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俊看着我,點了點頭。
“如果我出資,是有這種嫌疑,可是我不幫你想辦法,你三個億從哪裡融來?”
“阿俊,我不能一直在你的庇護下活着,我這個申家子女的身份既然確定,那我的人生註定就會有爭鬥,就算我想放棄,別人也不會放過我,所以我必須要自強。
你也是,既然你是宋家的子弟,你也一樣要確保你在宋家的地位穩固,你纔是安全的,所以你有你的難處,我不想因爲我的事,將你扯進一些麻煩之中,影響你的計劃。你明白我的意思。”
申俊伸過頭,在我嘴上親了一下。“謝謝你的體諒,可是念念,你是我的人,我願意爲你做任何事,願意爲你的事付出一切,所以你不必有那麼多想法,回到那個問題,我不出資,你的三個億從何而來?”
我摟着他的脖子,輕聲在他耳邊說,“融資,我向銀行貸。”
“申連城會同意你私人投資陽光集團的項目?你想擴大你自己在集團的影響力,難道他會看不出來?”
“這個項目是多方投資,不是申連城一個人說了算,只要其他合作投資方同意,申連城也沒辦法,更何況我以申曉曉的事要脅申繼業幫我在董事會那邊說好話。”
“申繼業會同意嗎?”
我點頭,“他已經同意了,以前他會同意,以後,他更要同意了。”
申俊的手不知什麼時候伸進了我的衣服,“好像話裡有話?你抓住申總什麼把柄了?”
我把他的手從我的衣服裡拿出來,“沒有,不過他會支持我的。好了,我不想說工作了,太累了,我想睡了。”
申俊這才放過我,“辛苦了,睡吧,不管怎樣,有事一定要告訴我。不要一個人扛着。時時刻刻要記住,我是你的男人,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我親了一下他:“我記住了,我的小叔男人。”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我在公司附近的餐廳和韓烈一起吃飯。我有事要找他幫忙。
韓烈吃東西很快,意大利麪被他幾下就吃完,然後一臉無辜地看着我,“姐,我能再來一份嗎?”
“你是沒有解決溫飽的人羣嗎?爲什麼你會餓到如此的地步?”我皺眉問。
韓烈的表情更加無辜,“我剛練拳回來,體力消耗比較大,所以吃得多一點,但也沒有多到讓姐姐你吃驚的程度吧?不讓吃,我不吃就是了。”
我擡手又給他叫了一份面,然後示意他把椅子搬離我更近一些。
“阿烈,你找過小姐嗎?”我壓低聲音問。
韓烈驚了一下,愣愣地看着我,一臉的惶恐,“姐,我是一個作風很正派的混混!”
我嗤之以鼻,“我沒要你當道德標兵,我只是要你說實話,你到底找過小姐沒有。”
韓烈的臉色稍微放鬆一些,“有一次我喝醉了,確實和朋友去了某個美髮店,但我喝得真是太醉了,我沒做什麼,就睡着了,後來再也沒去過,我對天發誓,我不用去那種地方,也能找到女人……”
“行了行了,不用對天發誓,我就想問問,你能不能找到一個身形模樣和我差不多的小姐?”
韓烈差點從座位上彈起來,被我摁在位置上坐下,“你激動什麼,坐下!”
“姐,你這樣說你自己,連我都不同意!有你這樣損自己的嗎?”韓烈氣憤地說。
氣憤歸氣憤,第二份意大利麪上來,他一如既往地狼吞虎嚥,他最近胃口真是特別好。
“我不是在損自己,我是實話實說,你有沒有可能找到一個身形外貌和我差不多的小姐?越接近越好。”我認真地說。
“像姐這麼漂亮的,那還用……去做那一行嘛?姐這不是扯淡麼,我上哪找這麼漂亮的小姐去。”韓烈擦了擦嘴說。
“差不多就行,主要是身形要像。個子什麼的差不多。”
“姐,你到底要幹嘛?”韓烈說。
“天機不可泄露,總之你替我找到這麼一個人,晚上我要用,價格可以出高一點,就是讓陪人睡一覺,具體事宜,我會親自向她交待。你只要負責給我找人就行了。”
韓烈再想問什麼,我示意他不要問了,他也就閉嘴。
還沒下班,我就接到了羅建華約我的電話。說要請我吃飯,吃飯只是幌子,重要的是吃完飯後的內容。
我一口答應下來,說下班後準時赴約。
在去飯局之前,我見到了韓烈給我找來的那個姑娘,長相其實還好,身材和我很像,事實上比我豐腴一些,只是身上的香水味太濃了。
我讓韓烈先回去,然後我帶着她來到了希爾頓酒店。開了一個套房讓她住進去。
“你平時接#客,價格是多少?”我問她。
“一次五百,包夜一千五。但我沒接過女客,我恐怕不會做。”她看着我說。
“放心,我對你沒興趣,你先去洗澡,然後把這身衣服換上,還有,用這瓶香水,不要再用你自己的香水。弄完之後,你在那個房間等着不要出聲,等我叫你進去,你就去伺候一個男的,報酬是五千,做完後你就走,後面的事,不要問,明白嗎?”
她一聽五千,眼睛就亮了,“好呀好呀,我聽你的就是。那做一次,還是包一夜?”
“到時再說,總之他睡着後,你再走。記住,做的時候,一定不能出聲,千萬要記住了。”
“好的,我記住了,可是,不能叫嗎?客人都喜歡叫的。越叫他們越歡。”
這個我還真不懂,“可以叫,但不能大叫,只能唔唔的就行了,你不能讓裡面的男人知道換人了。”
“好,我明白了。”
安排好之後,我來到海鮮酒樓,羅建華已經在那兒等着了。
本來我的意思是,陳佳畢竟是我好朋友,讓羅建華把她一起帶來,但姓羅的並沒有把她帶來,就只有我和他兩個人。他打的真是如意算盤。
桌上放着一瓶五糧液,羅建華給我倒上一杯,我看了看酒,“行長,一瓶酒,哪裡夠啊?”
“喲,沒想到曾總是海量,如果一瓶不夠,那再加就是,曾總一定要盡興。”羅建華說。
“好啊,可我不喜歡喝五糧液,白酒我只喝茅臺。我能不能換一下?”我笑着說。
“當然沒問題,只要你高興,都行。”羅建華說。
羅建華示意服務員過來,“換酒,換成茅臺。”
我站起來,“行長,我想親自去挑酒,可以嗎?”
“可以啊,這沒問題,你想要怎樣都行。只要高興就好。”羅建華說。
我和服務員一起走出了包間,但我們沒有馬上到前臺去。我把服務員小姑娘帶到了樓梯間,塞給了她五百塊錢,小姑娘吃驚地看着我。不知所措。
“你不需要做什麼,你只需要用我的這個酒壺裝酒就行,你倒酒的時候,倒我面前的杯時,手指一定要摁住這個蓋子,記住了嗎?”
我今天特地提了一個大包,裡面裝有一隻陰陽壺。
服務員把弄了一下,“這個我會,我見客人用過。”
“發現隔層裡的水空了後,你要想辦法把水加滿,不要露出破綻,知道了嗎?”
“好。”服務員點頭說。
回到包間,羅建華問我:“酒選好了?”
“選好了,飛天茅臺,不知行長喜不喜歡。”我笑着說。
“我說過了,只要你喜歡,我就沒有任何問題,我們開始吧,吃完飯,我們好繼續其他的事。”羅建華說。
我笑了笑,“好,那我們開始。”
我示意服務員開始倒酒,小姑娘把那酒壺用得很熟悉,第一杯就是白水。
這樣陪下去,別說是兩瓶,就算是三瓶四瓶,也沒問題。但我也得適當喝一點,不然我一點酒意沒有,羅建華也會懷疑的。
第一瓶喝完,羅建華就昏了。
但他是個老狐狸,覺得自己快醉了,就停下不喝了。
我也裝着很醉的樣子,說話還故意讓舌頭打結。我自認爲,我裝得還是挺像的。再說了,羅建華自己也喝高了,識別能力自然下降,哪裡還能分得出我是真醉還是假醉。
羅建華買單後,就問我去哪裡了,他還惦記着那件事呢。
我半推半就上了他的車,讓司機將車開到希爾頓酒店,到了我早就開好的房間。
剛一進房間,羅建華就伸手來摟我,被我巧妙閃過,“行長,你別急啊。到房間等我。我有點害羞。”
我說着將他推進了房間,然後將所有燈都關了。
“怎麼把燈關了?”羅建華問。
“人家害羞嘛,行長,越黑越可以放肆,難道不是嗎?”
羅建華大笑,“對對對,越黑越放肆,我喜歡。”
我把另一間小臥室的門打開,把那‘小姐’給放出來,她果然用了我用的香水,體味應該和我是差不多了,但有一個問題,我喝了酒,嘴裡有酒味,但她沒有。
還好,藉着窗外透進來的光,我找到套房的吧檯,找到了一瓶酒,示意她喝兩口下去。沒想到她卻是豪爽的很,咕咕就悶了幾大口,我擔心她喝多了誤事,趕緊的讓她停止。
看着她進了羅建華的房間,我輕手輕腳地出了門,找到了早就聯繫好的工作人員,讓他關閉了這個房間的電源。
再回到房間,就聽到房間裡傳來劇烈的戰鬥聲,那位很敬業,真的只發出唔唔聲,倒是羅建華的喘息聲很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