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之下,上官月琛只好一手捂着自己的心口,一邊從水面上,顫顫巍巍地站起身來。
如果現在不是在危險的地方,他一定會用自己的修爲將自己的心口治好的。
可他修爲本就少了許多,如果再浪費修爲給自己治病,怕是薄夜衾動一動手指頭,就像是捏死一隻螞蟻一樣將他給捏死。
他有些諷刺地看着薄夜衾,“我記得臨淵神君向來喜歡……”
“廢話少說!”
薄夜衾壓根就不想聽上官月琛說話,這個人說話,十句話裡面有八句都是在挑撥離間,或者陰陽怪氣,聽着他說話就覺得渾身像是長了刺一般的難受。
“嘭——”
“啊——”
“唔——”
雖然薄夜衾只是用一隻手,就把上官月琛打的像是一個皮球一樣,在他設下的虛空結界之中,來回的滾動。
他每次一路過薄夜衾頭頂上方的時候,就會有一個無形的拳頭,狠狠地落在了他的臉,他的額頭,他的脖子,他的心臟,他的肚子,還有……他的那裡。
“薄夜衾——”
上官月琛狠狠地念叨着他的名字,雙眼猩紅。
他居然將他男性的尊嚴給狠狠地毀了!
他的尊嚴碎了一地!
上官月琛滿臉是血,宛若醜陋的鬼一般:“你今天最好就讓我死,不然,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和顧妙妙!”
薄夜衾陰冷一笑,“如你所願!”
只見他抱着顧妙妙迅速飛出他設下的結界,下一瞬,那剛剛還是一團無形的結界,突然變成了巨大的火球。
火不過是剛碰到了上官月琛的手指,他的手指就像是紙張被火燒過一般,化爲了灰燼!
“不,不,我不要死——”
上官月琛不甘地尖叫着,他想要活下去,他還沒有完成他的霸業,他還沒有把三界變成他的一個玩具!
不,不要!
他不要死啊!
可是,那結界越縮越小,他躲避的空間,越來越少了。
一直到最後,熊熊燃燒的火舌,將他全部吞沒。
不過是眨眼之間,那具身體,就汽化了,連個渣都不剩下。
而那結界,變成了一顆小珠子漂浮到了薄夜衾的手掌心。
他將那珠子收好後,便抱着妙妙回到了秦山嶺。
秦山嶺上,人蔘精給妙妙診脈。
“神君,神妃已無大礙。”
薄夜衾不免有些着急,“既然已無大礙,爲何她還不醒?”
“大概是,她現在是凡人的身體,所以需要一段時間來消化仙魔殘留她身體裡的力量吧。”
薄夜衾抿脣,坐在牀畔,拿起了顧妙妙的手,與她十指相扣。
“妙妙,早一點醒過來好不好?”
牀上,顧妙妙其實能夠聽到薄夜衾的聲音。
但是她卻一直都睜不開眼睛,也開不了口說話。
她只能乾着急,最後又陷入了沉睡。
等到顧妙妙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她發現她躺在了一個古色古香,充滿了精緻又富貴的巨大宮殿之中。
她皺眉,心中猜想,這難道是薄夜衾在仙界的住所?
不再是她之前“夢中”那個簡單的山洞了?
顧妙妙開始四處打量着。
這時,有人走了進來,嘴裡還說着什麼。
“公主這一次又帶了一個面首回來,這一次的這個面首,還挺好看的。”
“好看也輪不到你,咱們還是趕緊把牀收拾好了,讓公主和那面首玩的盡心,省的一個小紕漏,要了咱們倆的命。”
公主面首?
顧妙妙眉頭又皺了皺,難道是金烏國的時候?
可是也不對啊,金烏國的時候,她只喜歡葉秦啊,從來沒有找過什麼面首的。
“你好,請問你們……”
顧妙妙話沒有說完,便停了下來,因爲她發現,這裡面的人看不到她。
那兩個宮女,剛剛就直接越過了她的身體。
所以,她現在是死了?
變成了鬼嗎?
顧妙妙抿脣,試圖想要召喚鬼王,但是沒有任何反應。
無奈之下,她只好先坐在一個椅子上,靜觀其變。
等到那兩個宮女收拾好,不過是一刻鐘的時間,顧妙妙就看到了一個穿着鮮紅色宮裝的女子,走了進來。
顧妙妙好奇地看過去,卻愣住了。
因爲那個女子的臉和她一模一樣!
難道,這也是她的前世嗎?
就在她狐疑的時候,卻見又有一個男人走了過來。
那個男人,居然和薄夜衾一模一樣的臉!
天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顧妙妙的腦子就亂了起來,她不是和薄夜衾是三世才修的一個善緣的嗎?
怎麼……
怎麼就又多了一個前世?
她是在做夢嗎?
顧妙妙不解,但最終,還是歸於一片寧靜。
罷了,不管是夢還是前世,看就得了。
此時的公主,已經坐在了牀畔上。
她眼神囂張又肆意,手指輕輕地撫摸着“薄夜衾”的臉。
火紅地紅.脣,卻說着宛若寒冬臘月地冰冷話語。
“你應該要慶幸,你的這雙眼睛像他,不然,你今日就會死在刑場。”
“薄夜衾”未有言語,只是表情很受傷。
公主也不介意“薄夜衾”對她不理會,只是雙手解開着“薄夜衾”的衣襟,將他的衣服一件件的脫下。
“取悅我。”
這是公主給“薄夜衾”的命令。
“薄夜衾”面上有着痛苦,但最終還是低下頭,吻住了公主。
接下來的場面,自然是有些少兒不宜的。
一連七天,顧妙妙看到的都是公主和“薄夜衾”兩人限制級別的畫面。
你以爲她不想走?
她試圖走過,但是她不出去這間宮殿。
她只能和那個“薄夜衾”爲伴,看着他時不時的露出苦笑,心酸的表情。
第一天他們兩個人發生了少兒不宜的事情後,那個公主就離開了,走的時候,還特意讓人給“薄夜衾”送來了腳鏈,讓他的活動範圍只有牀的附近。
公主並不是日日都待在這裡,只是偶爾過來一下。
不過每次來,都是會和“薄夜衾”釀釀醬醬,動情的時候,嘴裡也一直喊着“白哥哥”。
“白哥哥”讓顧妙妙覺得,這應該是“薄夜衾”的名字。
因爲每次公主一喊“白哥哥”,“薄夜衾”就一副甘之如飴的樣子,想來他覺得他就算被困在這裡,但是能夠得到公主的寵愛,也很開心吧。
但是直到第七天,顧妙妙才知道,原來“白哥哥”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