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顧妙妙的提議,那僱傭兵的頭頭並沒有同意,只是冷哼一聲。
“虛僞的華國人,你休想從我的嘴裡問出一句你想要得到的答案!要殺就殺,哪裡有那麼多廢話!”
嘖嘖嘖!
顧妙妙忍不住的感嘆,“原本呢,我還是想要和你溝通一下,畢竟大家都是文明人,要互相尊重對方,既然你這麼不知好歹,那我也就不客氣了。”
顧妙妙拿掉自己頭上的木簪,只見她不過是用手輕輕地轉動了木簪的頭部,那木簪立即分爲兩節,她微微低下手,木簪管內部分,倒出來了一堆藥粉。
藥粉低落在那僱傭兵頭頭的脖子上,立即發揮藥效!
“啊——”
那頭頭立即發出了慘叫聲,如果不是因爲他被顧妙妙點了穴道,他現在一定會疼的蜷起身來,就算是不蜷起身,也要瘋狂的跑,然後找個有水的地方,狠狠地跳進去!
“好疼啊!”
那藥粉灑落地地方,就彷彿是被高溫的油灑在身上一樣,燙的讓人無法承受!
更加令人崩潰的是,那巨大的灼傷感過後,就是萬隻螞蟻再啃噬的鑽心癢和疼痛感。
讓人恨不得立即撞樹而死!
顧妙妙並沒有立即問這個頭頭要不要求饒,而是等到那頭頭地臉上都是汗水,頭髮也都被汗水浸溼,嘴脣發白了以後,才輕飄飄地開口問着。
“怎麼樣?要不要說實話?你要說實話,我就把解藥給你。”
那頭頭因爲現在身體不疼了,所以從剛剛的後悔當中,又變得強硬起來:“不,不說……打死……都不說。”
顧妙妙看透了那頭頭的心思,也笑了。
“你以爲你現在是挺過了那藥效的時間嗎?不,這只是藥效的第一階段罷了。這個藥效一共發作四個小時,每發作一次,疼痛感,灼燒感,撕心裂肺的癢感,就會一點點的增強。你信不信,第二輪藥效發作,你就會向我求饒?”
“不,不可……啊——”
那頭頭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又感覺到,脖子上傳來了新一輪的灼燒感。
如果說第一次,他覺得自己是被油燙到了。
現在,那頭頭覺得自己被丟進岩漿裡了,他感覺自己的脖子馬上就要被岩漿燒成灰了!
而且果然是誠如顧妙妙說的那般,鑽心的癢癢感,更加強烈了!
“我,我說……”
他本就動不了,鑽心的癢更是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成,他覺得,比起死亡,顧妙妙這種藥粉的折磨,纔是更加讓人痛苦,不能承受。
“汰。”
顧妙妙蹲下身,臉上帶着一點嫌棄:“你說你,早答應不就好了嗎?何苦還要再遭受這一場罪呢?”
雖然嫌棄,但是顧妙妙到底也是將他身上的毒給解開了。
當她的解藥撒上去以後,僱傭兵的頭頭,立即覺得全身一陣清涼,就像是來炎炎夏日,在經過烈火高溫後,進入了吹着涼氣的空調房裡一般,讓人全身蘇爽,很是美妙!
僱傭兵頭頭經過此次事件,心中對於東方的功夫和中醫毒藥文化,認知方面,那是又上了一層樓。
如果他還有機會活着,他絕對不會再針對東方人!
“行了,說吧,你們埋伏在這裡,是你們查到我們要經過這裡,還是有人給你們消息?”
“是有人通知我們。”
他們這個組織的僱傭兵們,那已經被華國遲家和顧家以及薄家聯合追殺。
其他國家,不,是其他的僱傭兵組織,不僅不會幫助他們,甚至還藉着遲家等人的圍剿,將他們這個組織打下的“江山”全都給瓜分!
現在的他們,除了在黑市上匿名接一些高價的刺殺任務,平日裡自然是不敢隨意踏入市面上的。
自然,他們也就沒有辦法光明正大的去調查顧妙妙他們。
畢竟遲家等人的追殺令還沒有撤掉,如果他們敢貿然出去,那麼迎接他們的,就是被別的人暗殺。
“是誰?”
“是伯爵大人身邊的管家古傑洛,他通過郵件告訴我你們會經歷過這裡。”
雖然猜測到和伯爵大人有關,但是顧妙妙更是想要抓住墨家的手筆。
畢竟,她要讓墨家對於墨羽要脫離墨氏家族的事情,沒有任何反對的言語。
最重要的是,在墨羽正是脫離墨氏家族之前,墨氏家族還不能將醜聞爆出來。
不然,別人會以爲墨氏家族是爲了保全墨羽,才狠心將墨羽推出家族的。
“你把你的郵箱給我,順便,再告訴我們這裡的根據地,還有多少個僱傭兵沒有出動?亦或者這座山上,還有沒有其他僱傭兵的根據地?”
“這座山上就我們一羣人,十二個人也全都出動了,沒有其他人。”
“那打直升飛機的,是誰的人?”
頭頭搖了搖頭:“不知道。”
“不說實話?”
顧妙妙冷笑一聲:“怎麼?你覺得我年紀小,好騙是嗎?”
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又怎麼可能只有他們12個人?
這麼大的山,他們跳降落傘的位置,怎麼又剛好到他們的“範圍”呢?
說話間,顧妙妙已經擡手掐住了那頭頭的脖子。
快要窒息的時候,顧妙妙鬆了手,如此反覆。
頭頭心裡暴躁極了!
果然啊!
最毒婦人心!
這個顧妙妙,每次都是他要覺得自己快要嗝屁的時候,給他一線生機,然後又在他大口大口喘着氣息的時候,又將死亡的氣息,再次帶到他面前。
“別,別掐了……我說,我全都說……”
僱傭兵的頭頭,嗓子都被顧妙妙給掐的劈叉了!
“這山上每隔十里,都會有一處十二人的僱傭兵小隊。有一點我沒有騙你,我們隊就我們十二個人,至於其他的僱傭兵,我也不知道是哪個組織的,只知道我們共同的目標,就是要將你的男人當場射殺,至於你,則是留半條命,送到山腳下的一個直升飛機上就行。”
顧妙妙仔細地審視着他,確定他沒有說謊以後,顧妙妙才算是將她的手,從那頭頭的脖子上拿開。
“那你接這次任務,伯爵大人給你多少錢?”
她想知道,薄夜衾的性命,和她的半條命,在伯爵大人的眼裡,值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