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湊在我耳邊說道,“老公想在這兒疼疼你,好嗎?”
“不好!”我低頭回答。
“嗯?不好麼?”他繞着我耳邊的碎髮說道,“不好的話,那就只能回家嘍,到
時候家裡聲音此起彼伏,被別人聽到就不好了,被媽聽到了,肯定又讓你注意分
寸,我是男人,無所謂,不過,你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小女子,臉上肯定掛不住!”
“你——”總是讓我接不上話,我臉紅着,略有惱怒。
我不知道爲什麼他今天看起來心情這麼好,絲毫不受葉寧馨的影響。
他一下子緊緊地抓住我的手,“你什麼?今天的電話是我讓秘書給你打的,就
是想看看你的態度,從你進了南衡地產,我就一直在視頻裡看着你,想不到表現得
非常讓我滿意,不卑不亢,有理有據,威逼利誘都用上了!”
“越來越像你了是嗎?”我和他臉的距離,不過五公分,對於他秘書給我打電
話,他知道的事情,我還有略有意外,不過,他說我的表現越來越好了,可能是真
的吧。
“沒錯,”他的中指開始刮我的臉蛋,“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現在,你的身上,
到處都寫滿了‘傅南衡的人’這幾個字,包括——”他又湊在我耳邊說了一句,“包括你
那個地方,我用我的印記寫上去的,這總不是假的?嗯?”
聲音性感撩撥人地要命,我的心咚咚直跳。
所以,他解我腰帶的時候,我沒有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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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今天穿的是連體褲,如果要解的話,必須把上身也解開。
估計他會嫌麻煩,所以,我得意洋洋地看着他。
他說了一句,“故意的?”
“當然不是!”我反駁。
“故意想讓我把你的34d也看到?”他又說了一句。
“你——”本來以爲他的意思是,我故意穿這條褲子,不給他機會的,可是誰承
想,他是這個意思,簡直是流氓。
秘書敲門的時候,我和他進行得很激烈,隔着一扇門,敲門聲在那邊響起,嚇
得我心驚肉跳,傅南衡說了一句,“等一下!有什麼事,在外面說!”
真是的,秘書那麼冰雪聰明的人,知道我來了,傅南衡說話又在門邊,想想也
知道發生了什麼,她說道,“剛纔葉寧馨說了,現在所有的都是開胃小菜,等到滿
漢全席的時候,希望傅總能夠接的住!”
傅南衡冷冷的一笑,“等着她!”
然後,就再也沒有了聲音!
既然來了南衡地產了,我下午想和傅南衡一起回家,所以就在他的辦公室裡待
了下來,他很忙,我就一個人躺在他的沙發上,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
醒來是被憋醒的,因爲我想上廁所。
睜眼一看,纔看到我的身上,披着他的衣服,估計怕我睡覺着涼吧。
“醒了?”他還在看東西,隨口問了一句。
我整個人都不想說話,就“嗯”了一聲,說了一句,“我想上廁所。”
“去!”
他的辦公室很大,是自帶洗手間的那種,以前我不怎麼用的,都是去樓道的洗
手間,不過這次麼——
因爲我這次穿的是連體褲,就是如果上廁所的話,就要把全身都脫光的那種,
去樓道的洗手間的,露出了內衣,我覺得太不好意思了,而且,公共廁所一般都是
蹲坑,我害怕我的衣服帶子掉到坑裡去,所以,我就去了他辦公室的洗手間。
他挺驚訝的看了我一眼。
不過上完了廁所,我卻怎麼也穿不上這件衣服了,平常我穿衣服的話,都是穿
上腿,然後穿胳膊,這次可能提褲子提的不對,哪道勁兒一直彆扭着,反正就是一
直穿不上,也可能是我腰太細,屁股太大,所褲子以就卡在屁股下面,怎麼都提不
上來。
洗手間本來也不是很大,所以我頭上冒汗,喊了一句,“老公,你來幫幫我!”
片刻之後,他推開了門,問道,“怎麼了?”
“我提不上褲子了!”我一邊滿頭大汗地弄褲子,一邊說道。
因爲情況緊急,所以,我也沒有注意到自己整個上身都暴露在他面前了。
“還能再笨點兒嗎?”他說了一句,走了過來,我面朝着他,順順勁兒,好提上
褲子。
“我可能胖了吧,不過如果胖了,我今天早晨也提上了啊!”我手忙腳亂。
“某些地方是很胖!”他說了一句,順便抓着我的衣服,把我從洗手間里拉了出
來,“出來提,看不見!”
咦,這提褲子還需要看得見嗎?而且我感覺他提上我褲子根本也費不什麼力,
還是因爲——
他的手有意無意地擦過我軟軟的胸,一陣陣悸動在我的心裡不斷地滑過。
還說我是故意,哼!
到了辦公室,我背靠着門的位置,他站在我面前給我係釦子,我說,“剛纔我
聽到我的手機響了一下,你聽見了嗎?”
他搖了搖頭,“沒聽見!”
咦,我剛明明聽見我手機鈴聲響了的,難道我聽錯了?
繫好釦子以後,我就去翻看我的手機,還真是沒有未接來電,怪了!
回家,吃完晚飯,我要準備進屋,歡歡就撲了過來,它那麼沉,我的背一下子
就靠在了後面的門框上。
把我的背撞得又痛又麻,彎着腰靠在後面的門框上,起不來了。
我“嘶嘶”地哈着冷氣,好痛呀。
正好傅南衡進來了,要進門的時候看到我半靠在門框上,“怎麼了?”
他問了一句。
“老公,抱抱!”我張開胳膊說了一句。
他就整個人都環抱住我,我攀住了他的脖子,雙腿飄了起來,他攬緊了我的
腰,我揚着臉看他。
“爲什麼你身上有一種滿滿的少女感?”他低頭問我。
少女感這個詞,我還是覺得挺奇怪的,“人家都給你生了兩個孩子了,哪有什
麼少女感?如果有,也是讓你慣的!”
他已經把我放到了牀上,然後把我壓到了身下,颳了一下我的鼻尖,“我慣我
的人,有錯嗎?”
我笑了一下,沒說話。
第二天傍晚,我想帶步雲出去吃飯,傅南衡也去,真是難得的一家三口,一起
去吃飯,好像以前我們根本都沒有過。
蘇阿姨和我媽在家裡照顧傅步寧。
傅南衡開車,我和步雲坐在後面,我又接到了那個電話,他什麼也沒說,就是
哼哼冷笑了兩句,說道,“傅太太,你就等着瞧好吧,昨天不接我電話,今天我就
讓你知道知道厲害!”
說實在的,若是以前,我聽了還挺害怕的,可是現在,我竟然覺得這個聲音特
別正常,就是聲調和平常不大一樣,我反而覺得這個人挺虛張聲勢的,還有昨天,
傅南衡說沒有我的電話,可能明明是有的,可是傅南衡不讓我接他的電話,也是怕
我產生困擾,所以,我就不說什麼了。
冬天的北京,天黑得很早,不過因爲無數的車流行駛在車河當中,所以,霓虹
閃爍,繁星點點。
我扶住步雲,車子很平穩,他大概最近又換了一輛新車,悍馬還是什麼的,我
也不清楚,看着外面在等公交車的人,都捂得厚厚的,跺着腳,今天的公交又堵
車,所以,從他們的面目上也看得出來她們的焦躁。
心裡恍惚了一下,如果我沒有嫁給他,那我現在的生活是不是也和這些人一樣?
因爲工資還可以,或許現在已經有了自己的車,可能早就找到了另外一個人,
比如陳朝陽那樣的經濟適用男,來和我度過餘生,也可能有了一個活潑可愛的寶寶
的,總之,人生不是像和他在一起這樣,刺激又深情。
雖然平平淡淡的人生也是過,可是比較,我終究還是一個有着少女心的小女
人,希望自己的另一半始終很愛自己,沒有經濟的壓力,如他一般。
我的眼睛,盯着前面的後視鏡,面帶微笑地看他。
他本來在看着前面的路況的,大概感覺到我看他,所以,也從後視鏡裡看了我
一眼。
不過,他沒說什麼,我的頭又偏向了窗外,他也繼續開車。
然後到了一家很高檔的餐廳,環視四周,我好像從來沒有來過,太過高檔,我
竟然有些不適應。
這裡是北京城的地標性建築,是一家西餐廳,安靜,環境很典雅,裝修的風格
以黑紅爲主,看到我們三個人進來,服務生就迎了上來,問道,“傅總,您來了?”
腰微微地彎着,說不出來的尊重和謙虛。
“對,三個人,給找一個安靜點兒的位子!”
我第一次來這種地方,還是略有侷促,步雲卻是輕車熟路,拉着他爸爸的手就
坐下了。
然後服務生過來了,讓點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