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老爺子聽到顧妙妙的話,長長嘆息一聲。
“道理我都懂,如果是年輕的時候,我覺得這件事情不解釋就不解釋了,可是現在年齡大了,思想不一樣了,總是想着做什麼事情要圓圓滿滿。我想再試一次,如果他依然是執迷不悟的話,那我和他一起下地獄。”
反正,薄夜瀧也活不長了。
顧妙妙抿了抿脣,說着:“爸,你放寬心,惡人自有惡人磨,大哥他……會長壽的。”
生死簿上,薄夜瀧之所以會長壽,是他變傻了,後面的日子雖然過的很苦,但到底還是壽終正寢。
或許,這就是“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的現實代表吧。
聽到顧妙妙說薄夜瀧會長壽,薄老爺子有些意外,“他現在被我們抓到,還控制住了,那他肯定就沒有辦法見到那個伯爵大人,那他的性命……”
根據薄夜瀧所說,他的命是需要每一年喝點那個伯爵大人送的東西,才能續上的。
他和薄夜衾知道事情的真相,爲了薄家不被伯爵大人控制,肯定是阻攔薄夜瀧和的伯爵大人的一切接觸來源,包括那個可以左右薄夜瀧性命的事情。
“那是伯爵大人騙人的,我已經查探了大哥的生死簿,他沒有癌症,如果有癌症,我也能夠察覺到的。”
薄老爺子一時間是不知道該氣還是該笑,氣的是薄夜瀧蠢,自己不會再去上別的醫院檢查嗎?怎麼就被那個伯爵大人拿捏的死死的?
笑的是薄夜瀧沒有癌症,最少,他還能夠陪着這個兒子幾年,或許他能夠改正薄夜瀧也不一定。
“我先回去休息,剩下的,你們兩個善後吧。”
薄老爺子現在是身心都很疲憊,他愧對很多人,包括他的二女婿。
看來,只能把對二女婿的愧疚都補償給吳家纔可以。
顧妙妙將薄老爺子送到車上,回了屋,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晚上五點鐘了。
那邊的薄夜瀧也已經被帶下去先看管了。
玄靈看着【妙家軍】羣裡面的內容,和顧妙妙說着。
“師父,南陽一他們催咱們了。”
顧妙妙這才和薄夜衾告別,帶着玄靈一起去了程景林的辦公室。
畢竟,薄雪瑤還在程景林的餐館相親呢,她將人帶過去,總歸是要將人再帶回來的。
叢生餐廳。
南陽一回到京都,那也是在羣裡通知過的事情。既然回到京都,在京都的幾個師兄弟,自然是要相聚的。
這相聚的地點,自然是逃脫不了來到程景林的餐廳了。
今天來聚會的師兄弟們,有歐陽琪,元江,莫代宇,程景林幾個經常在京都,算是土著的人外,還有在京都附近,爲了趕今天飯局的黃一徵,晨虹(圍棋大師),劉洋(游泳運動員)等人。
衆人一見到黃一徵,紛紛拿出自己的拼兮兮。
南陽一將那個領取紅包到賬的頁面,拿給了黃一徵看。
“我這100塊錢,我拉了50個新人了,怎麼還不給我錢?你黃一徵公司都上市了,就缺這一百塊錢嗎?”
歐陽琪緊跟着問,“我看中的這款古箏砍了999刀了,爲什麼永遠都是差那麼一步?你和我說說什麼原因?”
莫代宇也將自己買到的9塊9包郵的熬藥鍋照片,拿給了黃一徵看。
“你家這宣傳圖上,是正常的鍋,怎麼發過來以後,就變成芭比娃娃的那種玩具鍋了?而且,還沒有一個巴掌大,你怎麼幹的事?你信不信我舉報你是奸商!讓你吃牢飯?”
其他人的人紛紛附和。
見師兄弟們齊刷刷的來聲討自己,黃一徵知道自己今天,不脫層皮怕是走不了了。
只是……
摳慣了的黃一徵,總是想着要再掙扎一下。
“嘿嘿嘿……十八師兄,你這個是商家的鍋,我不背。你告訴我這家店鋪叫什麼名字,我回頭就去把他的店封了!”
莫代宇冷哼一聲:“我告訴你,你回頭直接告訴你助理,然後把人家商家罰一頓,再給人家關店?呵呵,想讓我給你免費打工?沒門!自己花錢讓你家員工去找去,我纔不會讓你兩頭賺!我給你七天的時間解決了,不然我就把你告到工商局。”
“十八師兄~”
黃一徵故作嬌嗔的樣子。
看着他這辣眼睛的一幕,莫代宇直接拿出了電話,手指頭在手機上點着,然後就問着:“喂?工商局嗎?”
“十八師兄!我錯了!我錯了!”
黃一徵連忙說着:“你放心,我現在就通知公司的人員,全力搜查坑了你的店鋪,你不要告訴工商局!”
“這還差不多。”
莫代宇收回了手機,坐了下來。
解決了莫代宇的問題後,黃一徵又來到了歐陽琪的身邊。
“二十六師弟,你砍得這個古箏,可能是後臺數據出現毛病了,我現在就和技術部那邊打一聲招呼,讓你順利將這個古箏帶回家。”
說完話,黃一徵就掏出了手機,開始打着電話。
見黃一徵這麼上道,歐陽琪也不再刁難他,只是嘴上說着:“其實我也不是買不起一個古箏,只是師兄你的公司,身爲師弟的我是要支持的。我再給你砍一刀的時候,我也給你拉了最少六百個新用戶!我給你拉了這麼多新用戶,卻怎麼也得不到這個東西,是不是有點不厚道了?”
“是,我不厚道了,二十六師弟,你再看一下你的後臺,看一看是不是可以把禮物帶回家了?”
歐陽琪點開一看,果然顯示是已經砍成功了,當即將地址填上。
“嘿!嘿!是我先開口詢問的好嗎?爲什麼要先回答他們,而不回答我?”
南陽一在一旁有些不滿的問着。
黃一徵給了他一個眼神:“你排四十!在場的人就屬於你是最小的!我要尊老愛幼,先尊老的,再愛你這個幼的,你明白嗎?”
可惜了。
大概是因爲拼兮兮的某些制度讓這些師兄們難以忍受,所以莫代宇和歐陽琪當場就質問着黃一徵。
“你說誰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