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只有在不清楚自己的工作目標,或是對工作目標沒有把握的時候,纔會故意顛覆某些東西,以此證明自己確實在“幹活”。 ”
帝國調查局刑事罪案心理分析
在帝國議會貴族院,身穿一身禮服的袁世凱和貴族院副議長紐永建,面對面坐在袁世凱辦公室的休息室中,此時紐永建低頭不語。
“你確定真的可能嗎”
在紐永建說話的時候,一個侍從端來熱茶,並將包裹與信件一併放到小几。
“閣下,這是您的包裹”
“這是什麼”
面露驚訝的神色,可只看了一眼包裹,袁世凱卻霍然跳了起來,倒退到牆角,指着包裹大聲喊道:
“這是什麼”
他一邊揮動着雙手,一邊向後退去。
“對不起,公爵”
侍從倒是被袁世凱的模樣驚惶失措,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唯有拼命低下頭,鞠躬賠罪道。
“是傳達室送來的,因爲是急件,所以您的秘便吩咐送到了進來。”
可是袁世凱卻開口說道,並未因知道包裹是秘送來,而放鬆緊張的情緒,繼續縮在牆角,大叫:
“拿走它”
“您的秘說,這是一位通訊杜記者託她交給你的文稿,”
侍從仍舊未敢擡起頭,只是繼續解釋道:
“包裹有她寫給你的便條。”
而袁世凱卻依然在喘着氣,步步爲營的走近小几,猛力撥去疊在包裹的信件,瞪着那個包裹,卻未敢拿到手中。
“蔚亭,看你現在的樣子,好像收到郵包炸彈似的”
瞧見袁世凱的這個模樣,紐永建反而露出微笑:“虧你還取笑我神經質”
而袁世凱卻悶哼一聲,揮手對那名侍從:
“你現在把安全處的馮隊長喊來一下,當着我的面檢查這個郵件。”
他盯着女僕離開後,纔對紐永建說道:
“如果那件事是真的,小心一點,倒是沒有什麼錯,在朝鮮的時候,那些恐怖分子,一年給我寄了兩百個炸彈,我可是天天和什麼事都會發生。”
在朝鮮的經歷,使得袁世凱一直小心翼翼的,尤其是剛纔聽紐永建提到那件事之後,他立即意識到,或許,朝鮮的惡夢終於在中國來臨了。
不過,這時袁世凱臉的微笑,還沒有消失。在說話的時候依還帶着一些輕鬆的神情。
這時紐永建卻是凱徐徐伸出雙手,小心翼翼的捧起包裹,吐出兩個字:
“看這分量似乎很重,應該有兩三斤。”
這時袁世凱嘴脣輕顫的說道。
“孝直,別抓開它,千別拆開它。i”
見紐永建似乎準備折開他,他連忙說道。
“孝直,你沒看這面,沒有送件人的姓名和地址嗎”
聽着袁世凱的話,紐永建這才仔細觀察着包裹,正像他說的那樣,沒有送件人的姓名和地址,難道袁世凱真的那麼先知先覺嗎或者說這就是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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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準真的是文稿。”
說罷,紐永建卻是要動手準備替袁世凱拆開包裹。
而袁世凱卻一個箭步衝過去,使勁按着他的雙手,神情嚴肅的瞪着包裹道:
“我絕不認識什麼通訊社的記者,也不知道什麼文稿,還是等安全人員過來再說。”
“那就更加要拆開一看,”
紐永建安慰着袁世凱道:
“蔚亭,您在朝鮮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就連運動會的炸彈在你腳邊爆炸,都能毫髮無傷的,你還有什麼可要怕的”
紐永建的話讓袁世凱登時垂下頭來,不再跟他爭辯什麼,他根本就不知道在朝鮮時的一些內幕,那些內幕他也不可能告訴外人,至於事情的表象,嗯,在某種程度,還是他袁世凱拿來炫耀的資本。
這時,紐永建放下包裹,按着手指關節,發出“啪啪”的聲音:
“別忘記我在日本留學時,也讀過軍事,對炸彈到也有所瞭解。”
“不錯,你是軍人出身,對炸彈有所瞭解,可拆炸彈卻不是你的專長,而且,”
袁世凱深吸一口氣,冷冷地說道:
“這裡面可能是情報部門當年研製的新型包裹炸彈,當年的朝鮮恐怖分子就是他們訓練的,你的技術,恐怕”
搖着頭,袁世凱全是一副不贊同的模樣。
可好奇心來了的紐永建,那裡會同意,雙手徐徐移近包裹的封口,冷靜地說:
“我向你保證,裡面即便是有炸彈,也不會爆炸的。”
此刻紐永建所保持的冷靜,跟平素他在貴族院的表現簡直判若兩人。現在,他就好像一頭獵犬,拼命喚着獵物散發出來的氣味。
當他用拇指和食指掀開牛皮紙的一角時,袁世立即走出了自己的小客廳,這時,他卻看到走來了幾名便裝的安全人員。
“快,快進去阻紐副院長”
就在那幾名安全人員衝進去的時候,卻看到紐永建手拿着已經打開的包裹,哈哈大笑的走了出來:
“蔚亭,你給人戲弄了。”
說罷,便將盒中的兩本厚拿出來,繼續搖頭微笑。
“咦是兩本朝鮮文”
袁世凱翻着厚厚的,然後有些詫異的看着袁世凱道:
“誰做的惡作劇”
這時,袁世凱才搖着頭,用極爲惱怒的的語氣說道:
“你還不知道嗎除了那些人,還能是誰”
他們袁世凱口中的“他們”,到底是指什麼人
那些人是不甘心朝鮮作爲中國一個行省的朝鮮人,儘管多年前的那次恐怖襲擊改變了很多事情,但總有一些不甘心亡國,他們用另一種方式去抗爭,像教育部取消了朝鮮文教材之後,就曾有多名職員收到“郵包炸彈”,不過炸彈卻是一個大號的鞭炮,炸不死人,卻足以嚇倒一些人。
“閣下,這件事需要進行調查嗎”
安全處的李隊長看着那兩本,又看着院長。
“好了,不過只是一個惡作劇,沒什麼大不了的”
說罷,袁世凱便走進了客廳之中,再次坐到沙發的時候,袁世凱的神色顯得極爲難看,在紐永建想要說些什麼時,他卻開口說道。
“孝直,你說,當年我在朝鮮是不是做的有點過火了”
過火
如果說現在的官帽還是紅道。
“那馬車一共有三千公斤硝酸銨。”
林安可笑了笑,
“好了,剩下的事你就不要問了,不出一個星期,我保證給你三千五百公斤炸藥”
“現在炸藥的問題解決了可還有一件事”
請兩人坐下後,周潔如在說話的時候,把視線轉向林安可。
“怎麼把炸藥送進去”
“這件事,我來想辦法,即然兩位來了,今天晚就留在這,嚐嚐鄉下的土菜。”
說罷林安可便扭頭對門外的人喊道。
“大憨子,去通知家裡,殺只雞,再撈條魚,好好的弄一桌好菜,今個我要陪兩個朋,好好的喝兩杯。”
幾個鐘頭後,酒足飯飽的李少少離開了山腳下的林宅,不過相比來時,他的懷中卻多少了一樣東西五千元支票,那是林安可給他的安家費,這全超乎了他的想象,五千元,看似不多,但是卻足夠她們娘兩過一輩子。
走在雪路,李少少看着那田地中的雪,人卻是停下了腳步,他知道,林安可只負責把炸藥送進去,而他卻要負責引爆炸藥,如何引爆呢是遠距離用電線,還是他是新聞記者,到時有機會進入會場,看樣子,他的任務就是確保炸彈爆炸時,袁世凱就在會場之中。
想着其中的風險,李少少只覺一陣心悸,如果失敗的話,那可就真無法原諒了,可會死多少人
想到那麼多炸藥爆炸,李少少卻是擔心起間接傷害了,這時他的腦海中卻想起席間周潔如的話。
“袁世凱那人命大,在朝鮮時,被人炸過那麼多回都沒炸死,要用,要全用,爭取一次炸死他而且炸藥越多,震動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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