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顧大山眼睛溼潤了,顧妙妙的心裡也有點小小的觸動。
但她在六歲那年綁定了系統以後,就沒有再哭過。
所以,她很快就將那個快要涌上來的哭意給壓了下去。
“大伯,謝什麼呀,咱們都是一家人!來,我教你這些東西都是怎麼操作的……”
另一邊。
薄夜衾皺眉,“房子已經賣完了?”
謝洋點頭,“昨天晚上剩下的最後兩套,其中一套是霍奕買的,另外一套是一個叫做劉涵宇的人買走了。”
“用高於市場價的價格去收購其他人的房產。”
“三叔。”
謝洋八卦的看着薄夜衾:“你該不會是想要用霸道總裁那一套,把妙妙姑姑旁邊的房產全都買下來吧?”
薄夜衾挑眉:“不可以?”
見他真的是這個打算以後,謝洋伸出了一個大拇指。
“你NB,你厲害!不過三叔,你當真要追一個十六歲的小丫頭?”
最開始的時候,他只是開着薄夜衾和顧妙妙的玩笑。
可是這些日子以來,謝洋發現,薄夜衾對顧妙妙的態度,倒是一天比一天認真。
雖然他知道顧妙妙年紀小,又很厲害。
如果長大以後,必定是不少男人追求的對象。
但是他怎麼也就沒想到,自己這個在男女情事上像是一個沒有情感的石頭,居然就動了心!
還是對一個十六歲的小丫頭!
薄夜衾雙眼微眯,眼中閃過一抹危險。
他可是記得,謝洋昨天拉着顧妙妙的手臂,說了一句“我愛你”的。
“怎麼?你也想追?”
謝洋看到他眼底的危險,連忙向後退了幾步,有些後怕的說着。
“不想!三叔看上的女人,我哪裡敢肖想?只不過……”
薄夜衾挑眉:“只不過什麼?”
“你們這段感情,我看刑,挺可銬的,三叔你的日子越來越有判頭了。”
聽出來謝洋的畫外音以後,薄夜衾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我覺得北極的那個項目,你也挺行的。”
“三叔,我錯了!我不該多嘴!”
薄夜衾冷哼一聲。
“鈴鈴鈴……”
一陣急促的鈴聲響起,打斷了叔侄二人。
薄夜衾接起,那端傳來了助理林城的聲音。
“薄總,龐博出事了。”
薄夜衾神色一冷。
還有一天的時間就是F4賽車大賽的決賽,這個時候龐博出了車禍,多少讓人一聽就想陰謀論的意思。
“怎麼回事?”
林城那邊語氣有些焦急,也有些憤怒。
“龐博的私人轎車被人動了手腳,車子突然起火,雖然在車子爆炸之前,龐博及時跳了出來,留了一命,但是他的雙腿骨折,短時間內怕是好不了了。”
“我知道了。”
薄夜衾掛斷電話,表情有些凝重。
謝洋詢問,薄夜衾將龐博出事的消息告知。
“這可怎麼辦?現在整個華國能對抗浪漫國米爾斯的人,只有龐博,現在龐博又出事,那咱們那十億的比賽獎金,豈不是要白白拱手讓給侮辱華國人的米爾斯?”
龐博是華國第一位10歲就在F4賽車比賽中,奪得冠軍的一個天賦型選手。
這八年來,龐博更是斬獲了國內外大小賽事的各種冠軍。
兩年前,浪漫國橫空出世有一個天賦型賽車手,米爾斯。
他在兩年內,征服了整個西方F4賽車的車隊。
三個月前,米爾斯向華國最大的賽車場,也就是薄氏集團旗下的邁速賽車場發出了挑戰。
米爾斯更是在西方的媒體上,抨擊華國抨擊黃種人。
所以,這場賽車比賽,已經不單單是兩個賽車手之間的挑戰,而是兩個國家之間的戰爭。
現在,龐博受傷,因意外出車禍,幾乎不用細想,薄夜衾就能夠想到,外媒又會編造怎麼樣的新聞內容,嘲笑龐博以及華國。
“先訂三張回京的機票,我給顧妙妙打一個電話。”
先不管賽車上的事情,先救龐博要緊。
而顧妙妙的醫術那麼好,他相信只要顧妙妙去救,龐博的腿就不會有大礙。
至於讓誰替補,薄夜衾還在思考。
當他撥了顧妙妙的電話以後,得到的卻是一記冰冷的機械聲音。
“對不起,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
京都,莫氏中醫館。
顧妙妙一臉嚴肅的走了進來。
兩個小時前,她接到了來自十九號徒弟龐博的電話,說是發生了意外,雙腿骨折,部分皮膚被燒傷。
得知這一消息,顧妙妙便馬不停蹄的趕到了京都。
龐博是在她7歲那年,她撿到的。
那個時候龐博已經命懸一線。
等她把龐博醫治好以後,問了龐博的願望,龐博說是想當賽車手。
天師系統裡,恰巧也有賽車這個教程。
經過顧妙妙仔細查詢和比對後,選定了F4賽車。
因爲F4賽車在當時,是唯一一個不限制參賽選手年齡的賽車。
那個時候她7歲,龐博9歲。
故而他們兩人的關係,除了師徒以外,也像是一個哥哥和妹妹一般。
所以,在得知龐博出了車禍,顧妙妙是有些心疼的。
“小妹妹,請問你有預約嗎?”
前臺一見到穿着顧妙妙,就露出了一些稀奇目光。
現在的社會,雖然也有人穿一些改良版的漢服,可是很少有人會穿道袍的。
而且,那有些寬鬆的道袍,傳到她身上,一點都不顯得臃腫,反倒還襯托的有幾分清風脫俗起來。
“我是來救人的。”
“救人?”前臺愣住了,“可是小妹妹,我們這裡有坐診的醫生……”
“難道莫代宇沒有和你們說,我過來救龐博並讓你們配合我的事情嗎?”
“有是有,只是沒瞧見……”前臺說到這裡,立即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顧妙妙:“難道,難道你就是我們老闆的師父?”
兩個小時前,前臺就接到了莫代宇的電話。
莫代宇說的是,他師父兩個小時候到達醫館,先讓坐堂的大夫給龐博的傷口進行清理和維護,剩下的全部交由他師父來做,並囑託整個醫館的上下人員,全都聽從他師父的差遣。
醫館的衆人一聽到祖師爺出山,全身心的觀察着每一個進入藥店的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