩用,中間隔着一段距離。弘晝拉着和珅徑直入了男廁,噓噓一番,愜意的抖了抖,見和珅依舊在磨蹭,也不點破,提前離去。和珅這才飛快的解決了,提起褲子出了廁所。
不遠處,和敬的兩名俏丫鬟守在女廁所的外邊,想來和敬還沒方便完。腦海中出現和敬撅着雪白的屁股如廁的情景,和珅忍不住欲,火升騰,口乾舌燥,卻不敢闖過去,看了看四下無人,走到一株梅樹之下等待。
不多時,就見和敬面帶輕鬆的走了過來,與和珅一照面,就是一愣。和珅一笑,從梅樹後邊轉出來給和敬打個千兒,口裡說道:“奴才久等公主多時了!”
臭小子好大的色膽!和敬想不到和珅居然會等在這裡,忍不住心如鹿撞,面上一熱,強裝鎮定的說道:“是嗎?不知和大人找本公主何事?此地僻靜,爲避瓜田李下之嫌,還是去前邊再說不遲!”
兩名丫鬟乃是和敬從宮裡帶出來的,和敬對他們親如姐妹,現在聽和敬板着臉沖和珅這麼說,再想想好幾次晚上碰見和敬一邊用角先生自瀆一邊輕叫“善寶”的場景,忍不住心中暗笑主子能裝,一邊不動聲色的與其拉開了距離。
和敬猶自未覺,繼續走近和珅,卻見和珅臉上露出一絲奇異的笑容,正自疑惑,不妨和珅猿臂一舒,已經被他抱在了懷裡,急忙掙扎了兩下,瞥眼見兩名小丫鬟遠遠的去牆角放哨,不禁心中一定,同時一怒,沖和珅輕喝:“臭奴才,你當本公主是什麼人?”
和珅一怔,大手已經下意識的蓋在和敬胸前兩團高聳的綿軟上邊,一邊用力的揉捏,彷彿那是世間最美麗的東西一般,稍一放手,就會消失似的,一邊湊到和敬耳邊輕聲說道:“好姐姐,你可知道,這段時間,我快想死你了麼!”
聽着如此直接的情話,和敬心兒不禁一顫,緊繃的身子頓時軟了下來,心裡涌上一股夾雜着負罪與刺激的雙重感覺,頹然一嘆,素手輕撫和珅白淨的面龐,聽着他在自己耳邊呼呼的喘着粗氣,不由閉上了水潤的雙眸,渾身發熱,下身空虛的很,迫切的想要東西填充。
其實和珅也說不出對和敬究竟是個什麼感覺,只覺得這麼長時間不跟她親熱,心裡想念的緊,今日一見,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此刻見和敬老老實實的靠在自己懷裡任憑自己輕薄,如同一隻待宰的小羊羔,心裡的征服欲,望得到了極大的滿足。雙手不停,繼續的揉捏着和敬胸口的綿軟,同時往她瑩潤的朱脣探去,剛一接觸,便迫不及待的將舌頭頂開了和敬的牙關,用力的探尋着她口內的芬芳。
“嗯……”
和敬也不知道爲何要發出這樣xiaohun的聲音,不想探究,只是用力的抱緊和珅,胸與胸相貼,口與口糾纏,胯間廝磨,良久,身子一顫,居然達到了一次高,潮,身子飄飄,如在雲端。
脣分,大力的呼吸片刻,和敬狂跳的心臟終於平緩下來,伸手輕輕拍打和珅胯下依舊昂然的大鳥兒,風情萬種的瞪了和珅一眼,吐氣如蘭,羞惱着說道:“臭奴才,光天化日之下就敢……不怕給人看見稟給皇阿瑪,不要命啦?”
這就像是情人間的嬌嗔了,和珅體會着和敬話語間的關心,心裡一暖,下身惡作劇似的的一挺,只聽和敬一聲嬌呼,這才苦着臉說道:“公主府門檻兒高,額駙又一直在家,我倒是有心找你,實在是……這不是思念如火,才色膽包天麼!即使如此,也不能真個銷,魂,我……”
“額駙去了盛京,過兩天鄂勒哲特也要走,你若真是有心,過來找我吧……”和敬臉一紅,聲若蚊蟻般小聲說了一句,輕輕一推和珅,飛快離開和珅懷抱,小跑着遠去,咯咯嬌笑着,不像三十多歲的中年婦女,倒像個熱戀中的少女,步履飄飄,輕快的活似翩翩起舞的蝴蝶!
能夠得到和敬的邀約,和珅大喜過望,直到和敬轉過拐角再也看不到,這才收攝心神,等着自己的鳥兒軟下來,再無其它異常,這才慢吞吞的往前邊走去。
和珅以不到弱冠之齡就進入軍機處,成爲主抓消息傳遞的軍機大章京,消息一經傳出,雖比不的弘晝成爲軍機王大臣這則消息來的震撼,不過,也算京中頭條,活似長了翅膀,很快就傳的人盡皆知。
這一回,就算是頑固如英廉,也派了馮夫人過來道喜,勿論其他人,那些以前還在猶疑不定的人這一回算是徹底看清了局勢,過來送禮的人比那去廟裡上香的人都多。
按照道理,和府應該擺酒慶賀一番,光耀門庭麼。不過,和珅深諳物極必反,木秀風摧的道理,一味的消停,只將弘晝,傅恆,劉統勳,明瑞,紀曉嵐等幾個平日裡混的廝熟之人叫到府裡聚了聚,聽前輩們講講爲人做官的道理,說些日後不負聖命的客氣話,就算應付了過去。
接着又借進宮的機會,壽康宮老佛爺那裡,延禧宮慶妃那裡,包括景仁宮令皇貴妃那裡都請了安,算是謝過了這些貴婦們的栽培——除了老佛爺和慶妃,天知道和珅的升官跟那些人有什麼關係。
老佛爺很喜歡和珅這個跟自己同姓鈕祜祿的孩子,說了好些個撫慰的話,叮囑他要好好伺候皇帝,爭取將來也能成爲大清的衛青。慶妃說的話卻實在了許多:“善寶啊,眼瞅着你是越來越有出息了,可不能得意忘形,古來那些少年得志,最終不得善終的例子還少麼?要引以爲鑑……你額娘有日子不進宮了,本宮這心裡邊想念的緊,抽空讓她多進來陪本宮說說話……”末了不忘小聲叮囑一句:“景仁宮那裡也得勤去請安,至於本宮這邊,咱們兩邊這關係,用不着那麼多規矩!”
慶妃是真的對和珅好,和珅一直覺得,能夠在乾隆的後宮裡,機緣巧合下,得到慶妃這樣人物的看重是件可遇不可求的幸運,是以格外珍惜這樣的關係。聞言點着頭,一邊掏出一疊銀票遞給慶妃,一邊說道:“謝謝娘娘提醒,奴才醒得的……這是江南那邊這個月的收入,刨除和親王爺,和敬公主,我義父還有我自家的分紅,一共還有七十八萬兩,昨兒才送回來的,正好今兒個進宮,我就帶來了!”
慶妃接過銀票,數都沒數就扔在了旁邊的炕桌上,一手拈着果子細口的吃着,一邊疑惑的問道:“上月不是五十多萬麼,這月怎麼這麼多?”
“薩摩藩的家主島津宗信(這方面的歷史資料不是特別多,也沒有細查,不過,薩摩藩的家主絕對是島津氏)繞過德川幕府跟李氏朝鮮建立了關係,將仙人膏輸入了朝鮮,所以……”和珅解釋道。
慶妃對於倭人不感興趣,點了點頭不置可否,接着一挑眉頭問道:“聽主子說這幾日你忙着弄什麼通訊專線,《神鵰俠侶》沒寫吧?”
“就知道娘娘會問起,”和珅溫潤的笑着,從懷裡掏出七八張寫滿蠅頭小楷的白紙遞給慶妃,“夜裡閒的無聊奴才就寫會兒,權當歇息了,就是寫的不多……芹圃先生的《石頭記》寫了一章,我也給娘娘要過來了!”
慶妃喜的滿面生光,一邊翻看着,一邊沖和珅擺手說道:“難得你還有這份心,行了,你先退下吧,我……”
和珅一笑,再不打擾,躬身退了出去,由於乾隆急於弄好雲貴專線,所以特准和珅不必在軍機處當值。是以和珅出了延禧宮,只到軍機處點了個卯,就出了大內,騎馬回府。
剛剛到驢肉衚衕口,就見自家大門口圍着不少人,劉全領着一幫人正在跟對方吵吵着什麼,遠遠看去,那幫人的髮色體型格外顯眼,正是住在四夷館的那幫子俄國使臣。和珅本以爲他們會很快出現的,想不到過去了三四天都不見人影,心裡已經將這件事情拋到了腦後,如今一見,想起那日巴什羅夫臨去時那得意的嘴臉,不由火往上撞,一帶繮繩,縱馬行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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