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妙妙嚴重沒有想到薄夜衾居然會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
當即就被薄夜衾的騷操作給驚呆了!
“你……”
你了個半天,顧妙妙最終也是沒有說出幾句話來,她最終輕咳一聲,“行吧,那就兩種風格都畫吧。”
要論最早的黃顏色畫作,那也是華國最先流行的。
比如,古代每個新娘出嫁前的壓箱底,都會贈送一本什麼春什麼宮什麼圖的書。
薄夜衾本身是想要逗一逗顧妙妙的,見顧妙妙答應了,他倒是有點意外。
不過到底是給顧妙妙看的,薄夜衾也沒有扭捏。
顧妙妙閃身出去,買了國畫和油畫所需要的顏料,薄夜衾則是趁着這個時間去洗澡。
當顧妙妙坐在了畫架前,開始認真起型的時候。
慵懶躺在沙發上的薄夜衾突然想起來了一件事情,“你學習畫身體的時候,是不是也看過別的男人?”
顧妙妙擡眼,手下的動作倒是沒有停。
“怎麼?連這個醋你也吃?”
薄夜衾倒是不敢直接承認自己吃醋了,不然要是讓顧妙妙反感了那就不好了,最後只好說着,“也不是吃醋,就是有些遺憾,遺憾沒有早點認識你,讓你早點見識到我健碩的身軀。”
顧妙妙:……
雖然有些無語他的自戀,可是顧妙妙也知道,薄夜衾嘴上說着不介意,其實心裡還是介意的。
“口嫌體正直的男人。”
她輕聲說了一句,然後就開始專心畫了起來。
顧妙妙最先畫的是國畫,系統所教的國畫風格比較偏宋代。
所以,顧妙妙畫的也比較偏宋代的沉穩,線條法度嚴謹,男子人物比較纖細,修長輕盈等。
很快,一幅畫完成。
畫中,赤身的男子慵懶的躺在牀榻上,一雙眼眸微微向下低垂,英俊地臉龐帶着憐憫的姿態,看着地面的花瓣。
在男子的面前,空中飄蕩着一層薄紗,薄紗隨風飄揚將某個部位稍稍遮掩,若隱若現。
明明什麼都沒有做,安安靜靜地躺着,可是卻十分引人遐想。
當薄夜衾看到這幅畫作的時候,薄脣微勾:“倒是沒想到,我在你的眼裡,竟然是這麼的完美。”
顧妙妙剛想出聲反駁的時候,就看到男人已經站起身來了。
雖然的兩個人都已經是夫妻了,不過看到薄夜衾這麼赤條條的站在了自己面前,顧妙妙還是忍不住的面紅耳赤。
“你,你趕緊穿上衣服……”
薄夜衾走過來,將人抱在懷裡,輕聲說,“接下來的事情,並不支持我去穿衣服。”
……
當南陽一正在猶豫,要怎麼和薄雪瑤道歉的時候,就聽到學校那邊給自己打電話,說是薄雪瑤已經辦理了休學。
“什麼?你不能因爲我喝醉了,就和我開玩笑吧?”
南陽一立即從就酒店的牀上坐了起來。
大概是因爲前一天喝醉酒,他睡了一天一夜都沒有能夠將酒醒好。
所以,他覺得這個時候給他打電話的人,是在和他開玩笑。
“我沒和你開玩笑!”
電話那邊,南陽一在大學的同事說着:“是真的!我如果騙你,我今年買的彩票一毛錢都不掙!薄雪瑤一休學人就離開了學校,不知道去了哪裡。這可怎麼辦?咱們這個項目,沒了她在,還有可能有點進行不下去。”
自己這個同事是最喜歡買彩票的,總是幻想着自己能夠發大財。
可是眼下他居然連不中獎這種毒誓都能說出來,那就說明,這件事情九成九是真的。
“我知道了,我會想辦法將她帶回來的。”
南陽一和同事掛斷電話以後,便給薄雪瑤打電話。
他畢竟是薄雪瑤的老師,也是在一個試驗團隊,有電話身的也不足爲奇。
但是,他這一次打了電話以後,電話顯示關機了。
他只好給薄雪瑤發威信,但是當他發了消息以後,就接收到對方已經拒收他所發送的消息。
不用看,這是將他拉黑或者是將他給刪除了。
南陽一頭一次生出了一種無力感。
前一天不是還好好地再相親嗎?爲什麼一夜之間就變了?
薄家那麼有錢,難道還能缺幾十萬讓薄雪瑤上學嗎?
南陽一決定給顧妙妙打一通電話,問一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爲什麼薄雪瑤會突然休學。
奈何,他給顧妙妙打電話的時候,顧妙妙的手機響了好多遍,也沒有人接聽。
南陽一抓耳撓腮。
師父平日裡反應神速,一打電話就會接聽,嫌少有不接聽電話的時候啊!
難道是薄家真的出事了?
南陽一帶着懷疑的心情打開了大師兄旗下的圍脖,這一看,就看到了薄夜瀧被罷免出薄氏地產的新聞。
堂堂薄家家主的親大哥,被薄家家主罷免了薄家旗下的產業?
南陽一很快就意識到了不對勁。
薄家內部出了身事情,對薄雪瑤很不利!
於是,他先去給三十師兄穆雷打了個電話:“三十師兄,江湖救急。幫我找一個人,什麼?起步價五千萬?”
南陽一擡手扶額,“三十師兄,我們不是師兄弟嗎?”
“別!親兄弟還要明算賬呢!我們只是師兄弟,所以,要按照市場價來。”
因爲着急找到薄雪瑤,南陽一也沒有辦法,只好妥協。
“行行行,給你錢。”
“要馬上轉,不然誰知道你回頭不會賴賬。”
南陽一又只好忍着,將自己的另外一個手機拿出來,然後將五千萬轉了過去,問着:“現在可以了嗎?”
“可以了,說吧,要找誰?”
南陽一將薄雪瑤的信息告訴了穆雷,問到薄雪瑤的身份證號時,南陽一讓穆雷等下,他問了同事,調查到了薄雪瑤的全部信息後,告訴了穆雷。
“行,最多半個小時,告訴你她現在的下落。”
在等待調查結果的時候,南陽一也沒有閒着,而是開始了洗漱,同時耳朵也一直不停的在聽着臥室裡手機的動靜,生怕自己也不注意,就會錯過了消息。
“鈴鈴鈴……”
幾乎是南陽一剛換好衣服,他的手機響了起來,是他師父的電話。
“找我什麼事?”
南陽一皺了皺眉,他怎麼覺得這一晚上發生的事情很多呢?
他師父的聲音,怎麼就啞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